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手机信息提示,叶小波看了一眼,是白鹭发来的:
小波:昨天晓菲想看你到家没,打你电话怎么也打不通。今天上午也联系不上你,她怕你出什么意外,拉着我和金铃铃在想办法。你如果没有什么事儿,就近快来图书馆找我们,别让她担心。
叶小波翻了翻手机,四十多个电话,全是吴晓菲的,这傻丫头,昨天一晚上没睡觉吗?今天上午,她不上班吗?他出了浴缸,“哗哗哗“冲干净身上的泡沫,酒店的服务员动作还挺快,他要的衣服已经拆掉包装,整齐地摆在床上。换好衣服,他拿起旧衣服就想扔进垃圾筒,想起平时吴晓菲的节俭,找出个塑料袋把衣服塞了进去。
车是开不了了,叫了辆出租,他赶到图书馆。这还是叶小波第一次进图书馆,看处处安安静静,也不知吴晓菲她们在哪里,只好一间一间的阅览室找一去,当他看到吴晓菲、白鹭、铃铃的时候,被吓了一跳。
吴晓菲头发零乱,两眼红肿,现在还在哭泣,白鹭坐在她身边,拍着她的背,在轻轻安慰她。不就是一夜没有联系上他吗?这傻丫头是以为自己出车祸了?还是以为自己被人拐买了?怎么会哭成这样?
他走到她们身边,故意和她们开玩笑:“铃铃、白鹭,你们俩个做姐姐的,怎么欺负晓菲了,看人家孩子哭的……”他边说,边贴心地递上一包纸巾。
吴晓菲看到他好好的坐在眼前,站起来就向外走,铃铃和白鹭对看一眼,铃铃追着吴晓菲跑了出去。小波也想去追,白鹭拉着他,你帮我把书还了,我们俩一起去找她。
出了图书馆的门,叶小波四处张望,白鹭问他:“你昨天去哪里了?”
“就和几个朋友喝大酒了。”叶小波诚实的说:“当时大家吵的历害,没有听到晓菲的电话。”
“昨天遇到你爸爸的事儿,晓菲说她不但没有安慰你,还刺激了你几句,晚上打电话你也不接,怕你受了刺激,开车时分神出意外,昨天晚上拉着我和铃铃一家一家地查医院急疹记录,今天上午,她是请假出来的,要是你在不出现,她就去报警了。”白鹭打个呵欠,证明这一夜她也没有睡成觉。
叶小波心潮涌动,他想起中学时妈妈整夜整夜找他,找到后不是使劲打他就是抱着他痛哭的场景,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一无反顾地听爸爸的安排出了国。离的远,妈妈也不用天天为他担心了。想到此,嘴里却轻哼:“我爸这事儿我早就知道,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还能刺激到我?只是觉得我妈活的窝囊,要不是为了我,她也不用这样。”
“你也知道阿姨是为了你好,才委曲自己的,所以你不能在给阿姨添堵呀?你好好生活,幸福快乐,这样,阿姨才高兴呀。”白鹭停下来,看着叶小波:“小波,你喜欢晓菲是吧?你想过,怎样才能让她幸福快乐吗?”
叶小波一愣:喜欢她,就对她好呗,自己对晓菲好,她不快乐吗?
“你的问题真奇怪。”他不理解地看着白鹭。
“叶小波,我当时把买花的钱捐给福利院,还把你也带去,我是想让你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那样一群缺乏关爱的孩子,想让你在奢侈浪费之余,偶尔也能关心一下他们,你为社会做一些善事,孩子们得到一些实惠。没想到你善良,这一两个月一直给福利院捐助,孩子们因为你,又多做衣服,又增添营养品,我挺感激你的。”
叶小波有点不好意思,也不明白白鹭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事儿来,他摇摇手:“那些都是小事儿。”
“吴晓菲是个好女孩儿,你喜欢她,为她努力工作,我以为你想过你们的未来,所以才改变的。”白鹭轻声说,然后抬眼看叶小波:“这次的事儿,我看你还是个小孩子,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怎样生活,你也更不会知道怎样对晓菲好了。你和晓菲说清楚,分手吧。”
叶小波一头黑线,他气的说不出话,指了白鹭几下:“白鹭,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凭什么对我们晓菲的事儿指手划脚呀?”
“因为是我把你带到福利院,介绍你们认识的,如果晓菲受到伤害,你会很内疚的。”白鹭口气变冷:“而看你目前的情况,你一定会让她受到伤害。现在分手,伤害还小一点。”
叶小波被她的话气乐了:“你以为天下的男人都和韩西岭一样?你在婚姻中受到伤害,你就怀疑所有人的爱情?”
这句话说的重了,白鹭的脸色变了变,手捂住胸口。小波知道说错了话:“白鹭,对不起,我说错了。”
“你以为你比韩西岭强吗?他在和我恋爱时,比你现在成熟真诚的多。他想过如果赚钱养家、想过怎样建设一个家、想过要给我什么样的生活,即使这样,他都没能履行自己的诺言,你觉得自己哪一点比他做的好?”
叶小波语迟:自己的钱是爸爸的,吴晓菲想要一个什么样的家?想要过什么样的生活?她一定不想和一个只会花钱的人在一起吧?她一定不想想昨天那样等待、担心、害怕吧?
白鹭看了他一眼:“爱是很美好的,两个陌生人因为爱在一起,互相关心、互助照顾、携手一生,这是恋爱男女最单纯的想法,也是世界上最美好的爱情。爱也是残忍的,在爱的名义下,突然的伤害会更痛,更无法忍受。如果你给不了晓菲幸福,那也不要给她伤害,赶快离开她吧。”
白鹭走远,叶小波没有勇气追上去问:吴晓菲在哪里?也没有勇气去找吴晓菲,因为他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第六十二章 娇娇
徐娇娇和韩西岭站在q市酒店的顶层,俯看万盏灯光,犹如在天上俯看人间。被韩西岭拥着的徐娇娇抬眼偷看,被西岭发现,她大方地搂住西岭的腰,依偎地更紧一些:“帅哥,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西岭看着怀里火一样的女孩子,抬起她的脸:“我真的很可爱吗?”
娇娇把手吊挂在他的脖子上:“那当然?不然干嘛费那么大的劲把你勾到手里呀?”
“你是女孩子吗?”西岭捏捏她的鼻子,笑话她。
“女孩子就不能追男孩子呀?我呢?喜欢就去追,不让将来的自己后悔。”徐娇娇用手抚摸着西岭的脸:“我已经错过了高中的三年,现在,不能放过你了。”她说着,对西岭眨了一下眼睛。
“妖精!”西岭笑着抱紧她,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好闻的香水味,他忍不住亲了她一下。
“走,让你见识一下妖精的手段。”徐娇娇妖冶地笑着,拉起他的手。俩人相拥着转身,发现在离他们两三个座位的地方,一对男女正在拥吻。西岭不敢多看,只想赶紧离开,徐娇娇却有点异常,走到电梯口的时候,她抚了一下脖子:“西岭,我的项链好像掉了,你等我一下,我去找找。”
“我帮你一起找。”西岭想陪着她一起回去,徐娇娇不同意,非要自己一个人回去。
不一会儿,徐娇娇就回来了,脸上带着点得意的笑:“糊涂了,今天出来的急,没有带项链,咱们走吧。”
“西岭,我今天有点不舒服。”在电梯里,徐娇娇依着西岭娇弱地说。
西岭看了她一眼:“那我送你回家吧。”
徐娇娇满意地点点头,亲了西岭一下:“不用,你先回家,我在宾馆找个客户休息一下就行了。”
西岭只觉得今天的娇娇挺奇怪,好像一切都是从顶楼下来开始的,他不动声色:“行,你有什么事儿,就给我打电话。”
西岭开车离开,转了一圈又开回酒店,她看见徐娇娇还站在酒店门口,好像在等人,他把车停在一个角落,等了大概有二十分钟,一辆车停在徐娇娇的身边,从车上下来的是梅美晴,徐娇娇的妈妈。母女两人见面小声地说了两句,一起进了酒店。
西岭默想了一会儿,觉得可能是徐娇娇家里的事儿,看来她是不想让自己知道,那何必去凑热闹呢?他发动车子,回了家。
顶层空无一人,梅美晴手里拿着徐娇娇的手机,那照片拍的不算清晰,但也能很清楚地看出来,那个男人是徐明军——徐娇娇的爸爸。
这种事儿,梅美晴不是碰上一次两次了,每次她能风平浪静地把它处理掉。因此,她并不是很生气:“知道他们在哪个房间吗?”
“在512。”徐娇娇深通妈妈的套路,早就买通了一名服务员,问出了房间号。
“真有心呀!还512。”梅美晴冷笑,她想了一下:“你回家吧,我在这里等一下。”
“妈妈,你小心点。”徐娇娇同情地看着妈妈。爸爸已经六十岁了,还有个前妻和儿子,年轻漂亮的妈妈一心一意地和爸爸过日子,可也免不了爸爸在外面偷腥。妈妈每次都是暗地里找那个和爸爸在一起的女人,悄悄地把人打发了,或者威胁,或者给点钱,在爸爸面前还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她觉得妈妈很窝囊,很委曲。
出了酒店,她就给爸爸打了电话,徐明连还真接了女儿的电话:“爸爸,你和妈妈去哪里了,怎么家里没有人?”
徐明军正搂着小情人,听到女儿的话吃了一惊:“你妈妈不在家吗?我在外面应酬。”
“不在家呀?”徐娇娇装作很奇怪的样子。
“啊,可能她和好朋友聊天了吧?你先睡吧,我现在就回家。”徐明军边说边开始穿衣服。
“怎么?这就走了?”穿着豹纹睡衣的女孩子侧身躺在床上,曲线玲珑。
“咱们赶快走吧,我估计那个女人又找人跟踪我了。”徐明军已经穿戴好,催促女孩子也走。
“要走你走,我是不会走的。”女孩子懒洋洋地:“房间是我订的,一千多呢,怎么我也要享受一下。”
“行,那我先走了。”徐明军走过来,吻了吻女孩子的脚,才开门走了。
他出酒店大门时,并没有注意到,在休息区的阴暗处坐着的妻子,匆匆推开门走了。梅美晴握着提包的手死死攥紧,两眼冒火。六十岁的人了,找的情人从来没有超过25岁,比娇娇都小。
看徐明军走远,她上了楼,敲了敲512的门。
“怎么?你又回来了?”房间里传出女孩子欢快地声音。门打开,看到是她,女孩子一愣,本能地想关上门,她彪悍地一把把门推开,走进房间。
“你是谁?你想干什么?”那个女孩子冷静下来,上下打量她。
梅美晴找到一张沙发坐下,看到扔在地上的一条男式内裤,她捡起来,装进一个密封塑料袋:“徐明军刚走吧?”
“你是谁?”这个女孩子和其他的女孩子不太一样,最初的慌张过后,她现在非常镇静,找了一件上衣穿上,不急不忙地问。
“我是徐明军的妻子,请问你和他是什么关系?”梅美晴眯起眼睛,语气咄咄逼人。
女孩子轻笑:“你已经把证据搜集走了,我们是什么关系你不知道吗?”
“你不知道羞耻吗?徐明军都六十了,都可以做你的爷爷了。”梅美晴看着那张年轻的脸,恨不得上去扇几耳光才能解气。
“你老公不知道羞耻吗?都要做爷爷的人了还出来找年轻的女孩子鬼混。”女孩子反唇相讥,还带着一丝轻蔑。
“你从她身边滚开,不然我让你在q市无法立足。”梅美晴语带厌恶,抬手把一万元现金甩在茶几上。
“那你就管好你老公,别让他来找我,这么老的男人,还自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