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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城放下手机后很是伤感的看着简行:“看来她是真的打算甩了你。”
简行抬眼朝着顾城看去,顾城这次没害怕,只是用那种他很可怜的眼神看着他。
“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来好像就没什么意思了。”王程锦突然说了声,像是觉得对这顿饭真的没什么感觉了。
“那把袁助理叫出来?说不定袁助理来了她就肯来了呢?”
“哼,你应该把婓云叫出来,婓云最有办法叫傅缓出来。”
“能不能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傅缓最讨厌男人在她面前做戏,像是这种老掉牙的戏码你用在她朋友身上,你还是祈祷婓云跟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吧。”简行好心提醒了一声。
“这是什么意思?”顾城瞪大眼睛。
“难道你真想娶那个女人?”王程锦问他。
顾城的喉结动了动,脸上的表情也带着无奈。
他自然不是真的想娶,可是婓云动也不动,还宣誓要做单身贵族,他能怎么样?
然后不知道哪一天突然就有了这样的念头,订婚,跟别的女人。
为的其实就是她着急。
只要婓云肯说句软话他肯定不会跟别的女人订婚的,哪怕那个女人可以给他一座金山。
“那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发现婓云这个女人简直是冥顽不灵,固执的很,而且想一出是一出。”
“如果有一天她说她要出家当尼姑我都不会觉得奇怪了,反正她总是说出新奇的话来对我。”顾城越说越觉得自己没用,怎么就混到连个女人也留不住了呢?
“不听你吐苦水了,我得回家陪老婆了。”王程锦缓缓地站了起来,一副已经安稳生活的样子。
简行跟顾城抬眼看他,鄙视之。
王程锦自己乐呵,然后双手插兜高兴地离开。
“他为什么还不遭报应?”顾城问。
“早晚会的。”简少回。
然后两个孤独的男人继续在会所喝酒,单身的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但是美酒永远不可辜负。
简行没有回家,喝完酒就开车直接去了公寓,当初搬回去的时候也没有把东西全都搬回去,为的就是偶尔的时候过来一趟睡一觉。
他洗完澡习惯性的去了对门一趟,那里依旧是空空的,冰箱也早就拔电了
之后就回了自己公寓,直接上楼去休息。
只是躺在床上后他突然睡不着,睁着眼看着旁边的位置,她软软的躺在那里,还在对他那么温柔的笑着。
该死……
他就那么直直的盯着身侧,盯着那双温柔的,又带着些妩媚的杏眸。
直到后来手臂麻了他才回过神来,那边空空荡荡哪里还有她的影子。
那女人,离开了还想要打扰他。
他烦躁的翻了身,然后贴着床边抱手睡觉。
夜里越发的凉了,他用力的拽了拽被子,然后又将被子全部踢了。
——
傅缓接到丛秘书的电话的时候是上午十点半,她刚好开完早会从会议室出来。
丛秘书说她老板病了。
“什么病?”傅缓紧张的问道,心里咯噔一下子。
随后却因为听说是感冒发烧就放了心,随意哦了一声就随便应付了两句挂断了。
丛秘书站在他们公寓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抬眼看着楼上那位脾气大的要死的然后只好一咬牙然后出门去找人。
“等下去工厂是么?”傅缓问身后的孕妇。
“是的。”袁欣回答着,然后努力跟上她的步伐。
傅缓突然停住脚步:“你就别去了,让婓云陪我去。”
“啊?”
“你现在这样不易跑太多地方。”
然后自己怀孕的时候满世界的跑。
袁欣知道老板是怜惜她,但是总觉得自己的位子要不保。
丛秘书去的时候袁欣接见的,袁欣不知道丛秘书怎么会那么急就好奇的问:“发生什么事吗?”
“简少生病了,但是傅小姐不愿意过去,我只好亲自过来找她。”
“可是她刚刚去工厂了。”袁欣说道,觉得丛秘书才是怪可怜的。
“那怎么办?”
“那以前傅小姐不在国内的时候你怎么办的?”
“那时候简少哪有这么多毛病啊。”
袁欣……
丛秘书也挫败的低了头,哭笑不得。
以前的简少哪有这么容易生病?
以前的简少生病了也会坚持上班。
后来的简少……
生病了一定要傅小姐才能治好。
“那你给傅小姐发信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啊?”
“装可怜啊,就说简少不见到她就不吃饭不吃药,重要的是还虐待你,傅小姐就算是对简少能加装不关心,也不好意思让你受罪啊,你一个外人。”
丛秘书……
袁欣对她挑挑眉,示意她赶紧照着说的做。
丛秘书只好拿起手机,然后两个女人在边上开始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傅缓还在路上就收到几条信息,看也没看一眼,直到到了工厂要用手机的时候才扫了一眼,然后就看到丛秘书发过来的信息,无奈的叹息。
“怎么了?”
“简行发烧了。”
婓云……
傅缓转头看到停在那儿不走了的女人:“赶紧走啊。”
“哦哦哦。”婓云跟过去,心里却在想这下又有好戏看了,她打赌傅缓熬不过今晚就会去伺候那个大少爷。
反正在她眼里傅缓就是这样,总是轻易地就原谅那个大少爷,然后习惯性的在他需要的时候照顾他。
天气虽然渐冷,但是晴空万里。
136 傅缓我想你了
傅缓晚上吃过晚饭才过去的,他公寓里连个鬼影都没有。
傅缓把从酒店打包来的饭放在茶几上,然后看了下一点噪音也没有的四周就轻手轻脚的上了楼。
主卧的门一开她就看到趴在床上像是死过去的男人,然后条件反射的走过去坐在他身边。
“简行。”她低低的叫了一声,低头看着他有些藏不忍赌的憔悴的脸。
简行一点反应也不肯给她,傅缓抬手去抚摸他的额头,然后眉头皱的更紧了。
“我买了粥还有退烧药,你起床吃饭然后喝药好么?”
还以为他是故意这样,但是当发现他身上烫的厉害她脑子里的其他想法全都被排除,只剩下焦虑担心。
“简行你听到了没有?”她压低着嗓子问,好似他还只是个婴儿怕吓着他一样。
“不用你管。”他冷冷的一声,翻了个身用被子蒙住头继续‘睡’。
傅缓……
既然不用她管,傅缓心里生气他折磨自己,起身就往外走。
不过她刚一出卧室门口他就爬了起来,真的好像鬼诈尸。
她转头看他皱着眉望着她却是脚没停下就走了。
他还有力气跟她吵架生气就是身体不要紧,她生气的离开。
“傅缓!”
她到一楼的时候听到楼上一声大喊她的名字。
然后不争气的低着头就往外跑,就好像一颗心真的被他那一声傅缓给拴住了,然后拼了命的才好不容易跑出去。
“傅缓!”
他又大喊了一声,然后晕乎乎的坐在床上爬不起来。
那女人简直……
麻木不仁,她这是来看病人该有的姿态么?
她阑尾炎手术的时候他可是一直在陪着,夜里外面冷的要死他还受着。
现在他生病了她竟然就送个粥过来。
那粥被他扔垃圾桶了,因为是酒店的味道,难喝的要死。
她可真是一点诚意都没有,她根本就不是来看他的,分明是来逼他病情加重的。
当她像个傻瓜一样跑进电梯里,她才突然意识到原来自己这么胆小。
不愿意再跟他纠缠不清,情愿让他以为自己是个刻薄寡情的人。
不愿意在为他折磨的自己生死无两样。
双手情不自禁的贴着冰冷的梯壁,长睫垂下,杏眸被埋住,眼泪却不留心的落在地上。
她下意识的挪了挪脚,之后电梯开了,冷风吹进来吹凉了她原本还有些温度的脸蛋。
她转身决绝的离开只是想要从今往后做自己想要做的傅缓。
她转身决绝的离开只是想要从今往后不再做他的保姆,不再受他的情绪影响。
她果然还是喜欢以前那个一个人时候洒脱随性的自己,她果然还是不适合交男朋友结婚过两个人甚至更多人生活的她。
曾经有段时间她以为她已经习惯了,习惯了跟他在一起,甚至习惯他粘着她。
可是她习惯不了,习惯不了他因为一个男人而跟她吹胡子瞪眼的跟要吃了她一样。
她习惯不了他不分急缓的跟她发脾气,习惯不了他善变的模样。
算了吧,她回国的时候就那么想,一个人多好呢,没人管,也不用管别人,想出去走走的时候就出去走走,想学习的时候就努力的学习。
她知道那半个月他几乎一直守着她,她知道他担心她的死活。
可是又能怎样呢?
什么都改变不了。
或者真如别人说的,他们的脾气都太大,他们根本不适合在一起。
因为争执,竟然会让相爱的无数日子都逐渐褪色。
她开车离开了公寓小区,在回家的路上。
她想独自一个人真的比较轻松。
回到家后她一开门进客厅就听到里面有人问她:“去哪儿了这么晚才回来?”
“哦,去了朋友那儿一趟。”她低低的说了一声然后低着头往上走。
周晓静坐在沙发那里看着她逃也似地上了楼总觉得她不像是去看朋友了,好像躲到什么地方去哭鼻子了。
当妈的总是情不自禁的开始疼自己的闺女,生怕她多受一点委屈。
晚饭的时候老爷子还说有人要来提亲什么的,吓的她不行。
经历了女儿跟女婿的婚姻之后她突然就不想女儿在盲目的嫁给别人。
毕竟现在女儿不需要在那么付出了,而且论年纪又不是很大,她倒是希望女儿一直住在家里多住些年也无妨的。
自己认为自己的闺女是好闺女,并不愁嫁。
但是老爷子说那或许还能促进她跟简行之间的发展,周晓静有些犹豫,本来想等她晚上回来问问她,却没想到她就那么上楼去了。
周晓静回到房间后看着正躺在床上戴着眼镜看报纸的男人:“缓缓今天好像不开心。”
“在公司的时候好好地,刚回来不开心了?”
“嗯,我问她去哪儿了,她说去朋友那里了,可是低着头就上了楼,看样子好像是哭过了。”
“我女儿有那么爱哭?”傅国安不敢苟同。
“女人都是水做的你不知道啊?”周晓静埋怨了一声。
“好啦好啦我知道,那我明天上班的时候跟她谈一谈。”
“嗯!避重就轻的好。”
“好,什么都听小静的。”
周晓静没的埋怨了,傅国安总有办法让她说不出别的来。
第二天是简励给她打的电话,她赶到医院的时候丛秘书跟简励在病房门口等着她。
“您快去看看吧,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晕过去了,现在还在病房里大发雷霆。”丛秘书着急的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