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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峥看了她半天,猛地把她搂紧怀里,“那我也告诉你,我也从不轻易许下承诺,若是我许的,倾尽所有也会做到。”
司徒琳身子颤了颤,云峥把她抱得更紧,这只小猫身上透出的悲伤,让他心疼。
“呃——松开,我快喘不过气了。”小猫使劲儿的推着身上的男人,脸颊红红的,让云峥心里泛起阵阵欢喜,“那我抱轻点。”云峥笑盈盈的回了一句。
司徒琳点点头,蓦地,瞪大眼,猛地推开了他,“呸——又占我便宜。”说完感觉脸更热了。
云峥心情却是大好,脸上挂着餍足的笑。
“喂,你走不走?”司徒琳实在受不了他那戏谑的眼光,咬牙切齿的吼道。
“你先下,我去趟洗手间。”云峥这才不再逗她,笑着示意她先下楼。
等到那道倩影消失之后,他才收起笑容,转身往二楼的洗手间走去。
“你什么意思?”司徒寒面色有些阴沉,质问身旁这个连洗手都透露出几分优雅的男子,“楚家母女打得什么心思,你会不知道?”
“我当然清楚,”云峥甩甩手,把水开大,才拿过旁边的毛巾擦起来,“我们懂,难道你觉得云诺傻吗?”云峥瞟了他一眼继续道,“事情过了这么多天才传出来,想必云诺之前封锁过消息,楚微这样做逆了他的鳞,你猜,他会怎么做?”
司徒寒抿唇不语,云峥又慵懒的靠在墙上,拂拂额前的碎发,微微勾起唇角,“你要知道,楚微她可不姓司徒,云诺有的是手段…”后面的话没有再说,司徒寒却心中明了。
“你是想让他因为这件事被推下继承人的位子?”司徒寒眯起眼睛看着他。
“呵呵,”云峥摇头笑道,“单凭一个楚微还没这么大本事,而且继承人的人选一旦定了,也不是三两件事就能更改的,”说道这里云峥的眼神露出几分讥诮,“云家那点东西,我还看不上,有时候打不着猎物,能吓唬吓唬也不错。”
“但爷爷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你们刚成婚,这事又和琳琳靠着边儿,她在云家确实有点尴尬。”司徒寒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出自己的担心。
提到司徒琳,云峥眼神明显就柔和了,幽幽的回了一句“她可难缠的很,指不定是谁尴尬呢。”说完,脸上也溢满了笑意。司徒寒看着他的表情,微微惊讶了一下,暗自忖度着这两人关系。
禁不住老爷子的强留,司徒琳和云峥在那里吃了饭才出来。
“你说老——爷爷他为什么要送我这个东西呢?”司徒琳坐在车上,盯着手中的玉镯喃喃出语。
“爷爷的意思不是很明白吗?”云峥勾起唇角反问道。
司徒琳不解的看着他,云峥拿过她手中的玉镯,摩挲了两下,轻轻笑道,“奶奶的嫁妆给你,那不就是你的嫁妆。”
司徒琳闻言,嘴角抽搐了两下,就知道不会说什么好话,翻了个白眼,不再理他,夺过镯子摆弄起来。
云峥看着她的小动作,眼神也逐渐柔和起来,“我要去趟医院,一会儿让阿忠先送你回去。”
司徒琳沉默了一会儿,道,“我跟你块儿去吧。”云峥动作顿住,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司徒琳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那个,我们现在是夫妻嘛,我起码得了解了解你的病是吧,要不然以后怎么照顾好你。”司徒琳说的顺顺溜溜,其实心里心虚的不得了,她其实是不想单独呆在云家,又没有可去的地方。
“好啊,我很开心。”云峥听完点点头,笑的一脸满足,司徒琳却更是心虚,赶紧转头看向窗外,奇了怪了,明明以前说谎话挺顺口的,现在一瞧见这厮一脸信任的表情,她居然会有罪恶感。
前面驾驶座上的阿忠听到二人的谈话,不由的看向了后车镜,见云峥使向他的眼色,立即明白了里面的意思。“琳琳,阿忠跟你呆在外面,有什么事吩咐他就是。”
“我不能进去吗?”司徒琳看着站在一旁的笑的跟个妖孽似的医生,凝眉问着云峥,只是做个CT,她怎么就不能进了。
一旁穿着白大褂的妖冶男人笑嘻嘻的说道,“没办法,这是医院的规定,美女难道是怕我窥觊这位帅哥?”说完还用那种暧昧的眼神在云峥身上扫了一遍。
司徒琳瞥了他一眼,做出一副和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你是下面那个。”不是她要找茬,有人先挑起的哦。
男人的脸瞬间黑了,阿忠的嘴角也有了一丝抽动,云峥则是捂嘴轻咳了两声掩饰自己的笑意。
司徒琳还一副谨慎的样子,道,“gay倒不怕,我担心的是,现在电视上不是常播,一些黑心医院,趁患者昏迷,偷取人的器官赚钱,”身子倏地贴近云峥,勾勾唇角,“你说你一个人进去,我怎么放心的下?”说完还故意防备的看了那人一眼。
妖冶男子的额上,青筋突突直跳,下面的?妈的,老子哪里像受,老子要做也要做攻,啊呸,老子不是gay!
在这战争一触即发的时刻,云峥适时地出声道,“琳琳,别闹了,我一会儿就出来。”
司徒琳这才收起锋芒,乖巧的点点头,“我等你。”
男人脸色阴沉的剜了司徒琳一眼,才带着云峥进了检查室。
司徒琳得意的笑笑,转头对阿忠说道,“我去趟洗手间,你先在这儿等着。”
阿忠没有反应,司徒琳也不在意,一个木头,你能指望他说什么?挑挑眉,自顾自的往洗手间走去。
正文 第四十章 护士程朵(吼求收)
“哗——”司徒琳在手上沾了些水,整理了一下头发,轻轻叹了口气,无论看多少遍,镜子里的美艳少女还是让她不太适应。
“你——你是,司徒琳?”一个略显惊讶的声音疑惑道,司徒琳顿时有种无力感,为什么到哪儿都能遇上“熟人”,心里这么想,但转过头的时候表情已经恢复了正常。
“是。”她只说了一个字,因为她确实不知道眼前这身护士装扮的女人是谁。
对方看到司徒琳冷冷淡淡的神情,立马恍悟过来,“我忘了,你不认识我,”女护士抱歉的笑笑,“我以前是你的护工,不过那时候你一直意识不清醒,不记得我也不奇怪。”
司徒琳心里一惊,护工?难道是三年前的事?
女护士看到她似乎很高兴,也没注意她的表情,继续道,“想不到这么多年了,还能再见到你,你的脸恢复的很好,你哥哥真的是很用心。”
司徒琳心里更是惊讶,靠近左耳的脸颊上有一道长约两公分的浅浅白痕,她一直以为是胎记什么的,因为不太明显,所以也没在意,想不到竟然是道疤痕,想来当年车祸后是做过整形手术,疤都消不掉,可见当年的事故有多严重。
司徒琳想到这儿,淡淡的笑笑,“你要不说,我都不知道自己整过容。”
看见女护士脸上露出的诧异,她才缓缓说道,“可能是车祸的原因吧,我对好多事情印象都是模模糊糊。”
“不可能啊,”女护士脸上疑惑加重,低低的喃喃道,“没有伤到头,怎么会失忆呢?”
司徒琳眼中闪过几分光芒,继续笑道,“可能是不想记起一些东西吧。”
女护士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怅然道,“能忘记也是一种幸福。”司徒琳没有接话。
好半响护士清秀的小脸上才又恢复了笑容,“你今天来医院是要检查身体?”
“不是,陪我老公复检。”司徒琳弯弯唇角,实话实说道。
“你结婚了?”女护士有点吃惊,毕竟司徒琳确实太年轻了。
“嗯,刚结。”
“是吗?那真是恭喜你了。”女护士笑笑,真心的说道,“对了,我叫程朵。”
司徒琳点点头,“很高兴认识你。”
程朵露出浅浅的梨窝,看起来格外可人,“那就这样,我下班了,还得去接孩子,以后有机会再聊。”
这回轮到司徒琳吃惊了,程朵看起来也就二十四五岁,这么年轻就有孩子了,不过别人的事她也不好过问,只好点点头道,“嗯,那下次再见。”出了洗手间,司徒琳心情有些沉重,不是车祸失忆,看来她之前的猜测都是正确的,那她想不起三年前的事,应该是人为的,人为,人为,司徒琳心头猛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她被催眠了,只有这种方法才能解释得了这一切,催眠她的人似乎还给司徒琳下了某种心理暗示,让她有意的抗拒有关三年前的一切,只是现在她借司徒琳的肉体重生,那些暗示似乎对她不起作用了,单是从司徒琳本人把日记和信件放到一起这件事就可以肯定,司徒琳是有意识的抗拒那些信,却又因为某种心理因素而割舍不下。
想到这一层,好多事情就忽然明了了,但是又有些事情反而更迷茫了,她现在唯一肯定的就是司徒寒知道整件事,而外面听到消息的人都以为她是车祸失忆,要不然秦伯也不会在提到她受伤的事时那么小心翼翼。
事情好像又多了几分阴谋的味道,司徒寒怎么会让人给司徒琳做这么危险的深度催眠,想到那些疼爱和宠溺忽然让司徒琳有些手脚发寒,偌大的司徒家,她还能信赖谁?“妈的,老子看起来像被压的那个?”妖冶的医生,关上门就开始爆粗口,那样子实在跟他那妖媚的面容有些不符。
云峥靠着靠着那边的医疗器械,懒洋洋的玩味道,“有几分。”
“你——靠,老子怎么就认识你这么个损友。”男子气急,指着云峥气愤不已。
云峥不可置否的点点头,“我跟你的想法一样,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男子彻底被他噎得哑口无言,妈的,跟着小子斗嘴,他真是吃饱了撑的,活找气受。
“叶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云峥忽然的问话让男子嘴角抽了抽。
“老子叫夜阑欢,”吼完又觉得自己是鸭同鸡讲,眼前这位从来都是个水火不禁的主。“要不是何欣那丫头跟我面前提你的事,老子才懒得回来呢。”
听到这儿,云峥眯了眯凤眸,讥笑道,“你是替何欣回来向我质问的?”
“屁,老子是回来帮你的,”夜阑欢瞪了他一眼,啐道,“何欣打什么注意我会不知道?要不是这次对象是司徒琳,小爷我还在温柔乡里跟美人们销魂呢。”
云峥眸中渐渐盛满笑意,“我说你多少有点操守,男女不忌,当心哪天阴沟里翻船。”
“要翻也是翻在美人沟。”夜阑欢说道这里痞痞的笑笑,脸上还露出色眯眯的表情,配合着那妖冶的面容,却没有一丝违和感,反而透出一种魅惑。
“外面那丫头就是司徒琳?”夜阑欢想到美人,就想到外面那个嘴巴尖刻的美人,除了那几个兄弟,他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女人气得无话可说。
“现在是你嫂子。”云峥勾勾唇,好心的纠正道。
“你,你不会说真的吧。”夜阑欢眼角抽了抽。
“有何不可?”云峥淡淡的笑道,只是眼眸中的认真表示他没有在开玩笑。
夜阑欢深吸了一口气,收敛起之前的轻狂,沉声道,“你确定她是司徒琳?”
“她是不是都无所谓,因为她都会是我的人。”云峥眼中闪过一丝势在必得,看得夜阑欢心惊不已。
“峥,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