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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不清楚。
看着贺景曜脸上那一闪而过的心虚,南暖的眼神暗淡下来,看来如Aaron所说贺景曜真的瞒着自己那件事。
贺景曜如果知道南暖心中的所想肯定会大喊一声冤枉。
毕竟南暖所说的事情和他脑海中想的事情完全不一致,贺景曜就这么被南暖扣上了一个骗子的帽子。
“贺景曜你接近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南暖已经开始怀疑贺景曜接近自己的目的了。
南暖那怀疑的眼神让贺景曜楞在那说不出一句话,南暖微微勾起唇角。
果然!
“贺景曜你们贺家对我妈妈做了什么事!”南暖继续逼近贺景曜,这回贺景曜算是彻底的懵住了。
说真心话贺景曜真的不知道自己家里对南暖的妈妈做过什么事,自己家里的家长也从来没跟自己讲过什么家中干过的事。
虽然不离家,但是贺景曜讨厌那种被怀疑的滋味,“南暖你觉得我家里对你们做了什么事!你这是怀疑我么?!”
习惯这几天贺景曜的好言好语,突然被这么一吼南暖也吓了一跳。
“你还要瞒我对么!别人都跟我讲了你家里对我妈妈做的事。”虽然是被吓住了,但是南暖还是希望贺景曜主动开口跟自己说实话。
“你脑子没长,胆子倒是长了不少啊!”贺景曜干脆将只的玩碗筷推到了地上。
他虽然生气但也惦记着南暖现在还受着伤,所以只能将自己的怒过发泄到别的地方去。
“你是不打算说是么!”南暖对于贺景曜的这种的动作也没什么表示,毕竟她可以看得出贺景曜现在不敢动自己。
“说什么!南暖你跟我住了这么久,居然还怀疑我!你脑子被什么给啃了麽!”如果自己有读心术之类的贺景曜巴不得用来窥视南暖的内心,到了现在他也不理解南暖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自己家里对南暖妈妈做过什么对不起的事,在他的记忆里自己家的老婆子和南家那堆人感情挺好的啊。
见南暖不吭声一直看着自己,贺景曜现在是想打不能打,想骂不能骂只好拿起自己的东西就往外面走。
听着背后传来的大力的摔门声,南暖感受到自己的力气全部被抽光了一般,跌倒在了地上。
眼神无光的看向被贺景曜摔在地上的东西,最终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
自从上次吵架之后,两人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南暖抬手把头发整理好,看着镜子里的人,不自觉脸上流露出一丝疲惫。
两个人在一起,如果都变成折磨了,却又互相都离不开,这是如何复杂的关系?
可是她现在就是这样,离不开贺景曜,却又……
他们现在还是同住在一栋公寓里,可是两个人都悬着不待见对方,互相无视,好似家里就只有自己一个人一般,只不过有些时候会不自然。
比如,两个人都伸手去拿遥控器的时候。
南暖霍的收回手,连看贺景曜都不曾,转而去抓了桌面上的零食拿在手里。
正文 第88章。:冷战进行时
第88章。:冷战进行时
到了做饭的时候了,南暖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做贺景曜那份,还是把他当成不存在一般,只做自己的就好。
可是贺景曜就完全没有察觉到她的思绪,径直站起身,而后回房间换了衣服,出门了。
他一句话也没说,南暖也就不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只不过,心下下意识的随着关门的声音紧缩了一下,窒息的厉害。
深吸了一口气,南暖朝门口的方向看过去,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回来。
她也走?
这个念头仅仅是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就被南暖下意识的无视掉了。
没有什么胃口。
看着手中的零食,南暖塞了一片薯片在嘴里,嚼了嚼,而后把袋子封口,丢进了冰箱里。
顺便从冰箱的格子里找出了一个薄荷糖,剥开包装,看着透明在浅蓝色晶状体,丢进嘴里,而后合上了冰箱。
回到房间,南暖随手反锁了门,而后倒在床上。
冷战对她来说倒是简单,她本来就不是喜欢说话的人,一天里,也就是工作,还有对着贺景曜的时候会多说几句话。
现在又回归到什么都不说的时候了而已。
一个人,不想吃饭。
翻了一个身,抱着枕头,南暖准备睡一觉养神。
算了,先睡一觉养神,到时候饿了就出去吃。
或许是真的累了,所以躺下没多久,翻了一个身,南暖就沉沉的睡着了。
等醒来的时候差不多已经下午五六点了,差不多过一会儿就会天黑了。
意识到这一点,南暖慢慢从床上坐起来,下意识的想开口嚷:“贺景曜,这么晚了,你为什么不叫醒我……
可是第一个音节脱口,她忽然沉默,抿紧了唇线。
因为,那个人恐怕不会再和以前一样浅淡的回她“因为我看你睡的那么熟,准备让你睡个好觉。”这样的话了。
他们还在冷战。
意识到这一点,南暖揉了揉有些纠结在一起的眉心,踏上拖鞋,慢慢走到衣柜前。
看着衣柜里的西装和她的衣裙挂在一起,莫名的有些烦躁和刺眼,也就只能草草抓过了一套衣服,而后站在镜子前盘头发。
走到客厅,随手习惯性的把手上的戒指取下,搁置在桌子上。
走进浴室,整个人浸没在浴缸里。眯眼,看着很细的光线穿透叶子窗透进来,投影在水面,被她细微的动作推成涟漪。
贺景曜好像还没回来?
闭眼,清扫眼底所有情绪,南暖悠悠的叹气。
今天晚上出去吃饭好了,看样子,他恐怕会过个一两天才会回来了。
他是否会为她嗜酒?
还是找一个没人的地方,放空脑子。
或者冷漠更深重一层,却还在忙着公事?
起身套衣服,忽然听到一声开门的声音。
下意识的就知道是他,因为只有他会习惯性进门后,把外套轻拍,而后挂在旁边的衣架上。
只不过这一次他好似是有些奇怪,脚步在客厅停了一瞬,而后就听到他疾步走到房间,推开门而后冲进去的声音。
皱起眉头,南暖把头发拨出衣领,而后推开浴室的门走出去:“你在干什么?难不成贺总有什么掉了,这么着急找?”
“暖……”
看到她,贺景曜几乎是眼前一亮,可是面上却尤带着尚存的几分杀气。
目光一闪。
南暖嘴角抿出一个嘲讽的弧度,视线自然的落到他手里的戒指上。
走过去,从他手里拿回,却不戴在手上,只是握在掌心里,隐隐有了猜测。“怎么?看到我放在桌子上的戒指,以为我跑了?”
贺景曜没说话,只是把眉头皱的更紧,目光落在她身上,似喜似悲。
可是南暖却好像全然察觉不到一般,移开了视线。
这不是他要的吗?
冷战,争吵,嘲讽,互相指责。
磨损着对对方的耐心,看谁先控制不住离开,好似剩下的那个就是赢家。
痛苦吗?
自然痛苦。
可是这种痛苦却好似自虐一般,在痛的同时,还能反馈以一丝快感。
“看着你也痛,不止有我一个人,我就开心了。”说出这句话,南暖看着贺景曜的表情又深了一层,再不想和他对峙,转身离开。
回房间,套了一件外套,拿了手机和包。
南暖准备出去走一走。
她实在不想继续和贺景曜对耗下去,他深沉,她内敛,永远没有一个爆发的临界点。
不过是温水煮青蛙的日子,他不觉得闷,她觉得煎熬。
看着她的手触上门把,贺景曜无端的觉得心慌。
上前几步,扣住了她的手腕,本来是想好好说话的,可是脱口而出的却是:“你去哪里!”
看着南暖眼里的意外,贺景曜的手收的更紧,轻吐了一口气,“只不过是几句话而已,你就恼羞成怒准备逃避了吗?我有没有说过,你,跑不了?”
“跑?”
即使手腕的疼痛又加深了一重,南暖却接着这份疼痛维持着清醒,忽而笑了。从贺景曜手里把手腕抽出来,拢了一下脸侧散落的头发,轻声,“我为什么要跑?我难道不知道我跑不掉吗?”
心下,很轻的低语:“你不是也跑不掉吗?”
他们两个,又有谁,能有爬出泥泽,把对方远远甩在身后的毅力呢?
看着贺景曜愣住,南暖把手从他手里霍然抽出,而后拉开门出去,“嘭”地一声把门甩上。
而后,南暖往后一靠,贴着门板喘息。
她自然知道,隔着一扇门,他还在原地站着,盯着她刚刚的位置。
只不过,这有什么关系?
闭眼,复又睁开,南暖一步一步的下楼。
走在商业街,南暖已经按掉了第五个打过来的电话了。按了按太阳穴,露出一个疲惫而无奈的苦笑。
只能说她和贺景曜的朋友都不是等闲之辈,消息太过灵通,导致于他们吵架并且冷战的消息很快落到了他们耳朵里,各种慰问和劝解的电话不断。
南暖接了几个关系较好朋友的电话,而贺景曜那边的,一律挂掉。
逛个街被打扰成这个样子,也是不容易了。
看了一眼九点二十的时间,估计着接下来应该不会有什么重要电话了,南暖随手把手机关机,免得再被人打扰。
她知道有一个地方,能收留深夜不想回家的人。
嘴角扯起了几分笑意,叹了一口气,而后,把手机丢进了包里。
这边有一家咖啡店,不过有些特别的是,就算是深夜也不会关门。
或者说这家咖啡店的时间是倒置的,白天关门,晚上六点开始营业,一直到凌晨一点多,店主神出鬼没的。
走进咖啡店,一直到二层。
南暖自助着刷了卡,而后从在柜台的卡片上填了单子,什么时候送来就不知道了。
顿了顿笔,找了一个包间坐下,而后透过落地窗往外看。
咖啡店一楼一半是酒吧,一半是咖啡店,两个店面恰好互相对着两条街。
只不过一条街热闹,一条街冷清,所以才开了这么一家店。
二楼以上是包间,酒吧和咖啡厅都共用,只不过隔音效果好,南暖几乎听不到什么吵闹的声音。
等了快半个小时了,她之前点的咖啡才姗姗来迟。
店主把托盘在南暖面前放下,摆在她面前,有些歉意的笑了笑:“抱歉,我刚刚一直在酒吧那边忙,没想到这么晚了咖啡店这边还有人来。”
“没关系。”
南暖笑了一下,脸颊边的梨涡旋开,店主反应了一会儿,忽然说:“啊,我想起了了,你就是之前那个大半夜闯进我酒吧还闹事了的女孩子。”
没想到还是被认出来了。
南暖随意的点了一下头。
店主叹气,“已经四五年了,还以为你早就搬走,或者是早就忘掉这件事情了。”
“没忘,所以回来了。”南暖轻笑了一下,而后抿了一口咖啡,忽然想到了什么,抬起头,“店主,店里电脑可以借我用一下吗?”
“嗯,我拿我的笔记本给你吧。”
店主转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