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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海棠-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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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梨澈有些不自在的“嗯”了一声,伸手把人推开了,“既然吃好了就乖乖坐好。”苏棠乖巧点头。
  梨沛看着这一幕睁大了眼睛; 等等,在什么时候两人的关系好成这样了?
  把空碗放回桌子上,梨澈让侍女上了一直在温着的菜; 梨沛闻着这些菜的味道,谄媚地看向他,“哥,我能不能和你一起吃啊?”
  梨澈睨了她一眼; “坐下吧。”
  她在心里默默的欢呼了一声; 规规矩矩的坐在了凳子上面。一顿饭吃的那叫一个心满意足,等她夹走了盘中最后一块糖醋排骨; 这才放下筷子,缓缓的打了一个饱嗝。梨澈随即也放下碗筷,有些嫌弃的出声:“女孩子家家的,一点仪态都没有。”
  梨沛嘻嘻笑了笑,“在哥哥面前没有仪态的话也没什么吧?”梨澈抿唇; 然而上扬的眉毛还是暴露了他的好心情。
  真是难得的悠闲时光。
  对比起这边的惬意生活,那边的梨渊简直都要气的七窍生烟了,他现在恨不得立刻站在梨澈面前,和他解释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可是他不能,因为现在的他,只是一个“不存在的人”而已。
  想起三年前庙里的那场大火,他就更能认清这世上的人性凉薄,即使身上流着的是与那人同样的血,那人也不见丝毫心软。
  梨父虽然没有功名在身,但是梨家的底蕴还是有一些的,特别是祖上是靠办学发家的,这不说满天桃李,在朝堂上还是能挑出那么几个来的。要说梨澈现在能站到这样一个位置,其一的确是因为他有这个能力,而其二,也就是因为用上了父亲或是梨家祖上的关系。
  荫庇荫庇,说的也就是这么个道理了。
  寒门学子无出路,即使有路,也是一条布满荆棘的路,真正能从这条路走出来的,又能有多少个呢。
  “在想些什么?”身体忽然有人坐了下来,梨渊侧头,冲他打了声招呼,“你怎么过来了,事情都处理完了?”
  “嗯,听下面的人说糖糖受伤了,我以为你会去看她。”
  “处处被人掣肘,我如何去看她?”他哪里不想,一得到消息之后就想要去了,可是自昨天苏棠偷溜出府之后,状元府的守卫好像多了起来,最最重要的是,苏棠身边好像跟了几个高手,要是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苏晃吩咐下来保护她的。
  状元府内传消息出来也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也就只有每日傍晚有人过来送菜的时候才能带消息出去。听那个府里眼线传回来的口信,说是驸马和公主似乎感情突飞猛进,今日一天两人都没有出过院子。要知道前两天驸马可都是呆在书房里面的。
  糖糖这人多黏自己梨渊不是不知道,她这个人又不设防,想到两人在会在房里做些什么事情,他就烦的脑壳一抽一抽的疼,在寨子里面憋的闷死,这才跑到这山顶上来的。
  “看你这表情好像有烦心事。”苏朝开口,不过视线却是投向了远方。
  “你看上去似乎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这山顶视野空旷,从这往下望可以看见成片的密林,以及远处的京城,实在是个散心的好场所。只是因为上山的路十分陡峭,要爬上来的话还是要花费一些气力的,不然就仅凭这样的风景,估计很快就能让城中的那些人趋之若鹜了。
  苏朝低低的笑了声:“你是因为糖糖烦吗?”
  “那你是因为那个位置烦吗?”梨渊反问道。
  苏朝叹息,“男人心里好像总想着这两件事,不是权利就是女人,你说呢?”
  “。。。。。。我不知道。”
  苏朝又笑了起来,“你怎么不知道,难道你不是男人?”
  梨渊抿唇,没有再开口。因为他发现,自己就是苏朝说的那种男人,他想要苏棠,也想要权利,至少是能和梨家抗衡的权利的。
  两人坐在一块大石头上静坐了片刻,晚风徐来扬起二人的发丝,一瞬间双方忽然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来,苏朝跳下石头,朝他说道:“几年前我在这山顶埋了几坛酒,也不知道还在找不找的到了。”
  两人在这偌大的地界上翻找了一遍,终于找到了他当年埋酒的那棵桃树。
  楚朝找了根粗壮的树枝开始挖泥,一遍挖还一遍说道:“这酒还是当年苏晃登基的时候我埋下去的,当时那棵桃树还只是一棵小苗,没有想到不过三年没见居然都长这样大了。”
  说起登基的事情,梨渊也有话要问。“先帝共有六子五女,可是自苏晃登基之时,除开糖糖一个没剩,你又是怎么逃出来的?”
  “我要说是苏晃放我出来的你信吗?”
  “这又是为何?”好歹也和苏朝呆了这么久,一些关于朝堂宫闱的事情他也知道不少。
  先帝在世的时候最为宠爱柳贵妃,而这个柳贵妃又恰好是苏朝的母妃,当时就算是皇后也硬生生的低她一头。要说女人的斗争无声无息,可在国子监上课的皇子们的争斗可就激烈多了。
  也正是因为苏朝在国子监总矮了苏晃一头,柳贵妃这才动起了换嫡的想法。然而皇帝也并不是那般糊涂的人,这古来就是立嫡不立长的,更何况苏朝比起晃儿都要小上一岁,要是真的废了这个太子换了苏朝,这言官还真的敢上来指着他的鼻子骂。
  每当柳贵妃提起这事的时候,皇帝总是敷衍着过去,不过当时谁都没有想到,居然真的会有一天,苏晃的太子之位被废掉了。
  “大概是看在糖糖的面子上吧。”苏朝扯了扯嘴角,神情有些轻蔑,“他不敢留我在宫里,怕糖糖会想起我,但是也不敢杀我,如果将来有一天糖糖恢复了记忆,得知我身死的消息,恐怕他这辈子就别想再和她说上一句话了。”
  

  ☆、丁香(二)

  酒坛被埋的很深; 苏朝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把东西给挖了出来; 拂了拂酒坛上面沾着的泥,苏朝没好气道:“你倒是会享受,光看着我出力了是吧?”
  梨渊笑道:“是你说要喝酒的; 我可不喝。”嘴上虽然说着不喝; 但是手还是自然而然的朝着酒坛伸了过去。
  楚朝先灌了一大口,随即把酒递给了他,“这样看来我们简直就是难兄难弟了。”
  梨渊接过坛子也仰头喝了一大口,这辛辣味一直从嘴里蔓延到胃上; 似乎也心口都被熏出了点酒味来。“你比我可不知道要好上多少。”
  “可我也不过是个‘死人’而已。”逃离出宫之后,他就一直隐姓埋名生活着。
  梨渊轻扯嘴角,“至少还有人记得你永安王; 而这世上,又有谁记得我梨渊呢?”
  听着这话,苏朝愣了一下,随即回道:“这样看来好像是你更惨一些。”
  梨渊:“。。。。。。”
  两人相识至今也有年余; 但是像今天这样坐在一起谈心的机会并不常见; 也就只有两人都比较失意的时候,才会带上几坛酒到任意一人的院子里面去喝个酩酊大醉。
  一坛酒很快就见了底; 苏朝仰躺在草地上,冲着天空大喊道:“女人的心为何这般琢磨不透!”
  梨渊把空酒坛甩开,靠在一块大石上反问道:“你说的是哪个女人?”
  苏朝的魅力的他可是有目共睹,整日追在他屁股后面跑的女人也不是没有。
  “还能哪个,还不是宫里的那个。”苏朝有些郁闷的开口:“她以前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以前的肖惠的乖巧程度不亚于苏棠; 对自己说的话那叫一个言听计从,可是似乎从他重新联系她开始,对方的性格就发生了翻天覆地般的变化。
  “早知如此,我当初就不应该给她解药。”苏朝有些醉了,一些胡话张嘴就来,这其中说的最多的也就是关于他和肖惠之间的事情。
  “。。。。。。。我知晓她喜欢我,可是我却偏偏利用了这份喜欢,让她去东宫做我的眼线,你觉得这样的我是不是很可恶?”
  “是。”梨渊老实回答。
  “她现在心里肯定是恨死我了吧。”以往在东宫的时候两人也经常会有书信往来,当时的肖惠总是会在信上加一些女儿家的小心思,那时的她总是对那些心思视而不见,喜欢他的人海了去了,他实在没有必要把心思放在一枚棋子身上。
  不过这枚棋子又实在是太过执着,看着对方这般模样,苏朝也不是没有动容,但是也只是一些动容和一些怜惜,仅此而已。不然的话也他也不会在离宫前给她解药,而不是带着人一起离开。
  絮絮叨叨地又说了些,苏朝颓然道:“这些都是报应吧,早知如此,当初我回京就不该再联络上她。”至少这样,自己也不至于这般烦闷了。
  梨渊笑了一声,“至少惠妃娘娘——”
  “她才不是什么惠妃!”苏朝听到这个称呼忽然炸开,整个人从草地上跳了起来,“她叫肖惠!”
  “好好好。”梨渊不想和喝醉了的人一般见识,“至少肖惠还喜欢你,糖糖她。。。。。。”后面的话他还没有说出口,就又被苏朝给打断了,“肖惠喜欢我?你怎么知道?”
  他快步一把捏住了他的臂膀,用力的摇晃了起来,“刚才你是说肖惠喜欢我吗?”
  梨渊费力的把人扯开,有些无语的看向这人,“那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如果肖惠不喜欢你,她好好的待在宫里当她的妃子,锦衣玉食的不好吗?”
  “是了,你说的太对了,她肯定是对我还有情谊,所以才会帮我的!”苏朝又高兴起来,胡乱的在草地上打起拳来。
  梨澈抬头望着头顶的月亮,觉得人能两情相悦实在是太好了。
  苏朝胡乱的打了几套拳,卸下了全身的力气,这才重新倒在了大石边上,一边喘息一边说道:“你、你刚才说、糖糖怎么了?”
  夜风拂过,吹散了苏朝的思绪,也吹散了梨渊极为落寞的声音:“糖糖她并不喜欢我。”
  “糖糖怎么可能不喜欢你,她最喜欢的就是你。。。。。。”苏朝语气渐弱,想来是睡过去了。
  梨渊重新把目光投到那圆月上,心上是怎么也掩不住的失意,糖糖是喜欢自己,可这种喜欢和旁的喜欢并无不同,她今日能喜欢他,明日就能喜欢上一只兔子,一只猫儿,甚至是一盏花灯。。。。。。她并不懂男女之情,并不懂这样缠绵悱恻的感情,自然也感受不到自己对她那满腔的爱意。
  总是要两情相悦的人,才能在这种感情中尝到甜头。
  他同梨澈虽然是双生子,但是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差别的,像是梨沛都能分辨出他们,而苏棠。。。。。。算了,不想了。梨渊默默安慰自己,即使是那样的喜欢,至少自己还是排在第一位的。这样就已经足够了。从喜欢她开始,他就已经做好了这样的准备了。
  *
  苏棠身上的伤虽然看起来严重,但是总归是皮外伤,养了几天之后就不再痛了,倒是梨沛走路的时候还有些一瘸一拐。
  今日梨母要去庙里祈福,憋了许久的梨沛自然不会放弃这个出去透气的机会,再三卖惨装乖总算是让梨母松了口,同意带她一起过去。
  苏棠自然也是要跟过去的,梨母说要为她求一枚平安符,顺便拜一拜送子观音。
  偷偷摸摸把上次做的两个风筝塞进了马车里,一行人正式出发。
  马车到了山脚下就不能再往上了,为了彰显自己的诚心,梨母拒绝了轿夫抬轿送她们的建议,抬脚径直往前走去。梨沛见要自己走上去,小声哀嚎了一番,万般不情愿的跟在了梨母的身后。
  走了一小段路,梨母像是想起什么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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