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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一庭见言哲文是特意冲着傅尔淳来的,脸上颇为不悦“言总裁,如果您跟傅总有任何私交那是你们之间的事,而我今天来,是代表整个蒋氏。蒋氏总归是蒋家人的,跟她姓傅的没半点关系。”韩一庭对于名声在外的傅尔淳原本就一肚子的不爽,如今,当着众多下属的面,又被言哲文毫不留情的奚落一番,心里自然不服气。顺理成章的就把这个气撒在傅尔淳头上。
听了他的出言不逊,言哲文只是笑笑“蒋氏虽然不姓傅,但我可以让它姓言。”言罗王一发话,在场所有人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谁不知道,如果不是靠着傅尔淳跟言总的不单纯关系,蒋氏怎么能够走出接二连三的变故呢?只要他言哲文一句话,银行不贷款,客户不签约,供应商不给货,相信蒋氏不出一个月立马完蛋。
韩一庭赤红着眼心有不甘的瞪着言哲文离去的背影,暗中发誓一定要让傅尔淳那只狐狸精好看。
言哲文打电话过来时,傅尔淳心力交瘁的蹲在手术室外的墙角边“喂……”她有气无力的答应着。
“为什么不来?”也只有她傅尔淳有这么大的面子,区区一块土地,能劳驾他堂堂言氏总裁亲自参与签约仪式。
感觉到他的怒气,傅尔淳有些哽咽“对不起,哲文,学军他差一点就……”蒋学军是傅尔淳的大学学长,向来都对她关爱有加。想到此时还躺在手术台上生死未卜的学长,傅尔淳的心阵阵揪痛。
谁知道,听了她略带哭腔的言哲文,非但没有一丝安慰,连说话的语气都是十分的不耐“傅尔淳,生意场上讲究的是信誉,你连这点都做不到,我凭什么要把这机会留给你。”他火大的直接挂了电话,将手里的电话扔了出去。一脚踹在门板上,地动山摇。
一时间,阴云笼罩,谁都不敢轻易接近总裁办公室。
下班时,傅尔淳赶到言氏大楼,恰巧碰见刚要下班的庄秘书“傅小姐,您是来找总裁吗?”她喜出望外的看着傅尔淳,想象着明早雨过天晴的总裁脸上带着微笑。
“嗯。”傅尔淳勉强作答,着急的问“哲文他在吗?”言哲文这人有时候很龟毛,尤其是在公司,没有提前预约,谁也别想见到他本尊。
“在,在的,总裁一整天都没出去。”庄秘书连忙回答“要不要我跟您通报?”
傅尔淳摇了摇头“不用了,我自己上去找他。”她之所以等到现在过来,一来是等蒋学军从手术台下来,二来是为了避开众人的耳目。毕竟,安抚那头野兽的怒气必须得要些特殊的付出。
庄秘书捕捉到傅尔淳眼底闪过的不自在,心照不宣的笑了笑“那好吧,傅小姐再见。”
站在总裁办公室外,傅尔淳深吸一口气,努力做好心理建设,然后抬手扣了扣门板。
“滚。”门板传来一阵巨响,把傅尔淳吓了一跳,她战战兢兢的润了润嗓子“哲文,是我。”
她屏住呼吸等待着他的回答。只是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傅尔淳无奈,只得硬着头皮再次敲门。手才举起,身体就被一股强大的吸力给拽了进去。
进了门,上了锁,傅尔淳就被他一把甩在柔软的沙发上。言哲文一言不发,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见他的举止如此反常,傅尔淳的心里打起了鼓“言哲文,你有气就冲着我发,来呀……”她昂首挺胸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言哲文扯了扯嘴角,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随手抄起办公桌上的一大瓶矿泉水往她的身上倒去。
“嗄……你个神经病!”冰凉的水从她的脸上一路往下淌,她的上衣都给湿透了。傅尔淳怒了“言哲文,你不要太过分,我是特地过来向你道歉的。你不接受就算了,何必这样戏弄我?”
她气恼的瞪着他,完全没了之前的惧怕。
“蒋学军的床上功夫比我厉害?”他玩味的抓着她的发梢拿在鼻前嗅了嗅。
“什么?”这突如其来的一问把她给噎到了,好半响才反应过来“你无耻。我跟学军是亲白的。”她对上他的视线认真表态。
言哲文痞子样的眼光在她身上流连忘返“是嘛。那他为什么不让韩一庭当总经理而要让你这个涉世未深的小丫头独挑大梁?”明眼人都看得出他蒋学军醉翁之意不在酒,也只有她傅尔淳会这般天真的以为纯粹是学长对学妹的关爱。
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傅尔淳怒火攻心“陪一个男人是睡觉,陪两个男人也是睡觉。我就喜欢陪他怎么了?”她被气得口不择言。
“你……很好,哼,哼……说了那么多,一定口渴了吧。”他又拿起另外一瓶水,如法炮制的随手打开,直往嘴里倒。然后迅速的拉起她,另一只手固定住她的头,对准她的唇硬生生的敲开她的牙齿。嘴里的水往她里面送。
“不……”又急又恼的傅尔淳被他变态的举动给呛到了,水没有吞进肚子而是一路往下,浸透了她的胸口。
本来,她穿的套装面料有些透,这回遇着水,紧紧的贴在身上,美好的曲线,半露的饱满酥胸不断的挑逗着言哲文的感官神经。他的手隔着湿透的衣料和薄薄的胸贴,轻轻捏着那颗凸起的小点。
销、魂的快感爬上她的小腹。可面对他玩味的笑脸,傅尔淳硬是压下欲、望,紧咬下唇,不肯让那淫靡的呻吟声泄露半分。
“我会让你彻底的忘掉蒋学军。让你在我身下淫荡的像条母狗。”嫉妒让他失去了理智,用了最不堪的言语出口侮辱着她“别忘了,你的第一次是跪在地上求我给你的。”他大手用力一撕,上衣瞬间成为一堆破布。唇齿在她的胸前一阵撕咬。
“唔……”傅尔淳死捏着沙发的一侧,承受着他毫无前戏的强、暴。
她的消极表现彻底的激怒了言哲文。他停下了侵犯的动作,留在她体内,扳过她的身子,两人四目相对“叫啊,让我听到你的声音,叫我的名字,尔淳,快点,快叫呀……”
他猛地一记冲刺,直击她的深处。傅尔淳痛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不,求求你,哲文,放过我吧。”她后悔了,当初不该一时冲动,不顾蒋学军的劝阻单枪匹马的闯言氏。
言哲文他睚眦必报。从她当上言金铎养女那天起就已经杠上了他。言哲文母子两人跟言家的恩恩怨怨是全N市公开的秘密。她这样正大光明的冠上言金铎未婚妻的名号,那不等于是火上浇油么?
“放过你?呵呵……”他又开始在她体内冲刺,嗜血的气息笼罩着整间办公室“傅尔淳,你忘了答应我的事?”
“可是我又不爱你,凭什么让我这样不明不白的跟着你。再说,你跟……嗯……你个温宛月……”她一口气差点没缓过来。下身火辣辣的疼。
“住口,你是什么东西,敢拿来跟宛月比?”他突然一个抽身,从她体内扯了出来。拉上裤子,像赶苍蝇似的“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快滚!”
傅尔淳踉跄着步子走出言氏大楼。这栋数百层的摩天大楼在夜色的笼罩下显得极为阴森、恐怖。
第3章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见好就收,霸王的孩纸不能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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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尔淳捧着一大束马蹄莲走在医院长廊上,在上楼梯时遇到个人。
“尔淳,是你吗?”韩素梅寒着脸,眼神流转,高深莫测。
尔淳只是停下脚步,淡淡的扫了她一眼,用近乎完美的微笑看着她“你好,优雅的韩女士,高贵的温夫人,有何吩咐?”
韩素梅轻叹一口气“尔淳,女孩子说话要委婉,不能像你这样锋芒毕露,容易吃亏。为什么你的性格一点都没遗传到我的……”
见她在那里唠唠叨叨自恋个没完,傅尔淳翻了个白眼,打算离开。
不料,韩素梅抢先一步抓住她的手腕“尔淳哪,本来是想去找你的,没想到这里碰到你。有关于你妹妹宛月跟哲文的婚事……
不着痕迹的挣脱了她的手,傅尔淳转过身整了整有些褶皱的衣服“不好意思,韩女士,我想您是找错人了。温小姐秀外慧中,深得您的真传,跟言总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没什么可担心的。”说完这番话后,她准确的感觉到后背上起的鸡皮疙瘩。“还有,麻烦您搞清楚,我姓傅,爹妈生完我之后就死了,哪来的妹妹?”她优雅的回眸一笑,从容抽身。。
挺直的腰终于在到达蒋学军的病房前松了下来。
手放在门把上刚要开门“傅小姐,您来的正好。”护士长及时叫住了她。
“黄护士,学军有什么问题?”她心头一紧。
黄护士见她草木皆兵的紧张样,不免笑着宽慰她“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蒋先生人是醒过来了,但是麻醉还没完全清醒。怕到时候会出现一些古怪的言行举止,请您务必要当心,不能让他随便乱动。毕竟断掉3根肋骨不是件轻松的事。”护士长相当有经验。瞧这里头躺着的男人,昏迷不醒时,嘴里不停嚷嚷着傅小姐的名字,郎情意切,忍不住多关照几句。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护士长。”傅尔淳道过谢,只身来到病房。刚合上门,手机响了。迟疑了一下,抬头看了眼床上的人,似乎睡得很沉。
“喂。”是言哲文。那块地还在他手里,电话不得不接。
“在哪里,给我回来。”短短七个字,挂了。
当她什么呀,呼之则来,挥之则去“谁理你。”小声嘀咕。手机扔进包里置之不理。
“尔淳……”蒋学军突然出声,把她吓了一跳,手里的花瓶晃了几下才站稳。
“学军,是我,感觉怎么样,伤口很疼吗?”她赶紧将手里的花插好,来到病床前柔声的询问着。
蒋学军见傅尔淳真的出现,喜出望外“尔淳,我好想你。”蒋学军原本英俊的脸上多处擦伤。看得傅尔淳一阵心酸。
“嗯,我知道。要不是为了那块地,这次出差的应该是我,而你也不会……”
傅尔淳急着起身安慰不小心扯动伤害“唔……”他闷哼。
傅尔淳大惊失色,弯腰阻止“别乱动,你伤得不轻,得静养。”
温香软玉投怀送抱,蒋学军享受着鲜有的福利,一时间忘记了所有的疼痛。
“滴,滴,滴……”手机再次响起。傅尔淳身子一僵,有些犹豫的看了眼蒋学军,无奈起身。
还是言哲文“言总,时候不早了,有什么话明天再上吧。”为了蒋氏,这块地她势在必得。她会付诸行动,但不是现在。因为,她有更重要的事情——
“学军……”放下电话,傅尔淳看了眼默不作声的蒋学军缓缓开口。
“嗯。”蒋学军勉强应者,心里却想着傅尔淳在言哲文怀里缠绵的情形。
“拿下这块地后我想离开蒋氏。”把心一横,终于说出心中所想。
蒋学军听了只是稍作停顿,随即挂上微笑“也好。这些年你太辛苦了,等你答应嫁给我后,你就安心在家当全职太太吧。”
什么?傅尔淳一脸震惊的看着蒋学军。是她刚才出现幻听了吗。可是,学长那双布满血丝的大眼里分明写满了认真和期待“怎……么可能,学长您不是……?”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