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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火锅吃完的时候早已经天黑,大家满头大汗,一身的火锅味儿。
周越良心大发,没有让人收拾餐桌上的残局,等人都各自散回家了,他一个人慢条斯理地收拾着东西。
玉漱见不得他那双大手,没轻没重地叠着碗筷,也是心疼他,跟他好说歹说让他去沙发休息一下,她来收拾。
可男人疼她的心肠已经直得弯不回来了,哪里能让自己坐着休息看小姑娘干活?
门儿都没有的事情。
收拾好东西,两人在沙发上没坐多久就被身上的火锅味熏得受不了了要去洗澡。
周越的速度最快,他洗完澡在客厅里看了好一会儿的邮件,玉漱才裹着纯白的睡衣悠悠地从房间里晃出来。
她坐在周越的旁边,跟着他一起看邮件,邮件里的专业术语太多,很多话连在一起她知道怎么读,也理解不了更深入的意思。
玉漱看了没一会儿注意力就开始飘散到了周越的脑袋上了。
她望着男人的脑袋微微出神,他虽然大学没有毕业就出来闯了,可该知道的东西他全都知道,脑子厉害,有生意头脑,脸长得好,有男子气概,对她也好得不得了。
玉漱不禁露出了憧憬的笑容,这个恋爱如果早谈几年多好?
“越哥,你的头发好像有点长了。”玉漱忍不住伸手去抓了抓男人的头发。
周越的头发因为才刚洗过,头发虽然已经不再有水珠大滴大滴地滴落,可经过玉漱这么一抓,她的手上也难免沾满了水渍。
周越放下手机,顺着小姑娘的手握住,然后随意地碰了碰自己的头发,没在意,“嗯,好像是有点儿长了。”
大手握着她的小手,温软的触感让周越愉悦地扬了扬眉梢。
看着小姑娘因为刚洗过澡而氤氲着粉红的脸蛋,昨晚才在小姑娘的五指之下从威武雄壮到软趴趴的大兄弟,此刻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周越握着她的手紧了紧,然后把小姑娘柔软的身体拉到了怀里,另一只手伸到了她的后脑勺,火热的气息朝着她步步逼近。
唇瓣相贴的瞬间,玉漱舒服得不小心嘤叫了一声,嘴巴微张,突被猛舌钻进,嘴角有银丝闪烁,细细的一条,沿着嘴角延至下巴,然后如同波浪起伏,瀑布飞流直下。
男人亲得欲罢不能,可被他圈在怀里的女人不见得情迷意乱。
玉漱稍作喘息之后,凭着仅存的一点儿清醒的意识稍稍推开了男人。
“越哥,我想帮你剪头发,可以吗?”
她喊着他名字的时候声音又娇又软,像是从棉花机里圈出来的棉花糖,柔软,甜腻。
一双杏眼乌黑发亮,周越一看,就知道自己的大兄弟要完了,要涨得难受了,他根本就拒绝不了她!
他声音嘶哑,“可以。”
看着小姑娘霎时间就变得眉开眼笑,他咬咬牙,抓着她的手又色心不改地朝着小腹下边探去。
他凑近她的耳朵,轻声说,“宝宝,能不能打个商量?”
他的气儿拂过她的耳垂,带着湿气的温润,淌过她的脸庞。
玉漱只觉得耳朵一烫,像是被火烧一样,手下的灼热感更是刺激着她的神经。
“周越!”她避如猛虎般地从他的掌心里把自己的手给抽了回来。
杏眼睁大,目光炯炯,偏生看在男人的眼里却是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越哥,这事儿多了对身体不好。”
玉漱心一横,就把拒绝的话儿说了出来。
周越:“……”
所以他这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吗?
周越想了想,觉得又不对。
操,小姑娘被他带坏了,他目的都还没有讲出来呢,她竟然就已经知道了他想干嘛。
玉漱小心翼翼地看了他的兄弟一眼,小帐篷撑得有点夸张,她的脸蛋红了又红。
“越哥,你先缓缓儿,我去给你拿剪刀。”
小姑娘嘴里的缓缓儿指的是一码事,拿剪刀干的又是另一码事儿,可周越听在耳里,二者联系在一块儿,他想到了什么,只觉得浑身汗毛一竖。
身上的欲。火顷刻间就烟消云散了,大兄弟乖巧地搭趴着睡觉。
玉漱一会儿就拿着剪刀和梳子回来了,手里还多了一条围裙。
“越哥,你把这个围上,不然一会儿头发都粘在你衣服上了。”
周越:“……你想得还挺周到的啊,说吧,是不是琢磨着要帮我剪头发这件事很久了?”
他的语气狂妄又自大。
玉漱眨眼想了想,回答他,“是的,我想着这事儿很久了。”
周越眉头一挑,眼里有意外在闪烁着,倒是真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
玉漱噗嗤一下就笑场了,萧蓉写的小说里说得对,对于男人,有时候还是要顺着点儿的。
嗯,要让他觉得自己很厉害,比如料事如神,而不是幼稚又欠扁。
“你快点儿,我有点困了。”她催促着他。
周越不敢再造次,乖乖地调整好位置方便小姑娘帮他剪头发。
玉漱有模有样地梳着男人的头发,然后脑子里回忆着发廊里的发型师帮别人剪头发的时候是怎么开始的,由哪儿剪到哪儿。
玉漱有点戚戚然地翕动着双唇,悻悻地开口,“越哥,我要是剪坏了可咋办?”
周越转头,玩味儿地瞧着她,“好好说话,剪坏什么呢?”
秒懂男人恶劣的话语,玉漱脚一跺,心一狠,左手敛着一小撮的黑发,右手执着的剪刀咔嚓一下就剪掉了第一刀。
“嗯,这不剪得挺好的?挺帅的,继续,哪儿能这么容易就坏掉呢?”周越微微晃着腿,“是吧?”
玉漱:“……”
心里面有句脏话不知该不该怼。
“越哥,你眼睛长后脑勺上了?没有镜子照着你能看到剪得好不好?”
“啧,你剪的,那能不好看?”
玉漱手上动作一顿,微微低垂着眼睑,然后在男人看不见的背后重重地点了点头,“嗯,一定给你剪好看点儿。”
因为,心都要被你的情话融化掉了。
第21章
玉漱的这一手头发最后还是剪得并不尽人意。
周越原本留的就是板寸头; 只不过头发稍稍长长了一些; 前段时间他忙着四处出差,一回来就是处理小姑娘的事情,所以才一直没有怎么打理自己的头发。
玉漱就照着他原来的发型小心翼翼地只把头发剪短一些。
可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帮男人剪头发,拿着梳子和剪刀的手再怎么稳住心思决心要把头发剪好; 可手上的动作终究还是生疏不协调的。
帮自己的男朋友剪头发,这种事情一想就能让她的少女心爆棚,不想放过这次机会。
剪了一遍; 总觉得长短不均匀; 再修一下,还是觉得不均匀,再重复又修理一下。
反反复复地,玉漱一会儿让男人的脑袋往这边抬一下,一会又往那边低一下。
男人的脸上由始至终都挂着清浅的笑; 不见丝毫的不耐烦。
像玉漱今天和萧蓉讲过的话一样; 周越他把吝啬于其他人的好脾气和耐心全都留给了她。
玉漱使出了全身的本事,周越的头发终于被她剪好了。
周越被小姑娘拉着来到浴室的镜子前立着的时候,抬起手抹了一把将近光溜溜的脑袋,他顶了顶腮帮子,轻笑。
“玉漱; 你喜欢你的男人留光头吗?”
他咧出一口白牙,“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接着剃光头算了。”
玉漱站在她的旁边,闻言撒娇似的摇了摇他的手臂。
操!
周越琢磨着自己现在这个样子; 估计把头发全剃光了应该都会比现在还帅点。
“我剪得很用心。”她点着头为自己的良心辩解,“而且你看,现在的头发很整齐,这样显得越哥你整个人都更加精神了!”
周越的手倏地就摸到了后脑勺再往下一寸的位置,顿了一下,那里……有点光滑。
周越摸了又摸,最后噙着笑意看向玉漱,小姑娘见到他的动作,不禁心虚地低了低头,一副我见犹怜的认错小媳妇模样。
“玉漱。”周越喊她。
她稍稍抬了一下头。
男人弯着腰,把自己低到了和她同等的高度,他的脸朝着她的跟前凑近。
男人放大的俊脸忽然闯入眼帘,玉漱下意识脖子往后缩了缩。
男人又紧逼着她,她退后一寸,他跟着追上一寸。
“你就亲我一下,我就不和你计较你把我头发剪这样儿了。”
玉漱惊喜地看着他,“真的?”
见周越没有否认,玉漱下巴一扬,嘴巴对着他的侧脸吧唧一口就亲了下去,退回来的时候还笑嘻嘻地说了一句,“周越,你真好。”
讲真,把男人的头发剪成这个鬼样子,她的良心还是有点痛的。
玉漱以为这样就能蒙混过去了,哪知周越一手圈住了她的腰,两个人的身体紧紧地贴着。
周越感受到了小姑娘柔软的部分抵着他的胸膛,她低头就含住了她的鼻尖。
玉漱只觉得鼻子很痒,她扑腾着手去抓着周越肩膀上的衬衫,“周越,你做什么?”
她的声音软绵绵的,听起来一点威迫性都没有。
周越从喉咙里溢出了笑声,玉漱能看到他滚动的喉结,在灯光下竟让她分神生出了要被他勾引到的心思。
“我刚刚话都还没有说完,你除了要亲我一下之外,还要再亲我两下。”他望着她的目光中带着璀璨的笑意。
玉漱小声低骂了他一句无赖,然后飞快地又在他脸上亲了两口,“这下可以了吧?”
男人挑眉,“我刚刚跟你开玩笑的,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饶过你?”
玉漱:“……”
他抬手,骨节分明的十指分别贴在了她的脸上,粗糙的掌心捧着她脸上娇嫩的皮肤。
周越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唇瓣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嘴角,鼻腔里萦绕着全是小姑娘身上的香味儿。
“玉漱,我不想一个人住在客房。”
周越说着便又蹙起了眉头,“晚上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我脑子里想的全都是你。”
他的声音仿佛能够蛊惑人心,“所以,你要不要让我进你房间和你一起睡?我头发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玉漱:“……”
她就从来没有见过比周越还不要脸的男人!
她纠着被他的大手几乎挡完的脸蛋,转着眼珠微瞪他,像是在责怪他的说话不算话,“是你自己说的,我给你剪的头发,怎么样都是好看的。”
结果现在又来秋后算账了,小姑娘觉得有点委屈。
周越舔了舔唇,笑得有点生硬,哄着她,“好看,剪得挺好看的,刚刚是我说错了。”
他像个大型牧犬一样蹭着她,“那你答不答应我啊?宝宝。”
玉漱觉得刚刚才洗完的澡,一会儿估计又得再洗一遍了,周越就像一个行走的火炉,他一碰到她,她就觉得浑身发烫,堪比生病时的高烧。
原来,他还很会撒娇。
玉漱义正严辞地哼了一声,“我不要。”
话一说完,不知道打哪儿使来的力气,一下子就把周越推开了几步,然后她拐着脚跑回了房间。
关门,反锁。
周越被她的逃跑行为气笑了。
小姑娘,不答应就不答应呗,还不许他寻机会多亲她几下?
周越打开花洒,把头发冲了一遍水,完了的时候连毛巾都用不到了,现在的头发是真少得可怜,双手往头上一抹,就觉得头发已经干得差不多了。
周越哂笑,心想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