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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枫刚推开舞魅那扇花色暧昧的玻璃门走进来的时候,整个舞厅都是沸腾不息的一锅粥。
举目望去,他只看到舞台上一个美女旋转狂扭的舞姿,她的身体在那根钢管上肆意地扭转,仿佛不管她怎么摆弄,怎么折腾,那根钢管都像是已经和她融为一体一般。
那美女的眼神似有若无地朝他瞟来,不经意地掠过了他的脸庞,而又转移到了别处去,却只是那么一瞬间,慕枫的心竟莫名的骚动起来。
那种玩世不恭却又充满了挑衅的目光,那样的炽烈,然而,为什么他却想要怜惜起来,似乎那目光中,还夹杂着他说不清的忧伤……
“这里,这里!”
灯光迷离之下,一个熟悉的声波在嘈杂的声音里传来。
慕枫抬头望去,一个刺头戴着黑框眼镜的帅哥正站在那里一个劲地朝他招手,那正是他要寻找的韦皓翔,他一米九几的傻大个子,就像是鹤立鸡群一般,显得格外的显眼。
一个学生模样青涩的女服务生端着托盘从慕枫的身边走过,她抬眼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慕枫,迷离晦涩的灯光下,她还是忍不住羞答答的红了脸,像朵羞答答的玫瑰一般轻轻地低下了头,她快速地掠过慕枫寻觅着一个角落静悄悄的开放心中的花朵去了。
待慕枫走到身边,韦皓翔难得地开起了玩笑:“我说疯子,你确实是长得越来越惨绝人寰了吧?你瞧瞧那位美女,都不好意思看你了。越长大越离谱!”
慕枫冷不丁的瞪了韦皓翔一眼,不悦地骂道:“果然贵族学院的学生都嘴贱!哪怕是忠厚老实的你,也潜移默化地让人耳目一新了!”
韦皓翔讪讪一笑,并没有继续再和他斗嘴,毕竟他也不是人家的对手。
慕枫可是星台政法大学的佼佼者,曾经以高考状元的身份考入了星台政法的涉外经济法学院,可不是一般人能进的了的学校,光各个院系都分得极细,可不是星台学园的法学院能比的。
韦皓翔和慕枫寒暄了几句,却发现他的眼眸不时地往舞台上瞄去,他忍不住八卦道:“怎么?你这个冷傲的政法校草,也对我们星园的刁蛮公主感兴趣?”
慕枫挑眉,没有否认韦皓翔所说的话,倒是对他口中所说的话起了兴趣。
“她叫席若萱,是我们星园七枝花的老二,说到星园七枝花啊!必须跟你好好介绍一下,她们住在依琦轩里,所以也被称为‘依琦少女’!
而这个席若萱可是舞魅的常客,可以说是舞魅的台柱,虽然她不拿人家迪厅一分钱,却因为她的常在,来客多的数不胜数。舞魅的老板只好买下了邻居几间小店,扩充了迪厅的面积呢!
但是我告诉你,她可不是那么好搞定的,你都不知道,追她的男生都被她整得多惨!哎哟,你都不知道,我听说有的人被整的进了医院,有的人进了警局,甚至还有的人干脆转学了!”
韦皓翔本来就是一个比较话唠的人,一说起话来没玩没了的了,按照平时,慕枫一定是狠狠地瞪他一眼,让他赶紧闭嘴。但是今天不然,他反而升起了莫大的兴趣!
此刻,席若萱正绕着迪厅台上的一根钢管大跳钢管舞,音乐很嗨,周围的男男女女们也都嗨翻了天,席若萱一个个完美的动作美不胜收,旁边的看客一个个欢呼着直叫好。
确实,席若萱一直都没有男朋友,不是没有追求者,而是一个个她不喜欢的货色都被她给激跑了。她有她的可爱,也有她的强势,她不允许自己的男朋友比自己还弱。
然而,一向从不出差错的席若萱,今天却突然出了洋相。整个迪厅,甚至整个星园都将要轰动了。
席若萱倒挂在钢管上,准备从钢管上滑下来,谁知紧身的皮裤“嘶”地一声裂了开来,她一分神从钢管上直接坠了下来,头重重地砸在大理石的地面上,一瞬间感觉整个世界天旋地转的,她的鼻腔也突然流出了两行血来。
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大家都跑过来扶起她,然而平日里她嚣张惯了,被她欺负的男生比比皆是,此刻那些男生看到这么火爆搞笑的一幕都笑得前俯后仰了。
一瞬间疼惜席若萱的以及嘲笑她的分为两派打了起来。
本就摔得七晕八素的她在中间被挤得更是惨不忍睹……
迪厅一个黑暗的角落,一男生倏忽大笑:“哈哈!石头,你这招实在够让她受的了!”
“本来不想整她的,好歹她一开始也是对我们挺热情的,但是没办法,刚好获悉她可是这里的台柱不是。呵呵。”旁边一个俊美的男子冷冷一笑,端起高脚酒杯一饮而尽。
慕枫看着那两个男生一唱一和地庆功,眉头轻轻地蹙了起来,韦皓翔早已经因为那边引起的轰动而凑热闹去了,只剩下他一个人茫然地看着那混乱不堪的舞池,心里陡然升起了一个想法来。
舞魅的闹剧一直持续到夜场十二点,席若萱终于狼狈地从人群中爬了出来,却不想一双穿着黑色皮质板鞋和时尚西裤的脚停在了眼前,她想要抬头看看是谁,可是头还没抬起来,就已重重地落了下来,晕了过去。
午夜的钟声,悄悄地响起了十二下,夜已眠,渴睡的人儿也都闭上了迷离的双眼,舞魅,也渐渐停止了喧嚣……
第十七章 陌生的床上醒来
“求求你,不要打了……别打了!呜呜……”
一个黑白的世界。
脏乱不堪。
破败的房间里,地上堆满了七零八落的木屑和坏桌椅,橱柜东倒西歪地躺了一地,碗筷和杯子支离破碎,打开的一扇窗户摇摇欲坠……
一个扎着两个蓬乱的小辫子的小女孩萎缩着窝在角落里,一个面露凶相的男人赤裸着膀子的男人凶神恶煞地朝着女孩棍棒交加……
小女孩哭喊着将自己瘦小的身子往屋子的角落里塞,努力地躲开男人的拳头和木棍,她无助的泪花模糊了视线,嘴角森森然滑下一粒血珠,沿着下巴一路跌落下来,划出一道深深浅浅的血痕……
她的眼角已经被打得青紫,可男人似乎并没有停手的意思,狰狞的面庞不变的辱骂着:“死丫头!不听话!不听话!打死你!打死你!”
“求求你,不要打了……呜呜……我以后会听话,我会乖乖的,呜呜……啊!疼啊!不要打了……爸爸,爸爸……我会好好听话……”
“我不是你爸爸!死丫头,野丫头!我赚钱辛辛苦苦的,还要帮那死女人养孩子,疯丫头!”
男人不停地拿着木棍朝小女孩身上猛打,另一只手还扯过小女孩扔在了床上,男人的嘴角忽然露出一抹邪恶丑陋的奸笑,“嘿嘿……反正都是我养着你,那么你就该做出点回报才是,哈哈……”
男人丑恶的脸庞不断地在眼前放大,女孩无助地推脱,无边的恐惧笼罩着她……
“啊!不要啊……走开,走开啊……”
……
“不要……不要打我……不要……”席若萱恍恍惚惚地嘟嚷着什么,额头渗出了些许细密的汗珠,似乎痛苦地难以入眠,却又像是苦苦地想要从噩梦里醒来……
适时,门不知被谁轻轻地推了开来,黑暗里,一个身影悄悄地闪进房间,稳稳地抱住了惊慌中的席若萱,轻拍着她,安慰着她:“做噩梦了吗?别怕,别怕……有我在,我会保护着你……”
席若萱迷迷糊糊地安静了下来,噩梦似乎渐渐地被这个梦幻一般的声音驱散开去……
许久之后,慕枫听到席若萱均匀的呼吸声,他轻轻地抬头,看着背对着他熟睡的席若萱。
她的脸蛋晶莹嫩白,如同刚拨开的水煮蛋似的,房间昏黄的壁灯温柔的洒下来,她的睫毛轻轻颤动,仿佛是两只可爱的小蝴蝶停在那里……
这一瞬间,他竟舍不得松开手。
本来他是在隔壁书房睡的,半夜听到席若萱痛苦呻吟的梦呓,这才进来安慰她,本无意冒犯,谁知待他应该离开的时候,他竟想要就这样耐着不走了!
果然,他还是输给了男人好色的天性!
困意袭来,原来还是床比较舒服……慕枫在书房窝了大半夜都没睡着,一沾到枕头,他竟也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当窗外的第一缕阳光透过帘幕洒在床头的时候,席若萱轻轻地睁开迷蒙的双眼,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近距离放大的俊脸——
他长睫毛安然地盖住眼睑,浓密的头发遮住了他的眉毛,坚挺的鼻翼缓缓扑闪着正在有节奏地均匀呼吸,一方性感薄唇微微崛起,像是亲吻爱人时一般甜蜜地上翘……
这是一张男人的脸!
再往下看,乳白色的被子虚虚掩掩地遮住男人赤裸的身子……
她像触电了一样倏地坐起身检查自己的行装,发现自己身上的一切都还算完整,只不过昨晚破裂的裤子绽开的一个大口子让她的大腿一览无遗,她忙翻过一点被子遮住自己的腿。
虚惊一场,昨晚看来没有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
但是,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里的构造不像是宾馆什么的地方,倒像是一个男生的卧室……很有格调的英伦风,但是除了黑白类单调的颜色,似乎看不到别的色彩……
再转头细看躺在一边的男人,像是长得很不错的样子……
她见过的男生比穿过的衣服还多,这样级别的美男,还是第一次见到,就连柯释磊也是无法比拟的,毕竟一个是阳刚之美,一个是阴柔之色……
可是,他是谁?
她突然想起昨晚晕倒前的那双鞋,是这个人吗?他救了她?
那双展翅欲飞般的睫毛轻轻地动了动,她慌忙转回头不再看他。
这是一个容易让人着迷的男子……
她忍不住回过头再看男子一眼,可没一会儿她又猛地扭开了头——不可以留恋!
她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那她就应该可以悄无声息地离去才对!心里这么想着,席若萱便掀开被子起身,轻手轻脚地下床开门离去。
慕枫睁开眼看着慢慢被合上的门,翘起一边嘴角轻笑,然后闭上眼调整好姿势继续睡他的地老天荒。
席若萱走在路上扶扶额头,发现头疼的要死,昨晚这么一摔不知道有没有摔成脑震荡来。
她懊恼地拍了拍脑袋,然而头上似乎包扎了一个伤口,这一拍,让她“嗷”的一声叫了出来,忍不住责怪自己怎么那么不小心,痛死了!
想了想昨晚的事情,越来越觉得奇怪。
按她的舞技怎么可能摔呢?她的裤子可是他老爸在国外拖人设计定做的,她穿了三年一直舍不得丢,质量好的三年都没见有什么破绽,怎么昨晚说破就破了!
走回学校的一路上,许多同学都用异样的眼光看她,有些甚至还掩着嘴光明正大的“偷笑”!她的光辉形象,一世英名,就被这样一个晚上都泡汤了……
“萱萱姐姐接电话,萱萱姐姐接电话……”席若萱的手机铃声是她可爱的同父异母的弟弟席城为她录制的铃声。
她赶忙接起电话,那头传来老大萨紫漪地狂吼:“萱萱!你怎么一夜未归啊!老实交代,昨晚去哪里风流快活泡仔玩男人去了!说!”
席若萱将手机拿开耳朵一段距离,然后赶忙打起精神汇报:“老大!昨晚出了点事,我晚上回去再向各位禀告吧!上午我还有课,先就这样了!”她快速地挂了电话跑去了教室。
第十八章 只为了某人而来
“这么说,你昨晚在一个陌生男人家过夜?”依琦轩里姐妹们一阵惊呼。
“哎呀!你们不要大惊小怪的好不?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喊那么大声做什么啊!”席若萱皱着眉坐在沙发上,接受大家的审讯。
“就是因为不光彩,我们才要大——惊——小——怪啊!”老大萨紫漪两手叉腰很不客气地瞪着她。“依琦轩舍规第十七条规定,任何人,不可以随意在外留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