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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对夫妻里,主要是以江荷跟楚宴人气最高,两位靠着实力上了一线后,公布了婚讯,从开始哭瞎了大批粉丝,并扬言要脱离粉籍,到现在被他们甜到打脸。
其余的也是年轻的小夫妻,看着就很甜。
顾泽握着姜念的手,走过去。
见到新人,几位友好的打招呼,互相介绍了下。
熟悉了会,各自落座。
江荷刚好坐在姜念的右手的方向,两个人对视一眼,笑了笑。
跟江荷戏里演的御姐脾气暴的角色不一样,现实里的江荷温柔的像是要滴出水来,抿唇淡笑时,拥有融化冰山的超能力。
而楚宴则相反,硬朗冷峻的面部线条,狭长的眸子里淡漠疏离,绷紧着下颚线,从头发丝都写着我很不好惹的意思。
但是,帅啊,是充满荷尔蒙A到炸裂的帅。
姜念悄悄的挪过脑袋,掩着唇小声的对江荷道:“你老公好帅啊!”
江荷抿唇笑了下,悄悄的看了眼顾泽。
掩着唇,声音压的超低:“你老公,也好帅好帅啊!!!”
两个人对视一眼,互相赞同对方的观点。
刚被对方老婆夸了帅气的两位,冷漠的对视了一眼后,同时移向自己老婆,虽然努力压低声音,但也没有多小声的这两只。
顾泽:呵。
楚宴:嗤。
等姜念跟江荷说完话,抬起头来时,就发现餐桌上的气氛不太对。
周围的温度压的很低,没了交谈声,几乎都只是低着头吃饭,偶尔会有老公给老婆夹菜,都是客客气气的。
跟刚才比起来,像是换了一桌人。
姜念咬了下唇,正要转过去看顾泽时,才看到这男人跟冰冻了似的,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即使在用餐时,也是没有灵魂的咀嚼。
就面对着这样一位,谁还能轻松愉悦的吃个饭?
姜念有点嫌弃的挪开了点,防止被冻伤。低着要跟江荷说话时,余光瞥到了楚宴的表情。
这俩人,是失散多年的兄弟吧?
同款的面无表情,而且比起顾泽,楚宴还一身戾气。
姜念坐直,咬了下筷子后,决定解救一下这一大桌子人,侧过脑袋,小声的道:“您吃个饭,能接点人气吗?”
“比如笑一笑,说两句笑话之类的?”
说完,小心的抬眼看顾泽。
那眼神,冷的能冻人心窝子。
姜念睁着杏眸,表情无辜:“你这么凶干什么啊?”
“我凶?”顾泽喉结上下滚了滚,看着她的眼神更冷了,“那你觉得谁温柔?”
姜念下意识去看江荷那边,楚宴是出了名的脾气不好,但是对江荷,宠到了骨子里好吧。
结果……
江荷正温声的问楚宴:“你怎么啦?”
楚宴狭长的眸子半垂着,目光像是刚被人打扰到的狮子,英挺的眉挑着非常暴躁的弧度,本来就硬朗的一张脸,戾气重了不止一点点。
那感觉,像是要将江荷生吞活剥,可以直接生吞的那种。
嗯……
姜念转过头,低着头对着顾泽十分狗腿的道:“我觉得您这样非常好,我没有任何意见,继续保持。”
顾泽鼻息间哼了下。
周身的温度提高了点,睨了眼她的餐盘,“还想吃点什么?”
“您决定,您开心就好,我不挑食的。”姜念十分惜命的道,点了点头,等待着投喂,像是只好喂养的小东西。
顾泽笑了下,给她夹了点她碰不到的。
姜念吸了吸鼻子,吃了满满一口,再细细的咀嚼。
忽然觉得周围的空气又没有那么稀薄了,好像,也没那么冷了。
作者有话要说:顾泽:你夸了别的男人帅,还问我为什么这么凶,嗯哼?
(第一更哦,第二更努力生产中)
——
感谢小花花5瓶营养液
第25章
“楚宴,你好凶,吓到我了。”江荷皱着秀气的长眉,垂着眼尾的眼睛里水蒙蒙的,楚楚可怜。
楚宴盯着她看了好一会。
直到看到她眼尾泛起了红,长长的睫毛上下扑闪了好几下后,楚宴认命的闭了闭眼,再睁开时戾气少了很多。
骨节分明的手,摸了摸江荷的柔软的头发,哄了下,“没,哪敢啊。”
“你现在不就是吗?”
“我错了。”
“哦,好的。”江荷极温柔的笑了下,刚才还带着粉的眼尾瞬间就正常了,“所以今天晚上怎么做,你知道了。”
所以说,娶了个演技好的做老婆,每天都跟活在梦里一样。
楚宴拧着两道眉,冷硬的轮廓在光下也没能柔和多少,有些艰难的开口:“不睡地板成不成?太硬了,你知道上次吊威亚吊了一整天,我都肩周炎了我。”
“沙发也是行的,挺软的。”
“我错了,真的,我知道了,下次成不成?”楚宴倾过身子,坐过来点,低着头,低哑着嗓子跟江荷商量。
江荷抿唇笑了下,眼睛弯了弯,“不可以哦。”
楚宴:“……”
在旁边,吃完顾泽投喂过来最后一口食物的姜念,看到楚宴跟江荷靠着头,隐约还能听见江荷温柔到极点的语调。
突然间羡慕:“他们感情真的好好啊,江荷真的好温柔啊。”
所以说啊,人生,近看是悲剧,远看是喜剧。
*
用过餐,导演过来说了下节目组的规则。
首先是日行三餐,可以选择自己买菜后做,也可以在餐厅,但前提是,经费有限,每对夫妇每天五百元,总计一千五百块。
其次是,虽然节目组更多是记录不同新婚夫妇的生活方式,但同时,也会穿插指定的任务,用来增加趣味性及考验。
节目录制从明天开始,让嘉宾适应环境跟稍作休息,所以是没有跟拍的。
最后导演建议道:“其实这里晚上很适合散步,所以大家都步行回自己房间吧,也算是多熟悉熟悉环境。”
的确也是吃了不少,消消食是有必要的。
只不过,姜念没想到,回去的路跟姜念想象中的不一样。
路边是有路灯的,不过周围的树葱郁高大,整个光都是幽深的绿色,也不见多亮,像是被树叶给吞没掉了。
乍一看,还挺阴森的。
初始,还有江荷跟楚宴一块,但随着两队房间的位置不一样,在第一个岔路口分开,剩下的路,就只有她跟顾泽了。
姜念裹了裹外套,看了眼顾泽。
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想到不久前有新闻说,男人带着自己老婆去了泰国,将老婆给杀害了,目的是为了骗保。
而现在,月黑风高夜。
“公司的经营怎么样?”姜念盯着脚尖,像是漫不经心的随口一问。
“正常。”
“哦。”姜念舔了下唇,顿了好一会才鼓起勇气问:“你,应该没有给我买过保险之类的吧,我也是知道保险公司都挺烦的……”
顾泽停下步子,“买了。”
“买了?”姜念呼吸一滞,有一种被命运掐住喉咙的感觉。
“所以你现在做好了心理准备吗,公司运转不下去,只能牺牲你拿到你的天价保险金。”顾泽看着她,“这样,还符合你的剧本吗?”
姜念:“……你要是表现的更悲痛一点就很好了。”
“傻子。”
为了生命安全,姜念选择了不跟他一般计较。
*
走了好一会,久到姜念觉得这份恐惧没有尽头。
而顾泽中途接了个电话,是关于工作的。姜念就缩着肩膀跟在顾泽的身后,亦步亦趋的,像是只小尾巴。
电话没几分钟结束。
顾泽才注意到旁边没了人,一瞬间乱七八糟的念头全冒出来,正要转身时,旁边冒出来一个黑乎乎的脑袋。
像是雨后冒出来的蘑菇。
姜念扬起头来,耷拉着眼,有一种憔悴感,唇张了张,道:“顾泽,你给我讲个笑话吧。”
顾泽盯了她好一会,一直到姜念头皮发麻。
“你能别这么,看着我吗,不想说就不说,没逼着你非要说一个。”姜念声音都有些颤了,尾音还有点委屈。
她不就要求讲个冷笑话怎么了?
这阴森森的,她是真怕。
尤其是四周还有枯树叶沙沙声,像极了什么东西踩着枯叶往这边来,她平时别说在大晚上的在树林里游荡了,就连夜路都没走过这么长的。
“哭什么?”顾泽缓了会,指腹擦过小姑娘生挤出来的眼尾的那点眼泪。
姜念吸了吸鼻子,咬了下唇生硬的别过脸去。
哭是不存在的,
她就想听冷笑话,尤其是从顾泽的嘴里。
过了会,她听见顾泽很正经的开口。
“小明有天理了头发,第二天到了学校,同学们看到他的新发型,笑起来:‘小明,你的头型,好像一个风筝啊!’”
顿了下,顾泽继续道:“小明就觉得很委屈,哭着跑了出去。哭着哭着,他就飞起来了。”
顾泽的声音辨识度很高,清冷的低沉的,好听的。
他说完,看了眼前面的小姑娘。
小姑娘身形纤细,穿的单薄,环着手臂,肩膀抖了抖。没多久,只听见“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可太逗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嗝……”
顾泽:“……”
姜念揉着平坦的肚子,几乎笑抽过去。
尔后得寸进尺,凑近了点,认真的道:“要不你再说一遍吧,我录下来,人生艰难的时候就拿出来听一听。”
顾泽不为所动。
“真的,你讲的特别好。”姜念同时认可的点头,“就是那种一本正经的说一个特冷的冷笑话。”
“……”
相处久了,姜念有个臭毛病。
求人时,嘚吧嘚吧的能说上一大堆,光是听着就能让人绕晕。顾泽也能很熟稔的,抬起手,张开盖住她整张脸。
声音戛然而止。
姜念哀怨的瞪着他,“过分了啊,这个动作真的超丢人的。”
“冷静点了吗,感受到现实的真实了吗?”顾泽气定神闲,老神在在的,就像是学校里的严厉的老师。
“知道自己错哪里了吗?”
“知道老师为什么会说你吗?”
“那你告诉老师下次还会犯吗?”
“……”
姜念哼了哼,瓮声瓮气的道:“……哦,感受到了。”
*
虽然回去的过程艰难了点,但姜念好歹是活着回去了。
看到灯火通明的房子时,姜念迫不及待的丢下了顾泽,在楼下换了拖鞋后,踢踢踏踏的上了二楼。
连着二楼卧室的房间的阳台上,打开灯,是通透的光亮,延伸入了阳台的叶子镀上了光。
阳台上有一把躺椅,大爷似的躺下看着天时,能看到天空,半圆的月亮依着云层,旁边是稀疏的星。
倒真有那么点闲散生活的意思。
等顾泽上了楼,姜念没动,惬意且大方的表示:“今天床让给你吧,我今天在这睡。”
顾泽扯开领结,眼都不带抬一下的,“你确定?”
“对!”
“不害怕了?”
姜念嗤了声,“这是在房间里,有什么好怕的。”
顾泽认同的点头,“好,我尊重你的选择。”
说完,起身去了浴室。
夜渐深了。
选择在阳台睡的某人被刮风的声音吓得不轻,比起白日里的柔和,今天的风凄厉的像鬼叫。
姜念吞咽了下,起身,抱着薄被,拉开了玻璃滑动门。
就着阳台的光,能看清床上隐约的人体形状。
顾泽像是睡着了。
姜念脚步放轻,手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