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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当然。”缓缓差点忘了每年一度的全集团大会,这会儿立即就觉得好好保存体力等待那一天了。
——
晚上。
“小澈你跑慢点好不好?妈妈都追不上你了呢。”
缓缓正在小碎步半弯着身子追着小澈玩呢,小澈往外跑着跑着突然就抱住了一条大腿,缓缓顺着那黑西裤抬起眼,然后缓缓地直起腰:回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被他那冷漠的眼神吓的心虚还是怎么着,她总觉得他好像很生气,可是又没想起自己今天怎么惹他了。
是因为昨晚?
小澈抱着爸爸的大腿一会儿,看着妈妈可怜巴巴的又抬头看爸爸,然后就又跑了。
“伤口不疼了?”
只那么冷淡的一声,她就多了些小心,稍微点头:哦,还好。
“还好就可以追着儿子满客厅跑了?”
缓缓……
原来是因为这个,想到等下还有求于人缓缓立即就垂眸示弱。
“我以后注意。”缓缓低着头说。
简行无奈的叹了一声,却是走到她面前二话不说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缓缓紧张的抬手搂住他,总觉得他好像很不开心。
“你怎么不开心?”她的视线全落在他的脸上。
“我有什么事值得开心?”
他低喃了一声,顺便望了她一眼。
“可是你这么不开心我会担忧。”
简行往前走的步子突然停下,垂着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缓缓唇角动了动:你不是要抱我回房间休息么?
那双大长腿才又迈开,台阶一层层的走过,最终到达他们所在的楼层,他们所在的房间。
大床上简行轻轻地将她放下本想稍微起身她却搂着他的脖子没有松开,简行便一直注视着她却没询问什么。
“你别不开心了,我知道爷爷的事情不能全怪你。”
“你不要不开心就好了。”
提起爷爷的事情他显然压力还是很大,在她担心他的时候其实他最担心的是她。
“我今天去见过爷爷了。”她还是不松手,那么柔柔弱弱的声音跟他继续说。
“他老人家怎么样?”他坐下在床沿,却依旧是让她搂着的姿势。
“还是那样,不过我告诉他我的立场。”她低声表明。
“你的立场是什么?”简行抬眸看她,声音低沉。
“你的立场就是我的立场。”
直到她这不轻不重的一声回复,他的心情才算是彻底稳定下来,却是无奈的叹了一声抬手抚着她的额头:我还以为你会怪我害爷爷成这样。
“我还是怪你的,但是不忍心看你难受了。”
缓缓想要严肃一些,但是看着他那沉闷的眼神便不忍心。
简行注视着她不说话,只是静静的望着她,缓缓也只是专注的盯着他。
两个人没再争执,一个声音低沉,一个柔柔弱弱,互相包容的望着彼此。
他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他的唇轻轻地吻上她的唇瓣,只轻轻一碰,极度隐忍的与她抵着额。
缓缓感觉他的气息在自己的脸上经过,然后勾着他的脖子再次将唇封住他的,已经学会了如何亲吻她的虽然不及他的技巧却也并不多逊色了。
简行享受了会儿便有点忍不住然后手伸到她的腰侧从底下将她全部搂住,就那么专注的开始吻她。
也是在这时,缓缓才觉得心里舒服了一些。
爷爷是她最尊重的长辈,而身上这个男人是她的挚爱,这两个人她哪一个都不想伤害,但是此时她自私的选择了站在身边人这里。
谁让这个人才是全心全意只为她的那一个呢?
至于爷爷,她会在未来的日子想尽办法好好弥补。
这晚的月光似乎格外的美伦,两个人满足后缓缓便转身对着窗外,而他就势搂着她与她一起望着外面的那轮明月。
“所以你跟爷爷表明决心站在我这边?”
“我只是告诉他我不想拿自己的生命冒险。”因为有太多爱我的人会伤心这句她没说。
他轻轻地在她的耳畔吻着,她稍动,然后才又开口:可是爷爷现在的情形……等傅国红的案子判下来你便不要管了吧?
“你打算让她在监狱里自生自灭?”他低声问。
“我告诉爷爷只要她在里面无论过的好坏我都不会再干涉。”
简行垂着眸子一会儿,手轻轻地抚着她柔弱的手臂来来回回,好久后才又紧搂着她与她一同呼吸:好,既然你跟爷爷这么保证了便依着你。
可是缓缓,你的伤我该怎么让它痊愈?
他的内心急需找到一个解决方案,但是他问过很多人,说像是她伤得这么重会留下后遗症是很正常的事情。
当别人都不把这当成一件事,他却心疼她,他开始讨厌起不好的天色来,他希望每天都是艳阳高照。
即便她喜欢下雨下雪,可是他这会儿却霸道的不想让她看到太多了。
因为没有什么比她的身体更重要。
现在还年轻可能还不是特别严重,等再过些年……
想着他便又将她抱的紧了几分,缓缓抬手轻轻地握着自己胸口的那条手臂,不知道为何总感觉他好像很紧张,很心疼。
“我没事了,你别再那么紧张。”她任由他那么抱着低低的对他说道。
“嗯。”
他答应着,脸却深深地埋进她的后脑勺。
周一缓缓被简行亲自送到办公楼下,高森跟几个外地来的高管都已经站在门口不知道是闲聊还是等她。
简行并没有下车,但是不知道为何他感觉高森好像特意看了他一眼,之后他开车离去高森才移开眼,看到孕妇朝他走来后他双手插兜潇洒的笑了笑:上班都要来回接送的么?看来简总对我们老板很不放心啊。
“我身体不好他要是不担心我还不饶他呢,你们几个怎么不进去在这里站着干嘛?”缓缓扫了他一眼后就看向别人。
高森便不再多说,大家一起聊着朝着办公大楼里面走去。
她先去了老板办公室,傅国安今天也是提前了一些来办公大楼。
“你来了,最近身体怎么样?”
“恢复的还不错,只是我爷爷他可好些?”缓缓现在最担忧的还是她。
“今早面前喝了些小米粥,但下不了床,也说不了一句利索的话,……缓缓这次简行的确过分了。”
傅国安想了想还是忍不住提起这事,缓缓听着却并不认同。
“爷爷的身体状况我们都知道,何况是他主动去简行的办公室找的简行,您怎么能把事情完全赖到简行头上呢?”
傅国安诧异女儿竟然完全不留余地的把事情推到了她最爱的爷爷身上:“你的意思是这件事跟简行就一点关系也没有?”
“当然有,简行也没有要推卸责任的意思,我只是觉得现在您跟爷爷都这样怨着他对他不公平。”
傅国安不说话,只是不太开心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缓缓垂着眸子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然后又抬了头,目光坚定的望着傅国安:爸,您与其怨简行不如怨我吧,说来说去简行之所以跟爷爷撕破脸也是因为我去了一趟鬼门关,那天我突然心口疼大夫去家里给我检查的时候提起以后我的伤都会在天气不好的时候发作疼痛,简行是听了大夫那话之后才决定永除后患,所以您还是怨我吧。
她说这话的时候很洒脱,甚至可以用勇猛来说。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跟傅国安之间需要这么针锋相对。
她从来没想过傅国安跟她会有不同意见,但是父亲跟女婿孰轻孰重太容易分别,她不怪这个父亲,但是她不能让别人说她老公。
“缓缓……你是不是觉得爸爸不近人情?”傅国安突然也觉得自己刚刚的态度有些欠妥当。
“没有,我只是觉得现在若是我不站在简行这边我就不配为他的妻子。”缓缓直言。
“那还不是怨我?”傅国安站在窗口转头看自己的女儿,眼里已经有了些暖意。
“爸,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护我周全,您作为父亲看到有个男人比您还要体贴您的女儿难道就没有一点点感动?”缓缓这时候已经带着些气了。
“可是你爷爷现在这个情况……你以为我对简行没有感动?我作为父亲看到他疼你宠你我自然开心感激,但是作为你爷爷的儿子,他把你爷爷气的瘫痪在床你让我再怎么感激他呢?一码归一码,你爸爸我不是铁石心肠,但是他对你爷爷的确缺了一个认真的道歉。”
“他已经道过谦了。”缓缓执拗的不肯妥协。
“道过谦了?他可没你说的那么好听。”
“他又不是我,他一向不是圆滑的人,他也不需要那么圆滑,爸,我求您行么?至少在单独面对他的时候别那么仇视。”
“那你爷爷呢?”
“我会在以后的日子想尽办法去尽力弥补。”
“只是这样?”
“那您想我怎样?还是想要简行怎样?我们甚至可以跪下跟爷爷道歉,但是绝对不会对傅国红心慈手软。”
唯独这一件,不能通融。
“我没让你们放过你姑妈,只是你爷爷那里哪怕是骗一骗他……”
“爸您糊涂了?我怎么骗?他现在躺在病床上我骗了,那他病好之后发现我们在骗他,然后呢?”
傅国安一怔,之后皱着眉头不再说话。
是啊,他是急糊涂了,最近他父亲躺在床上动也不能动他是真的着急了,甚至有些心力交瘁了。
“爸?”缓缓看他好像有些回不过神就轻轻地叫了他一声。
“嗯?”
缓缓才想到这阵子家里发生这么多事,这个人肩上肯定扛了很多,这时候他应该也很累吧,心里有些不忍只低声说:我们去会议室吧?
傅国安点点头爷俩一起去了会议室。
从上午九点一直到十一点半,之后在他们市里最大的七星级酒店聚餐。
简行赶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到了快半个小时,几个老总对他都不陌生,见他一到门口便立即站起来跟他客套了。
简行只是敷衍的稍微露了客套的脸色笑都没笑出来,闻着里面的酒味就已经不接受这群人了。
缓缓坐在旁边扭着头望着他:你怎么过来了?
“刚好在旁边吃饭,听说你们集团的高管在聚餐就过来看看。”话虽轻,但是那眼神里已经表明了他的不满。
缓缓却为了他能猜到她在而傻开心着,不理他责备的眼神,只是让服务生在旁边添了张椅子。
高森坐在他们对面靠着椅子里望着他们俩笑着说:简总跟我们傅总倒还是一如既往的相爱呢。
简行抬了抬眼:高先生倒是眼力不错。
“我就是好奇,简总看上去好像很在意我们老板,只是怎么在给我们老板找保镖这事上这么心不在焉呢?我听说我们老板可是差点小命都没了。”
缓缓脸上的笑意有点挂不住,对面是她公司的高管,但是既然叫她一声老板她便敢拿眼瞪他制止他跟简行‘胡说八道’。
“我这是在替你打抱不平呢,你不是一向把简总看的比任何人都重要么?为了他甘愿跟最好的知己不联系,我还不能替你问他两句?”
高森的性子可不是个会顾忌在旁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