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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莫捂嘴笑,轻拍孙瑜绅的肩膀,“乖,姐姐哄你睡觉。”
两个人抱一块坐在椅子上就像坐船上一样,身体摇摇晃晃。
老板娘拿着酒起子过来把四瓶啤酒都开了,看这两人醉相,嘴角都快合不拢了。
“老板娘,这,这是我媳妇……”孙瑜绅伸手朝胖胖的老板娘招手,又甩了甩手,手指指着纪莫,“我媳妇美吧?哈哈!”
“美!真美!”老板娘也附和他。
孙瑜绅大笑,“哈哈,那就对了!”
孙瑜绅转脸,嘴巴就要往纪莫嘴巴上贴。
纪莫嫌弃他满嘴酒味,手心捂住孙瑜绅的嘴把他脑袋往一旁推,“看你那个熊样!”
“我是大公熊,你是小母熊!”
人喝醉了,有时候是真没法看。
纪莫还算清醒,从孙瑜绅衣服兜里掏出钱包,扔给老板娘五张一百元的。“老板娘,结账!”
老板娘拿着钱,“不用这么多!”
纪莫搂着比她高出一个半脑袋的孙瑜绅战战巍巍起身。“没事,剩下的是他,他给的小费!”
老板娘更乐呵了,这小费给的都比饭钱多。
孙瑜绅那个蠢蛋已经醉得不知今夕是何年了。
走时,纪莫不忘给每人手里塞了一瓶啤酒。
啤酒瓶才几个钱,老板娘也让他们把酒瓶带走。
两个人摇摇晃晃走出小餐馆,孙瑜绅还差点绊倒。
“孙瑜绅,你给我站直了,你看你那个熊样!”纪莫用一只手使劲掐了掐孙瑜绅的俊脸。
“疼啊!”孙瑜绅俊脸皱起,避开纪莫的手。
两个人走到街边的一棵树下倚在树上,身旁来往的路人一看这两个人就知道是喝醉了,看了几眼,也没人关注他们。
纪莫仰着脸,看他不满的皱着眉头。
“孙瑜绅,你喜欢我吗?”她拍拍他的脸,‘啪啪’几声。
孙瑜绅笑,低下头,终于睁开一直阖着的眼睛。
“不喜欢。”
“哦,好吧。”
“呵呵。”孙瑜绅低笑几声,声音很有磁性。“不喜欢,但却爱死了。”
他伸手,往纪莫的脸上掐了一下。
“痛啊!”纪莫又是一巴掌,拍在他手上。
孙瑜绅低笑,伸出胳膊,将纪莫搂在怀里。
脑袋靠在纪莫的头上,“媳妇,我好晕啊。”
“我也是。”纪莫将脸紧紧贴在孙瑜绅的胸前。
“媳妇,我想吐。”
“你怀了。”
“谁的啊?”
“不知道是哪个女人的,或者是哪个男人的。”
纪莫感觉到孙瑜绅的胸腔在震动。
孙瑜绅往纪莫脑袋上敲了一下,“臭笨蛋!”
然后,他更紧地把她抱住。
“媳妇,你爱我吗?”
“好像不爱。”
“我会伤心的啊。”
“伤心吧。”
孙瑜绅叹了口气,举起拿着啤酒的那只手,喝了一口。
“媳妇,我怀了你的孩子。”
纪莫有些困,闭上眼睛,“不可能,我不举。”
“哦。”孙瑜绅又喝了口酒,“那还是我举吧。”
两个人无聊没营养的话如果放到清醒的时候,估计会被人笑死。幼稚的两个人。
“媳妇,回家啊,我想上厕所。”孙瑜绅拍拍纪莫。
纪莫站着靠在他怀里,都快睡着了,被他吵醒,嘟嘟囔囔地说:“对,孕妇不能憋尿,走,回家。”
然后,纪莫牵着孙瑜绅的手,两个人拉着手,大手拉小手,另只手里还都拿着酒瓶。
走着走着,纪莫忽然就想唱歌了。
“明明白白我的心,渴望一份真感情,曾经为爱伤透了心,为什么甜蜜的梦容易醒。”
“你有一双温柔的眼晴,你有善解人意的心灵,如果你愿意,请让我靠近我想你会明白我的心。”孙瑜绅也大方地配合唱道。
纪莫看着孙瑜绅,唱一唱,就笑了。“星光灿烂风儿轻最是寂寞女人心,告别旧日恋情,把那创伤抚平不再流泪到天明。”
孙瑜绅举起和纪莫牵起的那只手,“我明明白白你的心,渴望一份真感情。”
“我曾经为爱伤透了心,为什么甜蜜的梦容易醒。”纪莫也紧紧握住孙瑜绅的手,两人四目相对。
“你有一双温柔的眼晴,你有善解人意的心灵,如果你愿意请让我靠近,你的心事有我愿意听。”
“星光灿烂风儿轻,最是寂寞女人心,告别旧日恋情,把那创伤抚平,不再流泪到天明。”
“明明白白你的心(我的心),渴望一份真感情,曾经为爱伤透了心,为什么甜蜜的梦容易醒……”
大街上,响起了两个人肆无忌惮的和声。
两个酒鬼拉着手,大摇大摆晃晃悠悠往回家的路走。
路灯下,两个人的身影紧紧相挨在一起,身影拉长。
纪莫:“孙瑜绅,跟我一起回家吧。”
孙瑜绅:“回家干嘛啊?”
纪莫:“回家给我妈过生日。”
孙瑜绅:“哦。”
纪莫:“哦是什么意思?”
孙瑜绅:“就是好的意思。”
纪莫:“哦。”
孙瑜绅:“你哦干嘛?”
纪莫:“就是好啊。”
☆、38。初见家长
纪莫的辞职信还没有批,老王的意思是给她半个月的休假时间,等休息回来后再决定批不批。
对此,纪莫显得无所谓。
老王秘书打电话来的那天早上,正是纪莫准备和孙瑜绅一起回老家的当天,当时纪莫正在穿衣服要出门,她把电话开成免提仍在床上,秘书在电话里说些什么,估计她都没听清几句。
“好了,我挂了。”
纪莫把电话挂掉,站在衣镜子前系了一条淡紫色的围巾。
镜子里的她一套浅色搭配,纪莫把墨镜插在头发上,对着镜子涂了一个大红色的口红。
昨晚睡前纪莫喝了两杯红酒,镜子里的她脸色很好看,还有些粉粉的。
纪莫发现她每次喝完酒第二天的起色都很好。
想起前几天那晚,在大街上的丑相,纪莫嘴角情不自禁地就翘了起来。对于丑相,她当然本能地选择忽略,而对于那晚的感觉…她觉得有些滑稽,好玩。
那晚她和孙瑜绅真的是从医院附近走回到了家,一直走到晚上十二点多,两个人走走停停,累了就坐在路边,丝毫不介意旁人的目光。当然,任谁看到他们都知道是喝多了,两个醉鬼。
有时候想想,能找到一个愿意和你一起醉,愿意和你一起在大街上疯的人,也是一件很幸运的事。
纪莫拿起电话,给孙瑜绅发了一条微信。
“能走了吗?”
孙瑜绅请了一周的假,要跟纪莫一起回老家。
没一会儿,微信进来。
“能走。”
纪莫的行李不多,就拿了几件换洗衣服还有一些化妆品和洗漱用具。
她背了一个大包,然后拿着手机站在门口看了一圈,打开门出门。
刚把门锁好,纪莫就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回身,就看到了孙瑜绅。
孙瑜绅穿了一件米黄色的西服,下面配的一条灰色裤子,身后拉着一个19寸的旅行箱,脸上戴着墨镜。
纪莫被他这身行头逗笑了。
“你干嘛啊?”
“怎么了?”
“干嘛穿得这么正式?”
“第一次见家长,我总不能穿背心短裤吧。”
纪莫从上到下打量孙瑜绅,砸吧了两下嘴,“啧啧。”
孙瑜绅摘下眼镜,向纪莫挑了下眼角,手比成一个‘八’的手势摆在下巴处。
“是不是一大早就被我帅的不行了?”
纪莫扬起下巴,瘪瘪嘴,“总算有个人样了。”
孙瑜绅弯腰,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走吧,女皇。”
“起驾!”
纪莫抱着手臂大大方方从孙瑜绅面前仰着下巴走过去。
孙瑜绅重新戴上眼镜,背上纪莫的大包,拉着自己的小行李箱跟在纪莫后面,原本帅气的一身立马变成了个纤夫的形象。
**
回去的方式选择了最普通的大客,要坐接近十个小时。
纪莫的外婆前些年身体不好,外婆没有其他孩子,纪莫母亲邓洁丽就和父亲纪成强搬回到外婆家住,这几年一直在那。
两个人坐的是早班车,十点出发,要晚上才能到。
几万票上了车,孙瑜绅把行李安顿好,站在座位的过道上,“你坐里面还是我坐里面?”
纪莫随身还带了一个小包,她把包斜背在身前,“你坐里面吧。”
孙瑜绅坐在靠窗的位置,纪莫坐在她身边。
乘客陆续上车,孙瑜绅观察纪莫过道旁边,是两个男人。
“你可别没事往那边看。”他把脑袋靠近纪莫耳边。
“为什么?”纪莫正拿出耳机准备听歌。
“不为什么,别看就是了。”
两个人坐得近,几乎是身体挨着身体。
纪莫动动鼻子,往孙瑜绅身上闻闻,“你喷香水了?”
“对啊,不行?”
纪莫白了孙瑜绅一眼,“真骚。”
孙瑜绅讶然地看着纪莫,“不可能,我喷的是古龙水,不可能是骚味。”
纪莫噗嗤一声,笑了,“古龙水也盖不住你身上的骚味。”
“我洗澡了,衣服也洗了。”说完,孙瑜绅还抖抖身上的外套。
他这一动,香味更浓。
纪莫捂着鼻子,“完了,骚味更重了。”
孙瑜绅就想逗她,一个劲的往纪莫身上蹭,“那就传染给你一些。”
乘客上完车,到了发车的时间,大客车缓缓地开始行驶,驶出车站。
孙瑜绅看着车窗外的高楼大厦问纪莫,“为什么要坐客车?”
纪莫低着头,正在挑手机上的音乐,“不为什么,就是想坐了。”
孙瑜绅点点头,“好吧。”看纪莫戴着耳机听歌,孙瑜绅也拿出ipad看电影。
“你准备东西挺齐全啊?”纪莫侧头看着他。
孙瑜绅又从包里掏出一盒晕车药,“你要是不舒服告诉我。”
“我不晕车。”
“你吃早饭了吗?”
纪莫说:“没有。”
孙瑜绅直接把晕车药塞进纪莫的包里,“你会晕车的。”
“不会,我睡觉。”纪莫又把药还给孙瑜绅。
孙瑜绅拿着药笑得笃定,“不信医生的话,那就看吧。”
纪莫耸耸肩。
车子大概开出去两个多小时后,车内说话的声音渐渐小了,在听歌在睡觉,在吃东西或者看电影和发呆的,干什么的都有。
大家上车时最初的活跃也都在时间的流逝下消耗光了。
孙瑜绅把ipad上的电影按下暂停键。
他扭头,就看见纪莫双臂环抱缩在位子上睡着了。
纪莫侧身背对着孙瑜绅,双腿蜷起,整个人缩成小小的一团。
孙瑜绅把ipad放在侧边,然后脱下外套轻轻盖在纪莫的身上,又一点点将纪莫环住,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纪莫睡得不沉,一动,就醒了。
“干嘛。”声音是她刚睡醒后的低哑。
“靠着能舒服些。” 孙瑜绅低低地说。
他环住纪莫的肩,然后将纪莫的脑袋靠在肩上,另只手还不忘把纪莫身上的外套往上提了提。
纪莫很困,就靠在孙瑜绅的肩膀上,再次入睡。
这一次,她睡得很沉,很安心。
孙瑜绅一手搂着纪莫,空出来的那只手就继续看电影。因为插的耳机,身边的女人又靠在自己身上,所以孙瑜绅看起电影也觉得很投入,他想,十个小时,应该不会很闷,因为纪莫就在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