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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无疑是在火上浇油。汪梓涵咬了咬牙“大嫂,您别着急,这回我一定要让她的好看。”于是,她又重新开机,拨了一串号码“喂,之前你不是说要向本小姐表表决心么,如今就有个绝好机会……”
整个过程都是汪梓涵一手策划,温宛月好像都是在一旁作壁上观,其实呢?
“绑到人之后一顿毒打,然后把她扔到荒郊野外喂狗。”汪梓涵跟对方传达意见。
“不行,这样她万一活着回来,到时候倒霉的肯定是我们。”温宛月一万个不赞成。
“怎么会?”汪梓涵不信。
温宛月笑话她的天真“你想啊,谁跟傅尔淳的梁子最大?”手指对着两人的胸口点了点。
汪梓涵的眼神黯淡几许“那怎么办?”
“你听我的……”温宛月在她耳边一阵低语,说得汪梓涵连连点头“大嫂,你真厉害!”
小女孩果然天真——温宛月在心底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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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用刀抵着傅尔淳的腰部,一路照着他的指示除了卖场。
瞧他刻意躲过多出明的、暗的摄像头,傅尔淳的心越来越惊。看样子,此人是经验老道的惯犯。可是,他怎么偏偏就选上她?别说她身上的穿着打扮显得朴素,就连叫上的鞋子,还是医院替病人准备的毛绒拖,再普通不过。
显然,这样一想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绑错了人。第二,因为言家人。
“这位朋友,你认错人了吧,我很穷,没钱给你的。再说,我又是个孤儿,你把我绑去了也拿不到赎金。”她故意放慢脚步,企图套他的话。
“啰嗦什么,我刚才叫傅尔淳的时候你不回头了么?”看样子,刚才隐隐约约听到的名字原来是他喊的。目的就是为了确定身份。如此一来,傅尔淳明白了,人家是瞅准了她。
“我叫傅尔淳确实没错。但是,请你搞清楚,我没钱没权,你绑了我真没用。”她企图拖延时间,想办法引起别人注意。这是超市外头一条僻静的弄堂,平日鲜少有人经过。
傅尔淳暗叹糟糕,怎么就忘了想办法通知保镖呢?事实证明,她小看了言哲文底下的人。这保镖一看手表,傅小姐去了20分钟没出现,当即会察觉到情况有变。一个电话打给同伴,那人直接用GPS追踪。对呀,既然是重点保护对象,自然少不得用上高科技的东西。几秒不到,锁定位置。而这时候,傅尔淳给人绑了手脚,嘴上贴了封条,带上一辆奔驰的商务车,一路开往偏僻的地方。
那边,言哲文正在召开高层会议。傅尔淳被绑架的消息一传来,二话不说中断会议,奔赴救人。
路越开越偏,颠簸了2个小时后,傅尔淳被带到一处未完工的别墅内。地上到处都是碎砖头。那男人似乎一点都不担心会被认出,从头到尾毫不掩饰的面对傅尔淳。只见他那双不怀好意的眼神挑剔的将她看个遍,还算满意的咧咧嘴,一把扯去傅尔淳身上披着的外套。“不愧是言少的女人,受了伤还这么美。”他笑得淫、、荡,露出森森白牙。
傅尔淳脊背发麻。挣扎着后退,尽量避开他伸过来的禄山之爪。
“跑什么?少给我欲擒故纵。听说你的床上功夫一流,把言家老小迷得……”很快,傅尔淳发现退无可退。她害怕的想呼救,无奈,嘴巴给堵住了。眼看着她胸前的扣子一颗颗被人用刀子挑开,傅尔淳干脆闭上眼睛等死。
可是,等了许久,未见动静。她睁开眼,发现那变态男人正摆弄着一架摄像机。
“呜呜……”这回,她彻底顿悟了。原来,这男人不光是想劫色,还想拍着照片敛财。
正当她求救无门近乎绝望时,那男人居然走过来,一把撕开她嘴上的胶布。嘴巴重获自由“要杀要剐随你便,何必这么麻烦。”她豁出去了。
“哈哈,杀你,你是迟早的事。在你死前,我得把这一幕给拍下来给言家大少瞧瞧。不然的话,岂不浪费了汪小姐和温小姐的一番美意。”男子的一席话彻底点醒了她。
突然,她感觉那份恐惧没了。甚至于,错乱中,好像听到了言哲文的声音。她笑了“汪小姐,汪梓涵?温小姐,温宛月?呵呵,她们倒是费心了。既然这样,干脆点,动手吧。”
话音刚落,等到的不是男子那肮脏的手而是言哲文带着一帮人冲进来而刮起的旋风。下一刻,她重返人间,立马落入温暖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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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长廊上,言哲文怀抱着身下被染红一片的傅尔淳狂奔。“医生,医生,快来,她可能流产了,快点……”
28
流产?傅尔淳风中凌乱了。作为当事人的她怎么不知道自己怀孕一事呢?
瞧着某人难得方寸大乱像个疯子般大吼大叫,她的嘴角出现了一抹诡异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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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行动失败的消息传来,汪梓涵慌了,她第一时间通知温宛月,可巧得是,沈穆卿就在旁边。深知汪梓涵那说风就是雨的性子,当着沈穆卿的面她也不好发作“嗄,那个伯母,正好社里有点急事让我回去处理……”
“没事的,年轻人事业要紧。”沈穆卿尽管恨极了韩素梅,但对温宛月却出奇的客气。她笑眯眯的目送着温宛月离开;眼底似乎还泛着慈爱的光芒。
两人在约好的地点碰头。汪梓涵一见到温宛月;急得像个火车头。一时控制不住力道就往这边冲。好吧,脚踩十厘米高跟鞋的那个人稍不留神;被推向慢车道。这不,刚好有辆电瓶车经过,温宛月很不巧的连人带包给甩倒在地。脚扭了,膝盖,手肘处都有不同程度的擦伤。
骑电瓶车的小伙子吓坏了,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急着过去将人扶起“怎么样,小姐,没事吧?”他吓得脸色苍白,冷汗直冒。
“我……没事。”脚踝处那钻心的痛,以至于说话都显得困难。
“什么没事,宛月姐,我的好大嫂。”汪梓涵很快反应过来,杏眼圆瞪,冲着那位小伙子嚷嚷“怎么,撞了人想跑吗,走,快送我大嫂去医院。”大小姐就是大小姐,一遇上事情不是自己先找原因。
好在,人家小伙子也觉得理亏,于是,三个人在最短的时间内找了附近的医院。才走进急诊大门,就叫顾西怀气冲冲的从鸀色通道内走出来“喂,宛月,小七,你们怎么在?”
“四哥,大嫂被人撞了,她的脚可能骨折了。”汪梓涵见到顾西怀就等于找到了靠山。
“嗄?”顾西怀脑袋当机。今个儿是啥日子。大哥的两个女人都进医院,且进得是同一家“呃,那个小七,你过来一下。”不管怎样,他觉得有必要提醒下小七。大哥正在气头上,他怕会迁怒到她头上。
汪梓涵跟了过去“小七,傅尔淳受伤了,好像很严重。现在大哥就在楼上的急诊室,等下你带着大嫂去别处避避。”顾西怀这么做当然也是担心给温宛月碰到会伤心。毕竟她才是名正言顺的未婚妻。
怎知道汪梓涵一听到傅尔淳就在这里,有种冤家路窄的冲动。几次三番都整不死她,她心头正郁闷着呢“哼,怕什么,大不了带着大嫂去闹一场。”她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显然忘记之前风疾火燎找温宛月的目的。
顾西怀见她天真的样子,无奈的摇头“我看还是算了吧,别去惹大哥不高兴。毕竟惹毛大哥最终还是会连累到宛月。”
这倒也是。汪梓涵不服气,胡乱的点头“好了,我知道了。”
顾西怀走后不久,东方剑也准备回去。正巧遇上一瘸一拐从洗手间走出来的温宛月“宛月,你的脚怎么了?”
他问得突然,把低头专心想事的温小姐给吓了一跳,稍不留神,磕破的膝盖又撞到一旁的凳子上,“嘶,好疼。”
东方剑蹙眉,往她脚上一看,问了句“你怎么了”后想也没想拨通了言哲文的手机。
言哲文这个时候哪有心思接电话,按了通话键劈头就问:“什么事?”
“老大,宛月在楼上,她的脚受了点伤。”东方剑打这通电话纯粹是想提醒言哲文。
“好的,我知道了,等会儿下去。”兄弟几人中,也就只有老二的思想够成熟。言哲文二话不说应了。
东方剑觉得自己该做的事都完成了,于是等待汪梓涵交完费便冲两人点头告辞。
“梓涵,东方二哥说阿文哥哥等下会过来。”温宛月考虑着怎么支开小七,怕她会稍微不注意说漏嘴。“等下如果你觉得看到他有压力的话……”
哪里知道汪梓涵的神经线永远都是大象腿那般粗,“放心吧大嫂,我可不想当你俩的电灯泡。”
看完医生,两人在长椅上等了两个小时始终未见言哲文的身影。温宛月神情落寞,而旁边的汪梓涵是越等越气“大嫂,走,我们上去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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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再切换到傅尔淳被推进手术室的那一幕。
“医生,有几句话我想单独跟你讲,很重要。”手术室的门一合上,傅尔淳从推车上坐起来。担心医生会犹豫,便特别强调重要两字。
医生犹豫片刻,见她一脸坚持,于是便走过去凑上耳朵。听到她公布的答案后不免犹豫片刻“你确定?”
“我很确定。”傅尔淳拍着胸脯,“但是,我身上的伤确实是被人害的……”她不慌不忙的陈诉了整个事件的过程,听得几名医生都蘀她缀缀不平。
见她要的效果达到了“所以,为了让那些目无法纪,草菅人命的败类得到应有的教训,恳请各位帮我个忙……”是谁说她傅尔淳是圣母来着?难道别人害她,她还得给人送锦旗不成?她捏了捏口袋里的手机,幸好当时放在裤子后兜里,那人将她抵在墙上时,不小心启动了录音功能。
手术室的灯两小时后灭了。医生们先后走出手术室。
言哲文急着迎上去“怎么样,她没事吧?”这个时候的言罗王哪还有昔日黑煞风的影子。
为首的那名医生在傅尔淳的请求下,故意抹了下额头上的汗珠,状似惋惜的说:“哎,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太不注重自己的身体了。”
她意有所指的话令某些人听了更为内疚,“她……还好吧?”这样子,哪还敢问孩子的事。
“哦,没什么大碍,只是受了惊吓,好好养养吧。”医生意味深长的嘱咐几句华华丽丽的退场。
傅尔淳被送至全医院顶级的vip病房。
病房内春意盎然,一派祥和之气。
病房外走廊尽头,“怎么样,开口没?”他的怒气和耐心已经到了极限。
“开口了。”崔浩泽回答。“开始还嘴硬。后来,我跟他讲了古希腊的一个故事。想着让他尝尝每天被咬去一块肉的滋味。”崔浩泽可是舀手术刀的,要不是大哥的力挺,恐怕这个愿望就被他家老头给扼杀在摇篮中了。“只是,大哥,你确定我告诉你之后不会做出惊人之举?”其实,他也为难。假如不告诉大哥真相,总有一日,大哥也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