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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来到童瑶舒面前,“你没事吧!”
“季琛你不要怪暖安,是我太不识趣了,我不该叫你过来的,她生气打我是应该的,我没有半句怨言。”
童瑶舒说话间,捂着脸颊,眼泪簌簌往下掉,哭的更急了,我见犹怜的,真是胜似一朵水莲花的娇羞。
任谁看了都会心生怜惜。
慕暖安觉得这童瑶舒不去演戏可真是屈才了。
正文 149 慕暖安,向瑶瑶道歉。
从小到大,慕暖安最受不了这种表里不一的白茶表了。
冷哼一声,“你别装了大姐,你刚才根本不是这个样子的!”
慕暖安“童言无忌”,忍不住要揭穿这个比她大了整整六岁的老女人。
“你闭嘴——”
一旁的薄季琛瞪了她一眼,剑眉蹙了蹙,然后说道:
“慕暖安,向瑶瑶道歉。”
他叫她全名,却称呼她瑶瑶,还让她向她道歉!
慕暖安的心像被锋利的刀子割了一下,钝钝的疼。
“我为什么要道歉,是她先挑衅我的,先骂我的,我不会道歉的!”
慕暖安使劲咬了下唇,瞪大了眼,干脆坚决表明态度。
“你有天大的理由也不能打人,动手就是你的错,立刻给我道歉,听到没有。”
薄季琛没有看到事情发生的经过,所以也不能武断的认定谁对谁错,但是先打人的那个总是不对的。
慕暖安难以置信的盯着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他这么颠倒黑白,刻意的包庇这个童瑶舒!
难道,因为他心里有她?
有姜蓉儿,还有她童瑶舒。
想到这个可能,胸口更是闷闷的发痛,眼眶发红的瞅着他,
“薄季琛我最恨被人冤枉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心里明明什么都清楚。好,我无话可说了,我承认是我打的她,但我说了我不会道歉!绝对不会!”
她绷紧了心痛的感觉,越过他们大步的走了出去,走到拐角处就拼命的跑出去。
“你要去哪里?慕暖安,你给我回来——”
薄季琛喊过去。
可丝毫没有效果,她已经听不见了。
钱行进也有些焦急,在旁推了推薄季琛,“快去追回来吧!”
“季琛——”
童瑶舒生怕薄季琛去追慕暖安,抱住他的手臂,“我被打成这样没法见人了,能帮我拿些冰块来吗?”
薄季琛看看门外,又看看靠在他身上脸颊红肿的童瑶舒,叹了口气,“我先扶你去沙发上坐吧。”
钱行进心里干着急,“老大,那我去看看小嫂子。”
薄季琛颔首,眉心却是一直蹙着。
……
慕暖安红着眼跑出去也不知道该去哪。
何况这还是在游艇上,她总不可能跳海吧。
在边缘的地方找了块甲板坐下,蜷起膝盖,小尖下巴搁在膝盖上,越想越委屈。
她置气的就是薄季琛对姜蓉儿的隐瞒,还有他对童瑶舒的维护。
她突然发现自己其实一点都不了解他。
他的家庭,他的过去和情感,他只字未提。
而两人之间如胶似漆的维系点,也不过就是床、上的温存罢了。
这么想,慕暖安心底深处迸发出一股悲凉,缓缓地似要渗透至骨髓。
她耷拉着头,双眼盯着自己的鞋尖儿,鼻腔有点发了酸。
正打算移眼的时候,眼前出现了一双男士皮鞋,光洁奢亮,第一个闪过脑中的念头就是薄季琛来了,惊喜抬头。
岂料对上的是钱行进的目光。
他居高临下重重叹了口气,十分平静地看着她眸底的光由惊喜转为黯淡,在她身边坐了下来,却一句话不说。
两个人静静坐了一会。
慕暖安先开口了,“你回去吧,不用管我,我没事。”
她用手背胡乱的抹了把眼泪,吸吸鼻子,鼻头红红的,眼睛也红红的。
钱行进就笑了,表情很柔和,“小嫂子,没看出来啊,你还能打童瑶舒一巴掌,那以前在崇格怎么就被人欺负了呢。”
慕暖安瞪了瞪眼,反驳道:“这能一样吗?上次是她们四个人对我一个,这次是一对一,我还能叫她欺负着啊?”
“哈哈,”钱行进爽朗大笑,“其实你应该庆幸那巴掌落在童瑶舒脸上,要是她打了你,啧啧,我觉得老大怕是会剥了她的皮。”
“他会吗?”
慕暖安苦笑着摇头,“童瑶舒长得那么像他心间那颗朱砂痣,他怎么舍得?”
钱行进眸底闪过丝震惊,“你,你知道姜蓉儿了?”
“原来你们都知道……”
慕暖安只觉得心脏的疼痛在扩大蔓延,愈演愈烈,“只有我不知道。他薄季琛的过去我没参与,他也什么都不曾和我讲过。”
阳光朦胧,女人清雅面容干净如晶,远山一般淡雅的眉微微蹙起,似乎有抹不平的忧愁,楚楚动人,让人心里泛起怜爱和疼惜。
钱行进心底某个角落突然浮现出一抹细腻的情愫。
“小嫂子,我这个人嘴笨,也不知道如何说话,怕说错了你又胡思乱想。”
钱行进勾唇,揶揄,“要不我的肩膀借你靠靠。”
“谁稀罕你的肩膀!”
慕暖安推了他一把,皱着眉继续埋着脸低着头。
钱行进不怒反笑,眼底的笑意似乎在渐渐蔓延,直到唇际。
隐隐的有那么一抹淡淡疏离的弧度经过,他抬手,手指轻轻抚过她柔顺的发丝。
很轻,像是安慰。
想要碰到,又不想让她知道。
而在他们身后的不远处,一个高大的身影伫立在那,黑眸微眯,目光寒凉,眼底是化不开的墨黑。
正文 150 事实证明,相信薄季琛的话,母猪都能上树!
“虽然他去追她了,但他心里还是有我的,我知道。”
童瑶舒盯着男人身影离开的方向,尖锐的指甲陷进肉里。
她绝对不甘心把薄季琛让给那个女人!
肖尚宇无奈摇了摇头,坐在对面沙发上劝说:
“瑶舒,这么多年做一个死人的替身不累吗?全世界不是只有薄季琛一个男人,你这么优秀,该把视野放的开阔点。”
“肖尚宇——,你是不是吃错药了?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你不会是要帮着那个姓慕的吧?”
童瑶舒气急败坏的把桃花眼射向他,有一种要将其射穿的冲动。
肖尚宇摊手,“我没有帮任何人,暖安是个不错的女孩,你也是个不错的女孩,关键在于薄季琛心里有谁,不是我打击你,我觉得薄季琛是爱上了慕暖安,他——”
“不可能的!你别胡说了!”
童瑶舒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的话,“季琛说过他不会爱上任何人,他也就是一时兴起罢了,那个姓慕的才出现多久?能跟我呆在他身边七年相比吗?”
“可是即便你呆在他身边七年,你自己想想,他找你的次数是不是屈指可数?他除了你是不是还有很多女人?他有给过你任何名分和承认吗?”
肖尚宇苦口婆心,像平常聊天那么开导她。
“瑶舒,你这份执念一直束缚着你,蒙蔽了你的双眼。以你的条件,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啊,干嘛苦守着他呀。其实呢,这本来也不关我什么事,我吧,只是希望以后见到你们的时候,都能挺和谐的,他和暖安,你也有你的男人,你说是吧。”
“够了!不要再说了——!”
肖尚宇的话让童瑶舒陷入恐慌与绝望、愤恨中。
那份嫉妒和偏执蒙蔽的不仅仅是童瑶舒的双眼,更是她的内心。
她说服不了自己去放弃,这太难了,她做不到。
童瑶舒双手插进头发里,“我只是想默默呆在他身边就好,我不在乎他有多少女人,他说过的会让我呆在他身边一辈子,他还说没人能撼动我的地位,可是有了这个慕暖安一切都变了……”
肖尚宇:事实证明,相信薄季琛的话,母猪都能上树!
“以前就是我退让太多了,才会让属于我的幸福落到别人手里。现在,我想通了,属于我的谁都抢不走。我不会放弃的,就凭我这张脸,我也一定会把季琛夺回来!”
肖尚宇抚着隐隐作痛的额头,“你这张脸保养得再好,那个姜蓉儿,包括你,对薄季琛来说也只是曾经啊!”
“你何时见过他对某个女人那么上心,就算以前姜蓉儿他也没这么上心过吧。所以别自欺欺人了,我跟你也算是朋友,不想你执迷不悔,最后伤的还是你自己,慢慢的整理自己的心,从他身上抽离吧!”
肖尚宇自认是爱情专家,他的忠告与劝慰,是很真诚的。
他不想贤良淑德温柔可人的她,因为爱不到而变的可憎。
童瑶舒却是怎么样都听不进他的劝,“凭什么要我退出?我爱季琛,很爱很爱他,甚至比那个姓慕的还要多得多,我不想失去他,不,我不会失去他的,还没有到最后,慕暖安不见得一定会赢,我也不见得一定会输!”
肖尚宇彻底无语了。
他该说的,该劝的都做了,她不听,他也没有办法了。
如果一早就知道自己的爱情最终必将会走上死路,童瑶舒会不会在这一年肖尚宇劝她的时候,就改变方向呢?
那样的话,她的人生,或许在未来会一片光明。
或许也会有一个真心爱她的男人宠着她,疼着她,护着她。
可是很多事情都是命中注定的,无法改变,无法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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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暖安走的时候是打车走的,整个下午的会场期间一句话都没和薄季琛说。
甚至连看他一眼都是奢侈。
薄季琛没管她,下午结束的早回了趟公司。
落地窗前一片霓影星光,薄季琛目光专注的处理文件,钱行进站在一旁,看到自家BOSS的深眸有点冷,那张好看的薄唇也抿得死紧。
两个小时后,薄季琛揉了揉发痛的眉心,起身,高大的身躯僵直地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眉心紧紧聚拢在一起,是让人感到不安的深深的川字纹。
他始终沉默着,钱行进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看到男人从茶几下面摸出一盒香烟来,打开烟盒,拎出一根烟叼在嘴里。
“啪”,打火机清脆的声音。
震荡着室内不安而安静的空气,产生了小小的涟漪。
香烟点燃了。
猩红的烟头钻出袅袅烟丝,青白色的烟圈围绕着,像无数剪不清的银线。
薄季琛一口一口抽着烟,烟雾之下看不清他的眼,钱行进想了想还是开口:
“老大,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了……”
“行进。”
男人突然低声叫了他的名字,将烟头狠狠地摁在烟灰缸里,他坐在那儿,像是伫立在海浪中央的石,沉默、岑凉。
钱行进盯着他指尖下被摁灭的烟头,近乎被碾碎,心头突然哆嗦了一下,“什么?”
……
“别动慕暖安的歪心思。”
他盯着他的眼,阒黑的瞳孔似一潭深井,一字一句,语气平静,眉间却是愈发紧皱——
“谁都可以,慕暖安不行。”
钱行进眸间闪过一抹慌乱,急急辩解,“老大我——”
“你出去吧。”
男人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