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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明建观察着如慧的脸色,提到妩柔莲名字的时候,她的肩头震动了一下。这让崔明建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我不想提到她。”如慧尴尬地说。
“如果我猜得没错,你们的蜜月取消了,你来新加坡只是想躲避这个事实,没有想到。安逸伯竟然是这种男人。”
“不是,不是的,是我自己要来新加坡的,他已经安排了蜜月,只是我不想让他为难!”
如慧急切地替安逸伯辩解着,可这种辩解暴露了她的心思,也让崔明建知道自己的判断没有错。
“我来新加坡只想清静一下,不想受到打扰,对不起,崔先生。我突然觉得没有胃口上楼去了。”
杜如慧站了起来,转身向楼上走去。
“等等,如慧小姐,知道忘记烦恼的唯一办法是什么吗?”崔明建满怀信心,一个女人在最绝望的时候。一定找到一个发xie情绪的突破口,而他将引导如慧走出迷恋安逸伯的包围圈。
“是什么?”如慧果然停住了脚步,回头看向了他。
“找一个替代品……”
“替代品?”如慧皱起了眉头,什么替代品,她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可以替代她会安逸伯的爱和嫉恨。
崔明建走向了杜如慧,站在了她的身边。淡然地笑了起来。
“也许新加坡这一个月,你可以利用我……我不介意充当你在新加坡的导游,或者……”崔明建当然也不介意充当她的玩伴,当然这点要如慧小姐同意才可以。
“利用你?”如慧睁大了眼睛,崔先生的意思是……
“你别误会了我的意思,人在不开心的时候总是需要朋友。特别是异性朋友。”
“我不需要……”如慧觉得自己还没到了需要男人安慰的时刻,她失望地转过身,向电梯走去。
崔明建随后跟了进去,很巧,此时只有他们两个人。
杜如慧刻意向一边站了一下。虽然她不讨厌这个男人,却不希望和他走得太近。
“你是个很警惕的女人。”
“我只是不太习惯和人这样独处……”如慧低下了头。
“这是我的电话号码,如果你想通了,给我打电话,我可以带你去附近转一转,总比你一个人留在房间胡思乱想的好。”
崔明建将一张名片递给了杜如慧,他相信这个女人会打电话给他的。
接过了那张名片,电梯刚好停在了九层,如慧向崔明建道谢之后,匆匆地出了电梯,她感觉脊背上仍旧是那个男人热切的眼光,他在期待着她的电话。
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偌大的房间只有她一个人,如慧茫然地坐在了床边,看着棕色的窗帘,突然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愚蠢,她没有任何怨言地将自己的男人让给了妩柔莲,这种大方的程度实在少见。
想躺下了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却一点困倦的感觉也没有,如慧鬼使神差地拿起了手机,拨打了安逸伯公寓的电话,听着不断响彻的铃声,如慧紧张了起来,假如是安逸伯接的,她搞说什么什么?如果不是安逸伯……
就在如慧犹豫紧张的时,对面铃声停止了,接电话的是别墅里的管家。
“夫人,是您吗?”显然管家很精心,他认识夫人的电话号码。
听到管家的声音,如慧紧张的心松懈了下来,气息均匀了。
“我到了新加坡,家里怎么样?”这句话问的是什么,自然不是家的琐事,而是一个男人,如慧想问,却又不敢提及的男人。
“一切都好,夫人要找副会长吗?好像副会长出去了,拿着行李,没有交代要去哪里?”管家只看到了安逸伯带着行李离开了,因为副会长没有说要去哪里?管家也不敢随便打听。
“走了……”
如慧皱起了眉头,安逸伯带着行李去了哪里?一定是去了法国,他的蜜月第一个地点就是法国,机位已经订好了……
想到了这里,如慧的心一沉,酸楚的感觉涌了上来,他带着行李去接妩柔莲了……
她还记得自己来新加坡之前,亲自去见了妩柔莲,两个女人第一次这样面对面的交谈,如慧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甘愿退出难以理清的三角关系。并将那枚刻有妩柔莲小姐名字的戒指还给了妩柔莲,似乎这是一个完美的结局了,可是此时听到管家的话,却满心不是滋味儿。
“是啊。走了。”管家确认。
“他一个人走的?”如慧随口问了一句,问完了之后,又觉得这个问题有些白痴,安逸伯带着行李怎么会一个人离开呢?
“这个我不知道,不过我看见……”管家犹豫了一下继续说:“我看见妩小姐来了别墅,也带着行李箱。”
管家的确看到了这个场景,至于先生和妩小姐说了什么,他却没有听到。
妩柔莲带着行李箱来找自己的丈夫了?
如慧的手一垂,手机直接掉在了地上,她完全失魂落魄了。心酸得想大声哭泣,多好的机会,安逸伯和妩柔莲怎么能放过在一起的幸福时光,他们相约离开,一起去了法国。开始了浪漫的蜜月之行。
多余的,如慧的泪水滚落下来,她原本就是个多余的角色……
她的计划是不是太好了,让大家都顺了心思,痛苦她一个人承担,早就在预料之中,可为何听到这样的话语。她却心痛的无法呼吸。
“这是你成全的,如慧,为何你要哭,不要哭!”
杜如慧声嘶力竭地警告着自己,可就是控制不住泪水,哭得好像泪人一般。直到她漫无目的地拿起了电话还有那张名片,拨打了崔明建的电话,她要走出去,呼吸新鲜空气,也许崔明建说的对。她需要一个转移悲伤的心境。
电话打通了,如慧仍旧在呜咽着。
“如慧小姐,你怎么了?不要哭……到底……我马上到你的房间来,你等着我。”
“不,不用,我想出去走走,你带我去看看你说的那些好玩的地方吧,我需要放松一下自己的心境。”
如慧不会让任何男人进入自己的房间,至少此刻,她能接受的男人只是安逸伯,他带给她的huanyu感受,不能由其他男人取代。
有的女人悲伤的时候需要性的安慰,有的女人却只是想找打突破口解脱自己,而如慧却属于后者,她的保守注定她不会像妩柔莲通过routi达到某种目的。
当如慧走进酒店的大厅时,崔明建已经等在了那里,他双手踹在了衣兜里,眯着一双英俊的眼睛看着精神恍惚的女人。
“我会让你心情好起来的。”
崔明建伸出了手,想将如慧的小手握住,期待他们关系的进一步发展,可如慧垂下了目光,并没有将手递给他。
“我只想走走……怕回来的时候迷路。”
她仍旧是那么羞涩,柔和,崔明建尴尬地将手收了回来,他很理解如慧的心情,她现在还不能接受他,但他相信那只是时间的问题,因为最有力的竞争对手安逸伯已经放弃了这个宝贝。
“那我就带你游览一下这个花园般的城市。”
永远都表现出自己的斯文的一面,崔明建的话语充满了磁性,举止优雅大方,他走在了如慧的身边,引来无数艳羡的目光,很多人都将他们当成了一对夫妻。
新加坡的首都享有狮城的美誉,安德逊桥下,矗立一座“狮头鱼尾”雕像,它是新加坡的象征和标志。
崔明建是个善解人意的男人,他没有带如慧去什么酒吧,舞厅,或者气氛不够通畅的地方,而是带她来到了安德逊桥下。
“新加坡我最喜欢的地方就是这样,相传大约在1150年,圣尼罗优多摩王子率众人乘船来到此地,登陆后见一头狮子从前面跑过,认为是个吉祥物,遂把该地取名为‘信诃补罗’,并在此建立了自己的王朝。”
崔明建给如慧姐介绍着,他妄图用新加坡有名的名胜转移如慧的悲伤。
杜如慧抬起眼眸,看着座乳白石的“狮头鱼尾”的雕像,思绪也随着崔明建的介绍神游着,她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让自己忘记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很快的,她心情没有那么沉重了。
崔明建似乎是个新加坡通,他开着车带着如慧到处逛着,解释着,偶尔的还会说一些幽默的笑话,如慧的面颊上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笑容,他才轻轻地松了口气。
“我说过,其实很多事情不要看得太重,爱情不是我们能左右的,你要学会看轻他,一旦看轻了,你才发现,其实在你的身边有很多值得你投入的人和事,例如一个喜欢旅游,会讲笑话的男人,好像我……哈哈。”
崔明建哈哈大笑着,让如慧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在拐弯抹角地推销自己,好像他是一个绝顶好男人一样,可是如慧知道,这个男人才刚刚离婚。
“你好像也不像你说的那么轻松。”如慧打击着他。
“哦,你是指我的婚姻,确实,没有那么轻松,但现在我摆脱了,怎么说呢,那是一段因为家族利益不得不接受的安排,就算这样,我们维系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各奔东西,因为我们都很压抑,感受不到婚姻的快乐。”
第174章
“哦,你是指我的婚姻,确实,没有那么轻松,但现在我摆脱了,怎么说呢,那是一段因为家族利益不得不接受的安排,就算这样,我们维系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各奔东西,因为我们都很压抑,感受不到婚姻的快乐。”
崔明建耸耸肩膀,表示十分无奈,不幸福的婚姻维持下去,只会让两个人都痛苦。
“我也许一样……”
如慧一阵感伤,不管他们结婚的理由是什么,结果都是一样,“总有办法摆脱……”
崔明建突然伸手,在如慧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将她的小手握住了,疾步向前走去。
“喂……”
如慧十分窘迫,可人却被拉了过去,他带着她走向了码头……
可无论景色多美,她的心仍旧有着那个负担,安逸伯和妩柔莲去了法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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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逸伯下了飞机,打听到了医学研讨会的开会地址,也在那就酒店的宾客名单里找到了杜如慧的名字。
“这个女人!”
他敲了一下如慧房间的门,却没有人应答,拨打她的手机,也没有人接听,显然她不在房间里,独自一人她到底去了哪里?
出示了自己的身份,说明自己是杜如慧小姐的丈夫,服务人员才将房间的门给他打开了,在房间的沙发里,他看到了如慧的手机,这个女人竟然留下手机出去了。
现在没有确切的位置,安逸伯没有办法找到自己的妻子,他只是耐心地在房间里等待,如慧一定会回来的,新加坡她并不熟悉。也许只是去附近买了东西。
掏出香烟,安逸伯烦躁不安地吸着,心里都是对如慧的愧疚,是自己不当的行为。将他们之间的关系搞砸了。
眼前都是如慧微笑恬静的样子,安逸伯深深地吸了口烟,闭上了眼睛,想象着他们在一起的夜晚,自己的沉迷,面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新加坡也不错,他应该在这里陪着她。
睁开了眼睛,目光扫视着房间,里面有一张很大的双人床。足够他和如慧……
得意地一笑,安逸伯看了一下时间,从下飞机到现在已经两个小时了,天色也不早了,怎么如慧还没有回来?
直接站了起来。安逸伯走到了窗口,看向了窗外,这个酒店很讲究,外面都是花坛,窗口也爬了一些绿色植物。
外面都是出去散步的客人,唯独不见杜如慧的影子。
又在窗口站了一个小时,天已经黑下来了。安逸伯有些担忧了,这么晚了,如慧怎么还不回来,不会出了什么事儿吧?
就在安逸伯焦躁不安的时候,他的目光在一辆开进花坛中间的轿车上停住了,因为那辆车停下后。车门开了,车上先走下来一个男人,这个男人他认识,是崔明建……
他怎么也住在这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