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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单玦以后的未来,收养单玦将他抚养成人。
白夏也不是圣母,她心善是因为这事儿本来就跟他们夫妻俩有关系,是陆衍北间接促成了现在的结局,加上他们自己也有小孩子,白夏怎么都没办法忍心看着单玦因为他们大人的过错和往事而被牵连。
今天到医院来,就是来看看单玦,顺便了解下情况,如果单君遇真的打算放弃,那他们就会去办理收养手续。
“担心了?”陆衍北非但不收敛,还拉住了白夏的手,嬉皮笑脸的朝着白夏,惹得白夏一点火气都发不出来了,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我担心你什么?你是谁啊?不是上市公司的老总吗?那么多人听你差遣,我算什么啊?你怎么会听我的话?”
“好了”陆衍北好笑的捏了捏她脸颊,“这不是没事吗?我把握着分寸的,你当我真的那么蠢会甘心给他当人肉沙包?我只是让他出了心头的那口气,毕竟当初是我撬了他墙角,拐走了他老婆,还让他当便宜爸爸这么多年,换做是谁,心底肯定都不好受。”
美眸流转,白夏睨了他一眼,“对,你就是个恶棍,每个人都来揍上这么一拳,我看你有多好的底子能撑得住!”
……
背靠着沁凉的墙壁,眼睫低垂遮住了眼中的落寞。
他侧眸看了一眼,那边的两人站在一起很养眼也很般配。
单君遇深深看了一眼白夏后,起身离开。
陆衍北这个人,好的坏的都由他一手操控扮演了,他这个受害者反倒成为了十恶不赦的罪人。
虽不是第一次看到他们亲密无间的相处,但是每一次看到,这种场景带给他的伤害都是同等的。
也许白夏说的没错,他还是跟过去一样自以为是,遇到了困难只会选择退缩逃避。
不管怎么说,弄丢了白夏的人,始终是自己,不关陆衍北的事。
从天台下去,他深吸气,整理了下纷扰的思绪,面带微笑的进了病房。
“爸爸!”
“嗯”单君遇浅笑着踱步过去,看到单玦见到自己后,眼底的亮色,单君遇原本冷硬的心脏渐渐变得柔软。
他抬手轻轻抚摸着单玦细软的黑发,白夏去过一次后,将他从醉生梦死的糜烂生活里拉了出来。
单玦跟他生活了五六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虽然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但是对他来说,这几年是单玦一直在陪伴着他,他们相依为命。
所以……
即便是知道他不是自己的亲儿子,他也没办法说割舍就割舍下。
白夏说的是对的,孩子是无辜的,归根究底,最先做错的人是自己,不应该让单玦去帮自己承担这一切。
“对不起啊,爸爸这段时间很忙所以都没有来医院看你,你怪爸爸吗?”
单玦艰难的摇了摇头,“不怪,爸爸忙,单玦懂,爸爸来了,单玦就高兴。”
“乖儿子”
——
病房门外
白夏跟陆衍北从天台下来后就到了病房,只是没有进去病房内,站在门口,看到房内父子俩难得的温情时刻,白夏松了口气,她的手被陆衍北紧握着。
微微侧眸,朝着陆衍北盈盈一笑,小声的说,“我们先走吧?”
“好”
她不太想进去打扰他们,单君遇既然肯来医院看单玦,就说明他已经想通了,也许心底还有疙瘩,但是他并没有放弃单玦。
从医院出来后,白夏说,“既然他来了,那我想我们就不用多此一举了,单君遇肯定会好好照顾单玦的。”
久等没等到陆衍北的回答,她狐疑的回过头望去,才发现身边的人根本就没有跟上来,她回头看到陆衍北站在了台阶上不动,转而往回头,在低他三阶的台阶上站定后,问道,“你站在这里看什么?还不回家吗?”
“我缓一缓”陆衍北努力的想要去看清楚眼前的东西。
冷不丁,手被人抓着,白夏拉着他说,“没关系,我当你的眼睛,走吧!我们回家。”
“好,我们回家”他大抵很久没听过有人说要带他回家了。
在孤儿院,每个孩子都是渴望回家的,第一次,是养父母收养了他,说带他回家,第二次,是陆家的人找过来,说要带他回家。
那不是个家,那是个熔炉,是个地狱。
拼命的从泥潭里爬出来,又陷入进更深的沼泽地中。
他是浑身恶臭,但也不想因此而松开白夏。
掌心的手软若无骨,小的不可思议,一手掌控还有盈余,但是从她掌心源源不断传达到自己身上的暖意,逐渐驱散了他身上的寒意。
这次看不清楚东西的时间更长了,回去都是白夏开的车,他一直到晚上孩子放学,都还是看不清楚东西。
嘟嘟爬着到了他腿上坐着,轻轻晃动着他的手臂,“爸爸,你怎么不理我啊?”
“嘟嘟,别吵你爸爸”白夏适时的出来打圆场,“你爸爸今天不舒服,让他好好休息,快下来。”
“哦……”嘟嘟心不甘情不愿的从他身上爬了下来,然后将书包扔到了沙发上,跑到了白夏身边吵嚷着要吃的。
陆衍北听着耳边叽叽喳喳的,唇角微微扬着一抹浅淡笑意。
虽然看不见,但是他还能感受到他们在自己身边,孩子在吵闹,白夏在耐心哄慰,这才应该是一个家该有的模样。
声音渐渐远去,似乎是白夏拗不过嘟嘟的哀求,所以妥协了,带着两个孩子去了厨房。
大约几分钟后,略带凉意的手抚上了他额角。
白夏轻轻按压着他额角,轻声问道,“这样好受些吗?”
“嗯”
“要不明天我陪你去做个检查吧?”白夏说,“你这样,我不放心,还是去医院做个检查看看情况有没有恶化的好。”
陆衍北现在这个样子,她真的没办法安下心来,每一天都过得胆战心惊的,生怕这一天就是他们的最后一天相处。
“别担心,我自己的身体情况我自己清楚”陆衍北握住了她的手,“我很清楚我现在没事,过得很好,你完全不需要担心我会恶化。”
虽然偶尔会出现重影或者头疼的现象,但不太严重,所以陆衍北觉得,他的情况应该是比较稳定的。
“可是…”虽然陆衍北这么说,但是白夏还是无法安心,她试图规劝陆衍北跟自己去趟医院,“我觉得还是检查一下比较好,检查了才比较安心,你自己感觉也感觉不出来什么。”
她只是觉得陆衍北现在这重影的次数多了,短暂性失明的时间也更长了,她心底发虚,怕他的情况会真的恶化。
从知道陆衍北生病以来,她就查了大量的资料以及相似病历,顿时明白过来,他这种情况一旦恶化起来,可能就真的时间不久了。
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得上这种病?
她还来得及跟陆衍北多相处,聚少离多,结婚不过才一年多,光是分离就用了五年,他们中间有五年的空白期,好不容易走到一起,陆衍北又出了这种事。
为了让白夏安心,陆衍北最后还是同意了她的请求。
隔天一大早,白夏开车先将孩子送到了学校,然后转道去了医院。
等着做检查的时候,白夏比陆衍北还要紧张。
好不容易等到检查结果出来,陆衍北见白夏一直紧攥着拳头,不由得心下一暖,握住了她紧攥着拳头的手,无声的安慰着她。
白夏忐忑不安的问,“医生,我先生他的情况应该没有恶化吧?”
“没有”医生正仔细的看着报告,“陆先生的情况很稳定,至于你们反映的出现重影或者失明的情况,那是因为他脑袋里的肿瘤位置比较特殊,压迫到了视觉神经,虽说现在情况还算良好,但也不能太掉以轻心,陆先生,你还是得好好注意身体,配合治疗才行。”
白夏松了口气,“医生,那这个就真的没有其他办法吗?不可以做手术?”
“陆太太,我跟您说句实话吧”医生放下了检查结果,正视着白夏说,“这种情况一般医生是会建议陆先生手术的,但是由于肿瘤位置比较特殊,国内目前还没有人敢冒险去做这个手术,再加上肿瘤是恶性的,万一手术不成功,有可能会造成术后并发症,到时候,您先生就真的会有性命之忧了。”
正文 第两百一十二章 我会娶她,不止是对她负责
从医生办公室出来,白夏很失落,打不起精神来。
陆衍北揽着她,拍了拍她肩膀安慰道,“别担心,你看我现在不是也很好吗?我说了没有恶化就是没恶化,你担心什么呢?”
“嗯”她勉强的扯了扯嘴角笑。
是没有恶化,可是也不会好转了。
陆衍北这种情况,除了好好维护着控制不趋向恶化以外,没有任何的办法。
国内做不了这种手术,就算去了国外检查,能做得了也怕会引起什么术后并发症,也许会更加缩短他存活的时间。
眼眶微微泛着涩意,白夏撇开了视线,看向前边。
在大厅内,她碰上了急匆匆的跑着去赶电梯的邢子东。
迎面撞上,陆衍北护住了她,才没让她被撞倒。
邢子东嘴里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还想跑,白夏抓住了他,“邢子东?”
他愣了会儿,看向白夏,“小姨?你怎么在这里?”
白夏跟陆衍北对视了一眼,陆衍北的情况只有江莫沉和她知道,他们也没打算要告诉别人,思及此,白夏说,“来看个人,你呢?跑得这么着急干什么?”
“晚晚还在急救室待着,我现在得过去了!”邢子东躁动不安的就想跑,白夏抓着他不放,“晚晚怎么了?”
“就是拍戏的时候,有一场爆破戏操作不当,她被波及了受了点伤,现在还在急救室没出来。”邢子东着急的解释了一番,又说,“小姨你快撒手!别拉着我,我现在得过去!”
“我跟你一起去”白夏神情肃穆。
许晚晚受伤,她也得去看看。
跟着邢子东一起过去,正好碰上急救室的门开了,里边的人就被推着出来了。
看到昏迷不醒的许晚晚,邢子东神情焦急的跟在左右,随后而来的白夏和陆衍北则是去询问许晚晚的情况。
“病人没有生命危险,但是皮肤有重度灼伤,可能会留下疤痕。”医生跟他们解释了一番后,白夏心情也好不起来。
许晚晚没有性命之忧,只是身上会留下疤痕,这对一个爱漂亮的女生来说,这是致命的伤害。
“你先别着急,我们过去看看晚晚。”陆衍北牵着她,试图给她一点温暖。
她和陆衍北过去的时候,邢子东正寸步不离的守在病床旁边。
他们没有进去,白夏看邢子东那样,就知道他是真的陷进去了。
“唉”她长长叹了口气,如果没有许舜阳那一出,或许许晚晚跟邢子东还真的很般配,可是现在他们都不清楚许晚晚心底是怎么想的,亦不知道她心底是不是还有许舜阳的影子。
“我们要不要通知许舜阳?”白夏问了一句。
陆衍北沉吟了会儿,“再怎么说晚晚也是许舜阳的侄女,是她唯一的亲属,我们不能瞒着许舜阳。”
这下好了,要真是通知了许舜阳过来,他们这三角关系肯定会更加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