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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动你呢,就开始期待了?小女人,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很诚实嘛。”
薄季琛调笑她,钳制住她的双手,分别固定在她的头顶,俯身,让自己的身体尽量不压住她的肚子,“别乱动,小心擦抢走火哦。”
“走你个鬼啊——”慕暖安反应过来,他刚刚柔弱的样子,可能是装出来骗她的。
无耻赖子,她才不理会他的威胁。
“哦,看来我得要好好教育教育,这张不听话的小嘴。”
薄季琛低头擒住她的唇瓣,深深的吻下去,堵住。
“唔——”
这是哪门子教育,这挂羊头卖狗肉的家伙。
男人舌尖灵活地沿着她的嘴唇勾画着她美好的唇线,轻啃着,吸吮着,然后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尽情的嬉戏。
越吻越上瘾的感觉是什么样子的呢?
就是如同稠腻的巧克力一般,想到要将彼此融化,闭着眼睛,也能体会到对方的气味。
慕暖安的身体很诚实的,一点点,一寸寸的放松下来,回应他。
心在云端飘荡,舌尖上的温度,由温柔,到炽烈,再到缠绵。
吻够了,薄季琛抬起头。
怀中女人双目迷离,脸颊泛着潮红,樱唇更是鲜艳欲滴,妩媚娇柔的模样,让他想要再亲一次。
“不错,果然是变乖了。”
满意的瞅着被他吻傻的女人,又把视线往下移,“接下来,我该用嘴巴教育你哪里好呢?让我来看看。”
“坏蛋!”
她试图着挣了挣,他腿间霎时向前进攻了一分,吓的她顿时不敢乱动了。
“都说了别乱动,老公这把抢可不是闹着玩的,领略过它强大的威力了吧。”
“臭流氓——”
这种被慢性折磨的感觉并不好。
“嘘,别喊的这么大声,流氓会冲动的。”
薄季琛目光吃尽了冰淇淋,修长的手指,掬握了满手雪嫩。粗糙的指掌,重温先前探访过,用她最难以抗拒的方式,或轻或重的揉握。
缠绵的湿吻落至她的心口处,绵延而下。
“嗯……”
慕暖安觉得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了,仅存的理智令她在关键时刻摇了摇头,声音都染上了一丝暧昧情动,“会伤到,孩子的。”
“不会的,相信我。”
薄季琛从身后抱住她,在她耳边温言软语,他忍耐的很难受,又向前进攻了一寸,男人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可能会被憋死。
气温攀升。
慕暖安最后实在抵抗不住,只能跟随着他的节奏,沉沦在这腻死人的温暖里面……
*
激情过后。
卧室里只亮着一盏灯,橘黄色的光线撒下来,有暗暗的温暖在浮动。
灯光虚化了女人的半张娇嫩脸颊。
柔顺的青丝如瀑布般在枕边散开,长长的睫毛阖住了眸底的神情,她的肌肤在蒙蒙的光亮下看似涂抹了牛奶,晶亮细嫩的光泽。
结实的手臂从背后将她圈住,他的胸膛贴着她的脊梁。
她喜欢被他这么搂着。
安全,稳定,窝心。
男人宽厚的胸膛永远都是温热的,他的心跳也始终那么沉稳,一下一下地敲打在她的骨骼上。
然后,轻轻震荡着她的心。
她便勾唇,手放在了他的手上,他张开手掌,与她十指相扣。
“宝贝儿,你真是太棒了。”薄季琛拉高她,用力的抱在怀里,细碎的吻落在她微凉的肩头。
慕暖安脸一红,微微侧了一下脸,“还说呢,你总是欺负我!”
“我这么卖力的宠爱你,还说我欺负你,没良心的坏丫头。”
薄季琛亲着她的发丝,紧贴着她的身体,某个地方又苏醒了。
慕暖安感受到他那里的变化,拉下他的手,飞快的拿起被子一卷,把自已包成一只棕子,“我睡了,你也早点睡吧!”
薄季琛哭笑不得,扯着她的被子,“暖安,我冷,给我点。”
“你自已去拿一床被子或是裸睡,今天我想抱着被子睡觉。”
这是对待某头饿狼最安全的办法。
薄季琛来了兴致,从各个角落扯着被子,终于被他找到了突破口,钻了进去,“你想今晚抱着睡是吧,那快抱着我吧,我比被子舒服多了。”
臭无赖,她是彻底败给他了!
“睡觉吧——”慕暖安认命闭上眼睛,长睫微颤。
“好。”
他乖顺应道,一条手臂揽抱着她的脖子,另一条手臂横在她的胸口,刚开始倒也挺规矩,她慢慢的也进入了睡眠的状态。
可是紧接着,这双大掌就不老实起来了,抚摸揉捏,尽情把玩。
嗯,又挺又翘,怀了孕,还大了些,触感格外的好。
慕暖安的心里重重的呼了一口气,拉开他的魔爪,“哎——,薄季琛,我就是想单纯的睡个觉,怎么就那么难呢。你好歹考虑一下我是孕妇吧。”
“抱歉,这么抱着,不由自主的就那样了,主要还是这双手自己不老实,我大脑已经严厉的批评过它了,睡吧,保证不会这样了,相信我吧。”
薄季琛笑盈盈的说道,语气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天知道他这副温良无害的皮囊欺骗了多少无知少女,相信他?!她宁可相信有赛博坦星球和外星人。
“你的手太顽劣,光是批评没用,我觉得最好的办法是把它绑起来!”
慕暖安把垫在她脖子下面的手臂拿出来,呵出一口气,起床,穿上拖鞋,拉开抽屉。
薄季琛看她似乎是在翻找着什么东西,好奇的问,“你干嘛呢?”
“找绳子!”
“……”
某男的脸,顿时一僵,石化成一尊雕像。
“对了——”
慕暖安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蹭蹭蹭跑去更衣室,从薄季琛的衣柜里找出一条领带,拿着回到房间,爬到床上,跨坐到他身上,“把手拿出来。”
薄季琛当然不是那种乖乖听话的主,他轻笑,一只手托着她的腰,“不会真的要绑吧,我个人认为那个虐不太适合你。”
“虐你个香蕉皮,快把手伸出来,不然今晚给我睡地板!”
慕暖安知道他想模糊焦点,就故意跟她扯些没边的东西。
“真粗暴,还说没有那个倾向,我要是把手给你,你把我绑起来,然后拿根鞭子抽我怎么办呢,所以为了我的人身安全,我不能把手给你。”
薄季琛说的有理有据,一副坚决不从的模样。
慕暖安抽拉着手里的领带,美眸危险的眯起,隐隐有一簇火苗燃着,“薄季琛,你不要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办法,你自已选吧,是绑手还是绑脚,或者把你的大兄弟绑起来,从这三样里挑一样吧。”
“哇,女人果然是心狠手辣,你不怕把你的终生幸福给绑废了?”
薄季琛用一种惊恐万状的眼神直瞅着她。
“废了也好,倒清净了。薄季琛,我可和你说啊,你也知道我的性子,说一不二,所以你最好别刺激我,一冲动的话,弄不好,我的手也不受大脑支配的!”
慕暖安冷笑着一字一句恐吓。
薄季琛愁苦着脸不说话了,最后把脚伸出去,“绑脚吧!”
傻妞,绑了他的脚,他不会爬起来,用手解开吗?
笨死了。
她这么笨,他还偏偏有兴趣得很,真是要命。
“绑脚是吧,这可是你自已愿意的,不许反悔。”慕暖安退到床后,撩开被子,把他的脚给绑起来。
薄季琛老神在在的靠着,低头揶揄笑道,“绑紧一点哦。”
“放心,绝对不会让你有解开的机会!”
慕暖安绑完了,又下床拿了一只牛皮纸袋把他的脚给罩起来,“只要你动一下,这袋子就会发出声音,到时侯,我也会醒。”
薄季琛见状简直啼笑皆非,“我人总要动的吧。”
“这就是关键,你平躺着,人不动,袋子就不会响,我也不会醒,你要是乱动,我就把你全身上下都绑起来,明白么?好了,睡觉吧,晚安——”
慕暖安拍拍他的腿,给他盖上被子,俯身在他的脸上吧唧亲了一下,这才安心的躺下来,闭上眼睛。
薄季琛的俊脸有些许的铁青僵硬。
原来这女人的目的,不是绑他的脚,而是不让他动。
小妮子,坏心眼倒是不少。
偏头,看着她的脑袋侧向着他这一边,蜷曲着身子,弓着脚背,像只慵懒的小猫咪似的睡得安稳香甜,他不禁就温柔宠溺的笑开了。
光是这么看着,就觉得是一种幸福!
他把头靠过去,跟她的脑袋靠在一起,蹭了蹭,闭上眼睛,放松了身体,也这么睡着了。
人就是这样,失去了才懂得珍惜,握紧了才知道有多么的可贵。
曾几何时,他自认为女人如衣服,这一辈子自己都不会被一个女人左右情绪。
直到她出现在他孤寂的生命里,同她的名字一样,像是一束温暖的光线,不偏不倚,直直照进心脏最深底。
心若向暖,安之若素,她不只一次的告诉他,她名字的由来。
从前他念着这个名字,反反复复数回,想不明白,这样一个浑身带刺,倔强的令他痛恨的女人,他到底爱她什么?
可当他幡然醒悟到这个事实,才发觉,慕暖安这个存在,原来早就不只是睡在同一张床上这么简单。
她是他生活的必需品。
有的时候,理所当然,
没有之后,便惶惶不安……
夜,静寂无声,安谧美好。
“嗯……”慕暖安在睡梦中,扭了扭头,下意识本能驱使把脸靠在他的肩上,手搭在他的腰上。
这样轻轻拥着,轻轻靠着,内心就会安宁跟舒适,可以一直沉睡到自然苏醒。
感情到了最后,其实就是最简单,最朴实的东西。
……
*
翌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到房间里,鸟声如洗,温馨非常。
金灿灿的阳光折射到明晃晃的大床上,床榻上的女人面容精致,皮肤白皙的近乎透明。
暖安迷迷糊糊睁开眼,翻了个身,下意识摸向另一边。
空空的,没有人。
昨天她绑他用的领带和纸袋子孤零零放在床边。
慕暖安抬头看了下表。
七点十分。
大清早的,他去哪了呢?
浴室里没有,书房里没有,健身房也没有。
找到手机打了通电话,电话跟他昨天穿的衣服都在沙发上。
奇怪,他去哪了?
慕暖安披了件大衣下了楼,正好看到管家,便问,“王叔,你知道薄季琛去哪了么?”
管家摇了摇头,说没看见。
慕暖安更疑惑了,走到落地窗,看到院子里的车没在,心想,这大清早的,怎么就出去了呢?
认命的去洗澡,吹干了头发,走出来的时候,就见薄季琛坐在床边在收拾着什么东西。
“你去哪了?”她扔掉毛巾,朝他走过来。
“出去了一趟。”
他慢条斯理地道,然后摸了摸她的脑袋,“那个,我今天闯了两个红灯,明儿借你驾驶证一用呗。”
“不是吧,你疯了,你,哎呀……”
敢情这人大清早出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