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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姚佩佩好奇,“什么更大的?”
更大的黑点当然就是十八岁生了王虫胖。
盛子瑜反应过来自己差点说漏嘴,当下便望着天道:“我……便秘。”
姚佩佩很同情地看了她一眼。
尽管盛子瑜不在意,但隔三差五的黑帖还是很烦人,恰逢校电视台副台长的女朋友是学校bbs的版主,他便向盛子瑜承诺,只要她愿意加入校电视台,自己一定二十四小时刷新论坛帮她删除任何负面言论。
如此这般,盛子瑜最终还是进了校电视台,一进就是三年。
虽然业务水平很糟糕,但她还是靠着那一张脸,成了校电视台里最资深的花瓶。
她换了衣服就要出门,阳台上的胖虫虫一听见动静就跑了过来,仰着一张胖脸蛋,乖巧地开口:“妈妈,你要出去吗?”
盛子瑜一眼就看穿了胖家伙的小九九,“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去和你的女朋友约会。”
她当下便对厨房里的李姨开口:“不能放他出去玩,下午就让他乖乖待在家里。”
胖虫虫气得跳起来挥着肉拳头捶了她两下,“妈妈讨厌!”
盛子瑜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副台长一见她就很热情的招手:“快来快来,等你好久了。”
她扯了张椅子,在副台长的对面坐下:“到底什么事儿呀?”
副台长递给她一沓资料,解释道:“之前咱们学校和空军联合培养的第一批飞行员不是毕业了么?现在都放到了保定训练呢,正好马上就是国庆了,校领导想让咱们电视台策划一个专题,采访一下这些已经毕业了的学员,再着重介绍咱们学校这么些年对国防的贡献!”
本来盛子瑜兴致缺缺,但是她一听见空军,又听见保定,瞬间来了精神:“实地采访?”
副台长以为她不愿意去,便劝道:“很短的,最多一个星期,而且住酒店!”
她想了想,又问:“保定有几支空军部队?”
“能有几支?不就在易县的那一支嘛!”
盛子瑜立刻爽快地一拍大腿:“好!”
她答应得这么爽快,反倒让副台长心慌慌,“你要不……再考虑考虑?”
盛子瑜刚想说“不用考虑了”,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还伴随着细碎的哭泣声。
办公室里的两人对视一眼,然后心照不宣地迅速起身跑出去看热闹了。
隔壁就是编辑部办公室,一个模样邋遢的中年男人正在猛烈地砸门,编辑部办公室的门紧锁着,旁边是一圈窃窃私语围观的人。
盛子瑜立即反应过来,刚才那阵哭声,不就是林冉冉的么?
那个中年男人砸了半天的门,围观的一个男同学终于走上前去,“这里是学校,你在这里闹我就要叫保安了。”
“叫保安?”中年男人嗤笑,“我来找我的女儿你们管得着吗?你们自己问问她,她是不是叫林冉冉,她妈是不是叫林艺兰?就因为老子坐过牢出来,她就不认老子了?”
盛子瑜皱着眉,当初林艺兰嫁进他们家来的时候,她便没听说过任何和林冉冉父亲有关的事情,林艺兰对此一直十分避讳。
现在看来,避讳也有避讳的道理,虽然盛谨常是个王八蛋,但看起来比林冉冉的亲爹还是要好上几分的。
虽然讨厌林冉冉,但平心而论,盛子瑜是因为林艺兰的缘故才讨厌她,眼下不在家里,林冉冉也没那么碍她的眼了,甚至还有些同情她,毕竟有这样一个坐过牢的父亲在学校里大吵大闹,其实是很丢面子的。
盛子瑜推推旁边的副台长,“你快去,让他走。”
副台长抱着胸,很娇羞,“不要吧?我这么柔弱。”
盛子瑜翻了个白眼,只得拨开人群,自己走上前去:“在这闹什么闹?来,我给你她家的地址,你上她们家闹去!”
副台长知道她和林冉冉的关系,当即便紧张得在后面拉她的袖子,“你疯啦?”
盛子瑜皱眉一拍他的手,又对那个中年男人报了盛宅的地址,又贴心提示道:“你坐出租车是进不去的,叫个档次高点的专车,登记身份证就能进去了。”
中年男人将信将疑的走了,走廊上围观的人群渐渐散去,盛子瑜站在编辑部办公室门口,透过门洞往里面看了一眼,看见林冉冉正趴在桌上,哭得肩膀一耸一耸的。
呵呵。盛子瑜不动感情的想,终于体会到发现自己生父是个人渣是什么滋味了吧?
只是令盛子瑜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天她便在新闻里看见了自己家。
新闻里说,一名刑满出狱人员纵火烧毁市区某黄金地段豪宅,地下室到一楼烧毁严重,所幸没有造成人员伤亡。
看见没有造成人员伤亡,盛子瑜先是松一口气,但马上心里又“咯噔”一下。
她妈妈的遗物,全都存放在地下室里。
!
第40章 Chapter 40
Chapter 40
意识到这个事实; 盛子瑜瞬间慌了神,一时之间只能想到给霍铮打电话,只是刚打过去便被挂了,她这才反应过来现在还是大白天; 霍铮多半有事情要忙。
可她知道自己这回闯了祸,心里越发的慌; 当下便一把搂住旁边正在啃鸡爪的胖虫虫; “呜呜”的哭起来:“虫宝,妈妈又作死了怎么办?”
自从昨天被老母亲棒打鸳鸯后; 胖虫虫就一直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他呆滞着一张胖脸; 慢吞吞地将手上的这只鸡爪啃完; 这才拍拍妈妈的脑袋; 说:“妈妈,不要哭了……能不能帮我扔一下骨头?”
盛子瑜擦了擦眼泪; 帮他把手上的鸡骨头扔了; 然后又惶惶然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没过一会儿; 霍铮的电话便回了过来; 他的声音还带点喘气:“刚才在开会,怎么了?”
盛子瑜躲进卧室接电话,刚关上门就“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声音哽咽:“我这回闯大祸了……”
听见她这话霍铮倒是吓了一大跳,等镇定下来又好声好气的哄她:“怎么了?你先别哭,好好说话。”
盛子瑜哽咽着将事情全都告诉了他。
“我看林冉冉一直在那儿哭,就想让那个人先走; 还想……还想让林艺兰的前夫去膈应一下她和盛谨常,没想到他胆子那么大……我们家进去都要登记身份证的,我没想到他居然敢……他放火是跑不掉的,你说他放火有什么好处呀呜呜呜……”
林冉冉的生父做的这件事情实在太匪夷所思,盛子瑜原本以为他来找林冉冉只是想赖上她好捞一笔。
她当时觉得林冉冉有些可怜,急于帮她解围,却又死鸭子嘴硬不想让人看出她在帮她,所以用了这种方法。
况且盛子瑜当时心里还很得意,盛谨常不是喜欢这个初恋么?喜欢到分手了十多年还要再娶进家门来,那她就偏要让初恋的前夫出现来恶心恶心他。
你喜欢林艺兰是吧?可你结婚的那些年,人家结婚生孩子也一样没耽误呢!
只是和你不一样,你死了的老婆已经不会出来碍眼,可人家的前夫还好好活在世上呢!
只是她唯一没想到的是林冉冉的生父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居然会丧心病狂到去烧别人家的房子。
霍铮在电话那头静了静,声音里倒并没有显出半分惊讶来,只听见他沉声道:“你先别哭,这不关你的事。他既然都能找到你们学校去,那去你们家只是时间问题。”
林父年轻时便是游手好闲的小混混,二十多年前因为强奸罪入狱,期间几次试图越狱,一路加刑,这才拖到最近才出狱。
只是当初盛谨常因为害怕女儿将这件事说出去毁了林氏母女的名声,因此从未将林父的底细告诉她。
直到今天,盛子瑜都还以为林艺兰是离异后再嫁给盛谨常,而林冉冉的生父正是林艺兰的前夫。
霍铮想,她大概并不知道这个人有多危险,所以才会恶作剧似的将家庭住址告诉他,目的大概只是为了叫生父继母难堪一顿。
电话那头的盛子瑜依旧是泣不成声:“可我妈妈的遗物也都没了呀……”
霍铮想了想,道:“那不是你的责任。没有他,也许你家的这出戏还是要上演的。”
当初不过是他心底突然冒出来的一个猜测,没想到事情居然真的朝他所预想的方向发展了。
哭得泪眼朦胧的盛子瑜怔了怔,“啊?”
“没什么。”霍铮又笑了一声,“你和虫宝吃饭了没有?”
盛子瑜想起刚才啃鸡爪啃得满脸油汪汪的胖虫虫,点了点头,“他在吃呢。”
霍铮听出来她的话,又沉了声音:“你也去吃。”
“我哪有心情?”盛子瑜捂着眼睛又想哭了,“我妈妈的遗物都没了,现在笔迹鉴定怎么办呀?”
霍铮想了想,到底还是没告诉她,笔迹鉴定只是当初他想来诓人的一个法子。
按照盛子瑜所说,信是藏在相框后面的,而相框又是虫虫失手打碎的。
虫虫才三岁,不可能有人教他故意做这些,有人教了他也不可能瞒住不说。
这封信的确是盛子瑜偶然发现的,被人伪造的可能其实微乎其微。
他让盛子瑜回盛家去取盛母的遗物,不过是想让她试探一下其他人的态度,看是否真的会有人忍不住先露了马脚。
不过现在霍铮倒是有些新想法,因为提防着盛子瑜闲得无聊搞事添乱,所以他决定还是找些事情给她做。
霍铮想了想,道:“要笔迹鉴定,还有很多其他的方法,当初阿姨有公司股份,工商内档里肯定会有她的签名笔迹。还有,你再去阿姨上过的学校找找,虽然时间久了,但可能还有当年的试卷留存……这些地方,你都可以去找找。”
盛子瑜听着听着就愣住了,等反应过来,她恨不得抱着霍铮亲一口:“你怎么这么聪明?”
“笔迹鉴定的事情不着急,你先去吃饭。”想了想,他自己又再补充道,“对了,你说的令仪阿姨我托人查过了,叫这个名字、又和你妈妈年龄相近的人不多,已经全部排除了,现在基本已经可以确定这个是化名。”
“啊?”盛子瑜又是大吃了一惊,“怎么是化名?难不成她还是我妈的笔友?”
“真有这个可能。”霍铮短促地笑了一声,“好了,不说这个,你现在就去吃饭。”
挂了电话,盛子瑜心里有些飘飘然,又有些美滋滋的。
她虽然蠢,可她男人聪明呀!
和霍铮打完了这一通电话,她的心情又重新好起来。
吃完了饭,她又蹲在客厅哼着歌拆起了包裹——广告商爸爸们的产品已经寄到,就等着翻滚的虫胖来推广了!
第一个包裹打开是一包纸尿裤,这个产品倒是很正常,但盛子瑜还是忍不住有些发愁。
若是胖虫虫现在还不到一岁,那直接将他扒光套上纸尿裤拍张照片就好。
可胖家伙现在已经是个有自主意识的小大人了,前一天才刚结束了一段刻骨铭心的恋爱,非要让他穿着纸尿裤拍照片,实在太灭绝人性了。
但是没办法,广告商爸爸都已经把一半定金打进她卡里了,盛子瑜只得硬着头皮试一试。
她一手拿着那包纸尿裤,一手拿着手机,慢慢地凑近了一无所知的、还在啃鸡爪的胖虫虫。
“虫宝。”老母亲堆起满脸谄媚的笑,高举着手里的纸尿裤,“你看这是什么?”
穿纸尿裤的记忆对胖虫虫来说遥远而陌生,因此他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