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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困了……”
蒋乐乐缩了一下身子,钻进了顾东瑞的怀中,她此时是那么满足,舒适,渐渐地睫毛低垂,进入了梦乡之中,如果没有烦恼,没有忧伤,她就像一个孩子,天真仍旧挂在她的脸上。
夜光和谐,顾东瑞怜惜地凝视着她,真怕一闭上眼睛,她既会消息不见了。
顾东瑞虽然疲惫,却无法入睡,他算计着时间,尉迟傲风如果马上坐上飞机,他可能半夜就能来到中国。
下半夜两点半,顾东瑞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他睁开了看了一眼时间,皱起了眉头,突然他意识到了什么,马上起身,不安地看了一眼蒋乐乐,生怕吵醒了她。
蒋乐乐似乎也听到了,翻身搂住了他的腰,呢喃着。
“好困啊,是谁啊?”
“我去看看,你继续睡……”
顾东瑞拉开了蒋乐乐的手,俯身亲了一下她的面颊。
“嗯,早点回来……”蒋乐乐换了一个姿势,继续沉睡着,她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
顾东瑞穿好了衣服。匆匆地走到门前,神色凝重地拉开了房门,门外海瑟的脸露了出来。
“先生,尉迟先生来了,说要见你。我看他很疲惫,一定是赶了**的路。”
“他真的来了……”
顾东瑞皱起了眉头,示意海瑟不要大声,他不想让蒋乐乐听到,更不想吵醒她。
直接迈开步子向楼下走去。
客厅里尉迟傲风风尘仆仆地站在茶几旁,一脸的怒容。拳头握得咯咯直响,他几乎一刻也没有停留,直接搭乘飞机来了中国。
到了这里,已经半夜了,他没有心情入住酒店。直接来了顾东瑞的住处,他要教训这个狂妄的中国男人,发xie心里的怒气。
“为什么这么匆忙,明天再来也不迟!”顾东瑞走了上来。
“你希望我一辈子不来才好!你这个混蛋!”
直接一拳挥出,尉迟傲风毫不客气地打了出去,他不能原谅自己,也不能原谅顾东瑞,当知道蒋乐乐是自己亲妹妹之后。他百感交集,回忆无法控制,酒店里。蒋乐乐只穿了一件t恤,身无分文,被****,落魄的样子也知道,她当时多么无助,在海翔再次相遇。蒋乐乐留着泪水哀求着他,叫他带她离开。他听信顾东瑞的话,竟然残忍地将自己的妹妹扔下了。任由顾东瑞折磨,还怀孕生子,真是可恶。
他错过了苦苦寻找的妹妹,让妹妹在痛苦中挣扎,他这个哥哥还残忍,顾东瑞更是没有人性,不管当初的理由是什么,这个男人欺负了他的妹妹。
顾东瑞被打得很重,他直接跌倒在了沙发里,捂住了面颊,抬头无奈地看着尉迟傲风,挨打是必然的,但他希望尉迟傲风不要带走蒋乐乐。
“我很抱歉……”顾东瑞低声说。
“你对我妹妹做的,我恨不得杀了你!”
尉迟傲风再次扑来,一把揪住了顾东瑞的衣领子,第二拳再次打来,那个电话是多么的刺耳,一个男人冷冷地告诉他,顾东瑞不但去强/bao了他的小妹妹,还禁锢了她的自由,她的妹妹好像囚犯一样生活在海翔,被羞辱怀孕,成了单身妈妈。
这对于一个哥哥来说,这是什么,是不能容受的痛苦,尉迟傲风铁青的面颊,第三拳毫不客气的挥出。
“她那时只有十八岁,你说她是个贱人,你那么折磨她,你还是人吗?”尉迟傲风的眼睛是红的,他鼻腔酸涩疼痛,恨意难消。
“当时的状况,我没有办法分清……”
顾东瑞十分沮丧,五年前对蒋乐乐的做虐,他就算说也说不清,解释了谁又能相信,恶果已经酿成,懊悔也没有用了。
“别以为骗了我的妹妹和你结婚,她就会留在你的身边,顾东瑞,她是我们尉迟家的女儿,我的妹妹,没有人可以这样羞辱她,尉迟家会想尽一切办法,让她回复自由,我想……没有你,她会嫁得更好!”
尉迟傲风一把将顾东瑞推了出去,拿出了一支烟,目光瞥着楼上,他要等妹妹醒来,然后一起回韩国。
被一顿痛殴,顾东瑞并不介意,但是要将蒋乐乐带走,他不能接受。
“她现在是我的妻子,她爱的是我……”
“那是她太无知……”尉迟傲风点燃了香烟,坐在了沙发里,目光微眯着盯着窗外,天就要亮了,他马上就可以带着妹妹和外甥离开中国了。
顾东瑞摸着自己的嘴角,面颊,肩头,到处都是尉迟傲风的拳头,他完全将自己当成了沙袋发xie了,这些拳头似乎不能将曾经的伤害消除。
“你不能带她走!”
顾东瑞不会妥协,虽然尉迟家还不能相信他可以给蒋乐乐幸福,但他要努力证明,他是个合格的丈夫。
“这个你阻止不了。”
“我一定会阻止,因为我的妻子不会和你走的。”顾东瑞冷冷地说。
“你别做梦,以为这样的联姻,我们会给你什么,你记住,尉迟家不会和海翔合作,你娶我妹妹一分便宜都占不到。”
尉迟傲风拍着茶几,顾东瑞打什么算盘,这么匆忙结婚,还不是因为蒋乐乐是尉迟家的女儿。
“那就最好了……”
顾东瑞淡然一笑。只要能得到蒋乐乐的心,其他的他什么都不在乎,他拿出了一支烟,也点燃了,两个男人坐在沙发里猛抽着。
“谁告诉你。蒋乐乐是尉迟水光?”顾东瑞突然开口。
“赵烨之……你不会不认识吧,他曾经是海翔的工人,他亲历了所有的事情,如果不是他,我妹妹现在还困在海翔,你打算让她做一辈子海翔的囚犯。”
尉迟傲风额头青筋直冒。他还想狠狠修理顾东瑞,但他来这里的目的不是打人,而是带妹妹回韩国。
“又是他……”
顾东瑞真恨不得当初用枪直接毙了那个卑微的男人,他现在敢公然和主人对抗了。
“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你滚出我的视线。我要等我妹妹醒来。”尉迟傲风别开了目光,闭上了眼睛,他很累,需要休息一下。
“我叫人给你安排房间……”顾东瑞忍着怒气,好哥们,好朋友,现在成了仇人了。
“不必!”
尉迟傲风将烟蒂熄灭,倚在沙发上小憩了起来。
顾东瑞无奈起身。叫海瑟给尉迟傲风拿了一条毯子,然后才回到了自己的卧室,他轻轻地走到了**边。俯身看着**上仍旧沉睡的女人,这是他的妻子,名正言顺的女人,可她也是尉迟家的千金小姐。
“不要离开我,乐乐……”轻轻搂住她,蒋乐乐嗯了一声。蜷缩在了他的怀中,一副听话乖巧的样子。
蒋乐乐醒来的时候。顾东瑞细密的吻再次覆盖上来,在她的眼睛。鼻子,唇上**着,她羞涩地推开他。
“不要了,我要起**了。”
蒋乐乐的小手抚mo着顾东瑞的下巴,发觉他连胡子都没有刮,好扎人啊。
顾东瑞顺势抱住了她,沙哑的声音说:“不管发生什么,你都要相信,我是爱你的。”
“好肉麻……”
为什么突然说这样的话,蒋乐乐的面颊红艳艳的,她凑上去,亲了一下顾东瑞的面颊,看清顾东瑞的脸之后,蒋乐乐不觉她怔住了,他怎么满脸是伤,嘴角还有血丝……睁大了眼睛,蒋乐乐看得真切,他的面颊上有很多瘀青。
“你和人打架了?”蒋乐乐担忧地询问。
“这个……”顾东瑞尴尬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嘴角和面颊,不是打架了,是被打了,他为了将来的幸福和内心的愧疚,没有还手,这可是开了先河了。
“只是小伤……”他的眉宇仍旧紧锁着,看起来更加沉稳老练。
“痛吗?”
蒋乐乐怜惜地伸出了手,用手指触碰着那些瘀伤,打得还真够狠的,不知道谁能将顾东瑞打成这个样子。
“被打不痛,心里却很痛……”
顾东瑞抓住了蒋乐乐的手,假如她决定和哥哥一起离开,他的心会四分五裂,不舍地握着她的小手,顾东瑞深邃的目光盯着她的眼睛,难得一见的怜爱,让他如此依恋。
“我不会和海瑟一起出去的吧,他也受伤了吗?为什么不给你擦药?”
蒋乐乐怎么会想到尉迟傲风打了顾东瑞,更不知道尉迟傲风已经来到了中国,她的亲人来迎接她了。
“我没有和海瑟出去……”
“算了,你不想说,我就不问呢了,我找药来给你擦一擦……”
蒋乐乐披上了睡衣,打算给顾东瑞去找药箱了。
“不用了,乐乐……”顾东瑞抓住了她的手,心里惶惶不安,外面的男人具有绝对的权威,他代表了尉迟家族,蒋乐乐会拒绝哥哥的要求吗?
“顾东瑞,你到底怎么样了?”蒋乐乐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了。
“没有什么,你别担心了,这是我们新婚的第二天,我们还是按照原来的计划……去度蜜月?”虽然顾东瑞知道这种可能性不大。
“蜜月?对啊,我结婚了,不过,我很想去韩国看看妈妈……通个电话也可以,”
蒋乐乐羞涩地低下头,度蜜月一定很浪漫吧,她还真是满心的渴望,但是想到nda的鉴定结果。尉迟夫人就是自己的妈妈,她的心又渴望着扑进妈妈的怀抱,将那份爱贪婪占/有。
“你的哥哥尉迟傲风来了。”
顾东瑞不愿隐瞒,因为只要蒋乐乐下楼就能看到自己的哥哥。
“我的哥哥……”
蒋乐乐呆了一下,马上露出了笑颜。是啊,现在那个好心的韩国男人是她的哥哥了,她现在就可以见到一个亲人了,心中一阵欣喜,蒋乐乐显得有些紧张了,她慌忙寻找着自己的衣服。责备地说。
“怎么不不早告诉我,我好早点起来迎接他,现在都几点了……他一定等急了,不知道他带来了什么好消息,妈妈怎么样了?她怎么没有一起来?”
蒋乐乐很激动。她找到了自己的衣服,看了看了,又觉得不够得体,于是打开了衣帽间,一件件地选着,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尉迟先生了,但这次意义不同,她要穿一套正装。让哥哥看看,其实她也能溶于家族的氛围。
深邃的目光盯着在卧室里走来走去的纤细身影,顾东瑞的眉头紧锁着。
“我这样穿好看吗?”
蒋乐乐选了一套自认为满意的衣服。在顾东瑞的面前开心地转了一个圈,征求着他的意见。
“好看。”顾东瑞审视着蒋乐乐,此时此刻,他才真正的意识到,蒋乐乐的尉迟家血统,穿上正式的衣装。她看起来高雅怡人。
“我去见哥哥了,你也来。”
蒋乐乐一把拉住了顾东瑞的手。心里的郁结打开后,她变得活泼可爱。爱的光芒在她的面颊上闪烁着。
顾东瑞就这样被蒋乐乐拉着向门口走去,当蒋乐乐的手刚摸到门把手的时候,顾东瑞一把抱住了她,唇直接落下,将她牢牢吻住。
良久,他才粗/喘着放开了她,烁烁的目光盯着他。
蒋乐乐觉得顾东瑞的表现有些奇怪,似乎她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一样。
“你到底怎么了?”
顾东瑞无奈地放开了蒋乐乐,该相见的人还是要相见,他想阻止是不可能的,看着蒋乐乐向楼下跑去,顾东瑞倚在了房门上,沮丧地叼住了一支烟,想了想,又将香烟扔在了一边,随后跟了下去。
客厅里,尉迟傲风见到蒋乐乐走了下来,马上从沙发里站了起来,他几步走上去,一把将蒋乐乐抱在了怀里。
“水儿,大哥对不起你,让你受苦了。”
“哥……”
是的,这句话说到了蒋乐乐的心里,她真的好委屈,哥哥多次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却浑然不觉,甚至在痛苦的时候,她也不能得到他的帮助,她该生气吗?可蒋乐乐不能怪他,那个时候,每个人都认为她是蒋万风的贪婪女儿。
悲伤的泪水滚落下来,似乎所有的不幸都过去了,她的幸福从四面八方涌来,让她应接不暇。
“现在你不必留在顾东瑞的身边了,车就等在门外,叫上灿平,东西不用收拾了,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