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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我是你的男人,“贺擎天倾身向前。逼迫着杜子鸢柔软的身子往后仰,躺靠在他健壮的臂弯中,他口中呼出的热气扑在她的鼻翼,“你只能属于我,只能成为我的女人——我要你,要你——”
如耳语喘息般说完,贺擎天高大的身体便覆盖上杜子鸢曼妙而柔弱的娇x,交迭纠缠着的身影如此的契合。
如同机器一般,他似乎永不知疲倦。
身体在晨曦里。依旧疯狂的抽搐,痉挛。
他的冲刺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终于……
一声低吼,他埋在了她的深处。属于他的热流,溢满了她的身体。
随着灼热的释放,他们在彼此的怀抱中颤抖着。没有人有能力开口。an爱后的气息包裹着他们,静静的只剩下喘息。
不同于以往,这一次感觉心满意足。甜蜜兴奋。
某个女人累得没有了力气,再次昏沉睡去。
贺擎天点了支烟,侧头望向身旁。杜子鸢枕着他的手臂,睡得十分香甜。他拉起被褥,体贴地替她盖好。只抽了几口烟,就将其掐灭于烟灰缸。他躺了下来,抱着她补眠。
直到中午,两人才醒来。
他离她那么近的距离,他的呼吸清楚得喷洒在她的脸上。回想起昨夜种种,白皙的脸庞再次泛起红晕。她发现自己无法面对他。她轻轻地推了推他,他一把捉住她的手臂,先是检查她的胳膊。再看到昨夜那些伤口没有渗出血后,他似乎松了口气。
“真是个小傻瓜!”他的语气既无奈又心疼。
她也低头看自己的伤口,“如果不这样,我怕我会迷失了!”
“我懂!”他没有保护好她,他有责任。“还疼吗?”
杜子鸢摇摇头,“不疼了!”
怎么可能不疼?他宠溺的口吻说道:“傻女孩,知道吗?你让男人汗颜!”
杜子鸢睁着圆润的双眼,有些错愕。“起来,我们去吃饭,然后去收拾安逸伯!”
杜子鸢一想到安逸伯,眸子就黯淡了下去,心中是万分委屈,知道这跟他妈妈有关系,真的不懂,为什么要用这种卑鄙的手段。
安逸伯这种行为深深地刺痛了杜子鸢,她真的不敢想象,如果贺擎天没有赶去,如果她意志薄弱,不知道会怎样,姐姐只怕就是这样被拍到视频的吧?
“子鸢,这事我会处理的!”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他环抱住她,“别乱想了,去洗澡,我让人送你的衣服来!”
他抱着她进了浴室,然后自己去打电话。
再见安逸伯,他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打量着杜子鸢,笑道:“行啊,二小姐让在下很是佩服!怎样?昨晚你男人给你解毒的滋味舒服吗?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没再划伤自己?”
杜子鸢别过脸去,不愿意看见他,这个人说话太下流!
贺擎天把他叫到了海边,三人此刻就站在海滩上。
贺擎天冷酷的勾着薄唇,一股阴森的凌厉目光快速的在眼中闪过。
杜子鸢深呼吸着,压抑下那燃烧的怒火,不知道贺大哥要做什么,她偷偷瞄了一眼身旁的贺擎天,发现他眼中在喷x,脱掉西装,递给杜子鸢。“子鸢,拿着!”
“贺大哥?”杜子鸢接过去衣服,有些错愕。
“怎么?你要跟我打?”安逸伯挑眉。
“来吧,安逸伯!我和你的帐,是该清算下了!”终于,贺擎天?怒火控制不住的咆哮起来,快速的一个上前,在安逸伯错愕的瞬间,猛的出拳,朝安逸伯挥去。
“啊——”杜子鸢完全没想到他们要这样解决,只是片刻,两人便纽打在一起。
一是时间,海滩上两个身影动作犀利的打斗在了一起,贺擎天的动作看似安单。可是那一拳一脚却带着雷霆万钧的力度,直奔安逸伯的要害。
“哈!擎!好久不动手了,你还没老化啊!”打斗中,安逸伯抽空吹了个响亮的口哨,狂声笑着,眼睛里满是战斗的火焰,“我可不让你了!”
“我不会手下留情!”贺擎天沉声吼道。
出手的动作却更加的犀利和刁钻。一拳一拳直接的击打向安逸伯的要害处,敢对子鸢下药,他真是胆大妄为,他知会过的话,竟然不被安逸伯和妈放在心上,这一刻,贺擎天真的恼怒了!
杜子鸢惊愕的看着他们,凌厉的招式让她胆战心惊。
贺擎天鹰隼般的黑眸里迸发出锐利的光芒,冷傲的看着动作同样凌厉而迅猛的安逸伯。这一次,拼死,他也要教训不知天高地厚的安逸伯。
杜子鸢真的吓傻了,手里紧紧抱着贺擎天的衣服,不敢喊,不敢动。怕影响了贺擎天,一走神他再吃亏就糟了。
而安逸伯不羁的脸上带着跃跃欲试的狂野,根本不惧怕贺擎天。虽然贺擎天的每一招都很犀利,但是他似乎都能躲开。
“擎,你打不到我!”安逸伯每一次都能阻挡住贺擎天的进攻。
贺擎天狭长的凤眸里目光冰冷的看向挑衅的安逸伯,原本冷傲峻寒的身影在瞬间透露出桀骜冷寒的危险气息,同他一直冷酷内敛的一面显得截然不同。
嘴角扬起狂野的笑,安逸伯看着眼前冷傲十足,给人无比压迫和震慑的贺擎天,皱皱眉。“来真得啊?”
瞬间,比刚刚更激瑞的打斗在贺擎天和安逸伯之间展开,十足的力度。带着一直憋屈的怒火,贺擎天出手狠厉而绝情,可是安逸伯看似只是在防守。可是凌厉的动作之间,却无比轻巧的避开了贺擎天的锋芒,游刃有余的迎接着贺擎天的攻击。
越打火气越大,足足打了十多分钟,安逸伯的脸上挂了彩,贺擎天的脸上也挨了他一拳,贺擎天沉静冷傲的表情倏地变得更加犀利,目光冷漠,出拳更加的用力。
渐渐的,安逸伯有些吃不消了。他已经连连中招,一张脸都肿得变形了!
“擎!你真的打啊?”安逸伯开始叫了起来,并全面反击。
可是失去了平静之下,安逸伯反而露出了破绽。
贺擎天瞅准了他的破绽,突然展开了攻击,一拳一拳迅速的逼退了安逸伯,在他躲闪的瞬间,一拳狠狠的击中了他的下巴,血从安逸伯的嘴里流出。
脚步连连后退了好几部这才站稳住了身影,安逸伯大受打击的瞪着贺擎天,忽然怒极反笑的拨了拨头发,“擎啊,好身手,咱们继续!”
“贺大哥!不要了!”杜子鸢急忙喊道。
看到安逸伯的脸上挂了彩,贺擎天收手,转头走向杜子鸢,对她温柔一笑,又回转头看安逸伯。“告诉你,这个女人,是我贺擎天一生一世的老婆!别再试图惹怒我!同样的话,我不想多说。”
杜子鸢的心猛地一颤,视线呆呆的望着贺擎天,心里被暖暖的情绪包围着,那是他的承诺吗?
“行!”安逸伯也收了手。
贺擎天冷沉的黑眸此刻却危险十足的眯了起来,狭长的凤眸里迸发出阴冷锐利的寒光,冷冷的盯着眼前的安逸伯,直到此刻,贺擎天心里的怒火才稍微平息。
“但是我不知道她是不是会答应!”安逸伯又补了一句。
贺擎天猛地回头,目光犀利的盯着安逸伯,“你还想再打?”
“这事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听命行事,还委屈着呢!”安逸伯抹了把唇角的血,走到杜子鸢面前。
“杜子鸢,昨个儿,得罪了!”他道歉时,眸子里倒是真诚闪现。
只是杜子鸢不想理他,转过头去。
“还生气呢?”安逸伯挑眉。
“滚!”贺擎天冷酷的吐出一个字。
安逸伯撇撇嘴。“我服了行不?不打不相识,杜子鸢,杜姑奶奶,你老就饶了小的吧!”
“昨天的事情我可以当做没有发生,但是如果有下一次,我一定报警!”杜子鸢紧抿的薄唇终于张启,警告的丢出话。黑亮的眸子瞥了一眼安逸伯。
“行!不会有下次了!能做朋友吗?”安逸伯又问。
“不可能!”贺擎天给出答案,一贯都是笔挺的西装,衬衫领口解开了两粒扣子,露出古铜色的健硕胸膛,袖子也卷了起来,刚才的拳脚让他此刻的发凌乱的贴在额头。
“我又没问你!”安逸伯道。
杜子鸢面朝大海,冷声道:“像你这种带着目的而来的人。不是我的朋友,尤其你毁了我姐姐一生,我可以不计较你陷害我的,但我姐姐被你毁了,这一点,我忘不掉!”
“连朋友都不能做?”安逸伯睁大眼睛。“真是绝情!”
“你们当初陷害我姐姐的时候可没想过留情!”杜子鸢余光扫了一眼眉宇皱起的贺擎天,“贺大哥,我姐姐是有很多缺点,但是她的事情。你也有责任!不爱她可以,但是怎么能害她?”
“我承认,这事我有责任!”贺擎天点点头。上前拥住杜子鸢。“我们该走了!”
是的,杜如慧的事情,他有责任,当初他的确是同意了母亲的建议。由安逸伯去她,继而羞辱她,羞辱杜家。不管怎样,不是所有人都能抵抗的了ei药的药效的。
“喂!你们真的不理我啊?”安逸伯在后面大喊。
回答他的只有呼呼的海风!他皱皱眉,望着杜子鸢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这个丫头真倔,是他见过的最倔的女孩!好女孩!
上了车子,杜子鸢叹了口气,转头看贺擎天。
他的下巴被打了一拳,有些红肿,她小手抚上他的下巴。低低地问道:“疼吗?”
他怔忪了一下,深深地注视着她,大手同样划过她的小脸。低头亲吻她的唇角,柔声道:“再疼你也没有你疼!”
杜子鸢咬了咬唇,嘟哝了一句。“想不到你身手这么好!”
“如果昨晚不那么刚猛,我想我会比这好很多得!”他在她耳边呓语,见她又红了脸,轻笑着给她系上安全带。
他带她去吃饭,吃完饭又带她去公园散步,沿路是法国梧桐,清风徐徐,十分惬意浪漫。并肩而行,他的大手一路牵着她的小手。
灯光照耀,他的侧脸格外朦胧,格外英俊。她淡淡的笑,感觉一路走来,到今天是如此的不易,她和他,未来,又该经历什么事情?
只是希望,无论怎样,他们都能走下去。
两人走出公园,走到一处巷子,杜子鸢听到有琴声飘扬,弹奏的是。
而后,她似乎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有一瞬间的微怔,她反应过来,是夏美子,夏美子的歌声——
后来……
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
可惜你早已远去,
消失在人海。
后来,
终于在眼泪中明白,
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再。
槴子花,白花瓣,
落在我蓝色百褶裙上。
“爱你……”你轻声说。
我低下头闻见一阵芬芳。
那个永恒的夜晚,
十七岁仲夏,
你吻我的那个夜晚……
莫名,杜子鸢一阵伤感。推门的一刹那,她和贺擎天都愣在了那里。
定格……
画面一直定格在那里。
杜子鸢看到了憔悴不堪的夏美子,几日不见,她像是死了几天又扒出来的感觉,脸色灰白,头发凌乱,身影更加的纤瘦。
“夏美子?”杜子鸢奔过去,视线落在她脸上。
“杜子鸢?”琴音戛然而止,夏美子扯出一个苦涩的笑意,她在强颜欢笑。“你怎么来了?”
“我跟贺大哥散步,你怎么了?你怎么瘦得这样厉害?”杜子鸢一阵心痛,走进了看着她更是心痛。
“发生什么事情了?”
“好巧……”夏美子回头看了眼贺擎天,算是打了招呼。
贺擎天沉默着,也很惊讶夏美子前几日还活力四射,转眼几天就好比脱了一层皮似的。
杜子鸢更加担心,“你到底怎么了?”
或许是贺擎天在身边,夏美子什么都没有说。
杜子鸢看出她的尴尬,走过去小声对贺擎天道:“贺大哥。你先出去好不好?美子有些不对劲儿!”
贺擎天脸色一僵,有些阴沉,又瞅了一眼那女人,皱眉,似乎有些生气,却又不忍心拒绝杜子鸢,点点头。“快点,只给你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