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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傅尔淳简单居家服出现在众人面前。“傅小姐,我们就给您先换衣服吧。”两位专卖店的小姐笑容满面的等着上前服务。
“哦,好吧。”尽管不知道言哲文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反正有人赞助新衣服,何乐不为?傅尔淳假装笑得花枝招展,可当她见到精美包装盒内的服装时,脸拉得跟苦瓜似的“言哲文,这衣服是?”她没眼花吧,这厮居然用这么烂的招式惩罚她?传统却又经典的英伦宫廷装。再说白一点,就是要被束腰,绷带,那种分变态,近乎于自虐的衣服。“我不穿。”她使者小性子往沙发上一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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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哲文倒也淡定,一记眼神让其他人回避。“别忘了你的身份。”他凉凉的口气充满里威胁因子。
傅尔淳也火了。这一整天,洗澡,做饭,睡觉,她样样伺候着。她都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了,临了,从床上被挖起来后被告知要去参加场商业酒会。好吧,即便身体有多么的不适,她忍了。可现在呢,什么个情况。瞧那衣服的尺寸,那腰围,就算是15、16岁没发育的小姑娘也不见得能穿下。“言哲文,你到底想怎么样明说,何苦变着法子来发泄你的不满呢?”她抓起桌上的钥匙就想出门。不料,手机在这时候响起,瞥了眼上头的来电,是小林。
休假期间打她电话莫非有事?不敢耽误连忙接起“不好了总经理,今天我们的人去办交接手续却听说那块地有问题。现在公安都出动了,说是要调查我们……”
傅尔淳听着傻掉了,她不可思议的看着一脸平静的言哲文,他像个没事人样,慵懒的点了根烟。
“言哲文,那块地到底有何猫腻?”她忍不住抬高嗓门质问。
算准了时间她会收到这消息,言哲文也没多大反应“没什么,只是一早就收到传闻说这块地手续有问题。”
他到说得轻松,还以为蒋氏得了多大的便宜,拿市值一般的价钱买下那块地,到头来,银行贷款也下来了,居然被告知土地有问题,不符合开发条件。10个亿,光银行利息就够他们蒋氏受得。“那你……”为什么还要这般高调的糊弄别人去买,这不是纯心坑人么?
言哲文吸了口烟,在舌尖上饶了一圈如数吐出来喷在她脸上,呛得傅尔淳连连后退。“从功臣到败类的滋味如何,好受么?”他突然来了兴致,正视着她,倾身压上“傅尔淳,别拿我当三岁小孩。你拿着我言氏的钱去接济蒋氏,回过头去高调的要嫁进言家当我继母。哼,先掂量掂量你自己的分量再跟我斗。”他翘着二郎腿露出森森白牙。
傅尔淳气结,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应答,只是不甘心的怒视着他。
“不过,我没打算让蒋氏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你只要答应我一个条件,蒋氏很快会没事。而那块土地新的手续也已经办妥。”无商不奸。看样子她傅尔淳不适合干这一行。
大难临头,只要有一线希望她就不能殃及无辜“好,我答应你。”
“很好,你们进来吧。”那些人被重新招进来。
“啊……好痛,嗄……松一点,勒得疼……呜呜……”卧室内,惨叫声声声销魂,听得外面的人无一不在脑子里YY那少儿不宜的镜头。
半小时后,傅尔淳几乎是在旁人的搀扶下走出来的。眼角还残留着泪痕,至于嘴唇上也是一排排清晰的牙齿印。
在她身上浏览一圈后,言哲文转头看向两位服务到家的专卖店小姐,她们正用忐忑的眼神偷瞄着他的一举一动。“嗯,这衣服的效果不错,穿在她身上非常合适。支票我会派人送到,还有,下半年的预算中,给你们店追加300万。”
“是,好的,谢谢言总。”两名小姐感恩戴德的走了。
接着,傅尔淳被交到化妆师手中。“傅小姐,还是言总有先见之明,让我们一早就给您准备这个。”化妆师很阿沙力的拿出一盒透明的药膏“这种药膏消肿化瘀的效果很不错。”
傅尔淳吼得嗓子冒烟,连哼哼的力气都没,干脆闭上眼睛任由他们去折腾。
她那个真叫憋屈。明明被整得凄惨无比,可接下来等待她的却是更加劲爆的场面——化妆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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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耳背还是言哲文故意隐瞒。把她弄成这样,连呼吸都有困难,居然还带她来参加这种宴会?瞧瞧人家千奇百怪的造型,唯独她,一副童话世界里的公主样。这不明摆着让人觉得她是来闹场的么?“我上洗手间。”她想借着遁尿逃跑。
“哇,比尔,千呼万唤始出来。原来你迟到那么久是在你后宫挑选美人。身边这位小姐还真是对我胃口。”一位戴着库克船长造型的外国人走了过来,挡住傅尔淳去路。
言哲文见来人正是他今天要招待的贵客,也隐去了往日的冷漠,给他来了个法式拥抱。“斯蒂文,你总算出现了。怎么样,今天这船长的滋味如何?”斯蒂文的说得是法语,言哲文便用流利的法语交谈着。
一阵寒暄过后,斯蒂文那对锐利的鹰眼始终停留在傅尔淳身上毫不掩饰占有之意。
喧嚣的重金属乐器一打响,化装舞会就正是开幕。舞池中央的人陷入了疯狂状态。唯独他们三人置身事外。
“美丽的白雪公主,我们来跳支舞怎么样?”斯蒂文先试探性的触碰傅尔淳□在空气外的肌肤观察着言哲文的反应。见他的注意力并没有放在身边的美女身上,手里的动作也开始明目张胆起来。就在他的脚从傅尔淳的小腿一路往上碰到她大腿内侧的敏感处时,傅尔淳再也无法忍受,拿起一杯酒就朝他脸上泼去。
显然,斯蒂文也没料到她会有这种举动。往常比尔带过来的女人最后都是被他在床上弄得欲死欲仙的。他以为这次精挑细选给他找的绝色美人也是供他玩乐享用的。他一脸讶异的扯下被红酒毁掉的装扮“比尔,这位傅小姐是什么意思?”
见他理直气壮大有拿她兴师问罪之势,傅尔淳顿觉无语。被吃豆腐的人还没有申诉,他却要倒打一耙。于是,注意力也转向言哲文。她倒要看看这回他会做出何种选择。
殊不知,他只是笑看着斯蒂文满身狼狈说道“辣妹不更合你口味吗?”其实傅尔淳听得懂法语,但为了在他面前掩饰,她尽量将气得抽搐的嘴角肌肉拉平。
色鬼斯蒂文听到他的回答像是吃了兴奋剂般。他猛地扑向傅尔淳,朝着她胸前的傲人双峰袭来。“啊……”傅尔淳尖叫着躲闪,无奈,这衣服实在累人,时不时的扯后腿。于是,她只能利用随手能抓到的东西当武器。酒杯、盘子,刀叉,甚至连他们坐的凳子都不放过。。03c6b06952c7
斯蒂文身躯虽然庞大,但长期钟情于声色犬马,行动能力实在不咋地。三五下就气喘嘘嘘处于下风。而言哲文还是一副状态之外的表情,气得傅尔淳气不打从一处来。一得到脱身的空档也不敢身上穿得是昂贵的宫廷装,用力一丝,扯掉下面的累赘,踢掉高跟鞋,昂首阔步的走人。
当她前脚才到家后脚就跟来了电话“你搞砸了我100亿的订单,这笔账该怎么算?”
自己要当拉皮条的也别拿她开涮呀。傅尔淳很不客气的挂了电话,关机……
第8章
面对屋里突然多出来一个人,傅尔淳气愤又无奈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以为这里是公共厕所啊,什么人都可以上的?”这男人太可恶了,莫名其妙的把她带去,安排个色鬼洋鬼子吃她豆腐。
言哲文一进屋就催促着她“没空跟你扯,快跟我走。”
“去哪?”
“到了就知道了,还不快点,要我打昏了扛你去吗?”言哲文作势要动手,傅尔淳自知这男人什么事都做得出只得乖乖就范。
停机坪上飞机已轰轰作响“上去吧。”没给她半秒钟考虑时间一把将她推了上去。飞机空间不算大,除了驾驶舱,就只有两排座位。上去后,言哲文鸭霸功夫发挥到极致,系安全带、戴耳罩,甚至是防炫目的眼罩都一一替她打点妥当。
傅尔淳任由他摆布着,感觉这般体贴的言哲文还是第一次见到过“为什么?”她不解。
她问得很大声,害怕声音被风声盖过,却惹来一顿白眼。他摘下耳罩,怒斥道“要练嘶吼攻之前麻烦你把麦克风关掉。”
经他提醒,傅尔淳才发现耳罩的右下方靠近耳垂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麦克风,大囧“你又没说过。”这一次,她的声音完全被螺旋桨的噪音给淹没了。
“戴好耳罩坐稳了。”飞机徐徐上升,远处的高楼大厦很快到了脚底下越来越小。
傅尔淳兴奋的看着身边飘过的浓浓云团,像一堆堆小棉花似的很可爱“言哲文,你有没有想过万一遇上危险飞机失事怎么办?”
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又遭来言罗王的白眼。“放心吧,你身后备足了降落伞,如果怕死,我现在就可以教你怎么用。”严重鄙视这女人白痴样的思维逻辑。说完后,自动闭上嘴,拉下眼罩,干脆来着眼不见为净。
自讨没趣,傅尔淳也暗骂自己250,自己还在数千米高空呢,什么话不好讲,偏要挑这种话题,嘴贱!
可是,他们究竟去哪?
飞机很快来到公海上空。一望无垠的大海犹如一块明镜,在穿梭的云朵掩盖下增添了几分神秘。“好美!”阳光照射在洋面上,铺上一层金色。傅尔淳忍不住赞叹。
“喂,言哲文……”她转头,见身边的男人已悄然沉睡自动闭上嘴巴。
欣赏了一会儿窗外风景,绝对有些累,于是摆正身体,也学着他拉下眼罩,打开播放键,悠扬的小提琴乐曲回荡在耳畔。睡意袭来,全身放松的她很快。
居然还有白日梦,梦见自己躺在漂流的竹筏上,言哲文坐在旁边吹笛子,那悠扬的笛声回荡在山间,惊动了林中小鸟。
“喂,傅尔淳,你醒醒。”突然地动山摇,泥石流滚滚而来,吓得她哇哇直叫。幸好言哲文一把抓住了她,不然准掉水里。她猛地睁开眼睛,才知那是梦,飞机平稳的降落在草原上。
“咦?”苍茫草原,遍地是牛羊。牛羊呢?她不安分的四下张望,显然忘了身处何地。
“傅小姐,你倒挺会享受的,怎么着,打算一辈子坐我身上呢?”言哲文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
傅尔淳一惊,慌忙闪开。“对不起,我那个……”要死了,她怎么跟个毛躁的一丫头一般,之前在他面前伪装出来的稳重全都破功了。
言哲文根本不甩她,径自往预订好的蒙古包走去。这个季节,草原气候逐渐转凉,很多草都逐渐枯萎。实在没有夏天那草肥马壮的景象,不过却有另外一番别样美景。
傍晚,两人披上厚实的衣服并肩坐在蒙古包外,对着满天星空“言哲文,我们是来度假么?”他怎么知道她对繁华都市早已厌倦。
“不是。”言哲文搜索着网络信号,答得干脆。
“嗄?”她一时语塞,想好的台词派不上用场。
“躲人。”终于有了讯号,言哲文迫不及待的打开直接跟对方连线。
“老板,您果然料事如神,斯蒂文见报了。”助理眉飞色舞的形容着斯蒂文气急败坏的模样。言哲文只是静静的点头“然后呢?”他闭着眼睛像是在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