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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盘录像带,不会还给你,但也不会公布于世!”他淡漠的开口。
“呃!”杜子鸢微怔。
“不过能不能拿回去,这要看你的本事了!”他说完,眼神暧昧的扫过她的胸口。
“你很小人!”杜子鸢深呼吸一口,这才平静的抬起头对上贺擎天那暧昧不清的挑逗眼神。
她果真小看了他,也轻信了他,他说话不算话,根本就是无赖,她怎么可能再信他。“那盘带子是你的保护伞吧,用那个威胁我爸爸来帮你达到商业目的,我猜的对吗?”
薄唇处含着似有似无的笑,贺擎天伸过手摸摸杜子鸢的头,却如同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般,“你很聪明!菜上来了!”
果然,菜上来了。
杜子鸢纤细的眉宇不由的轻皱而起,他是承认了,用这盘带子威胁爸爸,让爸爸为利用手中的权力为他服务,可是她不明白的是,贺氏现在已经很厉害了,他到底要赚多少钱才甘心呢?
杜子鸢失神了,想着这样的话,她又该何去何从?
人生一世,都在为自己考虑,贺擎天这样的男人只怕也是吧,不然,他又怎么会懂得抓住爸爸这样的权势呢?
整个用餐的气氛很压抑,杜子鸢也没吃多少东西。
吃完饭,贺擎天载着她回贺家,不知怎么的,坐在车子里,突然感觉有点儿惆怅的意味。
眯着眼睛看着前面的路,偶尔眼睛的余光瞥向神游太虚的杜子鸢,挑起剑眉,沉声问道,“为什么要去做公务员?”
“混口饭吃!”她没想到他会问关于工作的事情,很平淡的说道:“工作清闲,待遇稳定,适合女孩子!”
“贺家养不起你?”贺擎天薄唇紧抿,眉宇一皱。
杜子鸢不禁提了颗心,暗想不妙,他又要刁难自己了吧?但还是平静地道:“只是想自己养自己,只怕要养的女人太多,贺家再富有,也经不起太多的女人折腾,我就勉为其难的自己养自己吧!”
车子猛地刹住,杜子鸢一个不稳,向前栽去,不知道他干么猛然刹车,提了一颗心,坐稳,侧头看他,瞧见贺擎天炯亮的黑眸注视着她,她屏气等待,“怎么了?”
他不急不徐地说道,“你有想让男人掐死你的特质。”
杜子鸢扁扁嘴,靠回椅子上,转头望向窗外。“这个世界没有谁会是谁的救世主,总要自己养自己,比如你,富可敌国,却依然孜孜不倦的赚钱又为了什么?”
“是男人就不该枉费此生!”
“女人也不能白活!”
“你很叛逆!”贺擎天侧目瞥了她一眼,又发动车子,漫不经心的样子,随口问道,“已经适应工作了?”
“还好。”杜子鸢挤出这两个字。
“去侨办工作是你爸的意思?”贺擎天浑身透出无形的紧迫气场,让杜子鸢几乎感觉他提到爸爸的时候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我自己的意思!”
“如果我不许呢?”他的声音沉了下去,冷得让她觉得后背冷飕飕的一阵寒风袭来。
“你会不许吗?”她感到有些无奈,猜不透他的心思,她感到自己是如此的无能为力,所以也只能莫名的反问。
“李嫂有事回家一个月,贺家的清洁工作包括一日三餐都由你来负责!”他没有回答,而是给她安排了事情做。
杜子鸢咬唇,告诉自己,不要惹怒他,于是点头。“好!”
有些心烦气躁的感觉,开着车的贺擎天倏地空出一只手松了松自己的领带,第一次觉得自己都不怎么了解自己。
终于回到家里,没再提工作的事情,杜子鸢想,或许他是同意了。
偌大的贺家,竟格外的安静。
下人一个都不在,只有门口的侍卫,贺擎天坐在一楼大厅的沙发上便不再说话,只是拧着两道剑眉,凝目看她。
他的眼瞳黝黑清亮得可以当镜子用,刻意凝视着别人时更具有一种威慑力,叫人不敢平视。
杜子鸢被他看得极不自在,现在看他那副讳莫如深的样子,只能暗求多福了。“贺大哥,我去给你倒茶!”
说完,不待他说话,急匆匆跑进厨房,倒了一杯清茶,泡好,放在精致的托盘上,端着回来,搁在茶几上。“贺大哥,请喝茶!”
扫了一眼茶几上的茶杯,他的眼神极清亮冷洌,猛一眼看过来,很有一种凌厉的意味,看的杜子鸢整个人提心吊胆。
今夜,是不是代表,偌大的贺家就只有她跟贺擎天两个人住?
“我,我去帮你放洗澡水!”然后又一溜烟的跑上了楼,主卧室的房间已经换了床单,但是一想到这床被别的女人睡过,她还是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清洗了一遍浴盆,放上水,一转身,就看到浴室门边立着个修长的身影。
“啊——”她吓了一跳,贺擎天走路都没有声音吗?
杜子鸢的手,一抖,抬起头来,又迅速低下去。“贺大哥,水马上就好了!”
而贺擎天只是看着她,一双漆黑眼睛依然盯看着她。
杜子鸢忍不住嗫嚅道:“你不洗澡?”
第十九章 如果不想睡
杜子鸢忍不住嗫嚅道:“你不洗澡?”
贺擎天看着她不语。
杜子鸢后退到角落,抬手按住额头,艰难地说:“出差回来,泡个澡舒服些!”
他不语,开始解解领带,然后外套脱下来,直接丢给她,被莫名的丢过来的西装外套砸重,杜子鸢只能接住,然后又是领带衬衣。
杜子鸢朝门口走去,想把空间让给他。
“贺——”他挡住她的去路。
杜子鸢想说什么,但见他脸色深沉,只好闭嘴。
她发现他沉默不语的时候,很有一股摄人的气势,令人莫名有些战战兢兢的。
可是,他笑起来的时候,又让她更害怕,因为她感觉那样的时候的他,比沉着一张脸更可怕。
她穿着拖鞋,站在同样穿着拖鞋的他面前,身高竟才直到他下巴下一点,心里便生出一种很奇怪的压迫感。
杜子鸢抱着衣服,要出去,他却挡在门口。
杜子鸢的目光,不由得瞟向他那精壮结实的古铜色肌肤的胸部,那片肌肤在浴室橘黄的灯光下充满了you惑的光泽。
“贺大哥,我去隔壁帮你洗衣服!”她借口,希望他能放自己出去。
抬脚要走,可是却被他一个拉扯,脚下一个不稳,身子斜倒在浴室左侧,忍不住睁圆眼睛瞪住他,吓到了,刚要张开嘴,他的唇便迅速准确的落下来。
她的背贴着墙壁,大脑里一片空白,唇上却是火热的,也不知是什么感觉,手里的衣服掉落了。贺擎天在她唇上辗转吮吸,忽然抬眸看住她的眼睛,“准备好了吗?”
杜子鸢困在他两臂之间,仍呆呆地回不过神,他便重新吻住她。这一下她总算是清醒过来了,急忙侧头避过:“等等……”
贺擎天双臂仍环住她不放:“怎么?”
杜子鸢将他推开一点,哪知手一接触到他炽热的胸膛,便被那里的温度烫到了,吓得一个本能缩回:“贺大哥!”
她知道所谓的准备好了是什么意思,她是准备好了,只是这一刻,她竟有些不知怎样去面对这种情形,不知道自己的“准备”到底是错是对!
贺擎天定定看住她,也不说话,一双眼球黝黑明亮,瞳仁里清晰映着她小小一张脸。
杜子鸢干笑一声:“抱歉,贺大哥,你要听实话的话,我的答案是,你去找别人吧,只要给我留一间干净的不被污染的床,我感激不尽。”
贺擎天气结,面色阴沉的吓人。
杜子鸢拿开他的手臂,自他身侧转过来,捡了地上的衣服奔逃,因为走得太急,又是一滑,扑通一下扑倒在地上。
贺擎天本来气恼,见状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急忙上前扶她,面上仍然掩不住笑意,不像往日那般阴寒:“你跑什么?”
她懊丧羞愧得想死,一张脸直红到耳根脖子。“我去给你洗衣服!”
“那就等下,把裤子也洗了!”他开口。
贺擎天没有犹豫,当着她的面,开始解皮带,然后把衣服全部脱下来。
“啊——”杜子鸢惊愕的瞪大眼,低叫道:“你怎么可以这样?”
因为她看到了他的小贺擎天,在茂密的黑色丛林,她惊讶的嘴巴变成了o型,尖叫着转过身,羞得要跑。
原来男人的那个东西是那样的,杜子鸢红着一张俏脸,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她的反应是要跑,可是本能却停下来了,错愕在当场。
这是杜子鸢第一次看见他的身体,也是第一次这样直接的看一个男人,小麦色的肌肤,接近完美的比例,以及kua间无法忽视的小贺擎天,此刻居然是站立着的,那样威武雄壮。
“怎么?还满意你看到的吗?”贺擎天只是撇唇一笑,一只手伸过来拖住杜子鸢的下巴,倏地用力握紧,那粗粝的手指引发她一阵战栗。
杜子鸢不由倒抽了一口气,瞠大水眸狼狈又气愤地瞪着他,一张脸不受控制地泛红,“拿开你的手!”
虽然气极,却也心慌意乱,因为她根本无法挣脱他的箝制。
贺擎天俯首逼近杜子鸢嫣红的脸蛋,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脸上,那双带着火焰的黑眸始终紧盯着她,接着霍然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双唇。
“不要——”嘴一张开,他原本只是轻轻贴住双唇的薄唇,随即加重力道,并乘机将灵活的舌探入了杜子鸢的口中,缠住了她的舌头,她手里抱着他的衣服,试图用衣服阻挡他们之间的距离,也本能的闭上了眼睛遮住了自己的窘迫不安和羞赧……
“唔——”杜子鸢蓦地蹙紧黛眉低叫一声,因为疼痛而绷紧身子,眼睫上甚至沾上泪水。
贺擎天的眸光倏地转为深幽黯沉,徐徐露出一个满意的邪魅笑容。
“把眼睛睁开!”他沉声命令道。
杜子鸢别无选择,怯怯地睁开眼,再度迎上他那双炽焰腾燃,精光炯炯的黑瞳,嘴里淡淡的吐道:“我最讨厌装模做样的女人,明目张胆的看了我,就要负责。”
“我不是故意要看的!”杜子鸢脸上火辣辣的,在他放手的一刹那,猛地转身向外跑去,活似后面有鬼在追。
看她急速离去的样子,贺擎天剑眉一皱,墨眸沉郁之际,浑身带着骨子里的狂狷,舔了下唇,似乎在回味刚才柔软的味道,然后,转身进入浴盆,视线却若有所思。
杜子鸢一口气跑到楼下洗衣房,整张脸上火红的如熟透的苹果。深呼吸,好险,差点就——
摇摇头,她把西装放在专用的干洗设备里,又开始手洗衬衣和内裤。
他的内裤是黑色平角的,看到他的内裤,她的脸上还未消去的火焰又燃烧了起来,一下子蔓延到耳根。
她是幻想过有一天给自己的老公洗衣服,可是却从来没有幻想过那个男人会是贺擎天。搓洗着贺擎天的衣服,像极了真正的小妻子,每日都帮老公洗衣服一般的习惯。
嗡嗡的干洗机的声音传来,掩盖了杜子鸢的某一种情绪。
小手认真的洗着他的内裤,甚至比平时洗自己的内衣洗的还要认真,用清水冲洗了二十多遍,才拧干,烫平,晾上。
一套衣服,洗烫用去了一个多小时,而她全然不知,直到洗衣房门口传来香烟的味道,她才猛地回身,看到门口一抹俊挺的身影慵懒斜倚,手指夹着一根烟,正在吞云吐雾,淡淡的烟笼罩在他无懈可击的完美面孔上,无端散发着阴郁性~~~~感。
“贺大哥?”
贺擎天眯眼,唇角微勾,那应该是笑吧?只是,那样的笑容,很是温润,斯文,高贵。
可是,杜子鸢,却似乎闻到了一股危险的气味。
她咽了咽唾沫,不敢再说话了,心里咚咚的跳个不停。
而贺擎天,随意的衔着一支烟,就立在洗衣房的门口,一双危险的眸子紧锁住杜子鸢的脸。有深不可测的味道。
这样的贺擎天让杜子鸢坐立不安,小手绞在一起。
接下来,贺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