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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深思了一番,觉得这个词也没比刚才那句好到哪里,继续道:“总之,我的意思是,不要有隐瞒。”
梁棠听她这接二连三画蛇添足的解释,唇角勾起的笑意怎么也挥散不去,最后好不容易平静心境将她推开,道:“我走了。”
“你确定要空着肚子这么晚走?”麦冬有些担心道:“我都打算去前面的超市给你买点东西回去煮,对了,还有行李,行李你也不要了吗?”
“我已经托人拿去机场。”
“这么快?”麦冬叹气道:“那你走吧。”这几个字说得很是心酸,经过这几日相处,她发现,有个男人在身边,的确比孤身一人要好。
她这早过适婚的年龄,恰巧碰上一颗蠢蠢欲动的心,自然对男欢女爱的渴望比别人更多一些。
梁棠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却叫麦冬先回去,麦冬会心一笑,尝到了点电视剧里恋人分离的滋味,心中很是甜蜜,听了梁棠的话,在他的视线中一步步走回家,直到家门口才回头,目送梁棠上车。
这种幸福的感觉实在太叫人心动。
作者有话要说: 卡了好几天,都不敢登后台TT
☆、第五十八章
梁棠回去的那晚,晴晴也没乱折腾,但麦冬还是熬到后半夜才睡着。
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前一秒还在想自己以后结婚要驯服丈夫,如何如何掌握财政大权,下一刻在梦里,便成了个呕心沥血伺候金主的佣人。
金主有十几个佣人,名字清一色的小字开头,什么小红小绿小金小玲各种花样以及她的小冬……
这些人当中,她的工作负担是最重的,不仅要给主子端茶倒水,还得洗脚按摩,偌大的屋子只靠她一人打扫,浑身气力无数青春光阴都奉献给资本主义剥削者。
白天粗衣麻布跳上跳下清扫擦窗,晚上洗碗拖地连带负责泡水伺候主子沐浴,时不时还得挨一顿主子他妈的骂,主子却正眼瞧都不瞧你,甚至把你的名字和脸与其他人混淆,简直跟故事里凄惨卖身的丫鬟一般。
最可怕的是在终极一幕里,她因为管家和小佣私会之事跑去主子面前高密,没想到舌根嚼了半天,主子同样暗恋小佣,为保护心爱之人,欲将其灭口。
麦冬嘴里被塞满□□的时候,眼睛睁得铜陵般大小,心中怨气升天时正好看清主子的脸。
英俊又冷厉,那便是梁棠。
幸好最后晴晴的哭声把她吓醒,否则麦冬觉得后续厉鬼寻仇,地狱追捕,几世纠缠,聊斋情怨之类的故事再发展,说不定还能演个几百年。
麦冬一边哄着孩子,一边心有余悸,这梦真实的可怖,她差点以为自己要死去赴黄泉。
如今醒来却是心有不甘,早知道是个梦,在梦里就应该放肆大胆地把所有不顺眼的人踹上几脚泄愤好了,以弥补她现在精神不济的缺失。
过了一个浑浑噩噩的上午,中午便去与一下飞机就赶来接孩子的陈向春会面。
陈向春因为食言多耽误了一天,所以又请了她顿饭吃。
麦冬坦然接受,吃饭的过程中,向春却一直在发信息和自己老公腻歪,麦冬便想起大学进校时期,她追一个男人追得疯狂的那段日子。
正好这个男人她昨天见过,于是开口问,“向春,那个叫李明浩的你还记得不?”
“李明浩?”向春皱眉,“他又怎么啦?”
麦冬没注意到那个又,而是反问道:“我昨晚陪老板应酬的时候在酒桌上你猜我遇到了谁?”
“李明浩呗。”
“猜得这么快!”麦冬有些扫兴。
向春用傻子一般的眼神看她,“你怎么病了一场,脑子成浆糊,你跟我提他的名字不就是为了猜他吗?我还能想到谁那里去?”
麦冬自知愚蠢也不再拐弯抹角,点头,敞开了讲,“他现在可是一家大公司的总经理,你当初没有一追到底会不会觉得遗憾?”
“说得好像我一追到底就铁定能追到似的。”向春不以为意地喂晴晴吃东西,抬眼看她时奇怪地问,“你怎么老对他这么有兴趣?”
“没有啊,我只不过是昨晚见到他,他主动跟我打招呼,今天才跟你说而已,怎么就变成又了。”
向春一愣,这才想起她的病症,挥挥手道:“你两年前也跟我打听他。”
“真的?”麦冬不信,“昨晚我都差点认不出他,两年前跟你打听做什么?”
“问你自己喽。”向春放下筷子,歪着头问麦冬,“你说你之前的记忆什么时候能想起来,要不然我跟你谈话都费劲,搞不清哪些你是知道的,哪些你是忘记的。”
麦冬白了她一眼,“你以为这是我能控制的?”旋即又紧着刚才的那个问题问,“我两年前究竟朝你打听李明浩什么了?”
“打听他的行踪啊,问他家里情况,睡哪住哪,和谁在一块……”向春说着说着觉得不对劲,抬头问她,“你不会早就对人家图谋不轨了吧?”
麦冬斜眼睨她,“怎么可能!”不过她心中也未敢打包票,毕竟李明浩长得不错,大学就是个风云人物,现在能当上总经理,先前工作恐怕便极优秀,这样的条件被她惦记上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算了,快点吃完,我老公还在家里等我呢。”陈向春催促她,麦冬点点头,撇开那些乱七八糟的猜测,三下五除二吃完东西,最后同向春去前台结账时,大家发现了一个很尴尬的事实。
两个人都没带钱。
麦冬以为向春请客自然没带,向春刚下飞机,钱包里的钱给老公打车回去,所剩无几了。
两人面面相觑。
麦冬忽然想到梁棠昨晚塞给她的卡还在外衣口袋里,于是赶忙一阵掏把它给掏出来。
不过手机后六位数的密码她倒真记不得,便问向春,“我以前那个号你还有印象吗?”
“哪个?两年前那个?”
麦冬点点头,向春急忙取出自己的手机,一边道:“有有有,幸好还存着。”
麦冬把□□递给服务员,按照梁棠的说法,把自己曾经的手机尾号六位数当作密码输进去。
点击确认是的时候,真的打出一张小票。
她心里还诧异了一番,拿回票根时却发现上面居然是梁棠的名字。
卡里当真有钱,麦冬出门与向春分开后,便马上在附近找了个ATM机,把卡□□去,输入密码,按键查询,最后八位数跳出来时差点没把她心脏病吓出来。
麦冬数了数,如果加上刚才付账的那点钱,卡里原本应该有一千六百万,这对她来说实在是个太过庞大的数目。
一个拿五万都要找朋友帮忙的人,卡里居然有一千六百万的巨额,联想起昨晚他交代着不能轻易拿出来的那些话,麦冬一颗心立即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梁棠之前坦言自己是骗子,麦冬却因为他的谈吐和表相一直都半信半疑,最近却看了部电视剧,里面的男主学历高智商高长得帅,真实身份却是个擅长欺诈的,钱向来都是大庄大庄地骗。
于是麦冬开始担心,梁棠私下不会就是如此行径吧?
她立马寻了个安静无人的场所,偷偷给梁棠打电话。
播了数次号码才接通,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全身直冒冷汗。
“梁棠!”
梁棠刚才在开会,此刻却是叫停了会议,让大家休息片刻,他跑到外面走廊接的电话,听到麦冬紧张地呼唤,有点疑惑,“发生什么事?”
麦冬瞧了瞧四下,确定无人后才继续道:“我刚才拿你昨天给我的卡去机子那边看了下,发现有一千六百万的钱!”
梁棠不解,“仅仅因为这个?”
“一千六百万呀!你都不当回事吗?”
“还记得我昨晚说过的吗?这是你应得的。”
麦冬顺了顺胸口堵着的闷气,缓缓道:“梁棠,我知道你对我好,但也别把我想成那么拜金的女人,有钱是好,但遵纪守法才最重要。”
梁棠品了品她话中的意思,微微提高音量,“你觉得……我做了什么违法的事?”
骗子一般也很有自尊心,麦冬不好直接挑明,便苦口婆心地劝道:“你看哈,现在金融犯罪的惩罚那么严厉,你虽然聪明,但若是进去了,恐怕这一生都不会有再翻身的机会。”
梁棠正要开口,麦冬又是一番规劝,“别存侥幸的心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世上没什么是密不透风的,你如此年轻,就不想过那种娶妻生子的安稳生活吗?”
“你……这么担心我?”梁棠话里夹杂着几分不明显的笑意,麦冬却觉得他的重点放错了,忧心道:“要不你现在就对我说实话吧,这钱从哪里来?卡放在我手上,我心里挺不平静的。”
会议室里的秘书出来提醒他时间,梁棠闻言正了正色,对麦冬道:“不用担心,这笔钱来得光明正大,你尽管用。”
梁棠虽然这么跟她说,但麦冬到底不放心,挂断电话后,她连忙回家把卡藏得严严实实,睡了一顿不安稳的午觉,下午便去上班。
只是待在办公室,想着手上那笔糟心的巨款,一颗心怎么也静不下来。
这一千六百万的钱财落入口袋里,按照她以往的性子,必然是要偷偷花天酒地庆祝一番的。
但她胆子小,如今怀疑巨款的来处,自然思绪混乱,脑袋晃来晃去,一件事都做不成。
此时此刻难免有些理解那些捡了巨款却偏要拾金不昧还回去之人的心情,不义之财伤神啊。
就在心乱如麻之时,突然听见有人唤她的名字。
麦冬抬头,公司里的一位同事对她道:“麦冬,外面有人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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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麦冬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听说有人在外面等她,于是理了理衣服,起身出去。
走到休息室,见到一个女人坐在窗边,正低头喝水。
她仔细瞧了瞧,发现是昨晚被她误认作方沐汐的安玲,不知找自己会有什么事,便迟疑着迈步而去。
“请问……你找我吗?”麦冬站在她面前,奇怪地问。
安玲抬头望了她一眼,立刻放下茶杯站起来,喊着她的名字,“麦冬!”
麦冬坐到她对面,蹙着眉问:“找我什么事?”
“梁棠呢?”安玲同样坐下,直接开门见山地问。
“我怎么会知道?”
“昨晚你们不是还在一块?”
麦冬点点头,“不过回去之后他就离开了。”
“去哪?”安玲焦急地问,麦冬却并不马上回答她,总想着先一番试探,于是问:“你们……什么关系?”
“我们什么关系?”安玲不可思议地反问,“你不知道?”
“我难道应该知道?”
安玲冷笑一声,“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失踪了两年,就装出一副陌生人的样子。”
“咱俩……”麦冬拿手来回比了比:“咱俩以前很熟?”
见她一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