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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婉姝沏了杯茶,动作细腻,一举一动皆透出大家闺秀的范儿。
景浣的亲和力应该遗传了她的基因,衣着干净的妇人温柔地说:“当然不是,他哪有这么乖,我倒希望他能和你一样胸无城府,这样能简单快乐地度过一生。”
徐柔被她说得一愣一愣的,第一次听人把蠢讲得这么好听的…
她不合时宜地想起姚狗骂她傻逼的话。
唉,人和人的差别不是一般大。
“江阿姨,你还是说回男神新发现了什么吧。”
江婉姝浅笑,又去厨房端来一盘新鲜的花式果盘,用小叉子插好送到小姑娘嘴边,“你尝尝看,景叔叔买的进口凤梨和樱桃。”
徐柔受宠若惊地接下叉子,咬了一口。
她非常配合:“好吃!”
男神的妈妈要不要这么绝,好到没边了,她妈都做不到喂水果给她吃。
江婉姝唇角的笑更深,对这姑娘的喜爱又多一分。
“好吃就多吃点,我正愁老景买了太多吃不完,你来了正好。说回景浣那孩子的事,他啊有时就喜欢故作深沉,说一些意识流的话,谁知道他脑子里装的什么,他昨晚讲自己忽然会关注几个家境不好的同学,发现他们的生活习惯和理念跟他的相差巨大,几乎是背道而驰,他有点苦恼。”
正吃得不亦乐乎的徐柔:“??”
她怎么觉得江阿姨讲了跟没讲一样,她听不懂啊靠。
江婉姝看出了她的疑惑,眼角笑出细纹,一条龙服务为她解释到位:
“一句话概括,这孩子估计看上了哪个家境不好的姑娘,正愁追不到手呢。”
徐柔危机感迭升!
她顿时感觉口中的水果都不甜了,犹豫地说:“啊,那、那我……”还有机会么……
江婉姝抽了张纸巾,递给徐柔,让她擦擦嘴巴的果肉碎渣。
“小柔,别担心,我猜景浣应该是看上了你,实验班的孩子我家长会都了解过的,非富即贵,最差也是工薪阶层年入百万的小孩,没有穷人家的孩子。”
饶是脑子不好的徐柔,也察觉对方的逻辑不太对。
她擦干净嘴巴,吞下最后一块果肉,说:“可是,江阿姨你怎么就确定他喜欢的是我呢,我去探望男神根本不理我…”
江婉姝温柔地摸她的脑袋,回答:“他我还不知道么,特能藏心事,藏着掖着不想让人发现,除非他有把握追到你,否则他不会表现出来的。那天你去探望她,你都不晓得哦,他在病房里都藏不住表情了。”
“原来是这样。”徐柔半懂半不懂地应。
然后,她又发现,江阿姨算不算拐着弯说她家穷啊?
徐柔心有不忿,但视线一触及别墅内部七层的构造、低调奢华的装饰和嵌着液晶大屏幕的电视…
又回忆起自己家里撑死也就值五十万的小房子。
不服的气渐渐消了。
这样一对比,江阿姨说的也没错唉。
“小柔啊,你以后多来和阿姨一起玩,阿姨教你做景浣喜欢吃的菜,不然我一个人管着这个家太无聊了。”
江婉姝认真地盯着她吃水果,目光慈爱。
徐柔巴不得呢,立刻点头同意。
最后江婉姝还送了她几样自制的手工雪花酥,包装的小袋子也是专门找人设计的。
徐柔幸福得能就地飞升。
“待会儿钟点工过来打扫了,小柔慢走呀。”江婉姝送她出家门,笑眯眯地朝她告别。
“好、好的。”徐柔已经被幸福迷晕了。
她晕乎乎地挥着手,一步三回头,颇为不舍,花了二十几分钟才走到公交车站。
*
葛飞灵周五晚提前回家,家里的氛围还行,她只要赶在弟弟面前说话,葛宏康就没怎么动怒了。
不过葛宏康对成绩重视的程度胜过她的命。
“怎么家长会推迟了,你们学校办事不太行,别跟你一样中看不中用。”
葛飞灵耐着脾性,绽出笑容,说:“高三毕竟比较关键,学校也是想办得更好才推迟的,爸你放心,成绩单下星期就发下来了,到时候你来家长会就能看见了。”
这时葛岭戳着饭碗,冷哼一声:“说得跟真的似的,什么重点烂一中,成绩单居然还没发嗯?”
葛宏康刚被他挑起情绪,葛飞灵抢先怼:“弟弟,你的作业写完了么?一中虽然烂,但你想考也未必能考上。”
“……对,你姐说得有道理,你中考也快到了还不多上点心,你姐姐起码有个级第一,你除了进步就没别的东西了吗?”
葛岭讲不过她,耍脾气,扔下碗跑回卧室,狠狠关上门。
葛宏康在饭桌上心情也不好,吹胡子瞪眼。
两位当事人没说什么,倒是妈先说她了。
“飞灵,你最近怎么老是讲弟弟的不是?他再不好,也是你的弟弟,你应该多盼着他好才是。”
葛飞灵望着面前日夜操劳又不敢反抗的母亲。
桂美娣的鬓边全落了白,脸上即使有岁月的痕迹,也能看出年轻时的美貌。
面对这张脸,她骂不出“所以我就该为了家里的和谐让葛岭和葛宏康出气吗”,“你非得觉得我挨打正常,葛岭被骂一句就不应该了”。
自从她对家人也用起平常对外人惯用的那套,心力交瘁。
但至少比她身心受伤要好得多。
葛飞灵早已认清这个家里每个人的真实本性。
“好的,妈我知道了,以后会注意的。”既然亲生母亲都不在乎她,她又何必付出一片真心。
桂美娣暂时信了她敷衍的鬼话。
座谈会的时间在早上十点,地点是国家图书馆。
八点出门的时候,隔壁的徐柔没拉好窗帘,她见到对方躺在床上不雅的睡姿。
也是这时,她记起来一点。
徐柔似乎也很久没来找过她了。
以前不管她怎么高冷,徐柔为了景浣,两天必来找她一回询问“战况”。
计划上的两块石头似乎不知不觉中,悄然偏离了预定的位置。
葛飞灵按下脑内的未雨绸缪,当现在最重要的是景浣的主战,其他的以后再说。
她转了两趟公车,抵达地点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
葛飞灵收好廉价的遮阳伞,走进图书馆的大门。
会议厅旁边的公共椅子。
景浣站着没坐下,白衬衫和黑长裤,衣着很简单,但身高和脸本身就是聚焦点,周围不少陌生人盯着他看。
他则望着手机,在等一个自己也不确定是否会打来的电话。
门口那儿似乎有点骚动。
他循声抬起头。
映入眼帘是穿着浅紫色长裙的葛飞灵,上半身套了一件镂花防晒衣。
大厅的灯光拂落。
散下的光线像柔肠百结的乐手为她独奏。
她美而不自知。
第八十一章
葛飞灵身子微颤,仍是没睁开眼。
解释什么?解释她翻车了吗?
解释她隐瞒了那么久终究逃不过惩罚吗?
葛飞气到恨自己,没有扔好垃圾,不然也不会沦落到被他肆意轻薄着的地步。
男生的气息包围着,渐渐拢得很深。
既然好声好气的跟他说没用,葛飞林干脆破罐子破摔。
“没错,我一开始就是想害你,拖你下水,怎么样这个答案你满意没有?”
她有时候明明底气不足却又能说得理直气壮。
景浣笑叹。
葛飞灵等着他对自己失望放开。
左脸被他磨得发热,耳朵也烫得很,她实在受不了。
“那你怎么不继续骗下去,做事情怎么能半途而废呢。”
葛飞灵:“……”
她无语,拔高音量,企图骂醒他:“你到底有什么病?就不能去医院看一下吗?我这么害你,你居然还劝我继续害下去??”
“我也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得病了。”对方哑着嗓音说。
……这话听得葛飞灵怀疑人生。
他是最近临考压力太大,还是当第一当出毛病了?脑回路和逻辑根本无法理解、无法沟通。
还仗势欺人,仗着力气大欺负她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生。
“…我都跟你说实话了,你到底能不能放开?”葛飞灵的语气好不到哪里去。
但他恶劣到极点,居然又压着她的睫毛亲,说:“你对我好凶啊。”
……
他的行为简直令人发指。
仿佛一个被压榨多年的奴隶,终于翻身做主人,然后抓住把柄恨不得把奴隶主捶个半死,狠狠折磨。
葛飞灵全身都在抖,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居然对他这种侵犯,没有了强烈的抵触感。
但还是禁不住内心的恐惧,而这种源于深处的阴影,还无形中迎合了他的恶趣味。
真是越想就越来气,葛飞灵悔恨到,从一开始就不该记录这种证据被人抓把柄。
走廊外安静得不像会有人经过,室内的空气流通不足,葛飞灵时始终没胆睁开眼睛。
后脑勺被他的指腹牢按,她靠在椅子上低头,被他禁锢着。
他每亲一下,她就忍不住往外躲,然而越是这样,越是让他得逞地惩罚自己。
这神经病好像得了皮肤饥渴症一样。
葛飞林心里辱骂他,然而明面上仍是被他轻薄着脸部各处皮肤,连腿都被他压得死死。
什么时候铃声才能响,他什么时候才能尽兴??
葛飞灵储了一点力气,又去推搡了几下,耳垂就被咬了,他真的好病态啊靠……
最后她彻底放弃挣扎了。
她连毛巧贞的力气都敌不过,怎么可能打得赢他。
尽管她真实地明白这个道理,但还是不服输,每隔几分钟就反抗一次,最后又被变本加厉地亲得难受。
腕骨被他扣得很紧,估计都掐出红印了。
她很痛,但是哭只会让她的处境更糟。
眼角还残留着啃咬的肿胀感,特么的她也不敢哭了。
葛飞灵尝试搬出了无数个理由,最后又扯到姚勇:
“…你可别忘了,我现在还是有男朋友的人。”
她低估了对方的禽兽程度。
话音刚落,她的初吻就没了。他仿佛伺机已久,就等着她自投罗网。
唇瓣被急切地吮咬蹂/躏,呼吸炽热。
不止是难受的问题,她快喘不上气了。
“你、我……”葛飞灵打算说点求饶的话,声音全被他吞噬掉。
最后她真的到极限,被他搞得已经超出了承受的临界。
葛飞灵泪腺不受控制地掉着泪珠,四肢软绵绵,再也没精力和他僵持。
“好了,我放开你了。”
景浣察觉到不对,尽管她这个样子更让人起歹念,但他一次性回够了本,终于冷静了些。
葛飞灵只是哭,他松开手之后,她还无力地倒向他的怀里。
“到底怎么了?”景浣也没拒绝,拥着她的背轻声哄。
胸前的校服很快被她的眼泪浸湿。
他没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