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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行,算我求你好吗?放过我吧。”她筋疲力尽。
那头还是没说话,她也没有力气再打过去。
傅缓突然想,上辈子她到底欠了他多少,这辈子才这样换不起?
双手用力的摁着自己的额头,努力的想让自己保持清醒。
不过最后还是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
袁欣中午打开门的时候就看到她在休息,然后悄悄地又给她关了门。
傅缓觉得自己可能是有点水土不服,后悔自己回来的同时又想赶紧的把这边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
尽管将来她还得回到这个地方,但是她现在想要暂时的告别。
公司到这时候好像会特别忙了,爷爷又总是挂念着她,傅国安的意思是让她在这边先待一段时间等老爷子对她跟简行的事情有一定的免疫力了再让她离开,免得老爷子上火再住院。
晚上傅缓稍微化妆,然后就依照约定去了餐厅。
经理在门口亲自迎着她把她带进雅间。
那时候简行正在跟潘悦相谈甚欢。
准确的来说,是潘悦自己聊的兴起。
是呢,潘小姐竟然还会看手相,然后一边看一边念的头头是道。
那些上学时候男女之间玩的幼稚把戏被潘小姐玩的淋漓尽致,当然,简少也配合的很完美。
见她去了以后他抬了抬眼皮子,脸上的笑意立即收起。
傅缓在旁边坐下:“有点饿,你们俩没点餐?”
“点了,简少说知道你的口味就替你一起点了。”潘悦笑着说,然后依依不舍的松开简行的手。
简行自如的收回,修长的大腿交叠着,稍稍昂首俯视着坐在距离他最远的女人。
“刚刚玩什么呢?在国外还能看手相?”
“嘿嘿,我小时候见我爸爸妈妈常玩,就跟着学了学。”潘悦立即笑着说。
为什么都是独生子女,她就没有那么好的雅致呢?
傅缓常想,明明自己的父母那么的相爱,为什么她对爱情就总是提不起什么欲望呢?
然后用力的挤出一个微笑,菜上齐以后她觉得太腻不想吃,就又自己点了一个果盘。
所以后来是她们俩在郎情妾意的吃饭,她自己抱着一盘水果漫不经心的吃着。
“缓缓你减肥么?你知道其实不吃饭是最错的一种减肥方式么?”潘悦突然又聊起来。
傅缓忍不住抬了抬眼,鬼要减肥啊?
“最有效的减肥方式就是要运动,不管吃多少,每天都要坚持运动。”潘悦说着还伸出自己的长臂自己摸了摸。
嗯,傅缓看到好像是有个什么二头肌还是什么东西。
然后尴尬的笑了笑,她也运动的,但是她没有潘悦那么吓人。
怪不得潘悦看上去那么细,原来是结实。
“不过据说其实男人还是比较喜欢身材柔软的女生,就像是缓缓这样的。”潘悦收起胳膊的时候尴尬的笑了笑问道。
傅缓真的觉得这女孩特别的好,怎么会这么单纯不做作呢?
然后却只是笑笑不说话。
“简少你觉得呢?”潘悦转头看着简行问道。
简行稍微抬了抬眼皮子:“我不知道。”
傅缓没抬眼,只是心想你今天把不知道三个字真的是用烂了。
“你说不知道我也知道,我昨晚一激动抱了缓缓一下,感觉到她很有料呢。”
傅缓……
这都要说出来?
“你为什么激动抱她?”简少爷终于皱起眉,手拿着酒杯却并不喝酒。
“她答应跟我们一起吃饭嘛,我自己约你出来你又不愿意。”潘悦孩子气的委屈起来,像是自言自语。
这就是男人们喜欢的类型之一吧?
温柔可人,又很会撒娇。
嗯,比影后看着顺眼多了。
傅缓总觉得自己跟潘悦不是一个星球的人。
心想姑姑一定把这丫头宠上天了,才会让潘悦这么‘单纯不做作。’
“我去趟洗手间,嘿嘿,等我。”
过会儿潘悦看了眼手机然后就拿着包起身离开了。
潘悦有些紧张的开始在洗手间补妆,明明三个人在却只有她一个人说话,而且无论怎么说都无法热闹场子,她感觉压力有点大需要舒缓。
包间里早就在潘悦离开之初就安静下来,她实在是无法下咽了,他投过来的目光被她感受到,她索性把叉子放下,抬眼与他对视。
漆黑的眼如鸷,冷的骇人。
“你为什么要来?”
“还我手链。”
133 急性阑尾炎
“什么手链?”
“你做都做了还不敢承认么?”
“笑话,还有我简行不敢承认的事情?”
“那你就认啊!”
“我没做怎么认?”
他一拍桌子站起来,一言不合就离开。
潘悦在洗手间补完妆出来就看到他走,往雅间里看了一眼之后又看向走远的男人然后立即追过去:“简少!”
傅缓坐在那里气的只能用力平息心里的怒气,脸上早已经煞白。
——
他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耻辱?
当他们都不想在谈及分手的原因,连同那晚的一个字甚至都不愿意再提起,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前天晚上在做什么?
还是他是故意?
故意不戴套,故意让她吃药?还是故意在他们分手以后想让她像是袁欣那样当个妈妈?
分手礼物么?
她心里分明气的要死,却不知道为什么还笑了一声。
然后眼泪莫名的冒了出来,气的她恨不得将桌子给掀了。
最后却只是拿起包然后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回到家她就气呼呼的把包给扔在床上,然后一屁股坐在那里开始生气。
突然觉得胃疼的厉害,下意识的立即抬手捂住疼痛的地方。
当再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医院里。
急性阑尾炎。
她一醒来就听说自己要动手术,她简直懒得管,就让父母亲去处理,然后自己躺在病床上挺尸。
现在她大有一种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的感觉。
昨晚她回家的途中买了避孕药吃了,还不到三天,应该管用。
耳边听不真切门外的话,只是周晓静的声音里透着那么些的担忧。
因为知道阑尾炎手术其实只是个小手术,她丝毫没有担心自己会生命垂危,只是觉得疲惫。
想要抛下一切,心里想着就这样躺着吧。
她需要休息一下,需要好好地静养一段时间。
这期间她不希望任何人来打扰。
于是给袁欣发信息,住院期间不许任何人来探视。
中午十一点她被推进了手术室,周晓静跟傅国安一直跟在她左右,周晓静都疼的流泪了。
傅缓无奈笑笑:“妈,只是切个阑尾,比你上次的手术还要简单呢,您哭什么。”
“死丫头,就会欺负你妈。”周晓静说。
之后二老被拦在了手术室外,焦急如焚的等待中傅国安一转头看到走廊那头站着的人。
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但是他一直没有走近。
直到被发现后他才不得不走上前去低声问候,然后担忧的神情望着手术室那扇冰冷而沉重的门。
那扇门紧紧的闭着将他们搁开,傅国安没多说什么,周晓静更没心情指责他,只是三个人在那里祈祷,等待。
她没想到自己年纪轻轻的就会进医院,而且是手术室里。
她被打了麻药,但是还有意识,不知道医生们在怎么对待她的身体,她看不见那高高的被遮挡起来的地方此时的情势。
美目动人,波澜不惊。
她只是在想自己怎么会得了这个病症呢?
然后就一直等待着手术结束。
她甚至听的清楚大夫们的交谈,他们竟然在给她做切除手术的时候还聊家常。
真的一点也不严谨。
她想哭的,她要被那家伙给气死了。
可是她竟然哭不出来,心情没有那种高低起伏的感觉了。
她想,自己难道真的被伤透了?难道真的绝望了?
都说对一个人不抱任何希望的时候就不会感觉到疼痛了。
还是她的心脏也被打了麻药?
所以她又开始有些难过,难过自己的心脏变的麻木,难过自己感受不到疼痛。
她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在等她,她也不在乎了,现在她自私的陷入自己的情绪里胡思乱想着久久的不能自拔。
天快黑了,她在醒来的时候,周晓静正坐在她身边等着。
她没睁开眼就感觉到自己的手被自己的母亲牵着,她心里软软的,就在想:看吧,爱别人那么久,到最后疼你的人还是只有你的父母,在你最需要的时候还是只有他们在你身边。
她倔强的不愿意在对他投入哪怕是一分一毫的感情。
她抬眼的时候周晓静擦着眼泪紧紧地抓着她的手:“缓缓,你醒了?”
那声音那样轻,又那样重。
傅缓嗓子有些沙哑,张了半天嘴才好不容易说出一句话:“你眼睛都哭肿了,好难看。”
周晓静连忙擦眼泪,的确擦眼泪的时候觉得眼眶疼,却忍不住笑骂女儿:“死丫头,吓死你妈了知不知道?”
昨晚她只是去看女儿需不需要宵夜,因为知道女儿最近心情不佳她担心女儿一直吃不好就爱半夜去女儿房间里一趟。
谁知道这一次她躺在床尾缩成一团怎么也叫不醒。
之后周晓静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便喊醒了家里的所有人立即把她送往医院。
还好大夫说是阑尾炎,但是因为她昏迷周晓静还是吓的大气不敢喘一口。
直到她早上醒来周晓静才稍稍放松。
“你妈差点被你吓的魂都没有了,不过现在看你还能气你妈应该是没事了。”傅国安也在旁边安抚,脸上笑着,眼里全是对女儿的宠溺。
“嗯,我有点饿了。”
“饿了也没用,大夫说两天之内不能进食。”
傅缓……
周晓静又疼又忍不住笑:“叫你再让我担心,现在有事能替我罚你了吧?”
“可是妈,我真的好饿。”她可怜巴巴的说。
“从现在开始别在我跟前嚷嚷饿了。”周晓静生气的提醒她。
傅缓看老妈终于要笑了就不说话了。
想到自己要忍饿两天她觉得自己真的好惨,这下潘悦的话被印证了,她真的要减肥了。
嗯,身上这点料会不会都被减掉啊?
她开始担心,但是还是让爸妈回家去陪伴爷爷,晚上自己站在窗口看着外面的星辰。
夜晚总是这么悄然而至,代表着一天的结束。
为何结束,总是这样快的到来?
她低头看着自己病号服里面的项链上挂着的戒指,然后一颗心再次被滚烫的烙印。
心口上方已经很容易被烫,她似乎也是习惯了。
不知道那晚他有没有看到她脖子上还挂着他的婚戒,不知道他脖子上那根他一直很讨厌的东西是不是还在。
是的,她知道他一直都讨厌她把那条链子挂在他脖子上。
对那晚他是怎么爬到她的床上,他当时是什么样子她是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只是记得当时被人强行翻来覆去折腾了很久,最后被折腾的睡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