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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八零年代之权少惹爱-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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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烧了骨灰带走吧。”容晓蓉话接的利落。她既然接手了这具身体,多少还得对本主的父母有所表示的,太过心安理得的得了好处还卖乖,她做不出。

    容老头愣了愣,他本就这想法,只是仍旧顾虑重重,现在听大妞儿主动提了,倒下定决心了。

    虽然国家提倡火葬的宣传做了好多年,但是这个乡下山窝窝,谁家真的相应国家号召了,临近三个村加一起屈指数起来也就那么几户。

    容老头火葬的方法,简单又粗暴,起了坟,淋了油直接烧。

    这也不怪不得他,容晓蓉一直催着他尽快收拾好打包走人,团结村又在山窝窝里,原本山路多不便利,如今又是冰天雪地的,路都被盖住了,更不用说还要赶着大车运着两大棺材赶四五十里地去县城烧去了。

    烧骨灰那天,浓烟四起,不少人家都得了消息,没事跑过来围观,李家妈妈却躲在自家屋子里,前后门拴了一道又一道,又用稻米谷子抵住门,生怕容老头烧完了弟弟弟媳一时激动跑过来烧了她。

    终于,容老头拾掇完了一切,又提前托去镇上办事的村干部给带回来两张火车票。

    叔侄儿人走的悄不声息的,天没亮容老头就叫起了容晓蓉,担着二百多斤的东西,屋外老孙头赶着驴车已经在等了。

    容老头故意选了这么个钟点,就是因为不想叫大伙儿知道,否则老乡老邻这么多年,大伙儿肯定是要送的,但容老头平时最怕俩件事——生离,死别。因此他买火车票这事也是叫那个干部给瞒了下来。

    只是他和老孙头的交情非比寻常,那是共过生死的拜把子兄弟,况且他走了,地还给了村里,房子却交给了老孙头替他看着。他零零碎碎带了两百多斤的东西,不让老孙头赶着驴车送一路,即便他能担得动东西,他也怕大妞儿走不下来这山路。

    一路颠簸,寒风刺骨。

    容晓蓉将自己埋在半新的军大衣里头,头脸都被帽子围巾裹的严严的,心里在叹气,眼珠子却滴溜溜的转。

    这个年代的空气真是清新啊,若不是要她在这里待一辈子,她倒很情愿在这个年代待个一俩年,就算是转换转换心情,陶冶陶冶情操也是好的。

正文 第8章、火车站遇极品

    到了火车站,因为时间还早,火车尚未到站,容老头便和老孙头蹲在一起抽旱烟。

    二人聊着过往,临近分别,面上都有凄然之色。

    容晓蓉不耐烦听他们絮叨,况且这个时代与她来说太过新奇,她少不得睁着一双大眼左瞅瞅右看看,走的远了,容老头总要吼一嗓子,“妞儿!回来!可别走丢了!你不认识路!”

    容晓蓉面上赧然,幸得有围巾蒙住了大半张脸也不觉得太丢人,应了一声,当真没再走远,而是以容老头为圆心,以他能看到自己的安全距离为半径,四周走走看看。

    老孙头瞧着容晓蓉说:“大侄女变了好多啊。”

    容老头点点头,一脸忧郁,“以前她虽然怕生,但是只要熟悉了,话可多着呢,怎么说都说不完。现在呢,就算是单独和我在一起,也不大说话了。”

    老孙头吸了口旱烟,说:“我看倒不见得是坏事,孩子们经历了一些事总要长大,以前她没心眼,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全巴拉巴拉都说了出来,常常得罪了人也不知道。你别光烦心她现在跟你话不多了,你没瞧见她现在好像不怎么怕生了?还记得去年秋天咱们一同来镇上买东西吗?她寸步都不敢离开咱们,遇到陌生人问路了,一张脸羞的红苹果似的,掉头就跑,搞的我们还以为那人怎么了她。”

    容老头闻言笑了,好与坏,对与错,谁又能说的清呢,但孩子长大了,心思成熟些了,总归是好事。

    又等了一个多小时,火车终于进站了,工作人员开了围栏后,整个大厅的人就跟疯了似的,横冲直撞的。

    容晓蓉原本亦步亦趋的往前走,突然被个女人猛的一撞,她整个人都向侧后方倒了去,幸得容老头一把拉住了她。

    老孙头忍不住嘀咕了句,“走路也不看着点。”

    女人站住脚,恶狠狠的瞪了容晓蓉一眼,她身边的男人也骂骂咧咧起来,一副随时都要打人的凶狠劲。

    容老头忙从中说和,“大兄弟大妹子,消消气,是我们不对!我们不对!”

    那女人有了男人撑腰嚣张无比,冲着容晓蓉狠狠唾了一口。

    容晓蓉低头,脚前一厘米左右的地方浓黄浓黄的一口痰。

    她反胃,蹙了眉头,别过眼。

    男人和女人很快挤到了人群的最前头,引起一片叫骂声。

    容老头安慰她说:“你也别生气,咱们出门在外,受点闲气在所难免,忍忍也就过去了,真要闹腾起来,都不得好,何必呢。”

    容晓蓉没说话,随着俩位老人入了站台。

    容晓蓉从未做过绿皮火车,也从未见识过这般凶猛的阵仗,她本想按顺序规规矩矩的走,可总有人从后面超过她,撞上她。容晓蓉被撞的心烦气躁,瞥眼看到容老头还担着两百多斤的东西,想想也就算了。

    她曾劝他不要带那么多东西,但是她又怎能理解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老百姓对物品的爱惜之情。

    老孙头将人送到站台,没上火车,因为里头太挤了,他怕有得进没的出。

    容老头接过老孙头一直抱在怀里的大布包,小心翼翼的递给容晓蓉说,“这宝贝就交给你了,可得看紧啰。”

    包里装的是容大妞爹娘的骨灰。

    容晓蓉抱紧,点了点头。

    叔侄二人历经千难万险,终于上了火车,也顺利挤到了自己的座位旁。

    可,冤家路窄了,那靠窗的二排坐上,正坐着之前的那一对男女呢。

    容老头面上闪过一丝无奈,却又堆着笑,凑上前说:“同志,您看啊,这个座位是我和我侄女的,您能不能让一让。”

    男人闭了眼装作没听见,女人却轻飘飘的扫了他一眼,说:“这趟火车要开一夜才到渝市,你让我们站着,是想让我们累死啊!”

    本来容老头因为没给侄女买到卧票,心里就已经愧疚的不行了,此刻当然不肯轻易相让,仍说着好话道:“你看啊,咱叔侄二人天还没亮就出了家门,走了五十多里地才赶到这,如今身上都累的不行。我站一夜没关系,可是我侄女儿年纪还小,她不行……”

    “娘的!你还有完没完了是吧!”男人嚯的一声站起身,朝着容老头就狠狠推了一把。

    车厢内本就人多,一出现推搡,少不得你碰到我,我踩着你,一时间骂骂咧咧的叫骂声,此起彼伏。

    也有人说男青年不应该,劝他们让位,但男青年凶悍,旁人说几句公道话,见他不听还挥舞着拳头也就闭嘴了。

    容老头只觉得窝囊的受不住,若搁他年轻的时候,他肯定不会就这般善罢甘休,但是岁数大了啊,考虑的事未免就多了起来。他一个老头子,若是和个结实的年轻人起了冲突,不用说都知道吃亏的会是他。他就算受了伤也不打紧,可是大妞怎么办?总不能拖累了大妞,况且还在路上,还个搭把手的人都没有。

    容老头强忍了忍,最终只能在车厢的间隔放了包裹,压好了,摆规整了叫容晓蓉坐。

    容晓蓉没吭声,一个人竟自往火车头走去,容老头喊了声,问她干嘛。

    她说:“去洗手间。”

    容老头没听懂,又问。

    容晓蓉想了想回说,“厕所!茅房!”

    容老头这才放心了,紧接着又问,“要手纸吗?”

    容晓蓉,“……”

    容晓蓉离开后,容老头过不大一会就伸长了脖子张望,在他心里大妞儿就还是一孩子,从未出过远门,他不放心。

    等了好大一会,终于看到大妞迎面朝他走来。

    他正要叫住她,却见她径自在那睡做一团的一男一女面前站定,跟在她身后的是穿着制服的列车员。

    她指着他们,声音镇定清晰,“列车员同志,就是他们占了我和我大伯的位置,不仅如此还要出手打人。”

    那对男女被惊醒,见到列车员的同时,面上闪过一丝诡异的怯懦神色。

    列车员看了眼容晓蓉递过来的车票,尚未等他说话,那男的突然就站起来了,态度好的判若俩人,他说:“大妹子,您这是何必啊!你哥和你姐就是太累了,想在你这地方歇一会儿,就一会儿,现在你要坐还你就是了。何必呢,兴师动众的,还劳累列车员同志。”他一面说着一面拉着那女人站起身就走。

    这态度转变的也太……容晓蓉盯着他二人,心思一转,眸中神采一闪,突然出声,“等等……”

    车内拥挤,男子一时半刻也走不掉,只得应声,“大妹子,还有啥事啊?”

    容晓蓉却冲着列车员说:“同志,我看您要不看看他们买的是哪节车厢的站票,最好将他们送过去,免得他们走错了车厢,又闹出什么矛盾影响社会主义和谐就不好了,是不是?”

    男子的反应很激动,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们自己走,自己走。”

    列车员此刻也反应了过来,冲他伸出手,“同志,票!”

    男子皮笑肉不笑,手在身上乱摸,“哎呦,刚才检过票后随手一塞也而不知给我塞哪儿去了,同志您看,一时半会也找不到,这下车不还检票吗,您现在非要看什么车票啊……”

    “不要跟我油嘴滑舌的,票!”列车员板了脸。

    男子怂了。

    那个年代的普通老百姓对吃国家粮饷的公职人员大都有一种莫名的畏惧感。即使在外头再是横横,到了他们面前也硬不起来了。

    女子也跟着后面说了软话,但逃票是原则性问题,列车员岂能容忍,指了指他们,说:“你们跟我来!”言毕先转过了身。

    那一男一女面上无光,只得灰溜溜的跟着列车员走了。

正文 第9章、活久见,各路极品齐现身

    容晓蓉和容老头坐回座位去后,容老头几次欲言又止的想和她说话,她察觉到了,他怕容老头会问她一些为何她的性格会转变成这样的话题,她怕自己答不上来,错漏百出,索性闭着眼,脸对着窗户装睡。

    这一睡还真的睡着了,大概是真的太累了吧,醒来的时候,她发觉自己不知何时竟然侧身睡倒了,头枕着容老头的膝盖。

    容老头紧闭着眼,发出鼾声,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拍在她的肩上。

    容晓蓉是不习惯和人有这般亲密接触的,上一世能这般抱着她的也只有她的爷爷了,她静静的看着容老头的睡颜。她和她的爷爷一点都不像,她爷爷是大学教授,长的白净,擅舞文弄墨,弹的一手好古筝,身上总有股好闻的墨香味,不像容老头,身上除了泥土味就是烟草味,她素来鼻子敏锐,以前她是根本受不了任何不洁净的味道的,但此刻她趴在容老头身上,虽然仍旧觉得冲鼻子,却不觉得嫌弃了。

    容老头不知什么时候就惊醒了,他说:“闺女,你醒啦!”嗓门有些大。

    容晓蓉揉了揉耳朵坐起身,说:“谢谢。”

    容老头瞪大了眼,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她。

    容晓蓉微微一笑,她是个不善于表达感情的人,也不是个擅于伪装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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