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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冉冷冷地说:“我没兴趣,你再不说,信不信我可以叫七彩翡翠自己回到我的手上?”
薛老妖婆脸色变了变,忙将翡翠收好,挥挥手,身边的几个美男全部鱼贯出去了。
薛老妖婆说:“你还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晓冉道:“说。”
“和我赌一场。”
“我没时间了。”
“等你救活季云琛之后,再回来履行赌约,我的赌注是这块七彩翡翠。不过,前提是你还能活着回来。”
“好,没问题。那你想要我用什么当赌注?还有怎么赌?”
“自然是赌石!我们两个都精通的,如果我赢了,你要拜我为师,还要把你的赌石秘术全部告诉我。如果你赢了,七彩翡翠物归原主,怎么样?”
“薛董很会算帐啊,你好像都没有损失的。好,我答应你,现在可以说了吧,离魂症到底怎么治?”
薛老妖婆收敛起戏谑、装嫩的表情,流露出老年人回忆往事的神色,说道:“好多年以前。我的情郎也不幸患上了离魂之症,我到处替他寻医问药,也像你今天这样焦急。
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为了救他,只得给一个修魔者做了床伴玩物,受尽了折磨,他才告诉我解救的方法。
离魂症药石无效,只会加重病情,唯一的办法是找到一块生香暖玉,给患者戴在胸口九九八十一天。才能将体内的邪祟怨灵全部驱走。自然不药痊愈。”
晓冉看她的神色。不似作伪,追问道:“什么是生香暖玉?哪里才能找到?”
薛老妖婆声音有些低沉黯哑,回答说:“我仔细查阅研究过古籍,生香暖玉是一种特别珍贵的和田羊脂白玉。它自身会发热,握在手中有温暖的感觉,用手摩擦还会发出异香,埋藏在昆仑山之颠冰川深处,从来没有人找到过。”
晓冉问:“那后来你找到了吗?”
薛老妖婆神色黯然,“没有,我当时年轻,孤身一个人去到新疆喀喇昆仑山脉的冰川之中,差点死掉。那里真的是太可怕了,绝对是人类的禁地,我现在想起来都会做恶梦。”
晓冉好奇地追问:“那你的情人呢?”
薛老妖婆状似疯魔,自言自语般喃喃自语:“他死了,死了。死相很恐怖,我一辈子也忘不了。我当时爱惜自己的生命,不愿冒死闯入冰川深处去寻找生香暖玉,终究是无功而返,耽误了他的性命。你一定也会和我一样,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你不会舍得拿它去冒险的。”
说完之后,久久陷入了沉思,脸上神情复杂,似有懊悔、不甘、痴心、思念,也许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晓冉想,此刻她一定很后悔,后悔当时没有鼓起勇气,深入冰川深处去寻找生香暖玉,错过了一生挚爱的人,只能眼睁睁看着爱人痛苦的死在自己面前,何其残忍。她现在如此放纵,原来是有那么一段不为人知的伤心往事。
晓冉来不及唏嘘感叹,也没有打断薛老妖婆的回忆,悄悄走出俊杰小筑,开车直奔医院而去。
值班医生告诉晓冉,季云琛暂时抢救过来了,现在被送入了重症监护室,依旧昏迷不醒,情况不容乐观。季云磊已经回去休息了,管家带着几个保镖守在门口。
贵宾重症监护室中,季云琛全身被插满了各种管子,还连接着好几台仪器,脸色像死人一般难看,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
晓冉找了个借口,将看护打发出去,捏开季云琛紧闭的双唇,将薛老妖婆给的药丸塞了进去。顾不得其它,喝了一口水,嘴对嘴喂给季云琛。
好在药丸气味清香,遇水即溶,晓冉很容易就喂季云琛吃了下去。过了几分钟,季云琛的脸色渐渐好转,有了几丝活人的颜色,呼吸也加粗加重,脉搏和心跳也渐渐正常起来。
看来薛老妖婆还算守信,晓冉又守在旁边守着观察了一会,季云琛只是暂时还没醒来,就像睡着了一般。稍稍放下心来,简短地给他留了一张字条。
内容大致是说,自己有急事要出一趟远门,并非弃他不顾。多则两个月,少则十天半个月,一定会回来,让他相信自己,等自己回来再向他详细说明情况。因为怕其他人看到,所以写的比较含糊,希望季云琛能明白。
晓冉将字条交给管家,让他等季云琛醒来以后转交,交待完后,便匆匆开车回燕西别墅。等晓冉简单收拾完行李,天已经大亮了,昨晚她是一夜未睡。
晓冉想到古丽娜是新疆人,刚巧又是做和田玉生意的,有她帮助,新疆之行应该会顺利不少。于是,给古丽娜打了个电话,古丽娜已经回到新疆,听说晓冉很快要来,很是高兴。一口就答应下来,会尽量帮晓冉打听有关生香暖玉的消息。
晓冉要赶着去机场,来不及和她多说就匆匆挂了电话。去新疆之前,还得先回一趟春城,将公司和家里的事情安排好,这一去,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家。
在飞机上沉沉睡了一觉,到春城已经是下午了,段佳明开了车来接晓冉。在车上,穆子扬和季云磊都分别打了电话过来。
穆子扬怪晓冉不告而别,季云磊告诉晓冉,季云琛今天早上醒了,身体慢慢在恢复,医生也搞不清楚是什么情况,可能要到美国做详细的检查。还有,季云琛醒来知道晓冉走了,情绪不太好。
晓冉多了个心眼,都没和他们说实话,只说家里和公司都出了点事,大概一个月以后回去。晓冉担心季云琛打电话过来,自己暂时不方便告诉他实情,他会伤心难过,干脆关掉电话。
第九十四章 非法闯入
晓冉一进家门,下了一大跳,差点以为进错了屋。
家中一片狼藉,姨父大刺刺地翘着二郎腿,坐在客厅中看电视。无色玻璃种翡翠烟缸中插满了烟头,帝王绿的翡翠小碗中装着孩子吃剩下的米糊,地上茶几上满是果皮纸削和各种零食的包装。沙发上和矮柜上还散乱的放着小孩的纸尿裤,奶瓶一应杂物。
门外提着箱子的段佳明显然也吃了一惊,晓冉马上让他去叫保安上来。
姨父扭头看了一眼晓冉,旁若无人,继续看电视。
姨妈拿着锅铲从厨房出来,看见是晓冉显得很吃惊,有些嗫嚅着说:“晓冉你回来怎么也不先打个电话,那个,你姨父表姐孩子他们只打算住几天就走的,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晓冉怒极反笑,问道:“我回我自己家,还要事先打电话告诉你们!?这房子究竟是我的?还是你们的?你们也太会不请自来,反客为主了吧?”
姨妈见晓冉生气了,有点心虚,两手搓着,小声说:“瞧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说?是不是在外边遇见什么不顺心的事了?我就是看这房子太好了,想偷偷带你表姐和孩子过来住两天,没别的意思。”
看见好的东西都要抢给你女儿和外孙不成?这都是什么强盗逻辑?晓冉一夜没睡,精神不好,懒得理她,打算等保安来再说。
看晓冉不说话,姨妈以为她默许了,陪着笑说:“呵呵,这家里有点乱,我做完饭马上收拾,马上收拾啊。”
表姐抱着孩子,从里面房间出来,不耐烦地说:“收拾什么收拾呀,家里有孩子不都这个样,又不是她一个人住。”
又理直气壮地对晓冉说:“回来啦?正好。我们这么一大家子人,一楼的房间有点不够用,你把二楼的房间钥匙藏哪儿了?怎么找不到?”
这时,表姐怀里的孩子可能是见来了陌生人不习惯,哇哇地哭了起来。表姐一副不高兴的样子,边哄孩子边小声嘟囔着:“没事儿回来干嘛?把孩子都弄哭了。”
晓冉被她们气得不轻,真是岂有此理!姨妈一家俨然已经把这里当成了他们自己的家,还嫌自己多余,这不是引狼入室,雀占鸠巢吗?
晓冉简直气得炸毛了。识海内竟然波涛翻涌起来。勉强控制住怒气。沉声质问姨妈:“我怕你没地方睡觉,暂时收留你住几天,你居然把一大家子人全带来了,瞧这架势还打算长住了?你们未经我同意。这是非法闯入民宅,犯法的!明白吗?马上叫他们给我滚出去!”
姨妈有些害怕了,结结巴巴地说:“晓冉啊,我们就是过来走走亲戚的,没你说得这么严重吧,我们都是一家人,以后你表姐和姐夫发达了,也不会忘记你的好……”
晓冉打断她,“我再说一遍。快带着你的家人马上走!保安一会儿就来。”
姨父猛地站起来,将电视摇控器扔在地上,指着晓冉破口大骂:“臭丫头!白眼狼!早知道拿了你爸妈那两个死鬼的东西,就应该把你丢进孤儿院的。你想让我们出去?好,拿一千万来。一次了断,给了钱我们以后就再也不来烦你了,不然休想让我们走!”
孩子被吓得哇哇大哭起来,表姐恨恨地瞪了晓冉几十眼。
姨妈畏畏缩缩走过去,扯了扯姨父的衣服,小声说:“孩子他爸,有话好好说嘛。”
姨父一掌将姨妈推开,推搡得她差点摔了一较,孩子哭得更大声了,姨妈也跟着哭起来,“晓冉我求求你了,看在你妈的面份上,别再闹下去了,我,我不想活了……”
晓冉早就腻烦了他们这一套唱双簧,装可怜,博同情的把戏,退到门外,正要打电话报警,这时段佳明刚好带着保安进来了。
晓冉指着屋子里的人对几个保安说:“他们未经我的同意,擅自闯进我家!我限他们半小时之内搬走,你们帮我看着,如果半小时后,他们还没走,麻烦你们替我报警,我要告他们非法闯入民宅,意图不轨!”
保安早就见不惯这些蛮横不讲理又没素质的的极品亲戚了,现在听说他们是属于不请自来的,当即一迭声点头说:“好的林小姐,我们会帮你好好看着,绝不让他们顺手牵羊带走任何一件东西。”
姨父发了疯,嘴里骂骂咧咧冲过来要打晓冉,两个高大的保安将他架住。
表姐骂得不过瘾,将哭闹的孩子丢在沙发上,跑过去扯住保安,要救她父亲,保安将她甩开,她又转身拿起桌上的烟缸和果盘要往地上砸。
晓冉对段佳明说:“家明,拿手机给我拍下来,拍清楚点。”
又冷冷地对表姐说:“翡翠烟缸价值2000万,翡翠果盘价值5000万,你倒是砸呀,砸完没钱赔,就准备坐牢吧!”
表姐吓出一身冷汗,举着东西呆了好半天,只得悻悻放回桌上。
姨妈满脸泪痕,头发散乱,哭喊着朝晓冉扑了过来。晓冉闪开,姨妈顺势跪在地上,要来抱晓冉的腿。晓冉闪到段佳明身后,姨妈捶胸顿足,大哭,“晓冉,你这是要逼死我啊,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好端端的一家人,为什么闹成这样啊……”
姨夫假装放弃抵抗,趁保安不注意,冲了出来,大喊大叫:“大家快来看看啊,小辈要把长辈赶出家门,快要逼死人了,天理难容啊……”
段佳明见这家子人,又哭又闹,又打又骂,实在是闹得不像话,不可理喻,让晓冉先下去避避,他来解决。
晓冉答应着,正准备先去隔壁季云琛家,表姐的丈夫回来了,表姐扑了上去,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诉起来,他有些嫌弃地将表姐推开。
晓冉已经打电话报了警,保安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