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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日不理会她,放下了门帘就进去继续照顾凌煦。
见他自己的大手都要摸到下面去了,玄日当即给他又扎了两针,抑制住毒性,可是这也也不是办法,车外那个漠亦岚,居然敢对王爷下这么重的药量,简直是找死!
*
玄星一路飞回了揽樱阁。
祈归此刻正坐在书桌前,手里执着狼毫,认认真真地练习这个世界的文字。华丽的桌边放了一盏樱花茶,还有一叠樱花枣泥糕。
明艳的烛光勾勒着她倾世的容颜,墙壁上的影子随着她手中的动作摇摇晃晃,宛若在水中。
玄星赶到揽樱阁二楼的时候,玄辰当即闪身出来!
一看是自己人,他挑眉:“爷呢?你什么事情如此惊慌,吓我一跳!”
玄星来不及解释,急的眼眶通红,转身敲门:“祈归妹子,你在吗?”
“进!”
玄星一推门,玄辰跟着进去,来到书桌前,玄星忽而跪地不起,咬牙道:“祈归妹妹,求求你,帮帮我们爷吧!”
“什么事情?”
祈归吓了一跳!
一早就知道今晚大事不妙,可是不是都说了提前有准备吗,难道?
“是不是王爷!是不是王爷在宫里出事了?!”
她吓得丢下了手里毛笔冲了上来,眼巴巴地看着,眼泪似乎在下一秒就能崩然而下!
双手死死抓住自己的罗裙,一双美目除了玄星的影子,再无其他!
她的心就这样提了起来,飘荡在夜空里,眼看着不知归处!
玄星道:“王爷被王妃在宴席上下了迷情的毒,这会儿已经被送上马车往府里赶着了,玄日在一边照应了好一会儿了,可是如若玄日真的有办法,他不会让我先行回来与妹妹商量的,玄日开口,只能说明现在除了男女合欢外无法可解!妹妹,算我求你了,来时匆匆一瞥爷在车里隐忍煎熬的痛苦之状,我恨不能……恨不能亲手杀了漠亦岚!”
祈归吓蒙了!
怎么说呢,一颗心因为凌煦没有在宫里遭到欲加之罪而踏实了,可是又因为凌煦中了春药而惊慌失措了!
她这具身子,才十五啊!
“这……这……”
她一脸为难,明显不是很愿意!
玄辰见状,跟着跪下了:“妹妹,求求你了!爷只对你一见倾心!要是我们随便给爷找个女人解毒,府里女人多的是!可是爷醒后要是发现不是你,一定会伤心欲绝的!祈归妹妹,求你了!”
说完,两个大男人就这样对着祈归下跪磕头!
祈归急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可是,可是我才十五啊!”
“妹妹已经及笄了,可以出嫁了啊!”
“妹妹若是觉得此刻没名没分,待爷解毒之后,哥哥们跪地不起拿命相拼也会求爷给妹妹一个名分的!”
“妹妹,难道你与爷两情相悦,难道你要看着他临幸别的女人?”
“我……”一想到凌煦躺在别的女人身上的画面,祈归就要疯了!
下一刻,玄日的马车已经到了府门口,玄月在门口相迎,一见漠亦岚坐在车头,想笑却忍住了,再见玄日掀开车帘,道:“月!快来相助!”
玄月神色一紧,跳上马车,一看眼前架势,捏着拳头道:“是谁害爷成了这样的?!”
漠亦岚吓得从马车上摔了下去,哪里还敢要求侍寝?连滚带爬回了自己的屋里去了!
不过片刻,玄日与玄月便携手将凌煦用毯子裹着送回了揽樱阁,而二楼主卧房门打开,内里亮白如昼,玄辰跟玄星跪在祈归面前不断哀求,祈归纠结着一张小脸死咬着唇!
玄日玄月一进屋,祈归就迎了上去,看着毯子里凌煦苍白虚弱的俊脸,一阵心疼。
将人在床上放下,玄日打开毯子露出凌煦赤果光洁的上身,将他手上的几根银针一一拔掉!
他知道,银针一拔,药性马上就要彻底爆发了!
玄日不再跟祈归多说什么,见凌煦睡在床上已经没了理智,胡乱地翻滚着,他直接将祈归身上穴道一点,把心一横:“妹妹,为了爷,得罪了!待爷解毒之后,哥哥自当负荆请罪,求妹妹原谅!”
说罢,他别过头去,大手一拉,祈归身上的衣物一下全都打开,被拉的只剩下了薄薄的一层亵衣亵裤。
“啊~!”
玄日用掌一推,一股气流隔空将祈归推上了大床,跌倒在凌煦的怀里!
下一刻,众人离去,全都守在廊上!
凌煦摸到身上的人儿,睁眼看她,却看不清,嘴里本能地唤着:“蕊蕊~蕊蕊~我只要蕊蕊~是你吗?”
“云赫,是我,呜呜~你,你轻点,呜呜~”祈归泪流满面,见他这样她心疼,可是面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她真的一点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凌煦听见她的声音,几度苍白的面色下终于浅浅地勾起了嘴角,像是终于不会有遗憾一般,满脑子无意识地抓过她的身子,翻身而上!
祈归眼里噙着泪,凌煦的吻已经重重地落下,粗暴地撕去了她身上的衣物……
“呜呜~云赫~呜呜~”
他的双手紧紧箍着她的肩膀,像是要将她的骨头都捏碎了!
缠绵的吻带着如火如荼的温度,带着牙齿的啃噬,疯狂地落在了她的唇上!
不消片刻,祈归娇嫩的红唇一片红肿的吻痕!
“轻点,云赫~呜呜~轻点,求你轻点~呜呜~”
“蕊蕊~我爱你,我要你,我要你!”
他急不可待地发疯般地抱住了她。
“啊~!”
一声惨烈的尖叫,伴随着呜呜咽咽的哭泣声,听得廊上的四个男人头皮发麻!
正文 【1693】就知道欺负我!
夜色一点点拉长,直到两个时辰之后,祈归身上的穴道自动解开了,凌煦还伏在她的身边。
天色渐亮的时候,祈归彻底昏睡了过去,而凌煦的思绪已经渐渐变得清明了。
床单皱乱不堪,气味混沌一片,凌煦累得只剩下最后一口气,瞧着身下满脸泪痕浑身青紫的宝贝,满是心疼地从她身上下来,拉过被子,搂着她。
最不能伤害的人就是她,偏偏还是被他所伤!
两人身上满是粘腻,汗渍、血迹,蹭的到处都是。
无奈他们两人却都无暇顾及了,闭着眼,就这样睡了。
这一觉,两人都睡到了中午。
凌煦先醒了。他是饿醒的。
空气里满是香香的酒菜气息,虽然很淡,但是意外窜进了满是不堪气息的屋子里,却显得格外诱人。
他垂眸看着怀里的小家伙,心里的疼惜根本无法言喻!
轻手轻脚起身,给他掖好被子,他自己找了衣裳披上,弯腰捡起一件件衣服,摆在一边。
他将窗户打开,将一室空气换了一换,迎接了午时温暖的阳光,还有几片粉红的樱花花瓣。
“爷,都醒了么?是要沐浴,还是先吃点东西?”玄日站在窗外守着,看着凌煦开窗,温和地笑了笑。
凌煦叹了口气,扭头望了眼屏风之后,道:“她还在睡。是我伤了她。”
他的自责这般明显,玄日听了一阵难过,连忙欠身抱拳道:“爷,要怪就怪奴才吧。奴才心知爷的心全都系在祈归妹妹一人身上,所以……昨晚是奴才点了祈归妹妹的穴,将她推倒在爷的床上的。”
凌煦闻言一愣,却也很快平复了,叹了口气,终于也只能吐出两个字:“谢谢!”
谢谢他们帮他保住了清白,只要是给了祈归,他此生已经无憾了。
“爷,玄辰熬了药膳粥,既然祈归没醒,爷先喝一点吧。”
“好。”
于是,玄月打了盆水送去书房给凌煦洗漱,玄日端了粥跟机碟小菜放在桌上供凌煦享用。
他是真的饿了,很快就吞了两碗,还把小菜全都吃完了,点点头道:“粥不错,拌黄瓜有点咸,一会儿给祈归做个木耳鸡丝把拌黄瓜替了吧,她爱吃这个。”
“好。”
“上次用命人用雪绸给她做的衣裳呢?”
“爷,都放在祈归之前的小间的衣柜里了。”
“好,准备好热水,最好加点活血化瘀,清毒镇痛的药物,味道不能刺鼻,要好闻的。”
“好。爷现在要沐浴吗?”
“我……等她一起吧,我怕一会儿她醒了,第一眼看见的不是我,会害怕。”
“好。”
片刻,屋里的人都退了出去,凌煦越过屏风来到床边,掀开被子又钻了进去。捞过心上人小小柔嫩的身子紧紧抱着,心里再无半点邪念,而是心疼与满足交织而成的矛盾心理。
他们交换了彼此的第一次,再没有遗憾。
而这样的圆满,于她而言,太早,太伤。
凝视着她触目惊心的伤痕,宛若一朵朵妖冶的蓝色、紫色的花,绽放在她白璧无瑕的身躯上。
“蕊蕊~!”
祈归醒来的时候,也是饿醒的。
浑身疼得紧,一睁眼,就是凌煦满是疼惜的瞳孔,正直勾勾地看着她。
她鼻子一酸,哭了。
“蕊蕊!”凌煦抬手擦去她脸上的泪痕,她一偏过脑袋,他的手指在她脸上一滑,再一落空,她转过身去不理他,却在转身的一瞬身上疼得龇牙咧嘴:“嘶~!”
她蜷缩着身子,好半天都疼得缓不过劲来!
“蕊蕊!”凌煦是真的心疼,见她带着怒意,还有委屈,他恨不能跪在她面前求她原谅:“对不起!对不起蕊蕊!对不起!”
“你不要跟我说话,不要碰我,走开,你不要看我!呜呜~”
好不容易开口了一句,可是沙哑的声色让凌煦听得心都揪起来了!
他不再惹她,下床去倒了一杯樱花茶过来:“蕊蕊,喝点水。”
他扶着她坐好,她的双手死死抓着被子护住身体,只露一个脖子出来,可就是脖子上,也是一片青紫,不堪入目!
她很快喝完一杯,凌煦疼惜地说着:“喝点粥,吃点东西,然后泡个药浴,好不好?”
祈归脑海中掠过之前身上有伤,可是泡了玄日配的药浴后,浑身舒爽不痛了的感觉,连连点头:“疼!我疼死了,呜呜~饿,我还饿,好饿!呜呜~”
凌煦捧着她的脸,吻着她的额,转身便对着窗外大喊了一句:“备膳!”
他拿过衣服想给她穿,她却哭着让他出去。
他无奈:“蕊蕊,我们已经……我帮你好不好,你这样,我不放心。”
“呜呜~出去~!就知道欺负我,混蛋!我恨你!出去!”
她拿着枕头往他身上砸了过去,狠狠的,凌煦难过极了,只有无奈退下。
祈归拿着一套干净的亵衣往身上套,咬牙忍着疼,穿好了鞋袜,起身的一瞬扑通一下跌到在地上!
“啊~!呜呜~”
“蕊蕊!”
凌煦冲了进来,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拿了件外衣给她披上,抱着她来到外面的餐厅。
玄月打了热水进来,凌煦亲自帮她洗漱,拿了梳子认真地跟她梳头,取了一根丝带,暂时简单地绑着,下一秒,玄日端着膳食走了进来,放在祈归面前。
凌煦疼惜地坐在一边,哄着:“吃吧。”
祈归只觉得委屈,委屈,还是委屈,手里拿着勺子,大口大口喝粥,又尝了几口菜,咽下之后,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