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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渊随手编着小玩意交给苏棠玩,一边还分心听着梨母的话,等到对方长篇大论完了之后,他终于开了口:“梨夫人不觉得这实在是太为难我了吗?我对公主真心天地可鉴,你让我看着我心爱的女人和梨澈过这一辈子?抱歉,这件事我是真的做不到。况且梨澈并不喜欢公主,我想在府里的这段时间,够念夏姑姑看清楚很多事情了吧?”
念夏的名字忽然人被提到,她心头一凛,有些紧张地看向了梨渊。梨渊友好的露出一个微笑,“我想念夏姑姑应当也知道,我与梨澈,谁更适合公主吧?”
“你这孩子!”梨母掌管后院,后院发生什么事情她能不清楚么,澈儿这段时间对公主如何她也知道个大概,这和渊儿的表现自然的天差地别,但是这又不是谁对谁好就可以的,现在澈儿才是驸马爷,而渊儿顶多就是驸马的弟弟罢了。
“你快别胡说八道让人看笑话了,往后。。。。。。往后我就请先生来家里好好教导你一番,让你知道你今日说出的话是多么的惊世骇俗!”和哥哥抢女人,这、这说出去实在是让他们梨家蒙羞啊!
“梨夫人是觉得我。。。。。。”他扬了扬唇,一点没有羞愧之意,“您说的对,我的确是没有什么教养。”
“我不是这个意思。。。。。。”梨母又怕自己伤到他的心,想解释一下自己的意思,然而脑海内搜刮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合适的词来表达。
“我知道您的意思,不过眼下似乎不早了,您还不走吗?”他倒是下逐客令了。梨母捏了捏拳,还是开口道:“渊儿那你呢?你不回去自己房里歇息吗?你身上还有伤,还是卧床多休息休息为好。”
梨渊轻声应了声,“这边也有床,我不想过去那边了。”昨晚自己受伤估计是梨澈安排的房间,离着这边的院子可真的是太远了。
“可这是你哥哥的院子,你住在这边实在是不妥,要是你真的不想走的话,我派人安排软轿过来?”梨母苦口婆心道。
“以前是梨澈的院子,往后就是我的了。”瞥见梨母的表情,他低低笑了声,“要是想我待在梨府,我只想也只能住在这里,若是你们真的想我住其他地方的话,那我看我就没有再留在梨府的必要了。”他思索了一会儿,继续补充道:“可是我和梨澈是双生子,而且看起来他名气蛮大的样子,要是我顶着这张脸做了什么错事,会不会连累到他啊?或者说暴露我们是双生子的秘密?这应当是秘密吧?”
梨渊吹了吹自己面前的茶,装出忧愁的模样,“据说双生子两者只能留其一,到时候死的一定会是我吧,毕竟爹和娘。。。。。。。似乎都更喜欢哥哥,而我只是一个从凉州过来的没教养的小乞丐而已。”
“你怎么会这么想!”梨母心惊,“你和澈儿都是我的孩子,就算你是在凉州长大的,可你还是娘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你不会死的,就算是。。。。。。就算是双生子的秘密被人知晓,娘也不会让你死的!只要你乖乖的待在府里,外面的人是绝对不会发现你和你哥哥的事情的。”
“可我不想乖乖待在府里。”梨渊露出一个惨白的笑来,“凭什么梨澈可以建功立业,而我就要像个女人一样乖乖待在府里?”
这话堵的梨母都不知如何应对。“不过。。。。。。”梨渊话锋一转,“要是我能住进这个院子,同糖糖在一起的话,我应当是能乖乖待在府里的,就是看梨夫人能不能同意了。”
“。。。。。。你让我想想,你让我想想。”梨母说着,摇摇晃晃地出了院子。见对方背影消失,梨渊嗤笑一声,还真以为自己稀罕住在这里,做这些不顾就是为了膈应一下梨家人罢了,他和糖糖,以后才不会住在这状元府呢。
*
听完了事情的经过,梨仁甫捏紧了拳头,“糊涂!我看你是真糊涂啊!我们决计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明日上朝澈儿就同皇上禀报一下这件事情,此事瞒谁都可以,绝对不要瞒着陛下。”
梨母一听,赶忙阻止道:“万万不可啊相公!你也知道朝中例律是不留双生子的,你要是上奏给陛下的话,那岂不是把渊儿往火坑里面推吗?!”
梨澈抿唇,难得地也有些犹豫,“爹,这件事情要是上奏给陛下,于他于我都不是什么好事。”
“瞒着陛下对我们梨家有什么好处?你可别忘了,这府中,还有不少宫里出来的人。”梨仁甫像是累极,“不出意外的话,这样的大事定然已经传入陛下的耳朵了里去了,明日你先发制人,直接同陛下提起这件事情,不然的话,要是陛下问起的话,你以为我们梨家还逃的了吗?”
这倒是他的疏忽,不说苏棠身边服侍的一圈人都是宫里出来的,单说其他的侍女随从也有不少是皇上赏赐下来的,这事的确是瞒不过去的,比起皇上开口来问,还不如主动招供来的更自在。
本以为今晚会睡不着的,没想到一上床他就立刻有了睡意,大抵是太累了些,没过多久他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梨哥哥,梨哥哥。”耳边似乎有人在唤他,梨澈睁开眼睛,发现天色已经大亮,他赶忙起身,正好对上了苏棠的那双眼。
“公主,您怎么过来了?”
苏棠有些不乐意道:“你怎么又这般生份喊我公主了,你不都是喊我糖糖的吗?”
梨澈张了张口,发现还是叫不出来,于是赶忙转移话题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我、我要去上朝了。”
“你不叫我一声糖糖,我就偏不让你上朝。”这般说着,苏棠伸手抱住了他的腰,殷红的嘴唇嘟出一个弧度来,踮脚就要亲上来。
“糖糖、糖糖!”梨澈十分无措,赶忙念出了她的乳名,“糖糖,这下我可以去上朝了吗?”
“当然可以啊,只是你还没有更衣,这怎么去上朝呢?”
梨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果然还是睡觉穿着的里衣。“我真是糊涂了,我这就更衣。”
然而苏棠的手比他的更快,直接勾上了他腰间的那个活结,不过稍稍用力,那个结就松散开来,露出他健硕的胸膛。梨澈慌乱地挡住自己的胸膛,气息都有些不稳,“我、我自己来就可以。”
“不可以,我是你的妻子,这些事情都是我应该做的。”说着就伸手来扯他的手,说来也奇怪,她的力气并不大,但是他就是莫名其妙的就被拉开了,直到浑身上下就剩下一条底裤,梨澈动了动唇,带些羞赧地开口道:“现在能换衣服了吗?”
“你就这般想上朝吗?”她双手绕过他□□的腰际,嘴唇在他脖颈后面慢慢的吻着,她的嘴唇像是火焰一般灼人,缓缓上移直到他的耳后停下,“可我今天偏不让你去。”
理智在叫嚣把人推开,但是身子似乎软软的提不起一丝气力,不知何时两人全都滚落到了床上。苏棠眼角都带上笑意:“你是答应留下来陪我了吗?”
不想让对方失望,梨澈低低地应了一声,直接吻上了她的唇,“你说的对,上朝不重要。。。。。。上你比较重要。
这样的荤话一说出口,梨澈自己都有些难以置信,不过身下的苏棠似乎并没有一丝害羞的意思,还是睁着亮亮的眼睛看着他,他轻笑一声,吻住了她的眼睛,“我可真是。。。。。。”
感官上的刺激其实来的很快,在释放的一瞬间,梨澈低吟出声。这种事情总归是女人比较受累,想到自己刚才的粗鲁,梨澈想要怜惜地哄一哄对方,他伸手正想把人揽入怀中,摸到的却是冰凉的床榻,他的身边空无一人。
“糖糖?”梨澈疑惑地出声。身上的衣服像是没有脱过一般紧贴在身上。门外传来热闹的笑声,梨澈好奇地下了床,走到门口开了门,院子里面是苏棠和两个小孩子在玩闹,小孩看起来似乎只有两三岁,走起路来还是歪歪扭扭的。这小孩子走路看的他是担惊受怕的,生怕对方一个不小心就给摔了。果然,在他还在这样想着的时候,其中一个扎着小辫的女孩子就摔倒在了地上,许是摔的疼了,小孩子哇哇大哭了起来。
梨澈正想上前,就看见了不知从哪里走出来一个男人,伸手把小女孩抱了起来,“真是的,怎么这样走着也能摔?”那男人面容模糊,不管梨澈怎么揉眼睛都看的不甚清楚。
“爹爹坏坏!不要爹爹抱!”小女孩挣扎着要下来,苏棠见状伸手把人抱了过来,“好好好,不要爹爹抱,那让娘抱好不好?”
矮小地站在一边的小男孩赶忙表示自己的存在,张开手臂大喊道:“我要爹爹抱,我要爹爹抱!”
那男人愉悦地笑了一声,伸手把小男孩抱了起来,“好,那爹爹就抱抱你。”
“不是说今日带他们兄妹出去玩的吗,还作不作数了?”
“当然作数了,我答应了你的事,自然都是作数的。”说着他还低头吻了吻苏棠的额头。
这一家四口其乐融融的模样实在是刺痛到了梨澈的眼睛,见对面几人似乎要离开的样子,梨澈终于忍不住大喊一声:“糖糖!”
那个男人似乎有所察觉,转过头来朝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也就是这一眼,让梨澈看清了他的长相,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他到底是梨渊。。。。。。还是梨澈?
“看什么呢?”苏棠也好奇的往这边看了一眼,没有发觉什么异常之后直接牵过了对方的手,“赶紧走吧,再不出去天可都要黑了。”
“好好好,这就走了。”
两人一人抱着一个孩子,朝着离他相反的方向走去,梨澈很想追上去,然而脚上像是被钉在了地里一样,根本就动弹不得,等苏棠的身影快要消失在他的眼中,他终于抬动了脚掌。
“糖糖!不要走!”
梨澈惊叫着睁开眼,发现自己还躺在书房的软榻上,他擦了擦额间的汗,大口地呼吸着,还好只是个梦。
稍微一动,他脸就红了,自己身体上的变化他还是知晓的,套上鞋子去打水清理了一番,梨澈重新做回床上,原来只是个梦啊。
这样看来,竟不知这到底是个美梦还是个噩梦了。
眼下距离上朝大概还有一个时辰,睡是睡不着了,梨澈铺开宣纸开始作画,只是这甫一下笔,他就把纸张直接给揉成了一团。
他实在是太过无耻了些,刚才开始作画的一瞬间,他脑海里想的居然是梦中苏棠在自己身下微喘的模样。梨澈重新铺了一张宣纸,只是似乎不管他怎么控制自己不要去想,那一幕的画面像是扎根在他脑内一般循环出现,最后他还是放弃似地落下了第一笔。
藏好了就可以了,藏好了就没有人会看见的。
梨澈自觉画功一般,但是不知为何,这幅画却是画的极其的顺畅,最后看着完成的画作,他有些移不开眼,为了画不过于露骨,他特意替苏棠添了件轻纱上去,然而轻纱半掩,看上去倒是更加诱人了。
他从来不知,公主竟是这般模样的。
☆、梨花(九)
上朝路上梨澈还在想怎么该怎么向皇上禀告这件事情; 没想到一下朝就被宣去御书房了。朝中众官员纷纷艳羡道:“看来梨大人真得圣宠啊。”
赵谦看着对方跟着太监离开的背影; 心中也起了些忧虑。该不会是他的事情被皇上知晓了吧?
一进御书房,梨澈一把撩起前袍,直直地跪在了地上; “臣有罪。”
皇上面色并不很好看; 坐在椅子上看了几本奏折这才开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