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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看见这样的唐靳言,景如歌噗嗤一声忍不住笑了。
“不许笑!”唐靳言斜眸瞪着她,威胁道。
景如歌大笑了好几声,才忍下来,拿着棉签继续给他上药,一边还不忘给他约法三章,“第一,你伤没好之前,不准碰我。第二,如果让我知道你伤没好又去做危险的事情,就一周别想踏进我的房间。”
听到这两个要求,唐靳言的脸色直接黑了个彻底。
让他一周不准进房?景如歌这是胆子肥了啊?
把药膏抹好,景如歌想了想,才继续补上,“第三,以后你如果要出任务,可以直接告诉我,不用顾忌我会担心,难道有一个人为你担心,不是一件好事吗?”
至少她可以知道,他不是突然消失,而是有事要做,哪怕危险,她也不会阻止他。
因为如他所说,这是他的使命,既然不能阻止,至少要让她知道,他去了哪里。
听到第三个要求,唐靳言的脸色微微缓和了些,还没等她收好医药箱,就将她抱了起来,朝着大床走去,“知道了,唐太太,再不睡,就要天亮了。”
景如歌小脸一红,明明听他喊过很多次唐太太这三个字了,可是为什么这次心跳会突然这么快?
上了床,唐靳言果真没有碰她,而是单纯地抱着她,两人相拥而眠。
一夜无梦。
第二天景如歌醒来的时候,唐靳言还在身边,回想起上一次她醒来的时候他还在身边是什么时候,好像很远了。
因为每一次她醒来,摸到的,都是身边一片冰凉。
所以这次才会格外的,觉得安心。
浅淡的阳光透过微掩的床幔溜进房间里,一室明亮,却因为是冬季,外面下着雪,虽然开着暖气,却仍然感觉到外面的冷意。
景如歌睁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俊颜,忍不住伸出手去描绘他的轮廓,眉眼,唇鼻。
当她的手指轻轻拂过他的薄唇时,景如歌心里忽然涌现出一种冲动,头凑过去,然后吻在了他的唇上。
就在她碰上他的唇时,他忽然睁开了眼睛,然后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加深了这个吻。
一吻毕,景如歌已经有些气喘吁吁了,伸手推了推他,“昨天说好的!”
初醒的男人看起来姓感而且慵懒,声线都是低哑磁性的,而且也是最容易上火的。
他睨着她,然后在她的唇上咬了一下,等她喊痛才离开她的唇,“不给你点教训你去是不知道早上的男人不能惹。”
景如歌吃痛,瞪了他一眼,然后就发现刚才一直顶着自己的东西,小脸爆红,狠狠地掐了他手臂一下,然后一溜烟跑下床。
“流…氓!”
唐靳言看着她逃跑的背影,想起她越晚和他约法三章的内容,便一阵烦躁。
起初这个伤是他用来博取景如歌同情的最佳利器,结果居然变成了他不能碰她的最大阻隔。
请问,帝少大人的心理阴影面积是多少?
洗漱好之后,景如歌和唐靳言一起下楼,楼下已经做好了早餐,时一和十五都在一旁等候。
看见唐靳言和景如歌手牵手走下楼,时一则是一脸淡定早就习惯了,可十五却是第一次看见这种场景,直接愣在了一旁。
然后两人纷纷向唐靳言和景如歌问好,“少爷,夫人早安。”
唐靳言只是微微点头,而景如歌却冲他们一笑,“早。”
“先吃早餐,一会儿带你出去玩。”唐靳言替景如歌拉开座椅,等她坐下之后自己才坐下,一边温声道。
“可是少爷,事情……”十五一听,立刻出声提醒道。
唐靳言凉凉地看了她一眼,“挪后。”
“这恐怕不太好吧?”
时一见唐靳言的脸色已经隐隐有些不悦,立刻拉住了十五,和她一起离开了这里。
作为一个下属,就要时刻谨记自己的本分,而不是逾越去管主子的事情,这点时一看得通透,而十五就未必了。
景如歌看着他们离开,想到十五昨晚挑衅她的话,端起牛奶喝了一口,才调侃地对唐靳言道,“你的烂桃花不管是在倾城还是法国,都一样的多啊。”
语气有些泛酸。
看见她吃醋的小模样,唐靳言轻笑一声,然后将一块面包塞进了她的嘴里,“我的桃花,可就只有你一个。”
景如歌皱巴了下小鼻子,虽然面上不表示,心里却是甜甜的。
吃完早餐后,唐靳言就亲自开车带着景如歌离开了庄园,开去了巴黎。
景如歌除了这次,曾经来过几次法国,不过都是为了工作,倒也没有时间和机会到处游玩,对这里也并不是很了解。
尤其曾经来的时候,都是夏季,不似现在,天空还飘着雪,一眼望去,所过之处,白雪皑皑,虽然看不清楚景观的风貌,却另有一番风味。
临近下午五点的时候,唐靳言和景如歌才将巴黎的景观游遍,中途景如歌突发奇想,拉着唐靳言下了车,在雪地里走着。
瞧见景如歌一张白皙的小脸都被冻红了,唐靳言半是心疼半是责备地将她拥入怀中,用风衣外套裹住了她,“暖和的车里不待,非要下来,你想自虐然后让我心疼?”
景如歌嘿嘿一笑,一边慢吞吞地有着,一边欣赏雪景,“你不觉得这么看雪很美吗?”
“丝毫没有。”
唐靳言没有丝毫犹豫地回答,并且没有丝毫觉得哪里美了。
绕是雪再美,也比不上他怀里的人儿吧。
第447章 姐姐和宫湛的过往
景如歌额头上滑下一条黑线,这个男人,有没有点浪漫细胞?
在这种情况下,漫画里的男主角不是都应该说,雪再美,都没有你美,这种煽情但是对女人却很受用的话吗?!
好吧,景美人承认,自己白日做梦了,以唐靳言的性格,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来?
走得久了,景如歌才发觉双腿冰冻得有些麻木了,扯了扯唐靳言的衣服,然后指着不远处一家店道,“我们去那家咖啡馆坐一下吧,好冷啊。”
“才知道冷?我以为你是没有知觉的。”唐靳言凉凉地看了她一眼,长腿迈开,朝着那家店走去。
“诶,你等等我……”
街角的这家左岸咖啡馆内里氛围很好,空气中弥漫着香醇浓郁的咖啡豆的香气,安安静静的,没有半点杂音。
店主人是一位发丝泛白的法国男人,看起来慈眉善目,见他们进来,用纯正地道的法文向他们问了句好。
点了两杯咖啡之后,景如歌便和唐靳言一起在一个角落里坐下了。
很快,咖啡上来了,侍者将咖啡放在景如歌面前,看见她的脸时,惊讶了一下,然后一串法文脱口而出。
景如歌愣了一下,才发觉他刚刚喊的是“曲曲”。
曲曲,是她姐姐景如曲的小名。
或许是遇到认识姐姐的人了,景如歌报以一笑,然后温声解释,“抱歉,你认错人了,但我想你说的那位曲曲,可能是我的姐姐。”
“曲曲的妹妹?难怪,和曲曲真像,差点以为是曲曲又来这里小坐了。”侍者爽朗一笑,却没想到,曾经景如曲来这家店最喜欢的位置上,会迎来她的妹妹。
“我姐姐……经常来这里吗?”
“是的,自从曲曲出了车祸之后,每天都会抽出一部分时间,来我们店里小坐一阵,点一杯她最爱的摩卡,有时候,会给客人免费弹钢琴,可是,却从来不见她跳舞了……”
景如歌没有想到,自己一时兴起和唐靳言来的这家店,居然和姐姐有这么深的渊源。
更没有想到,景如曲当初,竟然是因为出了车祸,无缘世界舞台,才会离开那个舞蹈团,放弃了自己的梦想。
从这个侍者口中得知,景如曲还未出车祸前,活泼乐观,最爱笑,这家店的人都很喜欢她来,那会她一周大约才来两次。
出车祸后,她的脸上渐渐看不见笑容,变得安静温柔,唯一不变的,就是每天抽空来这家咖啡馆小坐一阵。
侍者还给了她一张照片,是景如曲第一次来这家店的场景。
上面的景如曲,不过十八九岁的年纪,正是青春明媚的样子,在店里弹着钢琴,而她的身边,站着一个眉目带笑的男人。
“这个男人,好像是她的男朋友,他们就是在这里相遇的。”侍者说。
后来,男人陪景如曲来这里的次数渐渐少了,多次都是景如曲一个人来的,虽然她的脸上带笑,其实,落寞得很。
照片上那个男人,景如歌再熟悉不过。
“靳言,你看看这个男人!”景如歌把照片放在了唐靳言面前,咬牙切齿地问道,“这个人是不是你那个好兄弟!”
宫湛!
唐靳言放下咖啡,漫不经心地扫了照片一眼,才看向景如歌,“你刚刚唤我什么?”
“唐靳言啊。”景如歌没有发觉过来他指的什么,随口说了一句。
唐靳言的脸色便沉了下来,轻哼一声,看着窗外。
“……”景如歌有些无语,这个男人能别在关键时刻这么傲娇吗?“靳言?”
他没有反应。
“靳言~”
还是没有反应,像真的生气了。
“老公~”景如歌掐着嗓子,声音柔媚得自己都觉得鸡皮疙瘩在群魔乱舞,可是唐靳言是似乎很吃这一套,转过头来,看着她。
“你看看,宫湛那家伙怎么会和我姐姐在一起,还成了我姐的男朋友,宫湛有跟你提过我姐姐吗?”
唐靳言又看了一眼,然后摇头,“不曾。”
景如歌拿着照片,听到这句话整个都沸腾了!
“宫湛那个人肯定是始乱终弃!不敢承认自己和我姐谈过恋爱,不然怎么会几次看见我姐,都装作不认识?”
不止宫湛,就连她姐姐的态度也很奇怪。
明明是认识的,还是男女朋友,可是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呢?
还有,她姐姐如果真的和宫湛是男女朋友,那修宝宝,会不会是宫湛的孩子?
听见她的分析,唐靳言有些无奈,然后低声说道,“凡事要透过现象看本质,不能单看表面,阿湛不是那种人,如果他和你姐姐真的有什么,他不会不承认。”
“而且……”唐靳言顿了下,才接着道,“阿湛是来过法国,只不过他在法国那一段日子我也不清楚他做了什么,只不过,他回国之前,刚出院没多久,病因,脑震荡。”
脑震荡?
景如歌愣了一下,看着照片上的人,仔细地分析着他们之间的关系,却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如果修宝宝真的是宫湛的孩子,为什么她姐姐还要躲躲藏藏的,生怕被人发现?
不能去找宫湛,让他负责吗?
啊!好乱啊!
一只手伸过来把景如歌手中的照片拿走了,抬头一看,是唐靳言。
“别人的事情让别人去烦恼,不许打扰了我们的二人世界。”他的语气十分霸道。
“那不是别人,是我姐,也是你姐啊。”
“不许就是不许。”
“……唐靳言,你这个暴君!专制霸道!”
这边小情侣小打小闹的温馨场面映入了店长和侍者的眼中,不免生出一丝感叹。
“曲曲和那位先生当初也这么甜蜜,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