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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鸢这样的性格,郭嘉怡倒是了解的,幽幽叹了口气,她道:“你这性格,说不好听点,就叫死要面子活受罪!”
杜子鸢苦笑了一声,“嘉怡,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什么性格,外人的钱,我哪能花。”
她的话刚一说完,就被郭嘉怡恨铁不成钢的敲了敲脑袋:“什么外人?人家可是你老公!女人花男人的钱,天经地义嘛!”
杜子鸢无奈的摇了摇头,拿她没办法:“算了,我们不提这个了,去看场电影吧。”
就这样,子鸢玩到十点多才回家,偌大的别墅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丝温度,看来……贺擎天还未回家,也是,他夜夜不归家,子鸢已经习惯了,要是他哪天突然回家,子鸢没准会被吓到!
凌晨一点钟左右,子鸢在大床上沉沉的睡着,突然,头发一阵绞痛,感觉到一股气息在靠近,她猛地睁开眼睛,却对上贺擎天阴沉的鹰眸!
大脑,有一瞬间是空白的……
“你……”她刚一开口,才发现声音是沙哑的,在见到他身后美艳的女人时,心里反倒变得镇定了:“有什么事儿吗?”
贺擎天冷笑的看着她,几天不在,这女人竟然表现的毫不在乎,这让他的眉头蹙着,薄唇间的笑容却是更加冷凛。
“你说呢?”他嘴角阴森的笑容仿佛是地狱来的撒旦,让杜子鸢的手心沁出汗丝,眸子却是一片沉静。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从我的房间里滚出去!”
他的薄唇一启一闭间吐出最冷的字眼,让杜子鸢一度认为自己的听觉出了问题。“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他顿了顿,靠近他,双臂撑在她的腰两侧,俊脸靠近:“马上滚下床!”
杜子鸢瞬间觉得一股怒火急速的上升着,双手握着拳,她好半响后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如果你们俩个要滚床单,麻烦到别的房间去滚,这是我的房间。”
“你的房间?杜子鸢,你别忘了,你还不是我的,呵……”他的笑容愈发显得邪气:“既然你不想滚,是想和我玩更刺激的游戏吗?”
杜子鸢沉默着,仿佛在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怒火,半响后,她方才恢复平静,一双翦水秋瞳无畏惧的看向贺擎天:“你们……非要睡在这张床上吗?”
贺擎天身旁的女人用手臂环住了他,声音娇娇的:“贺少,如果你太太执意要住在这里的话,我们倒还不如给她行个方便,到别间房去。”
贺擎天的鹰眸陡然闪过一丝不悦,他转身用手指扣住女人的下巴,唇瓣溢出一丝冷笑:“我准你说话了吗?!”
女人立刻垂下眸子,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摸样!贺擎天满意的笑着,咬着她的耳朵在她耳边轻声道:“懂我的意思了吗?”
“我……懂了。”女人立刻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来看着杜子鸢,声音细弱蚊呐:“贺太太,麻烦你让个位置给我和贺少吧!”
杜子鸢冷冷的看着他们,未发一言,女人叹了口气,然后脱了鞋子,羞答答的躺在床上。杜子鸢不可置信的看着,只有那一瞬间,愤怒、委屈、恶心,所有的情绪积聚到了一块。
“贺,贺太太。”她冷漠的眼神让女人心中有了一丝骇然,可她又转而一想,这可是贺少的家,她又是贺少的女人,贺少都没说什么,她算老几?
“怎么?还不下去?”杜子鸢实在无法忍受了,这女人的香水味让她觉得整间屋子都被她给玷污了,她的眼神一眯,伸出脚就将那女人踹下了床。女人根本就没料到这外表看似柔弱的贺太太竟然这么强悍,一时间没有防备,跌落在地板上时,脸部不小心滑倒了尖锐的柜角,一时间痛的眼泪都出来了。
一丝液体从脸部滑落,女人完全呆住了,她摸了摸脸,竟然是……血?!
像她这样的女人,脸就和命一样重要,如果脸没了,她哪什么去吸引贺少?女人看见她眼前柜子上的台灯,心里闪出一个恶毒的想法,她突然用手抓住台灯,一只脚登上床狠狠的砸在了杜子鸢的头上。
贺擎天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他的瞳孔猛然一缩,看着杜子鸢的额头已经流下了血迹,心中竟然涌出了一丝慌乱。
杜子鸢的手指都在发颤,事情的发生太突然了,她完全没有料到这女人竟然敢打她,血液从她的额头流到脸颊,远远看去,就像是血泪一样的凄楚,这让贺擎天的心没由来的一抽!
杜子鸢的身躯僵硬着,手颤抖的探去自己受伤的头部,贝齿紧紧的咬着樱唇,好似在承受着巨大的疼痛,眼前一黑,她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一定……一定不能露出一丝软弱,虽然……真的很痛!
“贱人!”贺擎天愤怒的用手抓住女人的头发,伸手就是一巴掌甩了过去!
女人完全吓傻了,不断的摇晃着头,她刚刚只是闪过了那么一个念头,完全就没想到自己真的会做出这么惊心动魄的事情来:“对不起……对不起……贺少……不是我做的……不是我……”
第十一章 你是我的了
女人完全吓傻了,不断的摇晃着头,她刚刚只是闪过了那么一个念头,完全就没想到自己真的会做出这么惊心动魄的事情来:“对不起……对不起……贺少……不是我做的……不是我……”
杜子鸢觉得胸口闷着一口气,她又笑自己太傻,不过是一张床罢了,她又在坚持什么呢!
“去医……”贺擎天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杜子鸢打断,她笑着,笑容却格外凄凉:“贺擎天,如果你喜欢这张床,便留给你好了,你说的对,贺家的一切都是你的,是我太自不量力了,还妄想和你争床,呵呵,我去住客房了,你们……好好玩吧。”
她说完,任由着血液蔓延,下床穿上了鞋子,便离开了主卧。贺擎天有意挽留,却找不到挽留的理由,他的本意……不就是捉弄她,看到她受到伤害吗?可是……自己怎么会完全没有想象中的快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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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客房,杜子鸢突然觉得一阵恶心,干呕了半天却什么都吐不出来,不由拖着劳累的身子来到浴室,任由着冰凉的水冲刷着她的身体,仿佛她的身体曾经受过极大的污染!
一整夜,她在浴室呆了一整夜,头部上已经不痛了,心……却被扯的生疼!
第二天清晨,贺擎天不在,贺家的私人医生却来为她包扎伤口,她没说什么,最后,只道了一声谢,医生便走了。
晚间,她回到昨夜的客房,一个浑身接近赤裸的女人正大大咧咧的躺在床上,他竟然又换了个女人!杜子鸢在门口干呕了半天,胃是空的,因此什么都吐不出来!
她冷冷的看着那女人,这次反倒学了乖,静静的走进屋子收拾好衣物就准备离开。
“啊——”女人突然尖叫了一声,指着杜子鸢的脸:“你是谁啊?是贺家的佣人吗?进来都不会敲门吗?神神叨叨的,吓死我了。”女人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厌恶的瞪着杜子鸢。
杜子鸢不想和这样的女人说话,胃里很难受,她突然捂住了嘴,不想呼吸这屋子里的空气,真的……很恶心很恶心!恶心的让她想吐!
“喂!你怎么这么没礼貌,和你说话呢……”正在这时,门被打开,女人立刻欣喜的跑到贺擎天的身旁,嗔怒的指着杜子鸢:“擎天,你看看她啦!吓到人家不说,还给人家摆脸色看!”
“哦?是吗?”贺擎天笑笑,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子鸢的去路,倏地,他勾起她的下巴,强迫着她的视线正对着自己:“她说的是真的吗?”
杜子鸢强忍着胃里不舒服的感觉,轻轻的吐出一个字:“是。”她的脸色很苍白,几乎没有血色,这让贺擎天立即厌恶的皱着眉头:“你都不会好好打扮打扮自己吗?这一副鬼样子,看了真惹人厌!”
杜子鸢不想和他多说一句话,现在,她只想离开这间让她恶心的房间里,她用胳膊轻轻拂开贺擎天放在自己下颚的手,静静的看着她:“我可以走了吗?”
“走?”贺擎天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的睥睨,突然挑了挑眉:“走去哪?贺夫人。”
“今天的清洁工没来吧,我总觉得这贺宅上上下下的脏的很,出去转转,哪怕是我住在酒店,也比住贺家舒服。”杜子鸢笑意盈盈的看着她,红润的小嘴微抿着。
“酒店?”贺擎天的俊脸一沉,阴翳的眸子一眯:“你想让明早的报纸头条上写着我们贺家如何虐待新妻的内容吗?”
杜子鸢一愣,摇了摇头:“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想出去透透气。”她淡然的语气让贺擎天的心中染起了一抹无名的怒火,他冷笑着:“好好的不在家呆着,外面的空气就那么好?”
她这还不是为两人腾地方,子鸢蹙了蹙眉,淡淡的看向他:“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只是想出去走走,难道这点自由都没有吗?”
“想走也可以,那么,视频就永远都别想拿到了。”贺擎天料定了她的软肋,微笑着威胁。
杜子鸢气的胸口不断起伏,看着他的表情好似恨不得将他拆吃入腹了般:“贺擎天,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卑鄙了?这招数用惯了不腻吗?”
贺擎天的俊脸上带着浓浓的笑意,看着她:“怎么会?很管用,不是么?”他的眉宇稍稍染上得意,笑的狂傲又自信。
杜子鸢气极,不想跟这个阴险的小人再斗下去,转身就离开。
“杜子鸢,你敢违背我的命令?!”他的声音已然染上浓浓的不悦,杜子鸢回眸看了他一眼,觉得此时的他幼稚的像个孩子王,她笑笑:“我只是想回自己的房间待会儿。”
说完,不再看他脸上的变化,便转身离开。
女人赤脚下床,藕臂揽住了贺擎天的腰:“擎天,她就是你新娶的夫人?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
“哦?”贺擎天坏笑着抚摸着女人纤柔的脖颈,陡然用力:“是吗?我夫人再不好,也轮不到你来过问!滚!”
“擎天?”女人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不明白他变脸的速度怎么会这么快,明明刚刚还好温柔的。
“擎天,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我保证下次再也不会犯这种错误了。”
她原本看着贺擎天对待贺夫人的态度冷淡,还以为她是个不受宠的夫人,哪成想,原来根本就不是这个样子的。
“我再说一遍,滚!”他不耐烦的一把推开女人黏在他身上的娇躯,女人委屈的看着他,虽然心里很不甘心,最终却还是穿好衣服乖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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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子鸢回到房里,这里明显已被清洁过的样子,可大概是心理作用,她对这间房莫名的抵触,总觉得这里染上了别的女人的气息。
突然,门“砰——”的一声被打开,贺擎天高大的身躯站在那里,凝视着她,杜子鸢的手指顿时一僵……
“在等我吗?”贺擎天靠近她,身上那股子若有若无的香水味,让她觉得胃里又是一阵翻滚。
“呕——”她干呕了半天,却还是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是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了,几乎不见血色,看着病怏怏的摸样,没有一点精神。
贺擎天原本还存着戏谑的双眸一瞬间阴了下去,他扯住她的衣领,将她拽了起来,沉着俊脸冷笑着:“怎么?见到我让你很恶心吗?嗯?回答我!”
杜子鸢看着她,虚弱的开口:“没有,我只是……身子有些不适。如果你没有什么事儿的话,就请回避吧,我要准备休息了。”
“回避?我为什么要回避?杜子鸢,别忘了你的身份……”他冷凝着鹰眸,优雅的笑着:“你只是我的玩物,玩物没有说不的权利,杜子鸢,从你惹上我的那一瞬间,就已经万劫不复了……”
“惹?”杜子鸢失声轻喃着这个词,她什么时候惹过他?就因为姐姐的过失,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