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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只是在杂志社内做事。
那电影也开始筹措了,据说前不久已经举行了开机仪式。
白夏摸着下巴想那剧本如此狗血,江莫沉会怎么演。
不过这事儿吧,跟她其实也没什么关系。
反正这部剧是为了给乔伊奠定基础,为了让她混个脸熟。
以后,估计陆衍北还会给更好的资源她。
乔伊出道?
白夏空闲的时候,想起这桩事,总在想乔伊出道的目的。
她可记着他们都说乔伊有过抑郁症病史,而且如今精神都不太稳定,这么不好的情况下,还要进入娱乐圈。
那要承受的压力,可比如今风平浪静的生活要大得多啊!
旁人的心思,还真不是她一个普通人能猜得透的。
正百无聊赖之际,白夏听说有人来找她,不免一怔,狐疑道,“谁找我?”
“是一位老先生,我给安排在会议室了,您要不要去见见?”
老先生?
“好,我现在过去。”白夏起了身。
边往会议室走边在猜想找自己的人是谁,推开门,看到会议室内坐着的人。
她怔了怔,对方看到她,显然很激动。
忙撑着站了起来,唤道,“囡囡。”
“邢老先生?”
“快来,到我这儿来。”邢老先生似乎没有注意到她的称呼,只笑着招呼她过去。
白夏踱步过去,错愕的看着他,“您怎么一个人过来了?”
“我想见见你。”
“对不起啊,我最近比较忙,所以没过去看您。”其实是因为那档综艺真人秀火了,她如今要出门就没有过去那么随心所欲了。
她是怕过去找邢老先生的时候会被人偷拍到,以免打扰了他的清静。
“没关系,你不来找我,我来找你。”
“您是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她记得,她没跟邢老先生透露过自己在哪儿上班。
他动作略迟缓的从兜里掏出了名片,白夏垂眸接过,看到是自己的名片,才恍然大悟。
估摸着是因为自己不小心将名片落下了,被他捡到了,一直保留着。
“囡囡,生日快乐”
她看着对方将一个锦盒放在了桌上,连忙推却,“邢老先生,这我不能收。”
“没关系,是我刻意买来送给你的。”邢老先生脸上的笑意不减。
白夏心底情绪复杂至极,她知道眼前的人是将她当成了他的初恋情人,这东西是送给囡囡的,她收不得。
邢森说邢老爷子受不得刺激,所以她又不好坦白一切。
思来想去,见对方坚持,她只能暂且先收下,找个时机还给邢森也是一样的。
见她收下,对方才松了口气,“收下便好。”
“你如今这么忙,我也不好多叨扰,你往后要是有空,多多来看看我,若是没空,那就我来找你。”
“您往后如果要过来,还是跟邢先生说一声,让他送您来,也免得他担心。”
“我心中有数。”他笑了笑,“我不打扰你了,你先忙,我先回去了。”
“我送您。”
白夏将人送出了杂志社,回到会议室,看到那锦盒,愈发觉得烦躁。
她怎么总给自己找麻烦事儿?
那邢老先生的年纪其实跟白元尚差不多,只是身体不好,拖垮了身子骨,如今瞧着比同龄人要显得老态许多。
跟他在一起,白夏最常听到的就是他跟囡囡的过去。
看得出来,对邢老先生来说,那段记忆就是他人生中最珍贵最难忘怀的回忆。
他是深爱着囡囡,只可惜,他们最终还是没能走到一起。
物品贵重,白夏只能带着回家。
陆衍北看到她手里拿着的锦盒,还多问了一句,“买东西了?”
“没,别人送的,我准备找个时间还回去。”
“男人?”
“嗯。”白夏诚实的点点头,完全没有注意到陆衍北渐渐变得冷沉的脸色。
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 是我母亲的忌日
“哦?我还不知道陆太太的魅力这么高,结婚了还有男人送礼物。”陆衍北不阴不阳的话成功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白夏抱着包包跟锦盒,侧眸看向正在开车的陆衍北,“你怎么了?吃醋了啊?”
“这个东西,是一个跟我父亲差不多岁数的人送给我的,就是我之前跟你说过那个邢老先生。”
“你还跟邢家的人有来往?”
她轻轻摇头,“没有,我没去找过他了,今天是邢老先生来找我了。”
“他找你?”
白夏低头,摩挲着锦盒边沿,“嗯,估计是因为今天是他记忆中那个人的生日,所以才来找我了。”
因为是囡囡的生日,所以邢老先生才刻意来杂志社找她,就是为了亲手将礼物交给自己。
说起来,这份感情,白夏都觉得可惜。
囡囡要是还活着,在邢老先生身边,或许他们会过得很幸福,可惜如今他们两个人分开了,邢老先生找不到囡囡了,他记不清楚所有人,唯独记得自己所爱之人长什么样儿。
“白夏,你少跟邢家的人来往。”
“怎么了?”
“邢家家大业大,成员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我是不想你卷进邢家不必要的争斗中。”
“错综复杂?”她对邢家的事了解的并不多。
当初采访邢森之前,她也只查到了一点皮毛。
邢家在桐川其实是根深蒂固,只是一直都很低调,不管是邢家的掌管人还是子孙,行事做人都非常低调,低调到让人轻易忽略。
她隐约记得,宫家没有没落之前,在这桐川有四大家族驻扎着。
除了闫家跟秦家外,就只有邢家了。
当时的宫家属于比较张扬的类型,闫家跟秦家仅次其后。
只有邢家的资产水平是没法估量的,没人知道邢家的具体情况,只知道邢家神秘得很。
小的时候,她还跟着母亲去过一次邢家。
不过自从那一次以后,她就再没有接触过邢家的人了。
“这种大家族内,弯弯曲曲的门道很多,所以我不希望你跟邢家的人走得太近。”
“我知道了。”白夏抬头,朝着陆衍北莞尔一笑,“这东西我原本就打算找个时间还回去,你放心,我知道把握分寸的。”
“白夏,我不是先控制你的交友圈子,也不是想主导你的生活,只是有些事,我比你看得更加通透。”
“你心肠软,这不是坏事,我只是不想让你的这份善心被人利用。”
“我知道啊”她笑出了声,“你不用这么严肃的跟我解释,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好。”
“我没那么不识好歹,对我好的人,我还去责备他。”
陆衍北是在保护她,她很清楚。
且别说邢家了,就说现在的白家,龌龊事都比平常人家要多。
那就更别说邢家了,她现在见到的可能就只是冰山一角,而邢家这潭水远远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深不可测。
“你能想明白就好,我怕你会怨我干涉你的事。”
“我们本来就是夫妻,夫妻就是一体,什么我的事,你的事,不都是我们一起解决吗?”
白夏说,“还是说在你心底我是个外人,或者是个任性蛮横,什么道理都拎不清的人?”
他没说话,只是瞅了后视镜内一眼。
视线不期而遇,白夏眨巴了下眼睛,看着他,弯唇一笑,“好了,你不要拿我当不懂事的小孩子看待,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他倒是不想处处为白夏操心,只是不操心能行吗?
白夏心善心软,他知道白夏聪明,但是这种聪明可能会被她骨子里刻着的善良拖累,蒙蔽了双眼,以至于看不清事情的本质。
邢家的人,他不想让白夏去接触。
邢森这个人,远远不像白夏所看到的那么简单。
从这种世家大族里出来的人,心底城府,不是普通人能够想象的。
他是怕邢森在利用白夏的恻隐心筹谋着什么,白夏一旦被卷进去,很可能会遭遇到危险。
有种人,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甚至是为了得到更多利益,可以不顾血缘,不顾别人的性命。
车子停下,他才伸手,轻轻抚摸着她发顶,“你只要知道我是在保护你就好了。”
“嗯。”白夏看了他一眼,扒拉下他的手,紧紧抓着,“我知道你在保护我啊”
“所以我很谢谢你。”
因为从来没有人会保护她啊,也从来没有人会在意她过得好不好,过得快不快乐。
她是被动被迫的戴上了面具,时间久了,那被面具覆盖的模样究竟是什么样子,她自己都分不清楚了。
突然有一天,陆衍北到了她面前,亲手摘下了她脸上的面具,告诉她,不管她变成什么模样,他都会一如既往的陪伴在自己身边。
她才终于意识到,哦,原来她也是个人,是个需要人呵护,需要人疼爱的女人。
终于卸下了重担,不用再为了讨好谁而去刻意迎合,也不用为了让别人快乐而去委屈自己做不喜欢做的事。
她很幸运啊,毕竟她还有幸碰到肯将她从泥沼里拉出来,还不嫌弃她脏伸手主动拥抱她的人。
思及此,白夏抓着他的手愈发紧了些。
给了她一个家的人,才是她需要用余生去好好对待的人。
“陆衍北,我妈的忌日也快到了,你陪我去扫墓好不好?”
“好。”
“嗯,我想她见到你一定很开心。”她死前,一直在说让她找一个真心爱她的人。
她浪费了二十五年,在25岁的时候,终于找到了一个将她放在心上温存的人。
她想她母亲肯定会为她高兴,也肯定会很乐意见到陆衍北。
收了邢老先生的东西,白夏一直想找个机会还给邢森,不过邢森最近一段时间不在桐川,似乎是去了国外,出公差。
找不到人,那东西也就只能暂且留着。
2月中旬,她跟陆衍北去录制了第二期的真人秀,等到第二期的真人秀旅行结束,返回桐川时,正好是她母亲的忌日。
2月25号,桐川有着江南水乡的宁静婉约。
一大早上,晨雾朦胧。
他们开车出了桐川市内,开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的车才到墓公馆。
在墓碑前,白夏将手里捧着的花束放下,陆衍北提着的水果篮也搁到了墓碑前。
她站直了身,乍一看到墓碑上的照片,她口中一涩,舔了舔干涩的唇。
组织了许久的语言,才说出那么一句话。
“妈,我来看您了,带了您女婿来看您。”
白夏跟单君遇结婚五年,每年不管是她母亲忌日也好还是清明节扫墓也好,都是她一个人来。
白元尚也从来都没有来看过一眼,说起来,她们母女俩还真是同病相怜。
这辈子,她母亲死了,都只有她一个人记得来祭奠扫墓。
正走神之际,腰身一沉,她微微侧头仰着,看到陆衍北的下巴。
隐约似乎是看到那凉薄的唇起合,他说,“我会好好照顾夏夏。”
他垂眸看了一眼怀中较小可依的人,顿了顿,复又喊了一声妈。
或许在平常人眼中这再正常不过,可是在白夏心底,这句话足够掀起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