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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服侍的是我,不是她,用不着道歉,以后给我看着她,如果她敢再勾引东瑞,就告诉我,真是个下贱的女人。”
苏妩柔训斥着小兰,然后将一个皮包塞在了她的手里,没有好气地说:“跟着我,我要出去买东西。”
苏妩柔哼了一声,向外走去。
小兰接过了皮包,歉疚地看了蒋乐乐一眼,低着头,小跑着跟了上去。
原本日子就不好过,现在苏妩柔再参合进来,对顾东瑞有怨恨都发xie在她的身上,她以后在海翔真是寸步难行了。
薰衣草园,树蒋,旷野,码头,到处都是顾东瑞窥视的眼睛,蒋乐乐觉得脊背发麻,冷汗淋漓。
再次走在了泥泞的土路上,海瑟跟在身后。
到了竹洛里,意外的。蒋乐乐又看到了赵烨之,他正漫不经心地收拾着衣服,一件件地整理着,风吹乱了他齐耳的头发。蒋乐乐这才发现,他看起来更像一个艺术家,凌乱之中带着一种气质。
他看起来毫无精神,不会是……顾东瑞那个家伙没有遵从他的诺言,要将赵烨之赶出海翔吧?
蒋乐乐感到十分抱歉,是她连累了他。
海瑟看见了赵烨之,很是吃惊,慌忙走了过去,询问着。
“不是叫你赶紧拿走衣服吗?你怎么还在这里?”
“还剩一些……”
赵烨之似乎在整理衣服,却心不在焉。目光看向了蒋乐乐,良久地打量着,眼神之中带着轻视和冷漠,和那天在油轮里的眼神迥然不同,是什么让他这样鄙视蒋乐乐了。
“赵烨之。你快点,万一先生知道了……”海瑟催促着。
“惩罚的是我,又不是你!”
赵烨之仍旧动作缓慢,目光仍旧恣意地盯着蒋乐乐,毫不避讳。
蒋乐乐很尴尬,她没能帮助这个男人脱离困境,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于是她低下头,避开了目光,举步走到了装满鲜肉的木桶前,吃力地拎了起来,向铁笼子走去,身体仍旧有顾东瑞肆虐的痕迹。让她已经没有了力气,没走几步,连木桶带人一起摔在了草地上,鲜肉洒了一地。
狼狗和藏獒看见笼子外面的鲜肉,开始狂躁地嚎叫了起来。
蒋乐乐甚是狼狈。爬了半天,都无法从肉块中挣脱出来,腥味儿让她几乎呕吐了,好像每一件事都在和她作对,她的霉运越老越多。
“我拉你起来。”
赵烨之将衣服扔在了提包上,大步向蒋乐乐走来,向她伸出了大手。
蒋乐乐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递给了他,赵烨之直接将她拖了起来。
“太沉了,我的力气不够。”蒋乐乐收回了手,难为情地解释着。
“只要有我在,我就会帮你!”
赵烨之根本不在乎是否戴了手套,俯身将鲜肉一块块捡了起来,又一块块地扔进了铁笼子里,他的面色仍旧阴沉不悦。
蒋乐乐站在一边,低声询问着。
“你什么时候离开海翔?”
“谁说我要离开海翔?”赵烨之又将一块鲜肉抓起,扔向了一只藏獒。
“顾东瑞,你打了他的弟弟,他不是要将你赶出海翔吗?”
蒋乐乐疑惑地继续问,难道那个家伙遵照了承诺,让赵烨之留下来了,看来那夜她没有白白付出……想到 蕾丝 睡衣,薰衣草沐浴,蒋乐乐的脸红了。
赵烨之的目光看向了蒋乐乐,她在担心他吗?
“赶出海翔?他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只是关我了几天……挨了鞭子。”
只是挨了鞭子?
蒋乐乐张合着嘴巴,顾东瑞那天夜里并没有说会放过赵烨之,还要看蒋乐乐的表现,决定是否将赵烨之留在海翔,原来一切都是对她的玩弄。
她的 蕾丝 睡衣,她的薰衣草体香,他一定私下里狠狠地嘲笑了她,多么愚蠢的女人。
这个无耻的坏蛋,蒋乐乐无法忘记那个夜晚,他对她百般要求,她的主动,她的讨好……
用力地闭上了眼睛,蒋乐乐懊恼地喘息着。
赵烨之扔完了那些肉,目光淡然地看着蒋乐乐。
“你到底是顾东明的老婆,还是顾东瑞的情妇?”
蒋乐乐被问得十分尴尬,他是什么意思?难道看不出来,她和他一样,只是这里被使唤的下人吗?
“我谁的也不是,我只是我自己。”蒋乐乐明白了,为何刚才他的眼神那么轻视和冷漠。
“好像和我听说的不一样。”
赵烨之眉头紧蹙,语气带着些许不悦,当他听海瑟说了蒋乐乐和顾东瑞的关系时,心中很不是滋味,一直以为是顾东明的遗孀,竟然是顾东瑞的情妇。
“你听说什么了?”蒋乐乐反问。
“你是他的情妇!整个海翔都知道了,这不是什么秘密。”赵烨之冷笑着,目光凝视着落乐乐的脖子,那一道道仍没有消退的吻痕,更加说明了问题。
“不是你想象的那么样,是该死的契约,我爸爸和他们签订了一个契约,我被卖了,我不愿意的。我不想留在这里,这里是我的噩梦……”蒋乐乐觉得底气不足,她确实和顾东瑞发生了关系,而且十分微妙。因为她的第一个男人就是他。
“契约,阴婚,听起来很可笑,男人和女人睡,还需要那么多理由吗?”赵烨之讽刺着。
“你觉得男人强迫一个女人,还需要理由吗?”
蒋乐乐火了,几乎是怒吼着,她是女人,她没有力量反抗,顾东瑞压住她。恣意占有,但那不等于她喜欢,她愿意?
那夜的疯狂,也都是为了不连累无辜,她到底错在了哪里?
海瑟慌忙跑上了阻止。可是蒋乐乐已经说了出来,她的肩头在颤抖着,没有人可以鄙视她,从开始到现在,她都是受害者,被强bao并不可耻,可耻的是那个强bao她的男人。
赵烨之听了蒋乐乐的话之后。似乎也很尴尬,鄙夷的表情渐渐淡漠了,面色有些惨然,他突然握紧了拳头,狠狠地捶了一下铁笼子。
“你说的是真的?”
“我没有必要撒谎!”蒋乐乐低声说,声音发颤。她觉得委屈,为什么每个人都认为她是顾东瑞的情妇,好像她是一个爱慕虚荣,不择手段的女人。
“如果你愿意,我会带你走的。”赵烨之皱起了眉头。坚定地说。
“带我走?”
蒋乐乐一惊,同时万分欣喜,这正是她想要的,她要离开这里,可这里是海翔,顾东瑞的地盘,这个男人不过是个工人,他真的能做到吗?
“他不会得逞的,你不属于这里。”
赵烨之说完,俯身将衣服卷起带进了提包,提着大踏步坚毅地向竹洛外走去。
那个背影看起来很僵硬,落寞。
蒋乐乐的泪水蔓延而出,她能相信这个男人吗?只是几次见面,他就答应带她离开,也许只是安慰的托词罢了,毕竟他只是海翔的一个小卒,她将自己的命运交给这个男人吗?
海瑟没有听清蒋乐乐和赵烨之后面的对话,看见赵烨之走了,才放了心,他凑到了蒋乐乐的面前,悄声地说。
“夫人……其实先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坏……”
“他就是个坏人,坏蛋!”
蒋乐乐不想听海瑟的解释,难道坏人就要总做坏事吗?一两件就足够了,他 摧残 了她,让她花季的美好都变成了苍凉。
“不要激动,夫人,我是对你好,不要和赵烨之走得太近,先生不喜欢他。”
“我才不管他喜欢谁,和谁说话,走得近是我的自由。”
举步走到了铁笼前,蒋乐乐突然摇晃着栏杆,怒喊着:“你们出来啊,有本事吃了我,不要拿出顾东瑞的嘴脸吓唬我!我不怕你们,不怕!”
蒋乐乐的怒吼,让狼狗和藏獒都愣愣地看着她,不明白这个女人为何突然如此光火,让它们的狂躁反而安静了下来。
狼狗和藏獒吃饱了,蒋乐乐拿着水龙头冲洗着它们,看着它们在笼子乱跳,互相嬉戏的样子,不觉叹息了起来,什么时候她也能恢复曾经的快乐,踩着青翠的草坪,摘着野花……
好像遥遥无期……
赵烨之漠然地走出了竹洛,他的嘴里叼着一个草根,表情阴厉愤恨,陈旧的鞋子踩着地面,走了几步,停下来,低头看着手里的提包,心中仍旧觉得郁闷,愤恨地将提包甩了出去,他颓然地坐在了草地上。
脑海里,浮现的仍旧是蒋乐乐娇美哀婉的表情,她的柔弱让他怦然心动,产生了强烈的保护***,可是……
蒋乐乐是海翔的夫人,顾东瑞床上的女人,为什么,那个男人得天独厚,专横霸道,他安排着海翔的每个人,主导着整个海翔,就算是女人,他也得到了最好的。
赵烨之心中都是不服,他不甘心一辈子只是个小工人,原指望顾老爷对他刮目相看,可是他失望了,他在这些富有人的眼里,不过是一粒微不足道的沙。
初见蒋乐乐,那种心动仍旧蛊惑着他的心。
“你不是该在船厂吗?”冷漠的声音由上而下,赵烨之抬起头,迎上了顾东瑞冷卷的目光。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竹洛。
赵烨之低着头站了起来,将嘴里的草芥吐了出来,用低沉的声音回答着顾东瑞。
“回来拿衣服……”
“赶快离开这里!以后不要让我在这里看到你。”
顾东瑞听海瑟汇报过,赵烨之帮助蒋乐乐喂食狼狗和藏獒。那天又不顾被赶出海翔的危险,救了蒋乐乐,这让他稍稍有些恼火,想不到今天过来看看,竟然又看到了赵烨之,看来蒋乐乐的魅力真的不可小觑,让一直沉默寡言的赵烨之着迷了。
事实上,顾东瑞知道,全海翔的男人都在盯着这个漂亮女人,特别是她的性感的小屁股。扭来扭去,风情万种。
顾东瑞的眉头紧锁着,不知为何,想到这里,心中竟然有些难以除却的恼火。
赵烨之咬着牙关走到了提包前。将提包捡了起来,步子刚抬起来,又落下了,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开口说。
“她根本没有力气举起那些肉块……她讨厌血,那些气味儿让她一直呕吐……她不适合在这里。”
“这个不需要你关心,更不需要你教我怎么做,她是我的人。不是你的。”顾东瑞目光阴冷地看着赵烨之的背影,他的怒气正在飙升着。
“她说过,她不是任何人的。”
赵烨之冷漠地回应,说完,他拎着提包大踏步向土路上走去。
顾东瑞的额头青筋直冒,整个海翔。只有赵烨之敢这样和顾东瑞说话,原因只有一个,他是爸爸亲自带回来的,也是在海翔长大的,从小他们年纪相当。没有什么主仆之分,一起玩耍,曾经他们好似一个人,可是现在……大家都成年了,他是主人,他是下人,这种区分,让他们越来越疏远。
每次经过赵烨之的身边,他都能感到阴冷的凝视和敌意。
“不管她是否承认,她都卖给了海翔,我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随意处置她!”顾东瑞对着赵烨之的背影傲慢地说。
赵烨之的脚步停住了,他再次扔下提包,转过身怒目而视。
“你强迫了她……你这个混蛋,她只是个手无寸铁的女人!”
一拳直奔顾东瑞的面门挥了,顾东瑞没有想到赵烨之竟然还敢出手,这一拳正中眉心,一个趔趄,他的身体直接撞在了碗口粗的竹竿上。
竹竿剧烈地摇动了起来,顾东瑞只是片刻的回神,直接稳住身形,手臂狠狠地回敬了过去,赵烨之虽然躲避过去了,却脚下一滑,摔倒在淤泥之中。
顾东瑞直接冲了上去,将他按在地上,愤怒地挥起了拳头,打在了赵烨之的面颊上。
直到赵烨之不能动弹了,顾东瑞才站了起来,目光阴郁地看着地上满脸是血的赵烨之,警告着他。
“离她远点,我睡过的,还没有厌倦的女人,不允许第二个人染指。”
“那…你就看看…她是谁的……咳咳……”赵烨之一边说,一边咳嗽着,他伤得不轻,从小打架,他就没有赢过,现在也照例吃亏。
“你信不信我把你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