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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季琛点点头,脱下大衣交给仆人。
进了大厅,就见慕暖安坐在沙发上,扒着香蕉。
见他回来了,小女人扬起下巴,冲他笑了笑。
薄季琛不得不承认,她笑起来真的很美。
一双眸子翦水秋瞳,比夜空中的星星还要明亮。
哪怕只是轻微的勾下唇角。
在他眼里都是一种致命的吸引。
要说两人之间什么改变了。
就是距离。
相互表白心意后,她对他的态度着实变了不少。
变得……友好许多,甚至,有些黏他。
挺好。
慕暖安可不知道男人的想法,她敛着眉梢,瞧着电视屏幕,一口一口吃着香蕉。
唇瓣微张着,小舌头轻舔着。
男人的眸蓦地变得深邃。
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
小腹处熟悉的燥热迅速蔓延。
她或许根本就不知道“吃香蕉”这个动作在男人眼里意味着什么。
放下公事包,不动声色的走到她旁边,“你跟我上楼一下。”
嗓音沙哑的不像话。
若不是周围还有下人在,他定是在这就将她拆骨入腹了。
“什么事?”慕暖安问。
薄季琛没说话,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瞧。
她穿着休闲的连帽家居服,一截白皙凝玉的胳膊露出来,长发披肩,干净清纯的像个学生。
但他知道。
如果将衣扣一颗一颗地解开,里面会是怎样曼妙的身子。
眼底的阒黑愈发深邃了,“关于小星上学的事。”
“哦……”
慕暖安哪会知道男人脑子里的万马奔腾?
没多想,傻乎乎的跟着大灰狼上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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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饭。
“季琛哥哥,我姐姐呢?”
“是啊,暖安呢,怎么没下来吃饭?”
老太太也疑惑。
薄季琛挑了一筷子菜,淡淡道,“她累了,睡着了。”
“哎呀不吃晚饭这可怎么行。”
薄老太太说着就要上楼去叫。
“让她睡吧。”
某人不疾不徐,神色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醒了再叫厨房做。”
“也好。”
老夫人作罢。
……
慕暖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半夜十一点。
浑身酸痛的像被车轮碾过。
艰难地撑着身子坐起,她气得牙根都作响——
薄季琛你妹的!
咬牙切齿间,罪魁祸首从书房出来,推门进来,“醒了?”
他眼角眉梢放的柔和。
慕暖安一个枕头就扔了过去,“卑鄙无耻!滚犊子!”
靠!他薄季琛装的本事真是一流。
骗她上楼做那档子事。
简直就一披着人皮的琴瘦。
“气这么大呢。”
男人顺势接住枕头,走上前,伸手圈在她两侧,似笑非笑,“你不是迎合的很好?”
“你——变态!”
她低低骂了句。
薄季琛不怒反笑,脸压下来,薄唇穿过她的发丝,轻轻摩挲着她的耳。
男人亲昵的动作令慕暖安一颤。
又瞬间觉得全身都无力了。
“我怎么变态了,嗯?”
薄季琛在她耳畔低笑,薄唇呢喃了句后,轻轻啃咬她的耳垂。
慕暖安一个激灵,紧跟着细胞都在活跃。
“你别……”
他却压下胸膛,她的双手就变得无用武之地了。
“别什么?”
男人的唇进一步侵略,埋在了她的锁骨,渐渐向下探寻,声音也变得含糊不清。
慕暖安呼吸急促,声音绵软似猫,“真的不要了,我好累,还好饿。”
薄季琛微微一扬眉,这才松开了她。
“披件外套,下楼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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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季琛让厨房下了碗三鲜面。
慕暖安“出溜出溜”的吃着,近乎狼吞虎咽。
“慢点吃。”
男人眼神宠溺,给她倒了杯水。
消耗了大量体力,慕暖安实在是饿极了,很快一碗面条进肚。
“我还想再吃一碗!”
“吃得不少。”
薄季琛唇畔始终挂着笑,侧头吩咐厨房再做一碗。
慕暖安舔舔唇,“嗯,不少不少,还可以多吃点。”
说完之后,自己哈哈的笑出了声。
“笑什么?”
他睨着她,尽数纵容宠爱。
慕暖安笑的眼睛都弯了,“我想起以前看过的三毛的文集,三毛说要是嫁给荷西的话,不需要多富有,只要够吃饭的钱就行了。然后荷西问她吃得多吗,三毛回答不多不多,以后还可以少吃一点。哈哈,到我这里就相反了。”
薄季琛只是勾着唇安静盯着她含笑的小脸,没什么多大表示。
“喂,你怎么不笑啊?”
她佯装受打击的样子。
他微微颔首,眸底鞠了光亮愈发耀眼,将第二碗面条推到她面前,“快吃。”
“哦。”
慕暖安不笑了,继续大快朵颐。
正吃着。
“明天我要出差。”
男人轻描淡写来了句。
心一咯噔。
“几天啊?”
“一天。”
“哦。”
慕暖安心里有点失落,低头扒着面,有点食不知味。
男人将她那抹落寞精准捕捉,唇角笑意更浓。
但并未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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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饭,房间里不见小女人的身影。
蹙了下眉,听到更衣室有动静。
薄季琛走进去,就看到她在衣橱前,给他收拾行李。
外套,衬衣,内裤,袜子。
收拾的细致。
她蹲在地上忙活来忙活去的,薄季琛说不出心里什么感觉。
“别忙活了,就一天。”
“万一再多待几天,没衣服换不太好,带着吧,反正又不沉。”
男人低低的笑,“怎么成管家婆了?”
慕暖安脸一红,转身搂住他,往他怀里蹭,“那你想吗?”
“嗯?”
“你想让我做你的管家婆吗?”
男人凝着她的眼,似笑非笑。
那阒黑的眸一如既往的幽深莫测。
他不说话,慕暖安略有些尴尬的舔了舔唇瓣,“还有生活用品,我也给你装里面吧。”
说着松开了他,装作无意的继续忙碌。
心想自己也真是猴急,他和她这才刚好上没几天,她就说这么大胆的话。
还指不定薄季琛怎么想她呢。
哎呀,碰上这个男人,自己真是变了许多。
脸皮愈发厚了。
慕暖安一边懊恼着,一边弯着身子整理。
从薄季琛这个角度,正好将她浑圆的轮廓尽收眼底,喉结滑动了一下。
他摩挲着下巴,不动声色地看着她的背影,眼底沉了沉。
熟悉的冲动在叫嚣。
磨人的女人。
他中了她的毒。
这么想着,他也就那么做了。
从身后搂住她的纤腰,唇磨蹭着,沿着她优美的颈细细的吮。
“还来啊?”
慕暖安身子僵住,觉得自己腿都软了。
他的大胃口对她而言,真是难以招架。
“嗯,饿了那么久,一次两次怎么行?”
薄季琛丝毫不客气,圈住她的身子就把人往卧室带。
慕暖安来了兴致,“什么叫饿了那么久?你真的只有我一个女人吗?”
正文 129 我给不了你什么,不论爱情还是名分
“你说呢?”
“哎呀我要听你说!”
服了。
每次都你说呢,你说呢,你说呢。
他偶尔解释一下会死啊?
薄季琛被逗笑,低低揶揄,“嗯,我的子弹只进了你的膛。”
慕暖安:“……”
刚想再说点什么,唇被堵住,身子也愈发绵软了,她惊喘,擎住他的肩膀。
室内温度攀升,情到深处,薄季琛咬着她娇嫩的耳垂,嗓音磁性沙哑——
“暖安,我只有你,别的女人都是逢场作戏。”
慕暖安的瞳孔深深震颤了下。
我只有你。
慕暖安永远都记得。
这句话是如何催眠般抵达她耳边。
令她中蛊,恋恋其中不肯醒来。
这是她从薄季琛口中听过的最动听的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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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暖安第二天醒来已是将近晌午。
大床的另一头空了。
空气中属于他的气息也淡了。
枕头上有一根他的短发。
她执起,轻轻撵在指尖。
很硬的发质,如他这个人般刚毅。
心里有些许失落。
他并没告诉她今晚上会不会回来。
想到一天见不到他,就痒痒的难受。
以前和薄子誉在一起的时候一个星期不见她都不觉得什么。
现在倒是矫情了。
大抵,就是她不够深爱吧。
慕暖安不得不承认——
她对薄季琛的爱慕和依恋已经快要达到一种胜之不武的状态。
想想竟有些后怕。
其实她还有好多好多的事情想问他。
譬如他和薄子誉的矛盾,譬如电影院那个女人。
心理上的不安全感有时不是身体上的满足就能解决的。
他总是话不多,也不爱解释,还大男子主义。
叹了口气,想起他昨晚说的那句“我只有你”,暂且释然了。
……
上午那么懒散的过去了。
下午给薄季琛打了N个电话他也没接,慕暖安心头愈发失落难过,换了身衣服,打算出去逛逛超市,散散心。
慕暖安刚坐上出租车就接到了市场部同组小馨的电话。
“天呐,暖安啊,你和薄总好上了?!”
小馨的大嗓门隔着话筒,不用开免提都震得她耳膜疼。
“嘘,你小点声!”
“哦哦,好滴。”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整个市场部的人都知道了。”
慕暖安:“……”
不用想都知道是主任那大嘴巴子。
“没事没事,也就咱部门知道,其余人目前还不知道。”
慕暖安:“……”
“你现在是不是在薄总家啊?噢噢叉叉了没?还是正在哦哦叉叉?几次呀?到什么程度了?”
“……滚犊子!”
慕暖安挂了电话一脸尴尬。
表情活像吞了翔。
太阳穴突突的跳跳跳。
得。
回公司不用安宁了。
开车的司机师傅冲着后视镜笑了笑:
“滚犊子。哎呀妈呀,咱们东北那嘎沓的啊,妹子东北银吼。”
慕暖安心情不好语气也不大好,“我不是。”
司机师傅:“那你念个一二三四给我听听行不?”
念就念!
慕暖安:“一二三是!”
司机师傅:“哈哈哈哈哈哈哈。”
慕暖安也被他笑乐了,“大哥,虽然我老稀罕你们东北银了,但我真不寺东北银儿哦。”
司机师傅笑的眼都没了,“都这样了还不寺东北银呢?你老家是东北滴吧?”
慕暖安哭笑不得,“要不我拿身份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