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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事之后我就一直在担心着他的情况,听到他这样说,看来真的没有大碍了,心下不由得放松了不少,就连做梦都会笑出来。
我的每一个微妙的变化父亲都看在眼里,他似乎也猜到了了什么,只是尊重我。没有询问。
自从上次和父亲谈过,他还是态度坚决,我就没有再试着去问了。每天安静的陪他吃饭,说说学校发生的趣事,日子也就有这样不知不觉的又过了半个月的时间。
那天是星期日,大年的正月已经过完了,不过却在出正月的这一天,来了两个客人,其中的那个人是被我遗忘在脑后的意外。
一早,保姆送来了一套很得体的礼服来,说是父亲的意思。
早餐的时候我一边吃一边偷瞄,有些抓耳挠腮的不知怎么问了。
“家里今天中午会来客人,是美国籍的华人,你可以叫他岳叔叔,也是我在美国的合作伙伴。我听他在电话里说,是因为你曾帮了一个不小得忙。他很想见见你,并表示感谢。”父亲笑容淡雅,很是高兴的说。
我懵懂的吃着面包片,寻思着我到底帮过谁?
真要说帮忙,我帮倒忙的次数真的不少。例如有外人问,计算机系在哪边,明明是在东边,我却因为英语掌握不够熟练说错了方向。这样的事情不止一次了,害了好几个人走冤枉路。后来有人问,我都会找明白人让他给别人指路。
我很怀疑这个来感谢人的真实意图,甚至觉得他有可能不是来道谢的,反而是来找茬的。
带着困惑回到了房间。有些心不在焉的看了会书。又盯着电脑的邮箱发呆了一会,顾长风好像已经两天没有回复我消息了,又开始忙了吗?
中午的时候,保姆跑上来喊我。说是客人已经快到了,父亲让我穿戴好下去迎接客人。
我换上父亲给我准备的衣服,并没有多做打扮,只是简单地把披散的头发梳了个马尾。
来到楼下。父亲也换了一身崭新的衣服坐在轮椅上。
我走过去推着他来到门口迎接,就看到院门外缓缓地停了一辆黑的车子。
虽然我叫不上名字,可我看得出那不是普通货。因为下来的一老一少都穿着很有气质,老的精明,少的稳重。
年轻的远远地看上去有些眼熟,可细细想来,我在美国认识的中国人并不多,这个男人算是我真正意义上帮过的唯一一个。
对我来说,他就是个陌生人,我从未想过再有瓜葛,可今天他的出现让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心里更多的是烦躁。
这哪是什么感激的会面啊?分明就是变相的相亲嘛!
我隐忍着心里的火气,狐疑的目光投向默不作声,淡淡微笑望着外面的父亲,他竟然无视我,就那样等待着客人的到来。
进来的一老一少很热情的和父亲打招呼,岁数大的称呼父亲为城子,而年轻人则称呼父亲为楚伯伯。原来是岳家的父子!
父亲很正式的和我介绍了他们两个,年纪大的叫岳云鹏,小的叫岳泽。
我也很有礼貌的称呼岳云鹏为叔叔,岳泽我就暂时称呼为岳先生了。
“城子啊!你这女儿失而复得,你怎么就这样安静的认了,我还等着喝楚小姐的接风酒呢!”岳云鹏笑的很开,上来有些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
父亲怜爱的瞧了眼我,见我神淡淡,有些尴尬的拍了拍我扶着轮椅的手,“这孩子不喜欢热闹,愿意回来我和团聚,我就已经很高兴了。”
岳云鹏理解的笑了笑,把视线投向我,很慈爱的询问道:“听说楚小姐在私立的大学读书,不知是否已经习惯了美国的生活?”
父亲觉得生分,就让岳云鹏叫我小琦,虽然只是改了称呼并没有什么,可是我就是有些别扭,但还是勉强自己笑着面对今天来的两位贵客。
我点头。礼貌的笑了笑,“谢谢岳叔叔的关心,目前还可以,只是英语不是很熟练,所以还有些格格不入。”
岳云鹏听了耐心的对我说,这东西不是着急就能够学会的,需要慢慢来。还毛遂自荐了他家的岳泽,说可以免费叫我如何快速的掌握好英语这门语言。
父亲听了很是高兴,都没有推辞的意思,随机找借口让我们两个年轻人独处。他和岳云鹏去书房,说是谈一些生意上合作的事情。
没了两个老人的参与,我也终于能够放松的坐了下来。望着对面的岳泽,我决定和他挑明我的想法。
顾长风的前车之鉴已经给我敲响了警钟,我是不会让自己也重蹈覆辙的。
“岳先生,我想我知道岳叔叔今天来的意思了。既然现在就只有你我,我想还是说清楚的好。我在国内已经有男朋友了,我和我的男朋友很相爱,我是不会在喜欢他意外的男人的。”勇敢的抬起头,对上他那双清澈俊秀的眸子。
岳泽至始至终都在凝视着我,微笑着听我说完,轻声问道:“这个人,可是顾长风?”
164 坦言和抉择
我听着瞪大双眼,有些戒备的盯着他,质问:“你怎么知道顾长风?”
他的买卖也做到中国去了么?还是说,他也是顾长风的敌人?不然,为什么会知道他?
“楚琦,或者我应该叫你沈琦才对,这样一切就都明朗了。”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很认真的对着我笑。笑的很友好,没有丝毫的敌意和算计。
清澈的眸子很干净雪亮,一丝杂质都没有,就像水晶一样夺目。
就是这样无害的目光,我却有些迷茫,不敢相信那双眼睛里的真诚,没有办法冷静下来,丝毫的不敢松懈。“你想说什么?”
“其实我想说的很简单。我们曾在国内见过几面,可那时候你的眼里只有顾长风。别的男人在你的眼里,都会被无视掉。我第一次见你是在夜店,那时纯粹是为了好玩,赶巧的那天盛世有被捧红的新台柱,我就在在那时,从围观的客人里看到了你。那时从未想过,卑微的你会有如今这样的身份。”他端起面前的咖啡抿了一口。笑了,又说:“而第二次见你,就在新年你的那场生日宴上,你就变成了楚伯伯的女儿了。俏楚集团真正意义上的千金小姐。而这位千金小姐还是没有看到我的存在,和所谓的仇人之子依依不舍得在电梯门口道别,让我有些好奇,究竟是什么让你们这样不依不舍。而第三次见面,就是在学校里,那时我才真正的和你照面,可惜你的眼中依旧没有我,只当我是陌生人。这一次更绝,都不用说明来意,我就被你拒绝了。这种感觉,说实话很不舒服,我从小到都生活在很有光环,然而在你面前,我身上的光环全部消失了。”
“你的光环还在,只不过是你看错了人,我并非你是你的良人。既然知道我曾经做过什么,难道岳先生就不觉得很贬低身价吗?”他这样坦诚不公。更加让我心里没底。
“在美国男女倡导自由,这不仅是包括精神方面,还有人体和灵魂。你也知道我去夜店玩过了不是吗?男人和女人有肉体的接触这并没有什么,只不过生理的需求。你情我愿,在没有给予对方任何承诺之下,就只是金钱的交易而已。我对你从没有侮辱的意思,反而是欣赏。你曾经是什么,于我而言没有什么。不过现在,我通过对你的了解,我很想试着和你发展。我喜欢挑战,挑战不可能的事情。更何况,如今你今非昔比。我父亲也并不介意我和你发展,我们很是门当户对,你不觉得吗?”他优雅的放下咖啡,口才真好好一定是谈判桌上的高手。他笑容依旧,而且笑得更加自信了。
“岳先生,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你的挑战注定会失败,大可不必在我的身上浪费心思。”他这样说反倒让我觉得好笑。他这样插足两个相爱的人之间,无疑就是个破坏他人感情的第三者。
我最讨厌的就是这样的人,如果我当初不坚持,我也会成为一个不折不扣的第三者了。
岳泽很是开朗大方的笑了出来:“还没开始你就先这样自信,这更让我想尝试一下了。你对顾长风的感情固然牢不可破,可我不信,他就会完全的对你坚定不移。”
“你想说什么?”他这样淡定,比当初的童少天更让我觉得棘手。
“没什么,就是说说而已,其实不只是我,很多人都想看看,这位忽然性格改变了很多男人。他对你,到底有几层真心!!”云泽端坐起来,笑的很有深意,缓缓地站起身,看着有些犯愁的我笑道:“你放心,我不会像那个对付你的女人那般无聊。我的身份和家室不允许我做出那么低级的事情,我会和他进行一场公平的较量。我以前还不明白为何童少天和顾长风会为了你那般争斗不休,现在明白了好像也不晚是不是?”
我呆呆的望着他走向父亲的书房。他笑得好开心,就像在经历一场很有趣的游戏一般。
他和童少天不一样,童少天是尝试着明白,但这个男人他不是。
他是在玩火,明明是个无情的人,可他偏要尝试,到最后他一定会知道,感情的酒有的很甜。有的却很苦。
最后酿出的酒是苦是甜,只有自己知道。
他进去之后不知说了什么,岳云鹏就推着父亲一起从书房里走了出来,两个人笑的很开心。好像已经成为了更加亲密的亲家了。
客人到什么时候都是客人,夜店里学到的东西现在也派上了用场,那边是笑容。哪怕心里不愿意,我还是能够理智的保持笑容,不至于让别人尴尬。
岳泽在离开前笑的更深了,整理了一下手臂上的外套,礼貌的对爸爸说:“楚伯伯,我想邀请楚小姐做我的舞伴,参加一场慈善机构的拍卖晚宴可以吗?她很吸引我,我打算追求她。”
他竟然就这样大方的当着父亲的面,说出了这样的话来!
我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我以为我可以强颜欢笑的送走这对瘟神的父子,没想到他竟然又来这一招!
“也好,就让小琦代替我去参加好了。”父亲缓缓地抬头望向我,有询问也有恳求。
我望着苦笑了一下,发现现实和理想的真的相差很远。我想尽量的做一个孝顺的女儿,让他高兴,让他能够健康的不再被病魔折腾。
可是我发觉我错了,我一味的退让,换来的并不是我想要的。反而是他作为一个父亲的“威逼利诱”。
我默默地低下头,客人还在总不能当众拨了他的面子,再次抬头配合父亲微笑着回答:“好啊,我也想见识一下美国的慈善拍卖会,和中国的有什么不同。”
岳云鹏见到儿子进展的顺利,笑的更加开心了,拍着岳泽的肩膀对父亲说:“那就这样定了,届时阿泽会来接小琦好好地玩玩。”
岳泽也是,笑容打开了,与之前寒暄的笑意比起来更加英俊帅气了。
我就那样站在门口把他们送走了,看着他们上车离开,手始终都攥着拳头。指甲已经想入了手心中。我觉得应该很痛的,可不知为何就是没有知觉。
父亲在目送岳家父子车子消失在门口之后,自己摇着轮椅缓缓地走开了。
发觉我依旧站在门口没有进来的意思,有些心疼的说:“美国的冬天可比同城冷多了,你是女孩子,这样很容易着凉,别这样折磨自己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