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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下无人时,可以称呼他为爹地。跟傅尔淳比起来,小家伙跟他还要亲密一点。假如孩子不是阻隔在两人之间的最大障碍,他也不会傻傻的铤而走险,做出令尔淳反感之事。
爷俩欢快的走出校门,刚好遇到迎面走来的傅尔淳。她当即愣在那里,举手投足尽显出不自在“你……那个,莫言……”最后,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邱莫言也明白她的局促,很是体贴的没说什么,只是腾出一只手,轻轻拉起她往停车场走去“我们三个很久没一起吃晚餐了。水水爱吃鱼,我打听到一家做鱼很有一套的饭店,现在就去尝尝,如何?”嘴上是在征求她意见,可行动上却早已替她做了决定。原本牵着的手改用扣的,十指相扣,在旁人看来是多么恩爱。
对面街道上,言哲文一袭黑色,浑身上下散发出冷漠“老板,我们要回去吗?”保镖皆司机忍不住提醒着。
“告诉我,你们是不是觉得傅小姐跟他邱莫言比较般配?”他问这句话时,心里面是极度自卑的。事实上,明白将面临新一轮
的手术。这种时候,他内心深处除了无助还有强烈的期待。如果不是为了要追回傅尔淳,看得见跟看不见都无所谓。这么些日子都过来,他早就习惯了瞎子的生活。
搭了件外套的傅尔淳没由来的一阵发颤,邱莫言也察觉到了,停下脚步关切“怎么了,觉得冷?”他抬头看了眼还未下山的太阳。狮城一年四季都很热,不如N城那般四季分明,按理说,这样的气温压根不会让人产生冷意。不可置信的环顾下四周。他是特种兵出身,对于职业的敏锐,似乎明白些什么。很快,余光瞟向某处,一道匆匆掠过的黑影在他深邃的眼眸内落下烙印。嘴角不由自主上扬,扣着的手指松了又紧,突然心情大好。
“叔叔,我想吃冰激凌。”小家伙变得倒挺快,脑子活络的跟寻常孩子无异。尽管对于儿子这变化无常的举止已经习以为常,可毕竟在邱莫言跟前所表现出的一幕是她所期盼而陌生的。
“莫言,你发现没,水水好像特别黏你。”终于,她还是忍不住打趣道。
“是啊,可能我俩上辈子就是父子来着。尔淳,你瞧,人家都在羡慕我们,不如……”他也曾苦思过求婚的方式方法。在停车场求婚,固然地点有些不对,可毕竟也是出自于真心。
被他突然起来的变相求婚给惊得,傅尔淳一时间语塞“莫言,你没有开玩笑?”怎么可能,他明知道她跟言哲文是一起回来的。甚至有几次,言哲文强迫着拉着她一起出席宴会,她不相信莫言会不清楚。她混沌了,有些不能够揣测他真实的内心。“莫言,你应该清楚这阵子不跟你联络我在忙什么吧?既然了解,那可否跟我解释下,为什么要将水水的身世给捅出去?”作为一名母亲,她完全有理由讨要这个解释。
看了她的表情,默不作声的放下怀里的小家伙,打开车门,将他送进车子后座,之后拉着她在正副驾驶座坐定,系好安全带“这事情我今天不说,日后总有一天会曝光的。它是一颗定时炸弹,你知道吗,有他在你就不可能真正跟N市脱离关系。尔淳,你扪心自问,这次你坚持回N市,难道就没有一点私人因素。尔淳,我已经35了,早已有了定下来的决心,可你呢,总是这么捉摸不定,无法让我安心。”他深吸一口气,发动车子“我们结婚吧,水水的事情也到此为止,但毕竟向我保证,斩断跟言哲文所有联系,保证一辈子用不回N市。”这一次,邱莫言是铁了心的,他拿孩子作为赌注,同时也在赌傅尔淳对他的在乎程度。只是,尔淳并没有直接给他答案。她用无言表达了她的抗拒。输了,他闭着眼睛,打了方向临时停靠。“尔淳,你走吧,水水的事情我来处理。”
都说爱情让人变得自卑。邱莫言觉得,他在傅尔淳面前恐怕连一丝一毫的尊严都没有。
尔淳没有反驳,默默的打开车门,回头,眼神中有着明显的歉意跟不舍“莫言,我不会抛下你,请你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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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是性格因素,言哲文跟邱莫言最大的区别恐怕也就在于此。这边弄得不欢而散,而另外一头的男人确实踌躇满志。在动手术前夕,他居然写了张委托书带着医生一行人便消失不见。美其名曰为了手术不受打扰。
面对不请自来的委托律师,傅尔淳真有种被算计的感觉。这男人,弄了这么大一个摊子,现在甩手给了她,接下来她该怎么做?这些项目可不是菜市场买菜,几十几百就行的。
头大的给崔浩泽打了电话。这么长时间以来,她也只跟这位温文尔雅的崔家长公子气场合得来。
崔浩泽那头早已得到大哥的授意,也不便多说,含糊其词蒙混过关。
傅尔淳不是傻子,隐约能感觉到言哲文之所以莫名其妙算计她背后肯定掩藏着什么阴谋。果然,无所不能的媒体首先发难了……
53、言而有性
律师来送让渡书时傅尔淳既没有接受也没有拒绝,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律师也是个能见机行事的人,既然老板指明的人,他也不敢轻易得罪,东西一送到就礼貌识趣的道别离开了。
傅尔淳拿着手中那厚厚的一叠纸心中百感交集。坦白说,她现在只想求一份安宁,不管是言哲文还是邱莫言,她都不想去理会。水水的事情还在跟东方家那边协商中。东方剑的态度很明确:孩子肯定不是他的。他的语气听起来急切而略带疲惫,显然在颜如玉那里吃尽苦头。他们那些人中间,唯一还算交情正常的只有盛剑兰。她帮着把小许的事情办下来了,也就是说,小许很有可能顺利留下来担任她的助理。
思前想后,她决定先去找言哲文在新加坡的临时助理。
原本以为她会在饭店大厅或者附近咖啡屋见都他的助理,没想到,前来接洽的人直接将她带到一栋规模不小的写字楼内“请问,这是……?”
“傅小姐,您好,这边就是您的办公室。”一进大楼她便被热情的秘书小姐引入一间相对来说比较简单的房间,这房间内的摆设都是新的,甚至很多东西都没来得及撕去包装。
“你好,请先别忙,我只想找你们总经理或者这里的负责人。”她扬了扬手中的授权文件,想通过这个途径找到言哲文。
很快,她被告知从言总签下那份委托文件那刻起她便成了代理总裁。她愕然,想不到这男人视线的准备工作做得如此‘到位’。她索性冲对方友好微笑“好吧……”接下来,她大致了解下她的工作范畴。好在,曾担任过蒋氏总经理的她对商场上的一切都不陌生。而言哲文似乎也只想暂时限制她的行动,所以才用这种方式绑住她,好让他自己安心动手术。
第一天的工作还算轻松,除了熟悉下各部门的大体情况,再批示了几份文件后她便回了家。刚跟水水照了个面,恩师那里便传来令人振奋的消息。有关于当年那份亲子鉴定的委托人有下落了。只要找到那个人的下落,水水便很有可能证明他跟东方家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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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傅尔淳抱着得过且过的心态当着代理总裁。每天的事情也不多,大小会议都有能力过人的特助代劳。至于她要做的事情便是做在那里乖乖当一名只听
不说的观众。整个会议过程,她的台词除了‘开会’,‘散会’再无其他。
正当她坐在老板椅上惬意的喝着咖啡默数着台历上的日期时,手机骤然响起“喂……”
“尔淳,你……在哪里?”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遥远,有些不真切。
“我……”傅尔淳哑然,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邱莫言顿了顿,紧握住手中的电话,深吸一口气“你在言哲文的办公室?”
一股凉意从脚底直往上窜,下意识的看了下四周,并没发现可疑“莫言,你听我说……”她急着解释,希望他不要误会。
“好,我听你说,我们见面谈,让人过去接你。”不等她回答直接挂了电话。
到了约定地点,刚下车,傅尔淳几乎在第一眼便找到靠窗位置上的男子。她抿了抿嘴,略微整理□上的粉色套装,如同一位英勇的圣战骑士般推开玻璃门。
“来很久了?”她尽量用平常的语气发问。
“嗯。”邱莫言平静的点头,注意力从手中的文件上移,努力了几次,才将视线收回,落在她身上“你……要回到他身边?”瞧瞧,分明是她背叛他,可他尽然连责怪的语气都说不上来。
傅尔淳一愣,有股不堪的感觉急速往心头涌“我……没有。莫言,我跟他不可能了。”她摇着头极力想解释,可又无从入手,那些话就堵在嗓子口,如同打在棉花上,软弱无力,毫无说服力。“唉……”过了许久,她幽幽叹息着“莫言,我们带着水水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生活吧。”她觉得好累,想由此来结束一系列本不该让她承受的纠葛,包括言哲文。
邱莫言一瞬不瞬的看着她面部表情的变化“尔淳,谢谢你还这么信任我。可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他的话犹如晴天霹雳,彻底将她震醒“莫言……你”想抛弃我?
从她无辜又受伤的眼眸中,邱莫言似乎找到了一丝希望,可他并没有立即表现“在你这些天代表言哲文签署的几分文件中,有几项案子是专门对付我公司而定的。所以……尔淳,言哲文是在借你的手打击我。他在利用我对你的爱。”
‘利用’二字或许是他言之尚早,可就目前看来,他也只能往这方面想。
傅尔淳懵了“怎么可能?”她不是没有仔细看过文件中的内容,她敢发誓,那里面任何一
条细则都未提到有关于邱莫言公司。
邱莫言没有详细解释,只是看了眼窗外,随手找来服务生,替她点了杯卡布奇诺“我该走了,祝你过得愉快!”语气依然热络却掩饰不了的排斥。
她想伸手去拉他,可最终放弃了,接着起身的动作瞧瞧将手缩了回来“莫言……”憋不住最终还是把他叫住。
脊背僵了僵,缓缓转身“怎么了?”眉宇间的柔情尚在。
她安了心“路上注意身体,回来跟我打电话。”像个面临分别的妻子那般,小声叮咛着。邱莫言紧捏着手指,强压下拥她入怀的从动“好,等我回来。”
人这一生,总有些逃不开的劫数!或许,对于邱莫言来说,傅尔淳便是他的劫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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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进入结尾阶段,扑朔迷离的事件也该有个解释。但是,更多的谜团还在等着我们。究竟,邱莫言这一走,又将带来多大的风波呢。另外,言哲文的出走真的是为了治疗眼睛吗?
主导这出闹剧的究竟是谁呢?
☆、54
新西兰惠灵顿
某私立医院
顾小四神情不豫的看着长廊外俩兄弟“小五,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说大哥的手术没问题吗?”先飞狮城再赶往这里;这一路上马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