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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燕青将小哑铃还给封珃:“小西要喝豆汁吃油饼;你们来两份吗?”
封珃倒是没拒绝:“一份豆汁一份咸豆花,我试着做青南瓜饼;要是成功了一会就给你们送两块过去。”
“行;”燕青刚转身又回头,他忘了问了:“昨晚你回去找什么呀?”
现在提这个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封珃轻笑:“找你昨晚会用的东西,那是人类史上最伟大的发明之一;”可惜没找到。
燕青闻言立时就不恼了,眼中带着浓浓的戏谑之意;上下打量封珃:“所以这一夜你俩干搓了?”隔靴搔痒,那得多么痛苦多么残忍;尤其是对于一人男人,那不外乎是酷刑。
“呵呵,”封珃真见不得他这副模样;干笑两声,后退一步将门关上。
“哎哎,同为男人,我们可以再聊会儿,”燕青乐不可支,封大影帝如此表现明显就是欲求不满,对着紧闭的门做了两个得意的鬼脸,便哼着京腔迈着狂拽的八字步走向电梯口,他也会有今天,真是老天开眼了。
而此时熟睡中的牡丹突然感觉到不适,一抹血色闯进了她的梦境,惊得她一下子睁开了眼睛,一股暖流自丹田之处奔流而下,她一拗起身下床,拿了“小面包”就跑去了卫生间。
刚将青南瓜取出冰箱的封珃听到动静,便出了厨房:“Baby,你起了?”
“封老板,我亲戚来了,”牡丹拉开卫生间的门:“你怎么起这么早?”
她还没睡醒,昨晚闹得比较晚,没有“小雨伞”,他们也没有突破最后一道防线,不过除了那,其余的她都已经享受了,感觉真的很奇妙。
见她光着脚踩在地上,封珃双眉微蹙快步上前:“你怎么跟羊羊似的?”一把抱起她,“夏天虽然热,但也是最容易进寒气的季节,而且你现在是特殊时期。”
“老板,”牡丹像一只树袋熊一样紧扒着他不放,经了一夜,她感觉他们之间好像更紧密了,亲吻他的下巴后凑近深嗅他身上的味道。
“是不是不舒服?”封珃抱着她走进卧室,并没急着将她放下:“肚子疼吗?”
牡丹摇了摇头:“我身体很好,没有不舒服肚子也不疼,就是想要你抱抱。”
“好,”封珃走至床边,轻声柔语道:“那我再陪你睡一会,”他喜欢她对着他撒娇,虽然她很独立,能力也非常强悍,但他就想宠着她。
“嗯,”牡丹满意了。
看着她再次沉入梦乡,封珃面露宠溺,抬手轻轻地描绘爱人的眉眼,昨夜的一切在脑中回荡久久不愿散开,她美好得让他欲罢不能,甚至……甚至想要将她珍藏,融于骨血,凑近亲吻她的眉心。
牡丹睡醒已经是天光亮,身边没了人,凑了凑鼻子:“青南瓜饼,”这是她昨晚说了想要吃的,起身下床,卧室的门一开,香味更浓郁,来到厨房门口,就见她的男人穿着围裙正在忙碌。
“醒了就去洗漱,”封珃抬头看向她:“我给你煮了红枣桂圆鸡蛋汤,一会先喝一碗。”
“手艺不错嘛,”牡丹走进厨房,站在封珃身后,勾头张望放在盘中已经煎好的油黄黄的青南瓜饼:“这味道这表象都快赶上蓝丽娟女士做的饼子了,”扭头看向男人,“你太贤良淑德,我会自惭形秽的。”
封珃回头在她额上亲了一下:“你不用自惭形秽,我的最终目标是把你宠得四肢不勤、五谷不分,最好是离不开我。”
“奸诈,”牡丹笑着道:“我去洗脸刷牙,等会就来尝尝你的手艺。”
“去吧。”
封珃将最后的三块青南瓜饼煎好,便开始收拾厨房,等牡丹洗漱好,厨房也被清理干净了,脱了围裙,正准备给1802送一盘青南瓜饼过去,门铃就响了。
“我来开,”牡丹端着一杯温开水,快步走到门口:“Hello,早上好。”
“你们早上好,”东小西送上两瓶红酒:“上次见你喜欢喝,这次来就没花心思准备礼物。”
“谢谢谢谢,”牡丹拿了两双拖鞋放在脚踏上,后接过红酒:“快请进,我们正想去叫你们吃早饭,”对于昨晚她和封珃在1802干下的事,她已经故意忘得差不多了,这会见着两受害人是没有丝毫尴尬。
只是她不提,燕青那劲儿还没过去:“邻居,你们两口子是属鼠的吗?大半夜不睡觉跑我家作乱……你拐我干什么?我都差点毁在这两人身上,你也不想想你后半生的性、福?”
东小西翻了个白眼:“没男人我也能幸福。”
“说什么呢?”燕青不乐意了:“谁昨晚对我饿虎扑狼,这样那样了?”
牡丹将酒放到厨房的小酒柜中:“你们这是要反目成仇吗?”
“不是,”燕青立马反驳:“这你就不懂了吧,爱情有很多样,像你和封珃这样腻腻歪歪的是一种,像我们这样吵吵闹闹的又是一种,不过性质一样,都是充满爱。”
“吃饭吧,”封珃给牡丹盛了一碗红枣桂圆鸡蛋汤:“你先吃这个。”
“好,”牡丹将杯中的温开水喝完,扭头问到东小西:“你要不要来一碗?”
不等东小西出声,燕青已经冲进厨房拿了碗:“这好东西必须给她来一碗,瞧她瘦得跟猴……”
“你再说我瘦得跟猴子似的,我就翻脸了,”东小西帮忙布碗筷:“你有见过几个超模是肉呼呼的?”这都是职业需要,她也想放开了吃,可能吗?
封珃将燕青一早出去买回来的豆汁和豆花拿了出来,也不管那两人是不是真要翻脸,旁若无人地问到牡丹:“要一点豆汁吗?”
“不用了,我这一碗吃完,还要留点肚子吃南瓜饼,”牡丹拿了四个调羹,岔开话题:“我们是不是吃完早饭,就该出发去绍城了?”
“10点出发,”燕青盛了满满一碗红枣桂圆鸡蛋汤:“下午4点28分举行开机仪式,张导信佛,他找人算过时辰。”
牡丹看了下时间:“现在都七点半了,那也快了,小西跟《赌后牡丹花》的合同签了吗?”
“签了,”东小西正想提这事:“我原以为拍那部戏是穿平跟鞋,毕竟是和箫明搭档,可签完合同,马莱就让我报了身高、三围、鞋码等等,我一听不对就多问了一句,才知道剧组要给我制备十公分的高跟鞋。”
“真的假的?”牡丹有些惊讶,瞅着东小西:“那你和箫明拍戏的时候,机组的工作人员不是要难死,你穿上十公分的高跟鞋都跟封老板一样高了,箫明站你身旁能入镜吗?到时是拍他,还是拍你?”
东小西纠结的也是这个:“对啊,明明带着的是老公,可就跟牵个小老弟似的。然后我让他们也别制备鞋子了,十公分的高跟鞋我多的是。”
“我有点期待这部喜剧了,”封珃觉得很有可为。
“不知道为什么,我脑子里出现了一个画面,”这个画面让牡丹都忍俊不禁:“一个镜头对准一个超模肩以上的部分,小风掠过,戴着墨镜的超模缓缓走来。”
封珃听着他家宝儿的描述,咽下了嘴里的豆汁,准备等她说完再继续喝。
“旁白说道:‘Ladiesandgentlemen,现在让我们把目光转向大屏幕,此刻正走来的是赌圣某某某及其夫人,结果大屏幕上就只有一个人,赌圣哪去了?小西把右手一举,很好,赌圣的左手入镜了。”
“噗……咳咳,”燕青脑中完美呈现出那个画面,他也成功地被豆汁给呛到了:“咳咳,这个可以说给陈光头听听,我觉得……咳咳不错,真的真的。”
“箫明会接受不了的,”封珃也觉很有笑点:“不过他是投资商,想赚钱就只能多牺牲一些。”
东小西还认真勾勒了下:“想要这个镜头,那我穿的鞋子必须要再高一点点,十二公分以上,我家里也不缺,到时可以都带上。”
“估计箫明要罢演,”牡丹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好好一沉迷享受的富二代,非要走点不寻常的路子:“你接下来还有工作要忙吗?”
“有,但是不多,”东小西没说的是因为那场丑闻,她推掉了很多工作,而且由于Steve的关系,Eliyna对她是深恶痛绝,借着Steve太太的身份撸掉了她60%的国际时尚资源,这是她早就料到的,不过好在现在的她已不再缺钱。
燕青对这一点是满意到家了:“为了配合牡丹的档期,《赌后牡丹花》也是在绍城取景,小西这次会跟我们一起去绍城,”他也不用再忍受相思之苦了。
“噢,明白,”牡丹觉得这样挺好。
“你明白什么呀?”燕青还有正事要跟这两人说:“斐韵依在申城家中割腕自杀是被她经纪人发现的,她的经纪人一口咬死斐韵依患有很严重的抑郁症,去她家也是因为打不通斐韵依的手机。”
牡丹挑眉:“抑郁症?”跟着轻嗤一声,“这还真是块万能挡箭牌。”
“何止?”东小西讽刺道:“我们打个赌,斐韵依死都不会承认姜明婧对她‘淫媒’的指控,说不定还会扭头再咬画姐一口,抑郁症怎么来的?她可以将它推到画姐身上。”
“现在就要看姜明婧是什么态度了,”牡丹昨晚捋过这事:“姜明婧之所以突然站出来挑起当年事,只可能有两个原因。”
“一、当年‘淫媒’之事已经威胁到她了,而这个威胁点应该就是斐韵依;二、她手里有摁死斐韵依的东西。”
东小西是越来越欣赏牡丹了,她放下调羹笑着道:“我要是姜明婧,既然已经把事挑起,那就不要这么不了了之,不然也只会后患无穷。”
“先下手为强,斐韵依经纪人不是说斐韵依有严重的抑郁症吗?那我也有啊,还是因为斐韵依造成的,紧接着甩出掌握的证据,后宣布暂时退出娱乐圈,出国修养,其实就是避风头。”
听这两女人说话,燕青只觉背后生寒,抬眼望向坐在对面的封珃:“哥们,咱们规规矩矩地做人,千万别惹这两主子,她们心机太深沉了。”
“你了悟就好,也省得我费工夫,”东小西舀了一枚鸡蛋放到他碗里:“咱们安心等着吧,我跟姜明婧一起工作过,她是个聪明人,不会任由斐韵依吊打的。”
叮……
“应该是清清,”牡丹拿起手机,打开还真是她,只是清清发微信过来并不是说行程的事,而是传了一张微博截图:“被你说中了,姜明婧反击了。”
燕青一愣:“姜明婧说了什么?”
“五年挣扎在虚伪和真相之间的心路历程,最后她说人心真的是太可怕,”牡丹退出微信,登上微博:“姜明婧还附上了一段录音,一份抑郁症诊断书、一份神经衰弱诊断书。”
“听听吧,”东小西点了那段录音,斐韵依的声音自手机中传出。
“姜明婧,你是要看着我死吗?……什么意思……你曝光那些视频的时候,就是我结束生命的时刻。姜明婧,你这么聪明,应该明白‘死者为大’……简直可笑,那我的今天又是拜谁所赐?”
封珃浅笑:“有了这段录音,斐韵依的自杀就成了一场威胁她人的阴谋。”
“姜明婧又更新动态了,”牡丹将手机屏幕对向东小西:“她说因为一场有预谋的诬陷害了无辜的人也害了自己,她深深地愧疚着。”
“她对自己的过错无力辩驳,说永远都不会公开斐韵依害怕的那些视频,并向慈善机构捐献500万人民币,以求赎罪,最后宣布暂时退出娱乐圈,出国疗养,并再次向江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