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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枫扫视了蔷薇园,满满的蔷薇花绽放在目光所及的每个角落里,而这其中一个穿着红色长裙的女子,被融合其中,好难得才被慕枫辨别出来。
“主上就在那儿。”管家对慕枫点了下头,很快也跟着离开了。
慕枫沿着一条小径缓缓地走到了传说中的铁血蔷薇女王身边,这越走近,他竟越感觉那抹身影似曾相识。
他没想到铁血女王竟然是一个芳华正茂的女郎,她婀娜多姿的身段,以及魅惑众生的脸庞,都是他从来没有想到的!
“怎么会是你?萧莺!”那个叱咤影视歌三栖的大明星萧莺!
铁血女王缓缓转身,并没有答慕枫的话,她身上穿着一件血红色的长裙,另外还披了一件透明的红纱,那样子仿佛是一个翩然而至的蔷薇仙子一般。
“既然来了我们蔷薇庄园,不如先品尝一下我专门研制的蔷薇酒,再议事如何?”那女人的嗓音略微的沙哑,都和大明星萧莺的嗓音不甚相同。
慕枫开始怀疑眼前的女子,他轻皱眉头,问道:“你到底是谁?”
铁血女王唇角清扬,眉眼弯弯,那眼神带着些许魅惑,勾魂摄魄地看着慕枫,仿佛有某种邪魅之术一般。
“我是铁血女王啊!怎么?你不就是为了来找我,才来到这里的吗?”
“你不是萧莺!”慕枫肯定的说道。
“哈哈哈!”铁血女王突然笑出声,不一会儿她又恢复了那仿若看破一切又仿佛能魅惑众生的眼神,她低声说道,“我确实不是萧莺,不过确切的说,萧莺,也不是萧莺。”
“你什么意思?”慕枫蹙眉。
铁血女王走到一旁的一张白色椅子上做了下来,并且示意慕枫在自己的对面坐下。
“很高兴你能找到这里来,没想到你这么厉害,能猜得到蔷薇庄园就是铁血蔷薇组织的根据地。”
慕枫看了铁血女王一眼,还是走了过去,在她的对面坐下,并且自信满满地分析道:“昨晚的匿名信是你们发给我的吧?虽然是匿名,但是信号的终端是这里,铁血蔷薇组织和蔷薇庄园,不可能没有任何的联系!何况,传言这个蔷薇庄园经常会有装扮特异的人出没,被许多人说得像是一个邪教教派一般,不是铁血蔷薇,又会是什么?”
“看来慕云天的孙子,果然还是很聪明的嘛!”铁血女王提起坐上的一只蔷薇花纹的陶瓷酒壶,为两人分别倒了一杯蔷薇酒,并端起了自己那一杯,稍稍敬了慕枫,便一饮而尽。
“你到底想玩什么花样?”慕枫扫了那粉色的蔷薇酒一眼,抬头狠狠地瞪着铁血女王。
“我没有玩什么花样啊?呵呵,只是不想再跟你们捉迷藏了……”铁血女王微微倾向前,浅笑道,“我想,我是该自我介绍下自己,我叫萧薇,对了,那个萧莺,原名就叫萧蔷,而我是萧蔷的孪生妹妹。”
萧莺的妹妹?
萧薇呵呵一笑,仿佛是喝醉了一般,她醉眼迷离地看着慕枫,说:“这蔷薇酒有迷惑人心的作用呢!你知道吗?我喝了仅仅一杯,竟突然感觉你是那般的迷人……”
慕枫面无表情地瞪着她,再扫了一眼那蔷薇酒,问道:“我今天来这里,不是跟你把酒言欢的!既然不想再跟我们捉迷藏了,那你不妨直说,告诉我,我们家和你,到底什么仇什么怨?能惹得你对我们全家痛下狠手!”
“哈哈哈哈……什么仇,什么怨?哈哈哈……果真慕云天不够老实,否则怎么到死都没有告诉你们他罪孽深重呢?”铁血女王那双凤眼一眯,两束寒光射出,仿佛要将坐在她对面的慕枫瞪穿一般。
“爷爷曾经说过,他有愧于一个女人,可是他从来没有伤害过她,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慕枫不可思议地看着那个自称铁血女王的女人,隔了两代人的爱恨情仇,就这样悄悄地铺展开来……
第二百四十七章 蔷薇庄园的仇怨
“哼?误会?我带你去看一样东西,你便知道是不是误会了!”
萧薇的情绪格外激动,她起身快步往不远处的一个老屋走去,慕枫狐疑的跟在了后面。
那是一个破旧的老房子,那屋顶上的黑色瓦片已经布满了青苔,土木结构的墙壁爬满了绿色的藤蔓,蔷薇围绕着房子的四周盛开,一条仅能通过一人的小路蜿蜒着通向那破旧的木门。
萧薇轻轻地打开了那个屋子的房门,这里看上去经常有人打扫,到处都一尘不染的。房间里的陈设很是简单,一张老式的木床,一个老旧的书柜,一张长桌,一把藤椅,那桌上还有一盏古老的珠帘台灯,以及一个精致的相框,照片里是两个年轻人,男人阳光帅气,戴着一顶红军帽,旁边的女人则扎着一对麻花辫,那清纯的模样格外青春。
慕枫惊讶的看着那个男人,确实是年轻时候的慕云天!
萧薇走到书柜前,从里面找出了一本厚重的红皮笔记本,从笔记本纸张的褶皱程度来看,这笔记本在写完了之后,还是时常被人翻开,才会导致纸张变得油黄粗糙。
“所有的恩恩怨怨,都在这里面,你看了便知道这是不是只是个误会!”香味将笔记本递到慕枫面前,淡漠的说道。
慕枫迟疑的看了一眼那本笔记本,感觉得出来那是一本沉重的历史,他若是拿起,也许就要花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才能够将这里面的故事读完。
“当年慕云天背信弃义,对我奶奶始乱终弃,为了一己私欲,他居然命人谋杀我奶奶,杀人未遂,他便将奶奶毁容,致使她一辈子都无法再嫁!一辈子,都只能躲在这里不敢示人,为了让自己可以放下过去的那段伤痛,奶奶在这里种下了几株蔷薇,只是,也不知道为什么,蔷薇花越开越旺,渐渐地本来只是一整片草地的花园,全都开满了蔷薇。她对慕云天的恨一如这些蔷薇一样,滋生蔓延,并没有放下过!这个蔷薇庄园可以说是她用她对慕云天的恨筑起的牢笼,她一辈子都被困在了这里!直到死……”
慕枫惊讶的看着萧薇,仿佛听到的是天方夜谭里的故事,这里的蔷薇,这里曾经住着的人,仿佛都带上了尖利的刺,不管谁靠近,都将被扎得遍体鳞伤!
慕枫轻轻地打开了手中的笔记本,第一页用钢笔写了一行字:
“用我的心,编写一本爱的日记,送给你,我亲爱的姑娘——晴美·惠子”
慕枫认得出来,这个字迹的确是出自慕云天之手。
“惠子,很高兴能够在教堂里认识你,虽然离那一天已经过去了三个月零七天过八个小时,可是我依旧记得教堂的钟声里,葡萄架下,阳光斑驳,你那一颦一笑,却让阳光都开始变得黯淡无光,因为你的笑容比阳光还灿烂夺目。”
“惠子,今天终于和你说上了第一句话,这一天下着雨,天气有些冷,可我觉得心里暖暖的,因为你是我的阳光,在冰冷的雨夜,照亮了我潮湿的心。”
“中国的局势开始变得动荡不安,十七岁的我将要离开这个我生活了十几年的故乡,惠子,如果可以,我真的好希望可以带着你一起离开,因为如果你不在我的世界里,我不知道我还可不可以继续像你说的那样帅气的微笑。”
“……”
“惠子,我要结婚了,我那未过门的妻子,是军阀家庭的小姐,她可以给我很好的未来,我不知道我还会不会有机会再见到你,可我知道,即使我们再见面,我们也只能遗憾没能过一生。”
“惠子,今天我们终于又见面了,可是,请原谅我,你处于我的对立面,为了我的党国,我没有办法救你,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被他们所伤,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慕枫沉重地呼了口气,这篇日记里,延绵不断地写着无数个“对不起”,后面便没有再记载任何的文字,然而再翻下去几页,是慕云天和晴美·惠子在一起的许多珍贵照片。
萧薇轻轻地走到了慕枫的身边,高傲的仰起头,冷声说道:“这些照片是奶奶贴上去的,她用这个方式悼念她失去的初恋,同时也铭记着慕云天欠下的债!”
慕枫摇摇头,对萧薇解释道:“不,你错了,萧薇,是你误解了我爷爷,同样也误解了你奶奶,她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恨爷爷,而我爷爷纵使对不起你奶奶,但他并没有过错,我记得他说过他很无奈他不能作为,他没能作为却比已经作为更痛苦!我们这一代人,永远也不会懂他们那一代人的无可奈何!”
“够了!”萧薇伸手狠狠地夺过了慕枫手中的日记本,冷笑道,“你没必要为你爷爷开拓!他既然能够那么无耻的看着我奶奶被人迫害,你以为这真的只是他日记里写的那么简单吗?”
慕枫不解地看着萧薇,她的眼神浸满了恨,那种烈焰般的怒火在她的眼中燃烧着,仿佛一不小心就能将她所瞪视的人给烧焦成灰。
池墨和黎想带着席慕馨来到了蔷薇庄园,席慕馨一下子就被那满园的蔷薇花吸引了!
“哇!好美啊!爹地竟然自己一个人来这里,都不叫上我们,太过分了!”席慕馨挣扎着从黎想怀抱中跳到了地面上,伸手就要去摘花,黎想立即拉回了她。
“amy,这花可不是能乱碰的,有刺哦!”
池墨扫了那花圃一圈,冷冷的说:“不仅有刺,刺上还有毒!”
“什么?”黎想惊讶的看着池墨,席慕馨也瞪大了眼睛,虽然天真的她不知道毒是什么可怕的东西,但是看黎想那副表情,她也忍不住学了起来。
“走吧!我们进去看看!”池墨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率先走在了前面。
黎想也抱起了席慕馨,小心翼翼地跟在了池墨的身后。
“哇!那不是童话里的城堡吗?”席慕馨扬手一指近在眼前的那座城堡般的大房子,池墨和黎想自然也是看到了的,两人快步地朝前走去。
依旧是那个富丽堂皇的大堂,这其中竟有两条通道,一个是通向内室的门,一个则是一条幽深的长廊,池墨认真地观察了下周围的环境,对黎想说:“我们分开走,你去那个屋里看看情况,我从这边走!”
池墨说着率先走进了那条幽深的长廊。
黎想则抱着席慕馨迟疑地看了眼那道敞开的门,心里直打鼓,这池墨会功夫,他就这样和自己分开,他能保护好席慕馨吗?
席慕馨看着黎想犹豫不决的神情,嬉笑道:“想想叔叔,我们也出发呀!你害怕吗?”
“谁……谁说我害怕啊!”
黎想这么说着,便昂首挺胸,走向了那道门。
从门里进去便是一个大厅,没什么特别的,应该是一个会客室,几张沙发,几张茶几,墙壁上挂着一些蔷薇油画,这个房子里,似乎不管是什么都跟蔷薇有关。
“想想叔叔,你放我下来吧!”席慕馨眨巴着眼睛,对黎想说道。
黎想犹豫了下,再看看这周围的环境,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于是放下了席慕馨。
两人好奇地在这会客室里看了看,没发觉有什么异样。
席慕馨走到一个墙边,好奇地看着墙上的一张画,她轻轻地踮起了脚尖,突然脚下的一块砖极速下降,席慕馨还没来得及叫唤,黎想一转身,便没再看到席慕馨的身影……
“咦?amy?小amy?你跑哪儿去啦?”黎想惊讶的看着会客室的四周,并不见席慕馨,募得突然紧张起来,黎想赶忙走到席慕馨刚刚走的地方去,却并没有发现什么一样,这个会客室除了刚刚进来的那个门,其他并没有出口!
一个灰暗的屋子里,除了一个透光的小方窗外,屋子里只有一盏昏黄的壁灯发着幽幽的光。
席慕馨瞪大了双眼环顾着四周,刚刚明明在一个明亮的房间里,为什么只是一小会儿的工夫,她就跑到了这么个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