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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痛?”
“小腹,小腹痛……”景如歌见他终于没有继续逼问她,隐隐松了口气,指了指小腹的位置,声音温软,像是撒娇。
唐靳言闻言,将干燥温暖的大手覆了上去,声音低沉地问,“这里?”
“嗯……好像是……”景如歌有些心虚,不过她的小腹的确一阵一阵的难受,也不算是骗人,也就镇定了许多。
什么都比被他逼问她脑补了他和风景做什么强。
怕就怕……
以后她看见他和风景同框,脑海里就忍不住浮现出那些脑补的画面出来。
唐靳言并不知道景如歌在想些什么,手中力度轻柔,紧紧贴着她光滑平坦的小腹,轻柔地打着转。
一开始景如歌觉得有些痒,还有些不好意思,可是看着唐靳言专注认真的神情,便忍不住看呆了。
病房里很安静,除了时钟滴滴答答走过的声音,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了。
景如歌半躺着,上衣掀开,而唐靳言则认真地给她揉着小腹,生怕弄疼了她所以力度控制的很好。
就连小腹难受的感觉,也因此驱散了不少,景如歌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舒服的想要睡觉。
没一会儿,她的眼皮越来越重,最后,歪着小脑袋睡着了。
听见一阵均匀轻微的呼吸声传来,唐靳言微微侧头,就看见景如歌娇憨的睡颜,眸光蓦地一软,将她的衣服拉了下来,给她盖好被子。
在床边看着她许久,直到时一低声汇报了一句什么的时候,他才沉步离开病房。
病房外,时一将一叠资料递给唐靳言。
“少爷,查到了,那些人是曾经被道上驱逐出来的,为了钱什么都做,但是口风很严,现在已经进了第二程序了。”
从蛇窑出来,那些人还是什么都没说。
唐靳言眸光微深,扫了眼那些资料,沉声道,“将和他们有关系的人都清查一遍,口风严实,必定有原因。”
或是有把柄在背后那个人手中,或是这只是一个意外。
可是天生的直觉告诉唐靳言,绝对不会是意外,而是蓄谋已久。
“是,少爷,您让我去精神病院查探的,已经有消息了,那个医生只是一个临时医生,曾经不断试图接近太太的母亲,却没有结果。”
“但是那个医生并没有任何执照,可见是被人临时安排进去的,而有这个能力安排的人,我已经排查过,似乎不是精神病院里的人。”
这样一来,目标放在了精神病院外面,就要更广阔,难以寻找了。
唐靳言低眸看着手中的资料,看到一页时略略抬眸,“只要做了就一定会有痕迹,这些人身上查不出来,就从和那些人有共同关联的人身上去找。”
“少爷的意思是?”
“把其中一个人放掉。”
“少爷您想……引蛇出洞?”
唐靳言微微颔首,“你派人盯紧他,他不可能一辈子飘泊在外找不出破绽,查到他们的具体身份背景,后面的事,你自己明白。”
“是,时一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时一应声道,思考片刻,然后离开了这里。
唐靳言看着手中那一份一脸,眸光阴鸷得可怕。
伤了景如歌还害的她流产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
景家别墅。
景瑜从医院游泳池回到景家,一路上就有不少人奇怪地看着她,看得她恨不得挖了那些人的眼睛。
飘雪的冬天在游泳池里站了那么久,她还活着就已经是奇迹了!
一进景家别墅,她就立刻让佣人去给她端了热茶过来,然后上楼换了衣服才下楼。
却没想到,刚好会碰上回来拿东西的景如曲。
“大姐……”景瑜立刻恢复成那副娇柔温婉的样子,对景如曲打招呼。
景如曲打量了景瑜一眼,猜测着她会变成这副样子的原因,“大冷的天你也有去游泳的习惯?”
“呵呵。”景瑜干笑了一声,没脸说出具体原因。
这个家里,她可以欺负处处忍让她的景如歌,是因为她早就知道景若卿对景如歌的嘱咐。
可是景如曲不一样,她是景家的大小姐,无论是身份还是在景氏的地位,哪怕在她没有回国之前,都远远高于她。
所以她不敢对她不尊敬。
“歌歌的情况好点没有?她现在身体正虚着,你记住千万不能告诉她流产的事情,以免刺激到她。”景如曲仍然对景如歌不放心,只不过现在时间太晚,只好打算明天再去看她。
但是她的心里总是对景瑜很不放心。
或许是因为她做了记者的原因,对一切事物都比较敏…感。
“放心吧,大姐,歌歌也是我的妹妹,为她考虑是应该的,我怎么会去刺激她呢?”景瑜柔柔地笑着,做出一副真诚的样子。
景如曲不信任地看了她一眼,“这样再好不过。”
说完,走下楼梯。
恰好萧老太太走出来,看见景如曲,冷着脸瞪她,“每次会来都是拿东西,这家里的东西都要被你拿完了!”
景如曲看了萧老太太一眼,嘴角挂着讽刺的笑,“整个家都是我们景家的,外来者没有资格说这句话。”
然后不顾萧老太太的脸色,离开了景家,气的萧老太太差点把拐杖给敲断。
景若卿的女儿,真是没一个好东西!
第373章 老公?!
站在楼上的景瑜想起刚刚景如曲拿走的那样东西,心里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是几张纸……难道是景如曲的股份?!
想到自己没有一分股份,而景如歌和景如曲都有景氏一部分股份,景瑜的心里顿时更不平衡了。
如果景如歌死了,那些股份……会不会变成她的?
绑架流产弄不死她,她就不信景如歌下次,还会有这么好的运气!
……
翌日。
景如歌是被一阵饭菜的香味给弄醒的,吸了吸鼻子,睁开了眼睛。
然后就看到身着一件宝蓝色衬衣一条黑色西裤外面随意披着一件深色风衣的唐靳言,衣袖微微卷起,正站在桌前,将袋子里的盒子拿出来。
袋子上印着天品香三个字,景如歌的眼睛顿时就亮了。
她最爱吃的就是天品香的饭菜了,只不过很少有机会可以去吃。
“醒了?”唐靳言没有回头,嗓音清淡地道了一句,将碗筷放好。
“嗯!”景如歌用力的点点头,身上已经恢复了力气,所以自己撑着床铺坐了起来,“好香,馋死我了。”
看见她一副小馋猫的样子,唐靳言几不可察地宠溺淡笑着,伸手拍掉了她伸过来偷拿的小手,“去洗漱。”
景如歌被拍了一下,有些不满地撇撇小嘴,只好掀开被子下了床。
腹部已经没有那么疼了,只是走动的时候仍然有细微的难受。
很快洗漱好出来,景如歌才回到病床…上,看着唐靳言把病床…上的小桌子支起来,然后把饭菜摆放上去。
她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茄子塞进嘴里,嗷呜一声,太好吃了!
只不过……
“唐靳言,为什么你的都是荤菜?我一周几块小肉片?”景如歌看着唐靳言那边的食物,顿时不平衡了。
而且为什么他的饭菜看起来更加可口好吃?
想着,立刻把筷子伸向了他那边。
唐靳言眸光闪了闪,想起医生的叮嘱,挡住了她的筷子,“别闹,吃你的。”
“你就是不想让我吃好的!”景如歌恨恨地说了一句,咔擦咔擦地咬着嘴里的青菜,好像把青菜当成了唐靳言来咬一样。
“对了,唐靳言……”
“你喊我什么?”唐靳言抬起头,淡淡地看着她。
景如歌一愣,“你的名字啊,你听不见吗?”
她不是一直在喊他唐靳言,唐靳言吗?
“换一个。”
“什么?”景如歌又是一愣,他这是让她换一个称呼的意思吗?“可是除了唐靳言,我还能喊你什么?唐总?”
忽然想到一个称呼,景如歌的脸色变得有些古怪,“你不会想让我喊你……”
唐靳言的眸光微微闪烁,看着她憋屈又震惊的样子,唇角微微上扬。
可是景如歌接下来的话,却让他的脸色瞬间黑沉如墨。
“少爷?你想跟我玩少爷女仆的游戏不成?而且,少爷怎么听都……哎呀,你打我做什么?!”
话还没说完,景如歌就被一个暴击打断了,捂着额头不满地瞪着他。
好端端的,打她做什么?
可是见唐靳言的脸色有些阴沉,景如歌就忍不住吞噎了下,心思一转,终于想到了那个她连想都不敢想的称呼上。
不会吧……
“老公?!”
“嗯。”看着她一脸错愕的模样,唐靳言忽然心情很好地浅嗯了声,夹了一块豆腐进景如歌的碗里。
“……”景如歌一脸懵逼。
他他他竟然是这个意思!
而且她这明显是反问句,怎么他就不要脸地回应了?
“不公平,你占我便宜!”景如歌不满地嘟囔着,哼唧了一声。
“老婆。”
低低沉沉犹如大提琴勾勒而出的磁性嗓音从那张玫瑰色的薄唇中溢出,姓感得要命,几乎一听,就让人的心脏有些受不了了。
噗!
景如歌还没咽下去的饭菜噗的一声朝着唐靳言喷去。
看着她激烈的反应,唐靳言俊颜微微黑沉,躲过了她的突然袭击,看见她被呛到的样子有些无奈地递过去一张纸巾。
“咳,咳咳……”景如歌接过纸巾擦擦嘴,然后才像是见了鬼一样看着他。
盯着他许久,终于忍不住开口,“你逗我玩吧?”
她才昏迷了几天,唐靳言这态度怎么说变就变?
以前他因为唐妈妈的事情,恨不得一辈子不见她,一年能见到他的日子屈指可数。
可是从那一夜之后,似乎一切都在慢慢发生了变化。
人都有贱骨头,景如歌习惯了他对她冷漠无视的态度,居然对他突如其来的示好接受无能了!
唐靳言略有些不悦地盯了她好一会儿,才接着开口,“景如歌,我们重新开始吧?”
是询问,是征求意见,而不是如同以往一般强势霸道的命令。
景如歌怔了怔,满脸不解地看着他,重新开始……是什么意思?
“以前的一切我都可以放下,甚至不再在意,就当做从来没有发生过,我们已经结婚两年,我不希望我们的关系还处于现状。”
“未来里,我们才是对方的彼此,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唐靳言口中的以前,指的是景如歌喜欢风景一事,如果她也愿意重来,他可以放下一切偏执,不再计较她曾经为了风景所做的一切。
经过这次,他已经彻底想清楚了。
没有人,没有事,能够比一个活生生的她更重要。
在找到她的那一刻他就明白了,他一直害怕失去她,有一天她会执着地回到风景身边。
可是却忘了,他明明能够好好和她相处,让她爱上她。
却选择了逃避和视而不见。
他浪费了和她宝贵的两年时间,不能够再浪费了。
再看到景如歌毫无声息地倒在血泊里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