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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她还是破戒了。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大哥打算将他的大部分财产留给了你。”盛剑兰也觉得他这么做理所应当。
傅尔淳惊叫“他凭什么留给我?我有凭什么要拿他的财产?”没由来的,她有了怒气“剑兰,我想,我已经不适合再留在N市了。”为了她日后的平静,她想萌生退意。
“嗄?”盛剑兰慌了。原本她是想劝和来着。“傅姐,你千万别走。”她这一走,不等于把大哥推上绝路吗?原本他就没了生存下去的毅力,如今傅姐要是得而复失的话,指不定大哥又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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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是山不转来路转。原本铁了心不再理会的傅尔淳偏偏就这样跟他再见面。
那日晚上,轮到她值班。原本,她这位特邀老师是不需要这般辛苦的。无奈,自从她有意识的加快了备课计划,准备提早回新加坡时,她自愿把晚上的时间留下来更进一步的跟孩子们相处。
晚上10点多时,宿舍楼内很安静。早过了熄灯时间,孩子皆已进入熟睡阶段。也正是这种可以放松的时刻,一道尖锐的哭声打破了夜的宁静。
傅尔淳闻讯而至,发现那名叫小亮的男孩子手脚抽搐,口吐白沫。她当即判断可能误食了有毒的东西。一刻都不得停留的她指挥助理报警,同时一个劲的让孩子保持清醒。
救护车很快就到,她跟着上医院。在抢救室长长的走廊尽头,她忽然感觉胸口堵得慌。
小亮也是名孤儿。因为先天残疾,父母在生出他以后就将他丢在医院的垃圾房边。几经辗转才被送到特殊学校。他今年7岁,寻常孩子这种时候都可以上小学了。可他连基本的会话都不会。只是偶尔发出几个清晰的字眼。可能是出于本能的,他对这孩子特殊照顾。
双手交握,默默的替小亮祈祷。许久,她才睁开双眼。兴许是心有灵犀,就当她抬头转身时,那阴影处有道熟悉的身影矗立着。尽管光线昏暗看得不真切。但她依然能够感觉到从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
他穿着灰色的毛呢开衫,一只手拄着拐杖,另一只手里叼着烟。他就这样犹如一尊雕像,岿然不动。
抢救室的灯依旧亮着。医生护士忙忙碌碌的从身边来去。有的甚至躲闪不及碰到了他。只见他有些无奈的躲闪着,他还是如之前那样,不太愿意跟人有过多的身体接触。
“言先生,言先生,您在哪里?”一道压抑着嗓子的女声回响在走道内,由远及近。庄秘书满头大汗的跑上顶楼。她俏丽的脸上写满焦虑。当他如愿发现老板的踪迹时,忍不住深吸一口气“言先生,您还好吧,吓死我了。”今天是她离职前的最后一晚,希望不会有差错。
“嗯。”他答得波澜不惊。没有焦距的瞳孔无意识的划过。庄秘书沿着他的视线转头,惊奇的发现了明亮灯光下的人影。
“傅小姐?”是错愕更多的是震惊。
当然,最为激动的还是言哲文本人“傅……尔淳?”他的声音嘶哑,那不太真切的低唤着。
傅尔淳为之一颤,忙点头示意“你好啊,庄秘书。”她故意对他视而不见。
接下来,老板自然不肯再挪步。而急着赶回去跟爱人汇合的庄秘书也不得不再次回到洗手间跟打电话解释。一张长凳一人一头静默着。
“对不起,尔淳……”过了好久,他才有些犹豫道歉。
“别说对不起,那些都已经过去了。”傅尔淳起身打算往楼下呼吸些新鲜空气。
似乎预感到她要走,言哲文急着上前“听剑兰说你打算回新加坡?”他语气中似乎透露着哀求。
“嗯。”她停下脚步,不曾回头看他的表情,用简单的鼻音以代替答案。
“那……我可不可以为你做点什么?”他苦笑道。
“不必了,谢谢!”她果真走了,毫不留情。
庄秘书从洗手间出来,见老板一人呆立着,神情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落寞。她忍不住偷偷抹去眼角的泪水。这样的一个男人,他怎么忍心看着心爱的女人一次次的跟他擦肩而过?“言先生,降温了,我们先回去吧。”
言哲文没有回应。只见他踌躇着从衣兜里摸出一张邹巴巴的盲打“庄秘书,麻烦律师将我起草的遗嘱提前快递给傅小姐……”
寒冷的冬夜,这是N市入冬以来下得第一场雪。极小的雪纷纷扬扬,在空中缠绵而至。傅尔淳站在庭院内,任由雪飘落在她肩头。
新加坡没有雪,新加坡很温暖。因为那里有她最在乎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前几天只感觉眼睛干涩、有点痛。不料却是发炎的千兆。唉,可怜的柠檬,被禁止上网鸟~~~让我快点好起来吧。
43、言尔有性
假如不是冬日里那股子寒风把她凉得彻头彻尾的话,傅尔淳压根不相信这等狗血的剧情会发生在她的身上。她才出去透个风,怎么一眨眼回来世界全变了。那跳来跳去面对媒体哭得歇斯底里,自称是孩子的亲姑姑的妇人正紧紧抱着昏迷不醒的孩子。她声泪俱下的控诉着院方对孩子的疏忽……
她瞠目结舌的站在人群中,如同失去意识的木偶。
“是她,就是她,她是杀人凶手。”只见那原本还惨惨戚戚的女子突然面露凶光,扬手一指,瞬间,她成了众人的焦点。
“这位小姐,听说你是爱儿康复中心的特邀老师,对于这次的事件,你有何看法?”
“小姐,你有什么话要说吗?假如这位女士执意要控告你们的话,你作何感想……”
……
媒体的闪光灯刺激着她的双目。原本的清澈的眼睛逐渐失去焦点。
“你们都走开。”一道突兀的叫嚷声打破了混乱。言哲文踉跄的,拨开人群,从那头走出来,笔直的朝着她的方向。一道惊人的惯性,将她牢牢的搂在怀里,手掌轻拍着她的后背,低声安慰“别怕,没事的,这都不是你的错……”
好不感人。只是,傅尔淳并没有那么天真。此情此景,或许她有那么一瞬间的无助。可一遇到言哲文,所有的不适与恐惧皆化为泡影。大脑迅速的分析着事情的来龙去脉,不无意外,她想到了一种可能。嘴角无声的扬起30°的微笑“言先生,十分感谢你的倾情演出。”她的感谢耐人寻味。随后,她转身面对探究中的媒体,朗声道“报警吧,我不介意作为第一嫌疑人接受调查。但我必须通知在新加坡的律师。”她一副公事公办的坦荡笃定反倒让媒体开始揣测她的身份。单从方才言少对她做出的那番亲昵举动不难让人浮想联翩。
“言先生,这位小姐是您的新女友吗?”
“方便说一下你俩现在的交往状况吗?”
……
媒体见风使舵的开始探寻八卦,一下子,事情的焦距被模糊。那原本又哭又闹甚至大有冲上来拼个你死我活的‘姑妈’见自己备受冷落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作死“你们都是财大气粗,官官相护,可怜我们这些小老百姓……”
N市只是个地级市,说小不小,说大不大。医院里这桩事故自然而然会登上当日的头版头条。而警方面对舆论压力,不得不将当事人傅尔淳带回
警局展开调查。
傅尔淳明确拒绝了言哲文抛出的橄榄枝,背着邱莫言跟新加坡的律师通话。
律师好友在第一时间赶到,他大致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要求保释。警方在没有直接证据证明她有罪的情况下准予保释。
“傅小姐,您真的不用通知邱总吗?大陆这边的情况很复杂,人们往往都是同情弱者的。更何况,对方的亲属还执意要求严惩玩忽职守的老师。”情况不容乐观,律师也显得忧心忡忡。“不如通知下邱总,他在N市的人脉不错,要摆平这种事情简直轻而易举。”这律师平日里一副眼高于顶的模样,怎么今个儿反倒畏畏缩缩来着。
傅尔淳是一肚子的闷气,但她不想发作。律师那伎俩摆明了就是要替上司提供英雄救美的机会。只是,她敢保证,此时的邱莫言早已得知她这边的情况。这名华而不实的律师只不过是一小小脚本,跑龙套得不够格。“麻烦你了,齐律师,我有点累,到时候再说吧。”她找了辆出租车直奔公寓。
睡得迷迷糊糊时,她隐隐感觉有人在床边走动。迷离着眼,她喃喃自语“莫言,是你么?”两人朝夕相处,彼此已熟悉对方的气息。但凡邱莫言所到之处,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淡淡薰衣草的清凉。她这一句问句不是在疑惑倒像是在寻求安慰。
邱莫言心念一动。原本未平的心湖再生涟漪“尔淳,我们回新加坡吧?”他弯下腰,抓起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摩挲着。
“嗯。”傅尔淳很配合,丝毫不曾犹豫。然而,她愈是这般迫不及待,邱莫言的心越是无法安定。尔淳的性格再明白不过。但凡是她所决定的事情从来没有半途而废的。为了水水,为了那些可怜的缺陷孩子,她花费了多少心血。当初她费了那么大劲执意来N市,而如今,她竟轻而易举的想放弃。邱莫言不敢想,更不敢问。这里边是不是跟言哲文有关系?
见他不作反应,傅尔淳并没在意。很多时候,莫言就像是她身后的影子,总是默默的追随着她“莫言,我想宝宝了。”都说人在脆弱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的便会是最在意的。
在不让她察觉之下,他稍稍吐了口气——幸好,还有水水。这个延续着他俩羁绊的孩子。
邱莫言拿出他一如既往的处事风格,极为低调的将这件事情给压了下去。媒体开始停止报道这桩事件的后续。而傅尔淳的工作暂时停止。她成了无业游民般的空闲。接二连三的叹息过后,邱莫言
实在看不下去了“怎么了,很无聊?”他宠溺的揉了揉她的短发。比起以前,她这样子更为娇俏迷人。“要不,我们做下我一直期待的事情?”他冲她挤眉弄眼猥琐极了。
她顿时反应过来,脸爆红。将头埋进沙发中。
反应太可爱,太诱人。原本一句玩味的话竟意外点燃激情。邱莫言的手珍惜的敷上她的双臂。性感的唇停留在她的耳畔接近一厘米处“尔淳,你准备好了吗?”这么些日子以来,他总在克制着自己。他不希望他俩的这段感情起始于床。
傅尔淳不是没有忐忑。可她这一次,是下定决心的。她要用实际行动告诉自己,同时证明给所有人看,她跟言哲文再无任何瓜葛。于是,她接下来的动作无疑给邱莫言一计最为有力的鼓励。她的双手攀上了他的脖子,主动献上自己的唇……
************************JQ有没上演?乃们猜呗!**********************
情敌见面会是神马样子的光芒四射?瞧瞧这场面就清楚了。
两位气场同时强大的风云人物面对面坐着。那举手投足间的姿态皆显示出善于发号施令的王者风范。
更难得的是言哲文。尽管他视力接近于零,可从容如正常人一般。连放个杯子都有条不紊没有一丝偏差。
“言先生想必练习了很久吧?”邱莫言暗中观察着言他的一举一动。果然,标准,没有丝毫偏差。可他愈是这般完美就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