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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学期也不知怎么的,容晓蓉的男生缘突然好起来了。
尤其是,最近传的热火朝天的,土木工程系的宋蔚然看上她了。
苗童娟刚入学校就对宋蔚然有所耳闻,后来新生文艺汇演,简直要被他的风采迷住,但也听说了他的许多传闻,有多少多少女生喜欢他,本校的外校的,给他递过情书都被拒绝了。
喜欢优秀的漂亮的异性差不多算是人的本能和天性吧,苗童娟虽然对他心生向往,但也有自知之明。那个中文系的系花曲烟,长的多好看漂亮啊,父亲还是土木工程系的教授呢。就那样的条件都没打动他。在苗童娟听说了宋蔚然的家世后,更不敢多想了。
不过也没什么遗憾的,相对来说,她更喜欢穿军装的,打第一眼,她就对高城心动了。高城的拒绝才是对她打击最大的,后来她一生气就答应了其他男生的邀约,无非是想证明自己的魅力。
可是交往着,又心里头难过,特别是听说宋蔚然开始追求容晓蓉后,她就尤其的痛恨自己平凡的家世。
果然,那些家世好的还是找家世好的,长的好看怎样?优秀又怎样?要想嫁的好,谈个恋爱都要低声下气,还不是因出身太普通,硬气不起来!
看那容晓蓉,虽然很优秀,但A大是群英荟萃,比她优秀的人挑挑拣拣也有不少。单说长相,美与丑,每个人定论不同,有喜好纤巧可爱的,也有喜欢大气端庄的,没有个统一定论。
但她有什么资本,对全校女生趋之若鹜的宋蔚然这般的不理不睬,还不是因为家世与他家旗鼓相当!
寻常家庭出身的女孩子只怕错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他若青睐,还不使劲浑身解数抓牢他!
也就她了,一整天的也不知在想什么。
苗童娟每每想到这儿,都羡慕嫉妒恨的怨自己不会投胎。
还在上课,形体室那传来骚动,容晓蓉只淡淡的扫了眼,听人议论有人受伤了。
她视力很好,远远的就见一个女生被另一个女生背了出来。
有男生跑过去,过了会,男同学就将她背了起来朝医务室赶去。
容晓蓉眯了眯眼,“那个是……”
“那不是艾萍萍吗?”有女生大声说道:“出了什么事?”
田径课还在继续,容晓蓉继续和同学们一起练习其他项目。
体育课是上午最后一节课,下课后,容晓蓉站在操场等高岭。
高岭也在上形体课,原本高岭给俩人都报的形体课,艾萍萍外出了,等她回来,形体课名额都满了。
艾萍萍求着班长帮忙,陈宝林谦让同学,自己选的都是田径,总不好劝其他同学,慷他人之慨,正好容晓蓉回宿舍拿东西,听见了,随口一说,“我跟你换吧。”
容晓蓉才站了一会,就见宋蔚然迎着阳光走来了,他在她面前两步远的地方站定,每天重复着同样的话,同样的表情,“今天在哪吃饭?一起。”
容晓蓉当他是空气,转了个方向,却见高岭低着头在汤青青的陪同下走了过来,二人一面走,一面说话,高岭在急急辩解着什么,显得很委屈。
“怎么了?”容晓蓉问。
高岭一听她声音,猛地抬头。
容晓蓉瞧着她眼圈是红,脸色也很不好。漫不经心的目光在她脸上扫了一圈,说:“来大姨妈了?”
宋蔚然忍着笑,别开脸,看向别处。
高岭又羞又躁,跺了下脚,“我都这样了,你还拿我寻开心。”
“你怎样了?”
高岭表情纠结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汤青青拍了下她的背,“没关系的,你们聊,我先走了。”
高岭拉着容晓蓉往无人处站了站,将形体室发生的事从头到尾说了遍。
无非是艾萍萍今天突然冲她发难,高岭不愿与其纠缠,拉扯之下,艾萍萍撞上身后的柜子,被本就瘸了一条腿的柜子砸到脚踝。
高岭越说越难过,又害怕,哭的满脸都是泪。
未免同学看见丢人,背着身子,一下下的用手背擦着。
正文 第162章、赌约
第162章、
“你们女生间能有什么深仇大恨,”容晓蓉双手插在裤口袋,表情还是淡淡的,仿似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
宋蔚然注意到容晓蓉的用词——你们女生,他心内好笑,虽说女生间的谈话实在不适合他一个大男人在场,可他偏想留下来听听容晓蓉的“高见”。
“呃……”她慢慢道:“以萍萍的性格来说,她最在乎的无非是……除非你抢了她男人,否则我实在想不出她为什么突然对你发难。”
高岭一脸急疯的表情,双手乱挥,脸都白了,“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的事大大小小你都清楚,难道连你也不相信我了吗?”
容晓蓉笑了,一手按住她的肩,“你急什么?在外人看来,还是我抢了卫倩的男人呢,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高岭在容晓蓉淡然的语气下奇异的被安抚了,原本慌乱,着急,委屈的情绪也渐趋平和。
宋蔚然却在这时说道:“在你之前我不是任何人的男人,”顿了顿又道:“是谁在传那些谣言?”
容晓蓉不理她,拍了拍高岭的肩,边走边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吧,有些男人就喜欢到处留情又自作多情,你能怎么办?不管不问不想不理,时间久了,他没趣了,自然会走开,那些将你当成假想敌的,只要不是个瞎的,迟早会看明白。好了,这事就算过去了,现在重点是,艾萍萍伤的重吗?”你还有钱赔医药费吗?咱们已经捉襟见肘啦。
“我不知道,我当时太紧张了。”
容晓蓉注意到她从之前就一直托着右手腕。
“你这是怎么了?”
“抬柜子的时候扭到了,没事。”
“蠢!”容晓蓉点了她一下,“有伤不拿出来博同情,还藏着掖着,是怕舆论没有一边倒,对自己太有利了?”
高岭没听懂,宋蔚然却笑了。
高岭揉了揉眼睛,又看了眼宋蔚然,“那我去看看艾萍萍,也不知道她伤得怎么样了。还有那误会我也得和她说清楚。”而后又见她攥紧拳头,“我去叫上马俊,这事的祸头是他,总不能便宜了她。”
容晓蓉的眼中闪过一抹赞许,高岭变了,不再是她初见时那个畏首畏尾,遇事只会躲的可怜虫了,她也懂得主动出击,解决问题了。
“需要我帮忙吗?”
高岭深呼吸好几口,才坚定的一摇头,“你就做我的靠山吧,我自己的事自己解决。”而后,她朝宋蔚然点了下头,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了。
“手腕上的扭伤找医生顺便看一下!”容晓蓉远远的喊了声。
宋蔚然看着高岭离去的背影,一脸的若有所思,“你改变了她。”
“没那么大本事,她和她哥一样,都是性格太老实了才吃人亏。”
“高城?”宋蔚然笑了笑,不置可否。
高城大他七岁,俩人一个政府大院一个军区大院,高城打小养在爷爷身边,被纵着,养的无法无天,混世魔王的名头即使隔着千山万水,因为亲戚连着亲戚,关系攀着关系,宋蔚然也是早有耳闻。
后来,随着年岁渐长,高城就跟脱胎换骨变了个人似的,但小时候的记忆是深刻的,宋蔚然其实是有些怕他的。
他高大又强壮,不苟言笑,听说他曾经出任务挨过枪子,军功都是拿命换来的。
宋蔚然实在想象不出,一个真正老实巴交的人能在部队里混的风生水起。
“聊聊吧,”容晓蓉说。
“好啊,”宋蔚然很意外,看了眼手表,“时间不早了,边吃边说。”
二人在大食堂二楼吃的饭,占了一张桌子后,也不会有人没眼色的靠过来。
容晓蓉用筷子戳着米粒,“缠了我有一个星期了……”
“不是缠,是追求。”
“谈谈吧,你现在的想法。”
“我眼光不错。”宋蔚然答的迅速。
容晓蓉一噎,嘀咕了句,“死性不改,还和上一世一样。”
“什么?”宋蔚然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其实他听到了,虽不解其意,却顺着话头表明心意道:“那足以证明我们有缘,无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注定我们会在一起。”
容晓蓉就这么被刺到了,啪的一下拍了筷子,沉了脸,“能不能别再缠着我了?”
这些日子以来,容晓蓉虽不理他,却也不曾当众不给他脸,突然甩脸子,宋蔚然还是有些小小的被吓到。
他自小到大都是众星拱月般的存在,素来只有人捧着他的,女生们更是对他趋之若鹜,言听计从。容晓蓉大略就是他成长至今遇到的唯一异类吧。
耀眼妖冶,浑身是刺,明知碰上会被扎伤,却又致命的吸引着他想去剥开那层刺,想看一看底下到底躲着怎样的一个灵魂。
这想法很要命。
所以,才有了他第一次冲动的靠近,被拒绝了,失望又丢脸,但隐隐又觉得这结果早在意料中。
自此后,他一直关注着她,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的母亲竟对她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和好感。
仅凭一面之缘就决定是否喜欢,他母亲向来就是这样感性的一个人。而容晓蓉确实是优秀的,出色的,她的光鲜足以满足母亲对未来儿媳妇的苛刻要求。
以前,他总是很不满母亲对人对事太过感性,但独独这件事,他纵容了。
那天,容晓蓉的那番话,讥诮的笑容,莫名就勾起了他的怒火,他承认自己是被激怒了,才急火攻心之下做了这么个决定。又或者这想法一直在脑子里盘旋,只是苦于没有一个合适的契机下定决心。
且不管怎么说,他没有后悔就是了。且随着他下定决心,他更渴望的得到她。
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情感,想得到一个女人,这让他感到激动,甚至是热血沸腾。
“容晓蓉,”他笑的一脸温柔,仿似情绪丝毫都未受到影响,“我跟你打个赌,你终究会和我在一起。”
这人还是那么会撩!一模一样!
容晓蓉攥紧了放在桌下的双手,冷笑,“宋蔚然,要不我们再打个赌,就算我们在一起了,我们的感情也经不起考验。”
宋蔚然放在桌上的手快速的桌上敲了下,身子前倾,眸底有亮光,“敢不敢赌一次?”
容晓蓉抬手遮住了前额和眼,只露出了光洁圆润的下颌,似乎在笑,嘴角微微弯起,但更像是讥讽,因为只有一边嘴角扯了扯,且笑容很淡很轻。
“好啊,我赌你输,“她放开手,慢慢道:“赌注便是从今后形同陌路、各不相干。”
宋蔚然沉默片刻,眸中似有水光,当他盯着一个人目光专注时,总会让人生出情深款款的错觉,“我赌你输,”他笑了笑,“赌注……还没想好,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
容晓蓉却是很明显的愣了下。就那么一瞬间,她恍惚间想到高城,若是他,赌注会是什么?
呼之欲出。
“怎么了?”
容晓蓉笑着摇了摇头,“没事。”
宋蔚然一只手握住她放在桌上的手,“这样才对,笑笑好看。”
容晓蓉一动,就要抽回,却被宋蔚然握紧,“如果我没理解错,现在你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