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3K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寂寞不过一生凉-第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把房子收回来自己住,以后不再租房住了。

    从此以后,这个充满钢筋水泥的冰冷城市,她将不再漂泊,她有家了,踏实安逸!

    这么想着,血管的脉动忽地加快,心脏被带着鼓噪起来,一下又一下剧烈蹦跳。

    攀舒敲了许久的门没人开门。

    租住她房子的是一对年纪六十多岁的夫妇,攀舒当时问他们要手机号,两位老人说没有,因为要了身份证复印件,房租又是一年一付还收了押金,那对夫妇看起来老实巴交,老年人一般不会惹事生非,她也便没在意。

    可别年纪太大病死在她的房子里面,那就太不吉利了。

    攀舒想找物业保安或邻居打听一下,微一犹豫住了念头,打电话给陆宏。

    “怎么不找姜淳渊反而找我?”陆宏嘻笑,话锋一转,说:“你别轻举妄动,我马上过去。”

    他说马上,是真的马上,十分钟就到了,还带来一名开锁匠。

    房门打开。

    没有血腥味,也没有腐臭味。

    窗户大开着,屋里整齐洁净。

    沙发转角方桌上,一个土瓷罐里插着一大捧一年蓬,大口短颈深圆腹的罐子,配着娇羞脉脉的花儿,分外可爱。

    看来没出什么人命,只是暂时外出不在家,攀舒略略放心。

    陆宏四周转了转,拿起茶几上一张纸。

    是那对老夫妇留下的信,说要回乡,因为把房东电话忘了,所以没通知。

    留信日期居然是今天。

    攀舒来之前刚刚走,太巧了。

    陆宏皱眉。

    “我当时把我的手机号码记在本子上给他们了,而且怕他们找不着本子,还在厨房墙上也写上。”攀舒嘀咕,进厨房。

    墙上的电话号码还在。

    厅卧都朝南户型,正午,阳光明媚,屋里一片亮堂。

    衣柜清空了。

    陆宏弯着腰,仔仔细细,旮旯缝墙角都没放过。

    没有片纸只字或可疑痕迹。

    “到物业查一下他们欠了多少水电费,再到警局报案备个案底。”陆宏说。

    拉上锁匠,许给他误工费,让他当证人。

    水电物业费只有当月的尚未交,不到二百元。

    因为最近本地没什么凶杀案发生,租户一声不响走了的事时有发生,警员登记情况作了记录后,就打发他们走了。

    那捧一年蓬很新鲜,看起来最早也是昨晚才摘回家的,老夫妇明显是突然决定离开。

    “要自己住,好歹装修一下,我有经验,交给我来办。”陆宏大大咧咧说,把新换的锁五把锁匙收进裤兜里。

    攀舒静静看他。

    “没事,咱不担心。”陆宏笑了笑,伸手揉她头发。

    攀舒一动不动,阳光从窗外照进来,不偏不倚,落在她黝黑的眼珠上,乌润润像两颗黑珍珠。

    “别这样看我。”陆宏叹了口气,搭在攀舒头顶的手往下,蒙住她的眼睛。

    她的睫毛软软地轻刷着他的手掌,触碰到的肌肤温热滑腻。

    “要是真有什么麻烦,我自己背。”攀舒细声说。

    “能有什么麻烦,你想多了。”陆宏大笑了一声,收回手,往门外走。

第25章 chapter25

陆宏把攀舒送到银河湾,看着攀舒进了小区大门,没有调转车头离开,而是掏出手机给姜淳渊打电话。

    打通了,没人接。

    陆宏捶了捶方向盘,踢掉鞋,把脚搭到驾驶台上,座椅放平,继续打。

    约十五分钟才接通。

    “刚才在病房里,贺美娜的父亲来探病,应酬了几句,我跟他明确表示无意娶贺美娜,他很不忿,扯皮了几句。”姜淳渊解释。

    不错,没有拖泥带水。

    陆宏暗赞,简单介绍了攀舒这边发生的事,说:“攀舒不知道会不会惹上麻烦。”

    “你怀疑那对老夫妇出事了,有人要嫁祸给小舒?”姜淳渊嗓子微微发颤。

    “有这个可能性,不过又不大可能,攀舒不跟人来往,性子漠淡且内敛,知道她买这房子的只有我和郑谷雨两个人。”

    不知攀舒是房东,也就不可能存在弄死租客嫁祸攀舒的可能性。

    陆宏不会害攀舒,郑谷雨呢?

    姜淳渊沉吟。

    陆宏伸了个懒腰,不疾不徐说:“攀舒对人有一种野兽一般的直觉,很谨慎,我觉得,咱们就算不相信自己的判断,也应该相信她。”

    “所以,郑谷雨也不会害攀舒,你刚才的那些担心的话是一通废话了。”姜淳渊略略放心。

    其实是关心则乱,明知可能性不大,还是免不了焦躁。

    陆宏并不比他镇定多少。

    “我拿了钥匙说由我来装修了,你拘着攀舒,不要给她过去住。”

    这才是他打电话的目的,不是要找他分担责任,而是一起保护攀舒。

    姜淳渊低声说:“攀舒能认识你,真幸运,多谢!”

    “不谢,等你掌握了中恒的大权给我涨工资就行。”陆宏嘻笑,挂了电话。

    关门闭窗,车里也有些闷,陆宏降下车窗,侧头间忽然看到攀舒从小区里面走出来。

    衣服换了,宽松的白色雪纺衫,黑色九分休闲裤,手里提着保温壶,静静走来。

    风清,云淡,草青,人如玉。

    周围的闹嚷一齐消失。

    陆宏掏出烟盒,抽了一根出来又塞了回去,下车,喊道:“上来,我送你。”

    “你怎么还在?”攀舒讶异。

    “我会算,知道你要跑医院送饭。”陆宏乐呵呵笑,吸了吸鼻子,眯眼,赞道:“好香。”

    攀舒抿唇,浅浅笑了一下。

    “也不说给我吃不送饭了,白疼你了。”陆宏埋怨。

    “时间赶,简单做了清淡容易消化的,不合你胃口。”攀舒小声说。

    “开玩笑而已,你以为我真跟病人抢吃的啊。”陆宏耸耸肩膀,转钥匙发动引擎。

    跟贺美娜的父亲表明态度后,姜淳渊懒得跟他再废话,出了病房。

    无处可去,左右看了看,走到走廊尽头,倚着窗户,掏出香烟。

    香烟的味道,苦辣甘,寂寥孤独。

    一只手夹着烟,一只手来回颠着打火机,风吹起他的头发,微有凌乱,萧索清冷。

    攀舒踏出电梯,两人视线对上,均是怔了怔。

    “怎么来了。”姜淳渊飞快地掐了烟,扔进垃圾桶,迎了过来。

    “送饭,不欢迎?”攀舒淡淡道,举起手里保温壶。

    “他……不值得你为他送饭。”姜淳渊艰难道。

    “不是没定罪只是嫌疑人么?”攀舒反问,往病房方向走。

    怀疑搁在心中,两人从没挑开说,姜淳渊不提防她掀开来,一时间说不出话。

    如果只是找人强…奸她,未遂,这怨也许能揭过,怕只怕,不只这件事,攀舒父母的失踪跟他父亲也有干系。

    姜淳渊垂在身侧的手紧攥起拳头。

    病房里有粗重的吵嚷声。

    姜守恒刚动过手术,是谁这时候还跟他吵架!

    攀舒皱眉,听得一两句,抓住门把欲推的手霎地收回,朝姜淳渊打手势示意他过来。

    “让淳渊娶美娜,是如芯的遗愿,不是你我能否定的。”男人的声音,不是姜守恒。

    姜淳渊一愣,脸色微变。

    攀舒看他,勾起他的手,在他掌心划拉写字。

    “这人是谁?”

    姜淳渊深吸气,勉强镇定下来,写道:“贺美娜的父亲贺建。”

    如芯不用说是他母亲了。

    贺建为什么叫他母亲的名字叫得那么亲热?

    咚一声响,不知什么砸落地上,地板颤了颤。

    许久,姜守恒虚弱无力的说话声传出:“淳渊不愿意,我不想勉强他。”

    他说得断断续续,停了停,又道:“你也看到了,我无法强迫淳渊听我的话。”

    “你是强迫不了还是根本不想强迫?为了泄私愤,你连如芯的遗愿也不管不顾了么?”贺建嗤笑。

    有什么呼之欲出。

    “我没什么私愤,当年如芯爱上你,我甚至成全你们帮如芯在淳渊面前掩饰,是你勾引她又负了她……”姜守恒的声音拔高,又霎地低下,破笛之音。

    攀舒和姜淳渊一起动手,推门而去。

    床前地板上,百合花洒了一地,清水淋淋漓漓。

    姜守恒胸膛急促起伏,脸庞涨得通红。

    攀舒冲到床前,给他抚胸顺气。

    姜淳渊拳头朝贺建击去。

    贺建趔趄几步。

    酒色掏空了身体,空长了一副好皮囊,全然没有风流姿态。

    姜淳渊拧起他的衣领,冷冷道:“滚!”

    姜守恒心率过快,失常,医生过来做急救,许久才恢复正常。

    当年的恩怨,姜淳渊不想听,姜守恒却想说。

    憋在心中太久了。

    左如芯是那种很单纯的人,认识姜守恒之前没谈过恋爱,嫁给姜守恒之后,姜守恒忙着打拼赚钱,对她关心不够,多有疏忽。

    丈夫没什么生活情趣,婚姻生活枯燥乏味,遇上风流倜傥的贺建后,左如芯一头栽了进去。

    她爱得激烈狂热,不顾一切追逐。

    姜守恒发现,挽不回妻子的心,无奈成全。

    姜淳渊十五岁那年,他把儿子送去贵族寄宿学校后,跟妻子办了离婚手续,因为怕儿子伤心,两人约定,在她嫁给贺建之前,不告诉儿子父母已经离婚的真相。

    贺建风流万花丛中,左如芯只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用自己已有家室为借口,拖着吊着她,并没有实现娶她的山盟海誓。

    左如芯身亡,临终前,对贺建仍痴心不改,留下遗言,希望儿子娶贺建的女儿。

    “我大学时,你跟我说让我娶你一个朋友的女儿,说的也是贺美娜?你一直想让我娶的人都是贺美娜?”姜淳渊瞠目。

    姜守恒羞耻地点头,小声说:“你妈的遗言,我不能不听。”

    这是怎样的一种伟大情操!

    攀舒觉得,姜守恒头上的绿云绿得发亮,闪瞎人眼。

    如果不是受害者是姜淳渊,她都想当回长舌妇,大声宣扬出去。

    “你为了让我娶贺建那个人渣的女儿,居然派人堵截我的职业路,把我逼得毕业半年找不到工作?”姜淳渊也快晕倒了。

    他想高举牌子划清界线,表明自己和姜守恒这个超级大sb不是父子。

    “我没做过这样的事,儿子和外人孰轻孰重,我还分得清。”姜守恒怒道,支着身体要往上坐。

    手上还插着输液管,攀舒反应快,急忙按住他。

    怨恨最深的一件事冤枉他了,堵他求职路的,也许真不是他爸。

    贺建也能干出这种事。

    若不是父子积怨深,当面质问,就没这误会了。

    “是我妈对不起你,你怎么不跟我说?”姜淳渊问。

    “你要不是碰巧听到我跟贺建的对话,而是由我告诉你的,你会信吗?”姜守恒苦笑。

    不会信。

    只会认为他为开脱罪孽,往他母亲头上泼脏水。

    姜淳渊默然。

    攀舒明白过来。

    难怪郑谷雨说,姜守恒看起来并没有偏向贺美娜。

    既然并不是很情愿要姜淳渊娶贺美娜,自己那次被绑架扔山林中,不一定是他所为了。

    姜淳渊跟攀舒想到一块去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