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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热了,她发烧了。
他急躁的掀开了她的衣裳,有点粗鲁的。
然后却是突然喘了口气又抬头去望着她。
“怎么了?”她迷离的眼神看着他问道。
“你发烧了?”
“嗯,好像是的。”她抬了抬手,手背压了压自己的额头,心内略微懊恼竟然这时候又发作。
“还好像?你自己生病自己都不知道?”
他生气,眉头皱成一个川字。
压在她身上的身子立即弹了起来,他捡起地上的毛巾又围在腰上然后立即出了门。
傅缓躺在床上突然无奈的笑了笑,他生气的样子也……
好怀念。
167 哄老公换浴缸
不到半个小时大夫就带了药来了家里,看着她手背上的针眼大夫笑了声:这发烧有几天了?
“四天。”傅缓看瞒不下去了才说。
简行坐在另一边半字不言,只是用那种犀利敏锐的眼神望着她。
傅缓说完后一扭头看到他那双漆黑的深眸立即吓的抿了抿唇,伸出没打针的手去握住他撑在旁边的手。
他动也不动只是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傅缓的心里有点难受,知道他是心疼了却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话说回来其实生病的好像是她?所以该被安慰的应该也是她?
敏锐的眸光稍微一侧往她正在打针的手上看了一眼,结果就看到有两个针眼。
那会儿他就觉得她身体不得劲,只以为她是太想他了所以才那么热,最后越摸越觉得不对头,然后……
她竟然发着烧还在想满足他么?
狠狠地剜了她两眼之后他才起了身,大夫已经帮她挂好点滴,只低着头笑着说:“那我就先回去了,要是有事再给我打电话。”
“好,麻烦你了。”简少说完后送大夫出门。
阿姨也因为傅缓生病而爬了起来,简行站在门口就看到一楼大厅里阿姨在等着送客,自己就轻轻关上门回屋了。
傅缓靠在床头可怜巴巴的望着他:那不是怕你担心嘛!
“怕我担心啊?”他柔柔的问了一声。
傅缓无奈,只得笑着哄他:“是啊,你要是知道我发烧,哪怕我在国外你也要飞过去守着我了不是?就是个小发烧我怎么敢让你撇下儿子跟爸爸再去陪我几天?”
“是啊,你都是为了家里考虑。”
“而且我这不是一忙完就回来打针了嘛,我想你想的都要死了,你就别再跟我计较这点事了嘛。”
她可怜巴巴的望着他,等他一靠近人立即贴了上去。
简行躺在她一侧两只手在后脑勺下面,傅缓躺在他肩膀上:“简行,真的别生气了嘛。”
“我要是就这么原谅你,下次出差生病岂不是还要瞒着我?”
“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若是再有下次我就把你从家里扔出去知道么?”
“啊?这么狠啊?”
傅缓吓坏。
“不狠点你能长记性?”简行鄙视她。
傅缓无奈,只得答应下来。
等她彻底被他教训的蔫了他才伸手去搂住她的肩膀,更忍不住多久那责备她的眼神就渐变温柔。
“傻不傻啊你?生病了不告诉我难道告诉爸妈么?虽然也早就知道你不爱给人添麻烦的脾气,但是我是别人?你有事不跟我说还能跟谁说?”
“嗯,以后一定第一时间跟你说,跟你撒娇,让你哄我。”
她又往他怀里钻了钻,这么肉麻的说话她自己都要受不了了。
“你啊。”他转身,轻轻地将她抱在怀里。
傅缓靠在他怀里没多久就又睡着了,发烧的时候真的特别容易睡着。
而且本来是抱着的,睡着之后可能是体温骤升,她就开始推他。
简行怕她打针的手受伤立即抓住了她的手把她牢牢地圈在怀里。
“简行,我热。”
“热?热就脱,别乱动。”
他说着那话一只手给她脱衣服,另一只手继续摁着她的手。
她果然老实多了,但是那根袖子没办法脱下来,所以……
再到后来她终于老实了一点,他却是眼睛都不敢闭一下,生怕她会乱动碰到针头。
再后来她醒了便让阿姨给她弄了点汤喝了点,傅缓后来睡不着了,烧也退了便缠着他来了个迅速地结合。
然后那一觉两个人都睡的浑身舒畅。
夜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雨,早晨外面草坪里的草尖上都沾着一干净的水珠,虽然湿气有些重,但是在这样多是晴天的日子里突然有这样的时候也给人一心情很好的感觉。
家里下人早早的就起来忙碌了,该收拾的收拾,该煮饭的煮饭。
简励出来后看到门口放着的行李箱还好奇的问了一声:“少奶奶回来了?”
“是呢,昨晚就回来了。”在旁边打扫的阿姨开心的说起来。
“嗯,回来就好。”简励心想儿媳妇一回来他儿子就不用折腾他了。
傅缓早上醒来后就看到地上有一件她的衣服,等拿起来要叠的时候才发现袖子被人剪断了。
昨晚有些事情迷迷糊糊的,有一阵烧的有点厉害她脑袋不太清醒,但是看到放在床头柜的剪刀她也明白了。
简行醒来后一睁开眼就看到她奥妙的身姿站在旁边,不过再看她手里的衣裳他的眼神就冷了下,然后又笑着柔声跟她讲:“我再帮你买两件好的。”
傅缓转眼俯视着躺在床上要勾引她的男人,只好把衣服扔进了垃圾桶:“别忘了帮我买两件好的。”
“嗯,上午在家休息,下午我就陪你去买衣服。”
“不用上班?”傅缓好奇的问了句。
“不用,你也别去了,在家陪我。”
傅缓……
不知道到底是谁陪谁,但是意识到他是想让她多休息她还是蛮开心的。
正好现在也没什么力气,不上班就不上班了,跟刘颖打电话让刘颖也放假一天,然后就在家陪老公跟孩子了。
当公公的人总是很识趣,不是在书房就是出门跟老友下下棋聊聊天,不给他们夫妻当电灯泡。
小澈十点多的时候也被阿姨抱出去了,他们夫妻俩在家享受二人世界。
沙发里傅缓躺在简行的腿上看书,简行也跟她一起看,俩人守着电视机却是没人要打开。
后来书傅缓也不看了,简行把手里的书往上一抬,低眸看着她有些发红的眼眶便闲出来一只手去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是有些烫。
“再找大夫来给你打针?”
“不要不要,你看我的手都成这样了。”
傅缓抬起自己的手给他看,手背上三个针眼很明显已经发青了。
简行是心疼,但是她的肌肤太娇弱这又怨得了谁?
他甚至有时候都爱死她这一碰就发红的肌肤,总觉得很有成就感。
但是这会儿……
“去拿温度计来量一下,低于三十八度就不用打了。”
“啊?肯定不到三十八度啊,我用手感觉到最多三十七度五。”
简行不说话,只是那双温柔的眸子很有态度的盯着她。
傅缓只好起了身自己去找了温度计含着出来。
“这温度计好幸福啊简行。”
她拿出来一下,说完又躺下在他腿上。
分明闲着那么多沙发,两个人却情愿就这样紧挨着。
简行依旧不打算跟她计较,至于那根温度计……
在傅缓刚量完了体温确定不到三十八度之后就在放茶几上的途中不小心掉在地上。
傅缓不敢置信的爬了起来盯着地上。
简行眼皮抬了一下而已。
温度计……
“我是不小心,你干嘛突然动了一下?”
“我有么?”
简总显得很无辜,缓宝突然就记不起刚刚到底怎么回事她的手突然就拿不住温度计,可怜的温度计也无法说出自己的悲痛啊,不过是被含了一下。
“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他转移了话题。
傅缓继续躺在他的腿上,放过温度计的问题后提到这个问题她叹了一声:是被人在路上调了包。
“掉包?”
“嗯,我记得以前我发到国外的一件首饰也是在途中出过问题,这次又是,不过这批金子幸好没有卖出,否则我们家的信誉可想而知啊。”
傅缓挑了挑眉头,然后把简行的手放在自己的额上:“劳驾帮我按摩一下。”
简行半个不字没有的帮她按摩额头,她闭着眼睛享受着,好看的唇瓣才又动了动:“客户显然也不知道自己身边出了内奸,但是那个人打死都不说出是谁指使,如此调查了好一阵子才发现他跟一个姓安的男人有联系。”
“然后呢?”
“然后就没然后了,我们猜测那个姓安的男子是想独吞了那批货真价实的金子,那个内奸也就是被他玩弄的一颗棋子罢了。”
“再也没查出别的?”
“没了,还应该有别的?”
“那要看那位安姓男子的本事了,他是做什么的?”
“没有正经工作吧,不过女人好像认识的不少。”
傅缓心想,男人认识太多女人大概也是本事,能让那么多女人帮他做事更是本事,自己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吃得好穿得好住得好……
嗯,你说他是软骨头呢,那些女人心甘情愿的被他耍弄。
可是你说他不是软骨头呢,他除了油腔滑调,油嘴滑舌的搞的女人在那床笫之事上事事依着他也算是他的一种本事。
傅缓翻个身,突然就看着她家老公,心想她老公要是什么事情也不做只在家被她养着……
嗯,她的脾气定然会对他呼来喝去吧?
简总能忍气吞声跟她一起生活?犹记得回国后初见,他那般从容不迫的背后是旁人看不清她却明白着的冷薄疏远。
哪怕是在她家院子里做给家人看的那个拥抱,她也能感到他无半分真诚之心。
傅缓想,他大概再过好几生也变不成那种软弱的男人,因为他的心不允许他那般无用。
傅缓无奈的叹了一声,突然想起之前她跟姜爱之间纷争那么严重他也不怎么插手,便好奇的问了句:“当初为何不管我与姜爱之间的恩怨?为什么后来却又主动找证据把姜爱送入监狱呢?”
“因为我已经失去不起。”
他的手从她的额边轻轻地拿开,只专注的盯着她低声一句。
“是因为我怀孕?”
“是因为我再也没办法因为别的什么人而跟你有任何纷争,再也不能让你对我失望,对我绝望,缓缓,其实起初我不是不想管,只是当时你自己也做了些决定,我也是小看了她姜爱,总以为她懂的适可而止。”
“哦?我怎么听出你当初对她还有几分情谊来?”
“我们是同学,开始的确是对她还有点幻想,而且当初不是也毁了她的很多后路?”
“嗯,这倒是真的,我还亲自掐了她的戏。”傅缓想起那些事来也觉得过瘾。
“后来她的心思到了程锦身上,我本以为以后她就折磨他们夫妻俩了,哪晓得她会在几年后突然又对你动手,此时我们俩早已经经历许多,感情也跟曾经不一样,这时候我若是在眼睁睁的看着别人欺负你而任由你自己随便处理,那我就亏为你心爱的丈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