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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以前的日子不是这几天啊,怎么失调了?”艺人的日期莉莉都很敏感的,女孩子嘛,多注意一下很正常。
安宁也不知道“可能是压力太大了吧,之前一直抓紧时间拍戏,休息时间又不固定,就这样了。反正娱乐圈里也没几个日期正常的。”
这倒是实话了,女明星们就等于是特殊群体了,像安宁这样的算好了,出道顺利又不愁资源,还可以筛选。其他明星就没这么好运了,即便是特殊时期,如果拍摄需要,让冬天下水也得咬牙上。
莉莉听了之后哦了一声,然后想到了什么,看了安宁一眼,道“你跟爵爷吵架了?”
安宁愣了一下,想到了昨晚的事情,其实她这会已经不生气了,但也不好跟莉莉明说,只是问“你为什么这样说?”
莉莉顿了一下才道“就在刚刚你过来之前我接到爵爷的电话,他问了我你在哪里,他为什么不直接给你电话?”
安宁表情有点不自然了,她昨天晚上为了不被傅翊爵电话轰炸,拉黑他了,他当然打不进来了。其实拉黑他除了怕被他电话轰炸外,还有就是心里有气,故意用这种办法气他的,反正他一直打不通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不气炸了才怪!
“哦,谁知道啊,男人心海底针。”一边瞎说一边掏出手机,默默把那个号码拉了出来。
原以为他会立刻就打电话过来问罪,哪知道手机一直没有动静。不知道昨天晚上他看到那个沙发了没有,是否生气了?
等了好一会也没有信息,所以是还没看到?
------题外话------
新的一个月开始啦!!
☆、第120章 危机四伏
安宁左思右想,还是认为傅翊爵肯定看到了,然后心中有火气又没有地方发泄,所以才给莉莉打电话想问她在哪里。
安宁算是一个讲道理的女人了,昨晚发了火出了气,今天气消了想到傅翊爵的那张高级沙发,想到他看到血迹后崩溃的表情,还是忍不住给他打了个电话。
只响了大概三、四声这样才接的,接了也不说话,看来心情不怎么美妙了,安宁赔笑了两声,然后道“在干嘛呢?”
“家里。”傅翊爵的声音波澜不惊,听不出喜怒。
但就因为这样平淡,才反常。安宁有点理亏,继续道“那个……”他不主动说,她也有点不好意思开口。
“你想跟我说沙发的事情?”傅翊爵开门见山。
“对不起嘛。”安宁是个知错就改的好孩子,立马就道歉了,然后继续道“叫干洗店的人来,应该能洗得掉的。”
“叫别人来清洗沙发上的这种东西,我不怎么做得出来。”语调依旧没有喜怒。
安宁干笑“要不等我回去了再给你洗吧?”
“啪”手机就被挂了,安宁觉得傅翊爵此举太过幼稚了,不过就是弄脏了沙发么,洗一下不就完了,至于生这么久的气?
不过他明显很郁闷却又不追究的样子,安宁倒是放心了些许,把手机放回包里,开始看今天的通告流程。
洺悦府。
傅翊爵一个早上就对着那张沙发看了好久,好不容易定制到的,却被弄脏了,让人来洗又不可能,最后忍不住咒骂一句,然后认命的走进洗漱间。片刻就端出一盆水放到沙发旁,再返身回去拿刷子和布艺清洁剂。
这是他第一次自己动手洗这种东西,以往的家具脏了自然会有专门人员来清洗,如果是油渍掉上面了他绝对不会亲自动手洗,但这是他女人留下的‘足迹’,他不可能让别人看到,然后做无端的猜测。
到底没做过这种事情,第一次做动作生疏就罢了,还差点把沙发给刷烂了,看着自己的手艺,男人第一次产生了挫败感。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傅翊爵看着沙发上逐渐淡色的足迹,到底是过了一个晚上的沉淀,非专业人员无法彻底洗掉。傅翊爵也不在意了,能洗成这样已经尽力了,把刷子之类的东西都丢盆里,然后默默端走。
还是得去工作的,重新穿戴整齐后又看了那沙发几眼,然后迈着步子走了出去,直到关了门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一件蠢事,直接丢掉就好了,大不了再重新定制一个,哪怕不一样也认了,何至于费这劲?
电话都打了出去,让助理安排一些人来家里把沙发抬走,电话都接通了,助理在那头问有什么吩咐,傅翊爵心里的话到了嘴边就变成了“没事,通知下去,会议准时召开。”
呵,沙发上的足迹,都认命洗了怎么可能还会丢?
——
因为身体的‘特殊’时期,安宁这几天就跟钟艳告假了,在例假结束之前就不去见她了,钟艳在电话里答应了,心里却难受起来。她的朋友本就不多,真正把她当朋友的也就安宁一个,如今她不来见她,她就是一个人了。
已经连续住了一个月的酒店,连家都不敢回。钟艳知道自己没用,她不应该这样懦弱,她应该像安宁说的一样勇敢起来,既然那些人不把她当朋友,她又何必在意那么多呢?
以前没有对比,她替她们花钱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反正自己有钱,可是有了安宁这样的朋友之后,她才明白真正的朋友是怎样的,不会因为她的拒绝而生气,也不会因为她不肯花钱而生气,看到她遇到困难了还会主动帮忙。
可是如今安宁也被她气得远离了,为了吉祥如意那样的人而失去安宁这样的朋友,一点也不值得。
这些道理钟艳渐渐想也能想明白了,可是知道事实就是这样,她还是无法狠下心做决定,她知道自己优柔寡断了,她也恨这样的自己,但根深蒂固的东西不是她说改就能改的。
电话还是处于关机状态,继续待在酒店里等安宁归来。如今她家也不回了,吉祥如意想找也找不到她,自然就无可奈何了。
但是钟艳不知道的是安宁还是没有放弃她的,自己没有时间,还是叫顾鸢过来了。
顾鸢之前就想见钟艳了,但是一直忙爸爸的事情就耽误了,如今爸爸出院回家休养了,她也就有时间做其他的了。刚想给安宁打电话,她就先打过来了,顾鸢毫不犹豫的接了起来。
安宁的话很简单,就说钟艳一个人住酒店好几天了,房号是多少等等,让顾鸢有时间就过去。顾鸢答应了,如今安宁忙不能陪她出门,找一个身手了得的人也是不错的,就照着地址去找钟艳了。
出门的时候是中午了,楚墨是回家吃午饭的,整个过程顾鸢没跟他说一句话,顾爸爸的饮食不跟他们一起,他在后花园放松的时候有人把饭菜端过去的。
跟以前叽叽喳喳的顾鸢比起来,如今这个是安静得不像话了,楚墨原本就是个话少的,就是想找话题也不会找。直到看到她出门,他才有话了。
“你要出门吗,我送你。”
顾鸢也没有拒绝,报了一个地址就打算闭目养神,楚墨却绞尽脑汁的想话题,也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死板的问她去见谁。
“钟艳。”顾鸢言简意赅,不是她不愿意跟楚墨说话,就是感觉没什么话说而已,明明以前可以在他面前无话不谈,如今却也变得无言了。
不是变心了,也不是不爱,就是在经过了一些事情之后,心态发生了改变,一个人不能永远不长大,她以前不懂事,如今得慢慢沉淀自己,不能像以前一样想怎样就怎样,太不像话了。
如果是前几天楚墨可能还会反对顾鸢去见钟艳,他不怎么喜欢那个女人,空有一身武艺却没有脑子,接触了没什么好处。可是想到上次顾鸢说要去见圈里的一个朋友,他说了两句对方的不对,其实也是那个女的人品一般,明明结婚了还招惹别人,被打了就找顾鸢诉苦。
顾鸢听了之后就直接说那就不去了,然后在家里除了陪顾爸爸就真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他问为什么,她就说。
“我的朋友都不是什么好人,见不见都无所谓。”
这话说的无所谓了,实际上是记恨他管太多了,他耐着性子跟她讲道理。
“我不是说你的那些朋友都不好,但有一些人别有用心,我只是担心你被骗了。”
顾鸢就冷笑了“你当初别有用心我还不是跟你交往了吗?”
一句话就把楚墨给噎住了,铁青着脸也不说话,两人就这样又闹僵了。
就这样过了两天,气氛也没有缓和过来,期间倒也说过话,就是如今顾家的财政大权是落在楚墨手里的,不是他不给顾鸢管,她不会管是其一,再者是公司这边还没有稳定,只能楚墨把持。但给顾鸢的零花钱一点不少的,主卡和副卡,楚墨是拿副卡的。
但是顾鸢也不是不会做人的人,如今两个人都结婚了,如果需要用到大面金额的,她会问一下楚墨,比如——
“我想把后花园重新装修一下,把其中一块地种向日葵。”
楚墨就问了一下“为什么要种向日葵?”
顾鸢就说“我就随口说说而已,不种也可以。”
楚墨“……”他就是问了一下,也没有说什么啊?
一次两次楚墨还没摸清情况呢,等再来两次的时候他就明白了,不管顾鸢问什么,如果他没有第一时间答应,而是反问一句,她立马就断了念想,什么都不做了。表面上装得什么事情都没有,其实就是赌气不高兴了。
再加上昨天晚上在群里看到的消息,有个群友的话很有道理:当一个女人问你意见的时候,其实只是问问而已,并不是真的在征求你意见,这种时候只需要顺从就好了。
如此顾鸢今天说去见钟艳,楚墨不敢说什么了,只是说“那你什么时候想回来了就给我打电话,我要是没时间就让司机接你。”
顾鸢这回没有什么话说了,只嗯了一声就答应了。
等到达目的地,顾鸢就觉得自己这一路有点过于冷落楚墨了,想到自己等下是要去玩,而他要去公司忙碌,心里就有点小小的愧疚了,顿时道“晚饭之前我会回来的,如果你有时间我们就一起吃饭。”
楚墨原本黯然的心瞬间就亮堂了,也没敢表现得太明显,只是嘴角的弧度就加深了,“好,我记住了。”
顾鸢没想到自己一句话就让楚墨变得愉悦了,心中的歉意就更加深了一点,其实结婚这么久以来她因为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不能忘记过去,也不能放过自己,所以自己不开心也拖着他难受了。其实这样是不对的,明明还爱他的,所以才愿意跟他结婚,可是结婚了不好好过日子去折磨那么多做什么呢,到头来他不开心了她心情也不好受。
“爸爸现在有自己的饮食习惯,不会跟我们一起吃饭,晚上我们就去外面吃吧,我好久没有去吃那家西餐厅了。”
这些话代表着什么楚墨心里不会不清楚,所以他抓紧了方向盘才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然后尽量做出镇定的样子“好,那我提前订位。”
就这样吧,他放下了上一辈的恩怨,她也得学会放下身为一个女人的不甘,好好过日子吧。
告别了楚墨就去找钟艳了,顾鸢跟安宁不一样,首先她不是艺人,不需要忌讳那么多,只需要按着自己的性子想怎样就怎样;再者,她自小性格就张扬,虽然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情低调了不少,但骨子里的东西再怎么压也是压不住的。
简单明了的介绍了自己,然后说是安宁牵的线,连让钟艳多问两句的机会都不给,直接拉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