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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里不是没有过明星撕逼,你抢我的资源,我抢你的代言,微博互相取关,偶尔同框时也会夹枪带棒地发表些意味不明的言论。
可鲜少有这样恶劣的事件,给人泼硫酸,不仅是要毁了人家的星途,更是想要了别人的命啊!
镊子们怒火高炽,开始艾特起了华国官媒和党媒,极力要求运用法律武器严惩这些草菅人命的罪恶分子。
此事发酵得极大,接连三天,热搜迟迟不下。
如此恶劣的社会影响,在巨大的舆论压力下,警察决定上门抓人。
邵梦雪被捕时,整个人异常平静,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若无其事地朝警察伸出了自己的双手。
她在看守所里招供了,她把一切的责任都揽在了自己的头上,私生饭是自己去联系的,剧组酒店地址和演员的酒店房间是她提供的,硫酸也是她弄来的。
明眼人都清楚,邵梦雪一个刚出道的小明星,无权无势,家里也只是个普通的工人家庭,单靠她一个人的力量,她肯定是做不成这件事的。
网友们还是更偏向岁青禾说的,一切都有霍年在背后撑腰。
更何况,上次直播平台在出现了霍年的名字时,火急火燎地封锁直播间,这里面很明显有猫腻啊。
网友们对这个结果并不满意,纷纷要求严查重查,难道说这些资本的力量就可以玩转整个娱乐圈吗?
事情发酵着发酵着,就变成了一场声讨资本力量的社会群体事件。
*
聂鸣知道这件事时,已经晚了。
他带着保镖和助理匆匆来到Beauty,从疯狂如潮的媒体中接走了仅凭一己之力捅出了年度最大爆料瓜的妻子。
岁青禾神采奕奕,精致的小脸美得让人惊艳,丝毫看不出她先前刚跟人狠狠地撕了一场的模样,浑身洋溢着意气风发。
在下午明晃晃的光线下,聂鸣那张脸显得尤其冷峻严肃,他沉默地看了她好几秒钟,那视线沉重得如有千钧之力。
岁青禾被他这视线所侵扰,身上原有的意气风发渐渐消失不见,结结巴巴地唤了声“聂鸣”。
聂鸣却跟突然发了狂般,恶狠狠地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用力之大,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将她躯体里的一寸寸血肉,全都融于自己怀中。他的眼底红与黑在不住翻腾,最终汇成一片让人看不懂的墨色。
“以后不许这么做了。”
邵梦雪是个疯子,挑衅一个疯子,万一她出了事,代价他承受不起。
岁青禾一动不动地任由他抱了许久,直到聂鸣察觉自己失态,力道逐渐放松,她才低低地说了句,“聂鸣,我们回家吧。”
他们如今不在D市,这里聂鸣倒是也安置了一处房产,岁青禾却铆足了劲儿想回棕榈树,她说那里才有家的感觉,那里才是她的家。
聂鸣无法,只好和陈敢轮流着往D市开。
他们下午三点突破狂轰滥炸的媒体队伍,晚上七点方才到达D市,这几天他们不在家,吩咐家政阿姨不要往冰箱里买菜,即使回到家估计也没有饭吃。干脆在外面吃了算了。
岁青禾数着小指头说想去吃法国大餐,聂鸣自然点头答应,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了D市最知名的F国餐厅门口。
泊车小弟前来帮他们泊车,看到这对俊男美女时忍不住驻足。餐厅里有不少名流往来,明星也不在少数,但是这么高颜值,最近又是话题中心人物的夫妇也比较少见。
不过泊车小弟的素养很高,只悄悄地看了眼便恢复了冷静。
这家餐厅贵有贵的道理,食物味道非常好,因此每日都有不少上层名流来这里用餐,一座难求。他们来得晚,包间自然是没有了,只剩下二楼的大厅里还有两桌。
餐厅的装潢极为考究,蜜黄的水晶吊灯光线,墙面漆着大幅大幅色彩明艳的油画,空白的地方则挂上了人物画像,都是些F国历史上的名人。楼梯上也铺着地毯,楼梯处的墙壁上还悬挂着几副印象派的画作。
他们正要上去时,岁青禾听到了一声低沉浑厚的男声,“不是有个包厢预留出来了吗?”
她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便忍不住回头去看。
是霍年。
一位娇滴滴的美人正挽着他的臂膀,两人同大堂经理沟通,中文中还夹杂了几段F语,霍年的语速越来越坑越来越坑,沉着的眉眼中也开始阴郁起了些许怒气。
聂鸣见她不走便掉头回来找她,“怎么了?”
岁青禾用手肘轻轻地顶了下他的腰,“你看霍年带的那个女伴,像不像一个人?”
聂鸣皱起了眉。
霍年新上手的女伴,眉眼青春烂漫,画着精致眼妆的大眼睛正滴溜溜转着,身形清瘦如弱柳扶风。眉眼说不上多像,气质却像极了那年刚出道的田如歌。
霍年也注意到了她打量的目光,漫不经心地往他们这里投递了个眼神。
仅一眼,瞳孔瞬间紧缩。
他若无其事地牵着女伴的手走过来,跟两人打了个招呼,“好久不见。”
餐厅里的客人已经有些注意到了这里,显然认出了这几个人,毕竟都是这两天媒体铺天盖地报道的人物。
岁青禾缩在自家老公身后,没吭声。
反倒是聂鸣神态自若地回应了他,“好久不见。”
霍年这一年里并不好过,先是跟前妻离婚,然后顺从地听了爷爷的话,又娶了下一任同样是商业联姻的妻子。两个人也算是有默契,一直是各玩各的。
他好不容易掌权,小叔却还留在公司里当了个分公司的总经理,他仍然不死心,上蹿下跳妄图篡改遗嘱。直播事件后,因为社会影响恶劣的缘故,霍家明面上虽然没有受到什么惩罚,背地里却被查了水表。
小叔自知把握住了机会,开始死灰复燃,他本来打算今天带着新的小情。人来餐厅吃饭,结果刚到餐厅就被告知他那间包厢被小叔包下了,正在请生意伙伴吃饭。
他忍不住迁怒到眼前这两个人身上,“你们倒是挺恩爱的。”
岁青禾警惕地看了他一眼。
霍年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弧度,“不知道聂大影帝,玩起我不要的女人时爽不爽呢?”
岁青禾听到他这句话时还没反应过来,瞪圆了眼睛理直气壮地反驳,“谁是你不要的女人,你不要血口喷人。”
麻麻批,除了在聚会上见过几次,她跟霍年没有半点关系好不好。
随后她才反应过来,霍年说的应该是田如歌。
聂鸣静静地同他对视,没有说话。
霍年冷笑着道:“我还要谢谢你,帮我养着我儿子呢。”
岁青禾倒是先惊掉了满口银牙,她万万没想到,这个在长辈嘴里有口皆碑的人物,除了花一点以外能力超群的公子哥,私底下居然是这样一副嘴脸。真的是辜父了他常青藤大学毕业,精通十几国语言的人设。
她牙尖嘴利地反驳道:“总比你有儿子没处认强。”
去年霍家抢儿子一事可是上过法庭的,可无论霍家怎么财大势大,法院最终还是将Jack的抚养权判给了田如歌。
霍年听到她这句话时,神色彻底阴冷起来,他似乎才注意到聂鸣身后的岁青禾,当即以一种恶意的眼神看向她,似乎要用眼神将她身上的衣物扒光,“你不就是那个被拖到酒店里拍艳照的许家废物吗?”
岁青禾的脸色瞬间就白了。
当年那件事岁家以雷霆万钧之势镇压下来了,可到底瞒不过有心人的眼睛。她被编剧下药拖到酒店这事当时在那个圈子里闹得沸沸扬扬,虽然说并没有出事,聂鸣及时把她救了下来。
可众口铄金,明明什么也没有发生,却被他们传得有头有尾,煞有介事。这么多年了,那件事早就在她心里结了痂,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被血淋淋地扒拉开。
他们就站在楼梯处,附近有不少客人,显然也听到了霍年这句杀伤力极大的话。
就在这时,聂鸣脸上那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神情终于变了。
他眼里冷冽如霜,侧脸极为冷峻,手握成拳,重重地朝霍年那张俊朗的脸砸了过去。
霍年虽然也有健身,但是身体素质终究比不上常年在外拍戏的聂鸣,他被聂鸣那一拳重重地砸趴在地,顷刻间鼻血如注。
那个女伴尖叫了一声,餐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一旁的大堂经理更是彻底惊呆在原地。
至于聂鸣,他仿佛无事发生过一样,依然淡定地站在那里,平静自若地给自己按压着手指,淡淡道:“教教你怎么说话,不用谢。”
扔下这句话以后,聂鸣同她十指相握,晚餐也没有留下来吃,手牵着手离开了餐厅。
五分钟左右,聂鸣的律师和保镖们火速赶到现场处理后续事宜。
霍年的鼻梁骨被他打断了,手术也要过好些天才能好。这些天他甚至不敢公开露面,更不要说把聂鸣告上法庭了,人家现在是导演又不是明星,不需要靠流量吃饭。更何况,堂堂的霍家继承人,被人一拳砸断了鼻梁骨,连还手的力气都没有。只怕这事一旦被传出去,公司的股价又要下跳好几个点了。
这件事情最终不了了之。
*
岁青禾跟聂鸣仅在家里睡了一晚就迅速地回到剧组拍戏了。
《问仙》的故事以及进入尾声,快要杀青了。
如果说《问仙》的前半部分是欢脱偏沙雕,后面的大段大段剧情就是一把把的刀。
傅萱被神君亲自剃了仙骨,打下九重天,她身上被天灵地宝滋养出来的灵气却久久不散,吸引了大批恶鬼前来撕咬。而没了仙骨的她如今手无缚鸡之力,就像是怀抱重金招摇过市的四岁小孩般。
在人间的每一日,没一时每一刻,她都要忍受恶鬼的噬咬,久而久之,她为妖魔鬼怪气息所侵染,堕入了魔道。
成魔的那一刻,她方才知晓,原来她并不是什么所谓的天生好运锦鲤体质,她只是天庭里集七情六欲所生的怪物而已。仙家大道无情,所有七情六欲善与恶全都要从仙体剥离,她不过只是因那些众多仙家们的七情六欲而生的化物而已。
佛祖曾经做了一个梦,梦里,那个集七情六欲的怪物会堕入魔道,最终灭世。
于是,那些神仙拼了老命将她捉来,送她去投胎转世,又送她灵丹妙药,助她成仙。其实只是因为飞升上神有个劫数,必须灭掉身上的七情六欲方可飞升成上神。
所以,她这种怪物,在飞升上神的那一刻,就会被天道消灭。
她在天庭里人见人爱,人人看到她都要送她宝贝,期盼她早点涨修为,只不过是在盼她早点去死。
就连初见时,神君说的那句,等你飞升成上神,我便与你成亲的话,也只是一句催命符而已。
那些她以为的美好时光,只是血色的梦魇而已。
成魔的傅萱不再相信任何一个人,她拥有着天庭所有神仙的七情六欲,也就拥有着他们的软肋。她带领魔界的兵将,打上了九重天,挥兵直指金銮殿,发誓要帮佛祖实现那个预言。
神魔陈兵于天河两岸,魔界的统帅是傅萱,天界的将领是战无不胜的神君。
傅萱一身红裙,眉目洌艳如画,用鞭子直指神君,笑得妖娆:“神君大人,我体内有你们天庭所有人的七情六欲,却独独缺了您这一道,是不是说明,我们战无不胜的神君大人,其实六根未净,不配为上神?”
昔日人间的爱侣,如今反目成仇。
神魔大战整整持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