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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惠没说什么,自己去净房清洗了一番这才回到床上,看见苏朝无比自然地躺在自己的床上,她疑惑地开口道:“你还不走吗?”
“什么?”苏朝一愣,有些难以置信肖惠居然对自己下了逐客令。肖惠抿唇,“既然药效已解,你还不早些出宫去吗?要是等天亮了,你再想离开可就难了。”
“萧萧,我——”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肖惠毫不留情地打断了,“我现在叫肖惠,还请永安王殿下不要再叫我萧萧了。”
明明刚才还是好好的。苏朝不太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于是低声哄道:“好好好,我不叫就是了,你别生气,小心气坏了身子。”
“你真的不想我气坏了身子?”肖惠反问道。苏朝赶忙答道:“这是自然。”
“好,那你现在赶紧离开我的面前,只要不看见你,我自然就不会生气了。”
这说到底还是在生自己的气啊!难道她是不喜欢自己对她做的事情吗,可是刚才做的时候她也很享受的叫自己快些啊!女人心真是海底针。苏朝本想再哄几句,只是“萧萧”这个称呼再一出口,对方立刻就黑了脸把他给赶出内间了。
苏朝无奈,隔着屏风看了她许久,这才离开,当然离开前还不忘交代宫里服侍的人照顾好肖惠。
听到外面彻底没了动静,肖惠趴在床上轻轻地笑了起来,真的是很久没有这样甜蜜的时刻了。不过想起以往苏朝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她轻哼一声,自己可没有这般容易让对方得逞呢,不然他又会认为自己是个好拿捏的女人了。
今晚在宫里留宿的可不止苏朝一人,苏棠也被留在宫里。虽然梨澈已经是驸马了,但是毕竟也算外男,所以他自然是不便在宫中留宿的。
晚间苏棠是同皇后睡在一起的,两人分别许久,都有着许多话要说。这一聊就聊到了梨渊的身上。
这件事情梨澈没有瞒着皇上,皇上当然也不会瞒着皇后,今晚正好有这样的机会,皇后决定探探苏棠的口风。
不过寥寥数言,皇后就听出来了,糖糖对这位梨渊言语诸多赞美偏袒,定然是对对方极其有感情的,不然的话是不会说出这些话来的。
想起这阴差阳错的事情,皇后叹了口气,“你现在真的分得清梨澈和梨渊了吗?”
“我真的分得清了。”苏棠信誓旦旦,以前是她不知道世上有一模一样的两个人存在,现在这两个人天天在她面前晃悠,她还真的能看出这两人之中的微小差别了。
“嗯,我知道了。”皇后轻轻拍了拍她的背,“糖糖赶紧睡吧,不然明天又要赖床了。”
“我已经许久不赖床了!”苏棠不服气地反驳,不过还是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既然糖糖喜欢的话,那梨渊这个人自然是不能动了,可是朝中现在正值用人之际,要是就这样动了梨澈,是不是损失太大了些?抱着这样的疑惑,皇后也渐渐地陷入了梦乡。
苏棠这次在宫中小住了几日,这期间皇上也秘密派人去状元府传旨,宣梨渊进宫面圣。
梨渊的事情皇帝也知道个大概,本以为对方不过一介白身,应当没有多少气质的,可对方居然比起梨澈也丝毫不差,本来还对梨渊抱有些许偏见的皇帝满意地点了点头,不愧是糖糖喜欢的人,果然还是很不错的。
因着他的事情皇帝都知晓了个大概,于是两人便聊起了苏棠在凉州时发生的事情。说起这些事情,那还真是一时半会说不完的。两人聊了一个多时辰,梨渊这才惊觉苏棠在自己的记忆中居然存在这么多难忘的事情。
梨渊气度不凡,即使和帝王谈话也是不卑不亢的,这样的人的确很容易让人生出好感,听着对方说他会些医术,在凉州的时候也是他调养的苏棠——要说之前对方只是欣赏的话,这下苏晃是真的有些感激了。
苏棠刚送去凉州是什么模样他心里也清楚。爹不疼娘不爱,还有一个整日闲的没事就去捉弄欺负她的哥哥。。。。。。苏晃哑声道:“学医不易,未曾想你竟有这样的耐心。”
“比起活下去,学医却是简单许多。”梨渊并未觉得学医有多不易,比起幼时自己过的那种日子,学医已然是一件幸福事了。
苏晃听见这话叹了口气,“既然事情已经过去,那便不用再多想了,好好过好眼下的事情便好。”
“皇上说的是。不过。。。。。。”梨渊试探性地问道:“双生不祥,皇上难道就不怕吗?”
“朕乃真龙天子有何可怕的?”苏晃冷哼一声,“这条律法朕想废很久了,只是苦于找不到什么缘由,这次正好也有你和梨澈这个由头,朕非要废掉这条律法不可!”
这样随意残害性命的律法,可不是他苏晃想要的律法!
梨渊抬眼看了苏晃一眼,眼神有些复杂,似乎这人同苏朝说的不太一样。要知道苏朝口中的苏晃,可是一个仗着自己是太子身份十分飞扬跋扈顽劣不堪的人。就算他现在成熟了不少,但是从周身散发出来的气质来看,似乎并不是很狠辣阴险的人。
苏晃也察觉到对方的眼神,有些奇怪的问道:“你刚才那般看着朕是为何?”
“只是觉得皇上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
“哦?”苏晃一时也来了兴致,“在你想象中,朕是什么样的?”
实话自然是不能说的,梨渊想了个借口说道:“往常偶尔会听糖糖提起皇上,总觉得皇上应该是一个又温柔又和善的人。”
“难道朕现在表现的不够温柔不够和善吗?”苏晃调侃道。
梨渊也笑了起来,“这倒是,皇上对我实在表现的够和善了。”
正好这时皇后亲自送了点心过来,苏晃就顺口介绍起来,皇帝这般没有架子,弄的梨渊也不知该如何应对。皇后在听闻对方会医术之后,忽然开口道:“不知能否请梨公子替本宫请一次脉?”
“怎么,身子不舒服吗?”听到皇后想要把脉的请求,苏晃关切的开口询问道。
“不是,就当是请次平安脉了。”皇后摆手,把自己的小心思全都藏在了心底。刚才听苏晃话里的意思是,糖糖回来之所以能变的活泼开朗,全都是在凉州这位的功劳,这也间接的表明梨渊的医术定然是十分高超的,毕竟当年苏棠变成那样,宫里头哪位太医不是摇摇头。
而她和苏晃成亲已有七年,两人膝下却无一子嗣。苏晃许诺过她,只要她不诞下嫡子,他便不会有孩子。以前他还是太子的时候还可以说不急,现在苏晃已经是皇帝了,子嗣上面绝对是不能再拖下去了。表面上她看起来不急,但是其实最着急的就是她了。
只是这种话皇后不想多说,不然皇上的到时候又要说什么无所谓之类的话了。身为天子怎么可以无所谓,就算是他无所谓,她作为皇后,也要有所谓起来。
不过是请一次平安脉,梨渊当然不会拒绝,在皇后手腕上盖好绸布,他搭手上去。
“皇后娘娘脉象平稳,身子应当不会有什么问题。”梨渊收回手说道。
皇后张了张口,本想再问几句,但是怕苏晃察觉,于是闭口不言。
将绸布叠到一边放好,皇后就打算起身告辞,路过梨渊身边的时候,梨渊冷不丁问了句:“斗胆问句,皇后娘娘与皇上是暂时不想要孩子吗?”
苏晃皱起眉头,不解地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皇后也是被说的一头雾水,神色茫然地看向他。
一见这两人的神情,就是对此事毫不知情了。梨渊顿了顿开口解释道:“皇后娘娘身上似乎佩了香包?若是我没有闻错的话,其中有一味应当是作避孕的。”
瞧着两人震惊的神色,梨渊继续道:“这香料只长在凉州那一带,以前采药的时候也采过不少,故而我我这种味道也比较熟悉。”
☆、终章(一)
听完梨渊的话; 皇上的脸色都变了几变; 皇后张口解释:“可我身上不曾——”话还没有说完,她的脸色猛的一白,从颈间扯出一个小小的香包来。“你说的是这个吗?”
将香包接过; 梨渊下意识地就想嗅上一嗅; 不过想到这事皇后娘娘的贴身物件,他还是没有这般做。将香包打开,先掉出来的是一张护身符,皇后赶忙俯身拾起; 小心翼翼地掸了掸根本就没有的灰尘。
梨渊扯出里面被弄碎的草药,细细捻了些,这才谨慎开口:“应当没错; 这药性极其霸道,敢问皇后娘娘佩戴多久了?”
皇后已经反应不过来了,听到梨渊的问话这才愣愣答道:“在闺中就已经开始戴了。”这个香包是当年她及笄的时候父亲送给她的。她的父亲像是天下所有人的父亲一般高大伟岸,也同天下所有人的父亲一般。。。。。。并不关心内宅的事情; 即使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一年到头能见的不过也是寥寥数面而已。
而她及笄的那一天,父亲不但送给她一套金贵的头面; 还亲手替她系上了这个香包。据说里面是父亲亲自去庙里面求的平安符。
皇后一把拽过梨渊手中的香包,眼中盛满了难以置信的神色,“不可能的,定然是你认错了,这里面怎么可能会装着避孕的草药呢?”
这怎么可能呢; 她及笄的时候才刚刚定下同东宫的亲事,难道那个时候父亲就。。。。。。皇后不敢再往下想去,“定然是父亲不清楚这其中奥秘,所以才将这东西赠予我的。定然是这般的。”她喃喃道,泪水却是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梨渊见到这一幕,就知晓这其中的必然是有自己不便知晓的内情,于是同还算冷静的皇帝说了两句就准备告退了。苏晃点头,一只手揽着皇后的肩头,一边说道:“糖糖还要在宫里待些天,不过她时时念叨着你,若你不急着回去的话,你便去看看她吧。”
他有什么好着急回去的。梨渊谢过皇帝的旨意,退了出去。
到了长乐宫,苏棠惊喜地放下手中的小玩意,冲上前去抱住了他的腰,“梨哥哥,你怎么过来了?”
“怎么,不高兴我过来吗?”梨渊捏了捏她的脸蛋,入手丝滑的感觉让他又忍不住摩挲了几下。
“我当然很高兴啦。”苏棠赶忙表忠心。
因为从来没有来过宫里,饶是他也有些好奇地打量起了这屋里的布局摆设来。这屋里的东西无一不精也无一不美,看的出来苏晃对这个妹妹的的确确是捧在手心中的。不过想到苏朝同他说的糖糖的过往,他这心里又是疼的不行。
“我还没有见过你长大的地方呢,这次糖糖可要好好地带我参观一番。”
“那是当然的。”苏棠揽过这事,牵着他的手径直往门外走去,“屋里也没有什么好玩的,我带你去外面转转。”
宫中的园林可不是任何官员的府邸比得上的,单说这个里头花的种类都能让人看花眼去。两人玩闹了一会儿,苏棠有些累了,就近挑了个亭子就走了进去。
亭子中间的石桌上面还摆放着一壶茶水和几碟糕点,目的就是为了让贵人玩累了之后一进来就能用上点心。
苏棠早上吃的比较少,这会儿的确是有些饿了,拿起糕点都忘记了平日里的规矩,直接就往嘴里塞了,直到一碟糕点见底,她这才收手不吃了。
等对方吃完,梨渊伸手扶住她的肩膀,对上对方疑惑的眼神,梨渊笑了笑,凑近道:“小花猫,吃了一脸的碎屑。”
听到这话,苏棠下意识的想去擦,然而对方快她一步俯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