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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笑。
齐悦的第一个想法是:霍爵跟以前有点儿不一样。第二个想法是:他在骗她!他根本没有跟什么兄弟在喝酒!他好像是故意在等她!
意识在这一点的时候,齐悦练练后退了几步,她下意识里觉得不妙,身体比思想更加诚实,连忙转过了身准备走人。
只可惜,霍爵等到这一刻已经耐心耗尽。就像是猫捉老鼠一样,已经逼到绝境只在眼前,只要伸出利爪就能撕破对方喉咙,当然不可能就这么让她走了。
红色酒液轻轻晃动,霍爵打开了酒吧的灯,白天里晃得人心惊。霍爵开了口,语气带着一些不经意的笑意:“悦悦,你说说,跟着我有什么不好的?”
齐悦挺着背手却开始发抖起来,这样子的霍爵她不认识,仿佛像一个陌生人,她猛吸一口气说道:“没什么,你挺好的。”
“挺好的还去盛宣的床上找存在感?是我太好欺负了?还是说盛宣比我有钱多了。我买辆车要找家里,盛宣随随便便砸辆车眼睛都不眨,是不是?”
齐悦没有说话,好像是被说中了心思。
“悦悦,这样子,我就不高兴了。”霍爵还是笑,这时候齐悦已经走到了门口,但是很可惜,她拼命地晃动着门把,酒吧的门已经从外面锁上了,她已经被关在了里面,和一个仇视着她的霍爵。
“我看在以前的份上给过你机会,前几天一直没找你,等你来认错,没想到你倒好,又是分手又跑到蒋小小面前昭告天下。今天要不是我放出消息说我跟兄弟喝酒,你还不会来是吧?”
齐悦终于弄明白了,她肯定地说道:“你找人跟踪我。”
“瞧你这话说的,我是家里人看不过去,说我真没出息,他们非得要看看是哪个姑娘这么厉害给我戴绿帽子。”
齐悦浑身发着抖,反正到了这一地步,她冷笑道:“是,我上了盛宣的床。”
“不用激我,恐怕我兄弟连根手指头都没碰你。悦悦,你说说,你倒是心思挺重。看我兄弟和她媳妇感情不好,你就敢撬墙角啊。我猜猜,你今天过来,也是想见一下盛宣。我再猜猜,你是不是该要说,盛大少,你老婆快要死了,我呢怀孕了,你看着要不离婚娶了我吧。是不是?”
齐悦猛地一抬头,脸上似乎带着震惊,她没有想到过霍爵居然什么都知道了!
今天她去医院根本不是看什么同学,而是找人开了一张假的检查单,说她早孕。齐悦被霍爵逼到墙角,霍爵手上酒杯里的酒“啪”一声就都泼在了她脸上,霍爵噙着笑,脸色却渐渐冷下去,阴沉地像头狼。
齐悦到这一刻才知道自己大错特错,她以为霍爵不过是不谙世事的小男生,吃穿不愁的富二代,人很幼稚。但是她忘了,霍爵的父亲是霍瑜,布桑只手遮天的人物。
虎父怎么可能有犬子?
齐悦突然“哇”一声就哭出来,她知道害怕了,酒水连着她的泪水,脸上的妆花的一谈糊涂,她伸出一双白嫩细瘦的手突然抓紧了霍爵的衣角,抽抽噎噎地说:“阿爵,我错了,我错了,你放过我好不好,好不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霍爵哼了一声,他看着齐悦哭地可怜兮兮的这副模样,忽然又凑近了一些,就像以前谈恋爱的时候那样子,好的时候脸都能贴着脸。他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只是那么近得看着她。齐悦渐渐止住了哭声,眼神之中带着一点无助地看着霍爵。
“呵”,霍爵嗤笑一下,然后他自言自语:“难怪盛宣说我眼光差。”
齐悦还没明白他的意思,霍爵突然就变了脸,带着一股狠意,突然一把死死地掐住齐悦的脖子。齐悦猛地一惊,脸上的恐惧更深,连忙扑腾起来。
只可惜,她再怎么折腾,霍爵的手却越收越紧,而她弄出的动静门外一点都看不到,也没有人知道门背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齐悦也终于知道,就算是霍爵在这里把她掐死,也有可能就这样子掩盖过去了。她心底里生出如潮水一般的恐惧,一层层往上冒,即将将她溺毙。
齐悦疯狂地挣扎起来,霍爵也在这个时候手一松,她整个人就像一个被丢弃的抹布一样被仍在了地上。
“不想死?”霍爵还是笑笑:“放心,法治社会,我也怕脏了我的手。”
“起来。”霍爵朝着齐悦吩咐。
齐悦颤颤巍巍地爬起来,一脸狼狈地看着他。
“刚从小小那过来不是?悦悦,你算盘打得真不错,想要取而代之。但是真对不起,我霍爵不同意。跟我去小小那认个错,就说之前添她堵麻烦了。”
霍爵又看她一眼:“不同意啊?”他笑:“不同意也得同意。”
他几乎拽着齐悦出去,刚开了酒吧的们就有两个大汉围上来,冲着霍爵就喊“少爷”。齐悦立刻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她被绑上了车,一路押到医院。
那时候陆深也正好拿了蒋小小的报告到医院来,正巧看到这一幕,他脸色微微一变,心里面已经有了计较。
而霍爵一路到了蒋小小病房里,俩大汉搁下了齐悦。蒋小小脸色很白,抬着眼望了他们一眼,轻轻咳嗽了一声,没说一句话,齐悦已经哭了起来。
霍爵眯着眼,依旧是笑:“跟盛宣说好了,这人交给我来教训。小小姐,我眼光差,也给你添麻烦了。”
☆、28|1。01
齐悦一见到蒋小小,差一点就要扑过去抓住她的病服,只不过她还没动,就被霍爵一把抓着衣领拎到了蒋小小旁边。齐悦背脊升上一股又一股寒意,她知道今天要是不按照霍爵的意思来,偌大布桑将再无她的容身之处。
她颤颤巍巍地低着头在蒋小小面前认错:“小小姐,我错了。”她的声音就像是蚊呐一样,脸上的妆花了又沾上了一些灰尘,看起来十分狼狈。
蒋小小看着她,慢慢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你错哪里了啊?”霍爵在后头噙着笑问道:“声音这么小,别人能听到么?”
齐悦杵在那里,低着头沉默了好一会儿,霍爵在她背后的眼神就像一把把刀瞬间就能刺伤她。霍爵这时候又是笑,听上去他十分享受这种捏死她的快感。
蒋小小轻轻捂住嘴巴咳嗽了几声,她刚想摆摆手要赶他们走时候却看到齐悦忽然间抬起了头,狼狈的脸上一双眼睛突然变得锋利无比,她呵呵笑了一声:“蒋小小,你怎么不早点死?我都有盛宣的孩子了!”
“什么?”蒋小小不敢置信。与此同时霍爵咒骂一声:“卧槽!”电光火石之间,蒋小小只看见霍爵的大手从自己眼前一闪而过,然后就是齐悦的一声惨叫。
蒋小小后退了几步,看见霍爵恼怒的脸和摔在地上的齐悦。蒋小小过了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这是……怎么回事?什么孩子?”
霍爵摇摇头十分肯定地说道:“她这是找死呢。根本没有什么孩子。”
然而,齐悦躺在地上蜷缩起来,她的腿间开始溢出一条一条蜿蜒的血迹,歪歪扭扭地流向蒋小小。
蒋小小脸色煞白,剧烈地咳了好几声,她满脸通红,差点气都喘不上来,好不容易缓过神,气吁吁地指着齐悦:“快点叫医生!”
霍爵此时此刻脸色变得十分阴沉,他背着手眼神冷漠地看着躺在地上哼哼的齐悦。
“霍爵!”蒋小小了解到他要做些什么,皱着眉叫了他一声,而她立刻走出了病房叫人。
陆深就在门口,,他看了一眼里面的情况,立刻跟随蒋小小一同去找医生。
兵荒马乱,医护人员推着车就立刻冲进了病房,抱起齐悦就立刻喊道:“快!准备手术!”
“啪嗒啪嗒”都是脚步声,而齐悦流下来的血滴一滴一滴溅在地上,蒋小小瞄了一眼,然后隐隐约约看见几乎绝尘而去的齐悦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
蒋小小太阳穴突突地跳起来,她回到病房里,就看到护工阿姨在清扫地面。塑料桶的里的水全都被染红,阿姨在那边喃喃自语:“作孽哦。”
“你还好吧?”陆深有些担心,拉了拉蒋小小的臂膀:“要是觉得难受,我可以陪你出去走走。”
护工阿姨看到他们,直起腰说道:“对啊,小姑娘,你先出去透透气,这我马上弄好。”
蒋小小脸色越发地白了,她顺着陆深拉住她的手看了他一眼。陆深吸了一口气,朝她安抚地一笑:“不要紧的。”
天气渐渐热起来,这个时候医院正中央的草坪上没几个人。陆深找了个藤椅坐下去,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蒋小小很沉默,但并不拒绝,只是坐在他的身边没有什么话。
陆深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掏出来一些病理报告递给蒋小小说道:“结果出来了。你看看吧。”
蒋小小只是接过来,没有翻开来。她只是望着远处一大片的松柏,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陆深忽然叹了一口气:“小小,我很欣赏你。或者说我很喜欢你。”他见蒋小小没有反应,有些无奈地继续说道:“别人都以为你不通人情,难搞万分,只知道做自己的实验。我却羡慕你这样子的人生。专心致志做研究又有什么不好。我在医院里再干两年就到了期限了,两年后我就要回去接手企业,多没意思。”
他说了这些话,几乎就像是表白,也不知道蒋小小听进去没有,她只是盯着前面看,也不知道她在看些什么。
陆深陪她坐了好一会儿之后,终于听到蒋小小自言自语的声音说道:“齐悦的孩子是谁的?”
陆深脸色变了变,扯了扯嘴角:“我宁愿你一直爱着周唯一也不要你喜欢盛宣啊。”
蒋小小听了这话,看了他一眼:“你不要瞎说。”
“旁观者清。”陆深摇了摇头。
蒋小小明显感到有些反感,脸上神情已经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但是陆深却偏偏接着说道:“多简单的道理,小小,你是什么样子的人,无关紧要的人你连一点关心都不想浪费,但是现在呢,你看看,你一天要想多少次盛宣的事情?”
陆深摇摇头,笑了笑:“当然了,我欢迎你错过盛宣这一段缘分。”
蒋小小站起来:“我走了。”
陆深只是看着她的背影笑,笑完之后是有些落寞的神情。
蒋小小回到病房,已经看不出一丁点刚才的痕迹,新鲜如初。蒋小小掏出自己的手机拨打了那个已经熟悉的号码。
“喂?”盛宣的声音一如既往,带着一丝丝的冷冽。
“你在哪里?”
盛宣笑了笑:“我在拍卖行。在跟红颜知己吃饭。”
蒋小小闭了嘴,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说话。盛宣听到她没有声响,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轻的哼,然后带着些许上扬的声音说道:“呐,你不是赶走我么,不是让我去找红颜知己么,现在如你意了,你是反悔了么?没事,蒋小小,我给你一次反悔的机会。”盛宣好像宽宏大量:“只要你答应和我一起去美国。”
按照蒋小小的以往的性格,她应该一句话都不说,高冷地立刻挂掉电话。盛宣已经做好被挂电话的准备了,可是没想到蒋小小竟然轻声说:“盛宣,你现在过来好不好?”
盛宣差点毫无形象地将刚刚喝进去的水喷出来,他站在十八层的高层,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刚刚那一个有一些捂住有一些依赖的人还是他认识的蒋小小吗?
“我有事情要跟你说。”蒋小小又轻声细语地补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