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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轩现在也在某处,看着天上的星星打坐修炼吗?
晓冉刚睡下,手机响了起来,这么晚了会是谁?满怀期待地拿过来一看,是穆子扬。晓冉没好气地接起来,“穆子扬你看看现在几点了?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说吗?”
穆子扬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心情很好,“林晓冉怎么今天睡那么早?我不在的这几天你有没有想我?连个电话都没有,我可是有点伤心了。”
“我没你这么无聊,没什么事我挂了。”
“等等,干嘛急着挂电话,难道,你和季云琛在一起?不方便接我电话。”
“无聊,挂了。”
没过两分钟,穆子扬又打过来了,“刚才我打电话给季云琛确认了,还好你没趁我不在和他同居,吓我一跳。”
“穆子扬你无不无聊?快说吧,到底什么事?没事就洗洗早点睡。”
“其实,刚才我突然想起一件好笑的事情,想和你分享,才打的电话。”
“就为这个打电话?”
“你听我说嘛,想不想知道那天晚上陶玉玲同学上了我的车以后发生了什么事?我越想越觉得自己真是个天才,笑死我了。”
“快说吧,吊人胃口很不道德哎。”
“那天吧,我本来只打算把她丢在高架桥上的,谁知道她说她喜欢看恐怖片,还要约我去看深夜汽车电影,于是我就突然来了灵感,给她放着张国荣的夜半歌声,把她拉到跑马山公墓。后来找了个借口,把她丢殡仪馆门口了,叫她自己去演鬼片演个够,哈哈。”
“你是真够有才的,后来她是怎么回去的?”
“这我哪知道?怎么样给你出了一口恶气吧?”
“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幼稚?怪不得,那天同学聚会的时候,陶同学可是给我来了个眼神万箭穿心。”
不知不觉,两个人聊了足足有半个钟头才挂了电话。躺在床上,穆子扬觉得自己这几天很反常,总会不自觉地想起林晓冉,没有她一起贫嘴逗趣的日子还真无聊。
又想到明天就能见到她,隐隐地兴奋起来。
今晚,可不止他一个人在思念林晓冉。远在几千里之外的喀喇昆仑山脉乔戈里峰,海拔8611米的雪峰之巅。这里终年积雪不化,巨大的冰川深处,有一处人为凿出的洞窟,其周围簇拥着数以百计的白色石塔和尖峰,寸草不生,气候严寒。
这里是人类的生命禁区,自古以来企图妄想征服它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命丧于此。却有一个年轻的人类修真者,此时正在冰川洞窟深处打坐,可能是太久保持一个姿势,俊朗的脸庞和周身都蒙上了一层寒霜,身子硬邦邦的,呼吸也几乎停顿。要不是鼻端还有一丝热气,真要让人以为这是一具千年前的冻尸。
林轩自那日,从两个企图杀人夺宝的修真者手中救了晓冉之后,受了些伤,为避免行迹暴露,只好来到最初开启修真之路的那个山洞中修炼,也顺带整理自己的情愫。
他明白这是漫漫修真长路上的一道坎,也是一种历练,如果能够顺利迈过去,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心魔消融,境界必然会有一个飞跃性的巨大突破。
这两日,正是修真问道之心与爱恋*之心斗得如火如荼的关键时刻,一不小心,很可能走火入魔,万劫不复。
在林轩的识海之中,出现了这样一幅冰火两重天的情形
,识海仿佛一面镜子,半边放映着自开始修真以来的种种艰辛和试炼。
修炼的孤苦艰难自是不必说了,还要忍受来自世俗的压力和污蔑。因为他从来都是孤家寡人,形单影只,从不与人交往,在普通人眼中他一向是个怪胎,有人说他是邪教,也有个说他是同性恋的,也曾受到过无数的排挤和捉弄。
识海的另外半边,却放映着男女灵欲纠缠,赤身肉搏的香艳好戏。看得林轩心意摇曳,心驰神往,几欲把持不住。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顺着脸庞滴落,身上也腾起了阵阵白气。
紧要关头,林轩凝聚起全身真气,将本命法宝幻影刀祭出,狠狠地刺入左边小腿。剧烈的疼痛使得他的意志力又重新坚韧起来,香艳的幻影慢慢模糊不清,渐渐退去。
ps:
这章修改了好多遍,唉。
第七十五章 精神病院
青山精神病院,位于首都五环外的一处偏僻之地,夜里两点,通往精神病院的唯一一条便道上疾驰而过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轿车,真如鬼魅幻影一般悄无声息。
精神病院的守门人,老远看见白惶惶的车灯,就吱呀呀打开了锈迹斑斑的大铁门,车子几乎毫无停顿地一闪而入,大门又很快关上了,夜重新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季云磊下车后,跟在守夜人身后,进入了一栋老旧建筑物内,他显然有些厌恶这个地方,掏出随身带着的绣有他姓名缩写的手绢,掩住口鼻。
他们一路下到地下走廊,阴晦霉气的味道扑鼻而来,季云磊皱起眉。守夜人用钥匙打开了走廊尽头的一道铁门,满脸讨好地看着季云磊。
季云磊往他手里塞了几张百元大钞,守夜人一阵咿咿呀呀地点头哈腰,满意地走开了,看来这是个哑巴。
铁门内的情形却和外边老旧晦涩的环境截然不同,这是一间装修精致的套房,个人物品极少,有点像宾馆的客房,虽然华丽,不过却是冷冰冰的,不带丝毫烟火气。因为在地下,所以没有窗户,隐隐透着霉味,空调“嗡嗡”的响着。
外间客厅空无一人,季云磊又慢慢走进了里间,看陈设里面是卧室。一个长发的女人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瞪大双眼,惊恐地看着季云磊。
她身材瘦削,面容凄楚,由于长期不见阳光。皮肤雪白中透出不健康的青色来。她像见了鬼一样,穿着白色绸缎睡袍的单薄身子瑟瑟发抖,看来是很害怕季云磊。
女人哆哆嗦嗦地说:“季云磊,你想干嘛?”
季云磊冷笑一声,“哼,我早就玩腻你了,你以为我还会来找你双修吗?我只是很奇怪,为什么你体内的元阴之气和灵力早被我吸收干净了。你还能好好的活着?”
女人眼中精光一闪,突然像猫一样,敏捷地从床上跃起,向季云磊扑了过来,苍白枯瘦的十指如厉鬼索命般伸长着,眼看就要卡住季云磊的脖子。
季云磊摇了摇头,“我可不是来陪你玩的。”
右腿猛地踹出。正中女人的小腹,女人一声惨呼,被踹得飞出去,撞在了身后的墙上,整个人痛得蜷缩了起来。
只过了一会儿,女人似乎缓了过来,她慢慢地爬到季云磊脚下。苦苦哀求起来,“云磊,我没疯,我真的没疯,我求求你,放我出去吧,我保证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反正我现在对你也没什么用处了,你就行行好,看在我们夫妻一场。”
季云磊又阴测测地笑了起来,“瞧瞧。身体复原的速度多快呀。小柔,我怎么舍得放你走,当初知道你是上等异灵根的拥有者,我是怎么费尽心机才把你娶回了家,嗯?”
女人神情恍惚,“是啊,我被你的花言巧语所骗,背弃了父兄和门派。还将门派的至宝偷出来送给了你,我是再也回不去了,我这样没有脑子的叛徒还活着干嘛,求求你杀了我吧。”
季云磊歪了歪头。“我今天来,是发现了你还有其它用途,你这样的修真奇才千年难得一遇,不完全利用,就太浪费了。”
女人惊恐万状,手脚并用,迅速地退到墙角,“你想干什么?”
季云磊并不回答,双手抬起,手掌打开,体内魔气运行。缩在墙角的女人竟如同受到磁铁吸引般,挣扎着向他这边移动过来。
季云磊将女人搂在怀里,女人闭上眼睛,似乎已经放弃了挣扎。季云磊将她抱到床上放平,怜惜的抬起她的一只手,随手掏出一把瑞士军刀,摊开后往女人白皙的手腕处划过去。
锋利的刀口划过,温热的鲜血涌了出来,季云磊贪婪的吸允起来,女人渐渐晕厥过去。
吸了一会,季云磊恋恋不舍地放下女人的手,用舌头舔去嘴角的一抹血痕,从西服口袋里拿出纱布,细心地替她将伤口处包扎起来。
起身,关上灯,走出了屋子。重新来到车子旁时,季云磊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夜晚的新鲜空气,现在是凌晨,马上天就要亮了,他一晚没睡,却显得神清气爽,精神奕奕。
早晨八点半,季云磊准时出现在gl集团亚洲区总部,58层的总裁办公室,他今天心情看起来相当不错,临进办公室之前,还顺带潇洒地给美女秘书丢去一个邪媚的笑。
美女秘书瞬间飘飘然起来,梳妆打扮一番之后,充了杯咖啡袅袅婷婷地送进了总裁办公室。
秘书走后,季云磊抽屉里的那只私密手机响了起来,他皱眉接起来,电话里还是那个阴森森低哑暗沉的声音,显得很急躁,“云磊,你是怎么搞的?段家那些毛料里根本就没有一块是极品晶石,你不是说你布下的眼线很肯定段家藏着一块神秘的毛料吗?”
季云磊耐着性子解释道:“师父,眼线是这样说的,不过神秘毛料也不一定就是极品晶石啊,现在段老头死了,他儿子又行踪不明,现在段家这条线索算是断了。”
电话那头沉默半响,那个声音又转变为尖锐刺耳,“嗯,看来这件事还是得着落在林晓冉身上,你给我把她盯紧了。”
挂了电话,季云磊想了想,又给季云琛拨了个电话,“云琛,你们还没上飞机吧?”
“嗯,哥,是下午的飞机,有什么事吗?”
“没事,我今晚有个商务宴请,可能抽不出时间和你们一起吃晚饭了。明天是周六,在马会有活动,有个东瀛客商带了几件古董过来,我想晓冉可能会感兴趣,你带她来参加吧,顺便给你们珠宝公司介绍几个珠宝原料供应商。还有,记得带上那块毛料,我已经和痕迹专家约好了。”
“哦,好的,晓冉肯定高兴,谢了哥。”
下午,季云琛和晓冉下了飞机,自然有季家的专车来接。因为晓冉喜欢古典园林式建筑,所以季云琛安排她住进了拙政别墅。
拙政别墅的前身是前清某王爷家的别院花园,亭台楼阁,小桥流水,景观别致典雅。晚上穆子扬约了他们吃饭,一早定好了一处高端的老京城会所。
穆子扬和季云琛一见面,照例又是一番唇枪舌战,互相贬损,晓冉听得心烦,好在菜品十分不错。新鲜出炉的柴果烤鸭,厨师刀工精湛,将又酥又脆的鸭皮薄薄片下,挑一点甜面酱,抹在荷叶饼上,再放上几根葱丝卷起来,一口咬下去层次分明,油而不腻,满口生香,好吃极了。
其它还有什么清汤燕菜、鹿茸三珍、蛤蟆鲍鱼、金鱼鸭掌、烩乌鱼蛋、八生涮锅、炸鹿尾、三不粘、贵妃鸡、桃花泛,全是历史悠久的老京城名菜,吃得晓冉大呼过瘾,全然忘记了保持身材。
晓冉正埋头大吃之际,包间门被打开了,一个娇滴滴的女声由远及近传了过来,伴随着细碎的笑声和一阵脂粉香气。
“呦,这不是季二公子吗?还有穆大少,这可真是巧了,季二公子好久不见呀,圈子里可都在传,你现在转性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季云琛淡淡地回应道:“小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