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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登代嫁[民国]-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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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美玲拼命摇着头:“不是的,不是的,邱老师温文尔雅,他……他还是少帅幼时同窗,一定不会是刺客的。所以月儿,求你想办法救救他,求你了……”
  如若不是月儿眼疾手快,眼前自尊心一直很强的刘美玲,竟然因为这件事,差点跪在了地上。好在月儿及时搀起了她。
  月儿今早听韩梦娇说起过此事,她不懂政治,也不明白革命党与军阀有何差别,总归是打仗的,死的也是老百姓。
  她没想过这等男人们角逐的事情会落在自己的肩头,她不确定韩江雪是否有权力说服韩靖渠,更不笃定的,是她在韩江雪心中又是否有这般重要的分量。
  可终究不舍得面对刘美玲那哀怨可怜的眼神,月儿便客观地答道:“此事我也不知能不能说得动少帅,少帅又能否营救成功。我只能勉励一试,明少爷也说了他会想别的办法,如若我没成功,你不可怨恨我。”
  刘美玲见月儿松口,心底一块大石头落了地,松了口气,脸上也逐渐有了笑意。
  月儿见她变脸比翻书还快,嗔笑:“你莫不是中意了那教师,才这般上心。”
  她一说一笑,想着女孩子间多半都爱开这等玩笑的。谁知刘美玲的脸“唰”地一下红了,赶忙别过脸啐了声:“呸,你可不许胡说。”
  欲盖弥彰,月儿也颇为惊愕,看来她无心猜测,竟然坐实了。
  “好了,不揶揄你了,我在广德楼给你带了些菜,有动过的,有没动过的,想来你也不会嫌弃我。如若吃不了,就带回去给你娘和弟弟吧。只是那掌柜说碗盘皆是从扬州背过来的,给多少钱都舍不得卖,你洗干净了记得还回去。”
  月儿揣着刘美玲托付的大事,与一整日心脏乍起乍落的忐忑,回家等韩江雪。
  可得知了他今晚有应酬,不回家吃饭了,月儿便也没了什么胃口。回房换了衣服,开始学起法语来。
  韩江雪是快到十点才带着微醺回家的,迎门的不是佣人,也不是夫人,而是等得都快望眼欲穿的小妹韩梦娇。
  见韩江雪进了院,殷勤地上前开门,脸上的笑容刻意而做作,深吸一口气,说了句:“Bonjour!”
  字音咬得还算精准,只是冷不丁这么一说,听起来分外突兀。韩江雪突然想起韩梦娇这几日总是央着月儿学法语,看来夫人实在拗不过,教了她了。
  “你嫂子教你的?还学了什么?”
  “呃……还学了Merci,谢谢。”
  你好,谢谢,倒是最常用的,韩江雪心不在焉地夸赞了小妹两句,便决定回房洗洗睡了。
  然而他也该知道,无事献殷勤,他的小妹是做不到的。
  “哥哥,我有事想要求你,你能去我房间待一会么?我有事和你说。”
  韩梦娇哪有自己的房间,她住在三姨太的套房里。大半夜的,进三姨太房门,韩江雪就是再喝个酩酊大醉,也知道不能逾矩。
  “有事就在这快说,你嫂子还在房里等我呢。”
  韩江雪素来这般冷淡倒是惯了,韩梦娇也不恼,奈何用小嫂子做挡箭牌,她心头微微不爽:“果然男人娶了妻都要被勾走魂的,亲妹妹都不待见了。”
  见自己也拗不过,韩江雪只好坐在沙发上,命令道:“我给你三分钟时间陈述你的事,过时不候。”
  韩梦娇赶紧组织了一番措辞,贴到韩江雪身边,一脸谄媚地低语,将自己所求之事告知了韩江雪。
  韩江雪有些错愕,妹妹年纪不大,怎的会搅进这政坛漩涡里去了?他不能擅自答应,太过草率了,于是起身离开,临走留了句话:“我需要查正一番,再给你答复。”
  韩江雪上楼,佣人正欲去房间里通报,被他拒绝了。
  夫妻间何须这么多虚礼,但出于绅士风度,他还是决定敲敲门,再进去。
  抬手刹那,他听见门内传来月儿那细软的声线,“Bonjour,Merci,De rien……”
  都是些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基础词汇,出自韩梦娇嘴里并不稀奇,可月儿大半夜的练它做什么?
  韩江雪不动声色,敲了敲门,给足了月儿收拾准备的时间,然后才推门进去了。


第十七章 
  月儿从书房的飘窗上跳下; 慌乱间将手中的笔记本藏在了飘窗上的靠垫后面。
  她赤着脚走到韩江雪跟前; 此时; 身着的是轻薄纱料的黑色蕾丝裙,吊带松松垮垮; 腰线收得恰到好处; 该遮掩的遮掩,该显露的显露。
  玲珑身形一览无余; 韩江雪感觉她好似变身了一根华丽的长羽毛; 正正好好搔到了他心头的痒痒肉上。
  “还没睡?在等我?”
  月儿摇了摇头:“没……马上就准备睡了。”
  韩江雪低头不语; 眼角却挂着邪魅笑意。眼前娇妻脸上的妆容仍未洗去; 身上的蕾丝睡裙也显然是精心挑选的,颈间还坠着珍珠项链,衬在白皙的皮肉上; 平添妩媚之气。
  “你说谎。你在等我。”
  月儿不敢直视韩江雪已然微醺的玩味眼神,她一颗心在打鼓; 想说的话太多; 千头万绪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恰在此时,韩江雪的手环过她的腰肢,却又十分绅士,只用小壁接触,并不乱搞动作。
  只是气息喷薄在她耳侧,让月儿更加心烦意乱了,她只得推了推韩江雪的胸膛,也不知是她没舍得用力; 还是他确实魁伟更甚,反正是没推动。
  她依旧在他怀里。
  “有话对我说?”
  “嗯!”月儿点头,又试探性地问了问,“你可不可以先松开,你离我太近了,我……思路有点乱。”
  谁知道是真是假呢,韩江雪咬着下唇,松开了手,转头便去扯松了领带,然后将双臂摊开,不动弹了。
  月儿会意,身体离着适当的距离,可双手伸了出来,帮他解起了领带。
  “有事就说,何必遮掩?是梦娇央求你来给我吹枕边风吧?”
  月儿一愣,与梦娇何干呢?她赶忙摇摇头:“我并不知妹妹有何事。”
  哦,原来不是一件事。这就怪了,既无事所求,为何这般诱人的打扮,又娇羞地欲拒还迎?
  “那你说你的事,我误会了。”
  月儿咬了下下唇,下了决心,还是先坦白白日里的事比较好,满脸歉意:“我是坦白的,我吃了你的鳝鱼。”
  韩江雪还打算等着她下一部动作,帮他解开衬衫领口的扣子,可月儿却拿着解下的领带无助地用双手搅弄着,头低得厉害,不去直视他的目光。
  韩江雪心底思量,夫妻二人之间的交流实在是太少了。她的理想志向他不知晓,甚至连家常都没叙过,如今因为个鳝鱼倒像是坦白从宽一般,让他忍俊不禁。
  她总是这样,诸事都太认真了。
  “哦?那好吃么?还吃了什么,给为夫说来听听。你平日里又喜欢吃什么?”
  月儿认真思考了韩江雪的一连串问题,可正欲回答,却想起自己说的也不是吃食的事情呀,于是仍旧紧张:“我的意思,我吃了你晚上要宴客的青鳝,又打着你的旗号,惩戒了莉莉小姐,我要坦白的,是这件事。”
  韩江雪有点喜欢看她憋红了脸的模样,于是故意冷着脸:“说来听听。”
  月儿知道,自己即便隐瞒,以韩江雪的实力也能了解来龙去脉,所以一五一十地将广德楼今日发生的一切讲述给了韩江雪。
  临了,她咬着牙决定,被数落责骂也是应该的,便强撑着作出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直视起韩江雪的双眼来。
  没想到的是,没看到任何责备之意,反而是那平日里冷峻异常的脸,竟然因为忍俊不禁而笑得近乎扭曲了。
  他在嘲笑她,做法太过幼稚么?
  实际上,他只是在笑他的小太太,过分可爱罢了。
  “原来如此,夫人做得对。有觊觎之心的,我们就该把她扼杀在摇篮里。不过……今晚宴席上,店家说我的鳝鱼被夫人吃了,同僚们还好生嘲笑我,”韩江雪收敛笑意,长眉微挑,“夫人打算怎么补偿我?”
  身无长物,自然也没什么能补偿的。月儿的手攥得紧紧的,以身还债恐怕是她此刻唯一能做,也合理合法的,可是这四个字,她万万是说不出口的。
  哎,白瞎了珊姐平日里的教导,和她因为执拗而挨过的打了。
  韩江雪觉得逗得也差不多了,他处理了一整日的公务,又疲于应酬,身子乏累得紧,于是起身开始换睡衣。
  “夫人若真有心补偿,一会帮我揉揉头吧,头疼得厉害。”
  如此一来,心头压着的第一件事便说清了。月儿坐在床上,为了方便帮韩江雪按摩头,她将纤长小腿和脚掌并在大腿外侧,稳稳地坐在床垫上,方便而舒适。
  只是从韩江雪的角度看过去,犹抱琵琶的半遮掩,太过撩人。
  他头疼更甚,只得平了心绪闭上眼,假寐起来。从月儿的视角看去,便是真的入眠了。
  这样一来,月儿的第二件事,就不好开口了。毕竟答应了刘美玲,看来要等明早了。
  怀揣着受托与人却没能帮忙的愧疚与忐忑,月儿整完入眠都很浅,心头一直惴惴不安,似有什么东西追在身后甩不掉似的。
  夜更深了些,她梦见了珊姐,仍旧在“绝代芳华”。珊姐穿着大红收腰旗袍,吊三角眼尽是凌厉,手中是蘸了凉水的柳树条,掂量在手里,正打算打向月儿。
  月儿是挨打最多的,却也是最怕疼的。她略读过几本书,听闻当年张飞鞭打督邮用的就是这等柳条,珊姐没张飞的力道,但她也没督邮的身板。
  月儿怕极了,只想拼命向后锁,却发觉身后退无可退,只得蜷缩着哀求:“别打我……求你了……我错了……”
  梦境中的月儿被怖惧笼罩着,而现实中的月儿身后结实的无路可退却不是石墙,而是韩江雪宽阔的胸膛。
  他被月儿的低声哀求吵醒了,同时感觉到小太太在死命地往他的怀里躲。看来是做噩梦了。
  韩江雪伸手,将背对着他的她拥进怀里。她总是这样,一睡着了,便不老实起来。
  “别怕,有我在呢,好了好了……不哭了……”
  他像是在安抚一个孩子,耐心而温柔,用自己的体温告诉她,真实的世界里她是安全的,有依靠的,可以无所畏惧的。
  噩梦在枕边人的安抚下逐渐散去,珊姐的形象散入烟霞,接下来的梦不着边际,但也没什么可怕的了。
  韩江雪却被月儿这么一扰,睡不着了。他想闭上眼等着困意再次来袭,可隔着两层纱的肉贴肉让他确实难以心如止水,在人睡着时候趁人之危也不太妥当,即便二人是合法夫妻,他也觉得绅士一点好。
  索性便起床,去书房读书了。
  余光扫过,窗台上的靠垫鼓鼓囊囊的,下面一定有东西。
  韩江雪扒拉开靠垫,下面是一本厚实的牛皮笔记本,用松紧线绳捆着,能看出总是翻折,封皮上已有了剥落的痕迹。
  本子里面规规整整地记录着法语学习的基础,从音素发音,到简单词语,再到稍微难一点的词组。
  由浅入深,学习的轨迹一目了然。只是翻到最后,所学的层次仍旧不高,连长一点的句子都没有。
  这不该是留学生的水平的。
  借着昏黄灯光,韩江雪之间摩挲着这些字迹,鼻尖凑过去嗅了一嗅,又发觉些许端倪。
  所有自己竟都是用毛笔写的。毛笔为中国方块字而生,并不适合写西洋画符一样的文字,如若不是看着后面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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