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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莎终于有些忍不住了,在一旁小声提醒说:“维尼,纱布不是这样缠的。”
姜维尼一边仔细缠着,一边头也不抬答了一句:“是吗?我也是第一次缠啊,丽莎姐姐不要嫌弃才好。”
她说这话的时候,手上的速度又快了几圈,丽莎有些难为情说了一句:“维尼你要是不知道缠的话,我重新教你缠就好了,我们重新来过好吗?”
姜维尼抬起头看向她眼里隐隐含着受伤的神色问:“丽莎姐姐,你是不喜欢我帮你缠的吗?”
丽莎看着自己包子一样的手指,在心里狠狠回复了她一句,是,我非常不喜欢。
但她终究是忍了忍,脸上还是堆砌着亲切的笑意,说:“没有。”
姜维尼一高兴,便把一卷医用胶布全部都给缠了,到最后还在上头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为结束,丽莎竖起那根手指的时候,姜维尼有些不好意思搔了搔头说:“怎么缠的像只猪脚,哈哈哈哈。”
姜维尼自告奋勇完成了这样的巨作,然后高兴的哼着歌转身走到桌子旁,看到满桌的菜,在那里高兴左转右转,手都没洗就往盘子里面捏菜吃,看到关锦庭看过来的眼神,手指含在嘴里,说了一句:“好嘛,好嘛,我这就去洗手嘛。”
然后才转身去了厨房,丽莎在看到自己手上那竹棍一样粗纱布,忽然有些哭笑不得,关锦庭看了也咳嗽了一声,说了一句:“维尼第一次包扎,包容一下。”
所以在很多地方都是关锦庭包容过来头,明知道姜维尼是为了耍丽莎才故意缠成这样的,他却始终站在那里带着纵容,任由她胡闹。
丽莎听了这句话也不好在这种小事情上计较,未免显得她太过小肚鸡肠了,她说:“我知道。”
姜维尼从厨房里面洗完手出来,几个人才做到桌上吃饭,丽莎因为右手被姜维尼缠成了一根竹棍拿筷子的时候老是往餐桌上掉,低头喝汤的时候,手中勺子也没有拿稳直接往碗内一掉,碗内的烫被掉进来的勺子溅的汤汁四溢。
这对于一向注意自身形象与修养的丽莎来说,简直是一段无比耻辱的黑历史,在那一刻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讨厌过姜维尼。
而姜维尼看着她笨拙的模样,只是捂着嘴在那里偷笑着,还热情的给丽莎夹菜。
这顿饭进行到一半,姜维尼正伸出手夹着一条黄带鱼,刚放到嘴边忽然皱了皱眉,关锦庭注意到了她细微的动作,刚问了一句怎么了。
姜维尼忽然捂着嘴巴许久,从凳子上一冲而起飞速的冲到洗手间里放肆呕吐了起来,关锦庭见状以为她是因为上次食物中毒的事情有些反胃,立马走了过去来到洗手间,正看见姜维尼伏洗手台上呕的激烈,她捂着胸口,都顾不得看走进来的关锦庭任何一眼。
丽莎也放下手中的筷子走了进来问着姜维尼怎么了,姜维尼一直在那吐到什么东西都吐不出来了,将水龙头往下一按,龙头口的水往水槽里直放,她捂着胸口满脸冷汗的说:“我也不知道怎么,这段时间特别喜欢吃酸的,刚才黄带鱼有股淡淡腥味,平时很喜欢吃的,刚才就忽然的恶心。”
姜维尼皱着眉头满脸疑惑的说着,关锦庭皱着眉观察着她脸色问:“是不是生病了。”
她满脸疲惫的说:“没有啊,就是觉得恶心,而且这段时间我的大姨妈也没有来。”
姜维尼这样说着,正好连阿姨都被这里的动静给吸引了过来,她站在那里听了姜维尼说的那些症状,也没有多想只是按着她的症状给下结论的说:“以前我女儿怀孕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按理说姜小姐如今这个年龄阶段要怀孕肯定是不可能,是不是吃坏什么东西了。”
阿姨本来无意的一句话,忽然让关锦庭心猛的跳动了一下,姜维尼脸色一下变得惨白,无比紧张看向关锦庭,脸上带着心虚看向他,小声问了一句:“关锦庭,我不会是怀了你的孩子了吧,上次我们那个的时候。。。。。”
本来还没有往这方面去想的丽莎和阿姨听到姜维尼的话,脸色一下充满了怪异,那阿姨以为自己闯祸了引出了什么不该说的话,立马捂着嘴巴说:“是我多话了,我只是随口说说。”
说完,便快速的走向厨房里面。
丽莎在听到姜维尼那句话后,脸色一下就变得惨白,但她还是尽量维持着自己声音的平衡对着她说:“维尼,你是女孩子,还这么小,这些话可不能经常开,你虽然不在乎名声,可锦庭还要呢,你们两个人的关系怎么可以任由你胡来。”
姜维尼听到丽莎语气不复往常温软反而有些教训的味道,她动了动嘴唇,只是仰着头看向一直没说话的关锦庭,大眼睛眼神里带着一些委屈。
关锦庭脸上依旧情绪不明,只是伸出手擦了擦她嘴角的一些水渍,问了一句:“多久没有来了。”
姜维尼回忆了一下,摇摇头说:“我已经不记得了,反正挺久了。”
他又问:“有没有那里不舒服。”
她摇摇头说:“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啊,就是总想睡觉然后想吐,而且特别想吃酸的。”
姜维尼见关锦庭脸色情绪未明,她将脸往他怀中靠了过去,手指在他衬衫的扣子上拨弄了两下,声音低低的说:“应该不会是怀孕,丽莎姐姐说了我不能乱说,可要是我真的怀孕了怎么办。”
☆、202。 不堪一击
关锦庭站在冷风嗖嗖的阳台上抽了好一会儿烟,一直到手指间那半截烟化为灰烬,他将半截烟掐灭在烟灰缸里。
从阳台走了进来,将门关上,看想沙发上正拿着平板电脑在玩的姜维尼,他走到卧室拿了一件女生的外套走到客厅。
姜维尼坐在沙发上继续按着平板电脑在屏幕上面戳戳戳,只不过换了一个姿势躺在那里,一个人正玩的起劲。
房间里面此刻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关锦庭拿着她的外套给她披好,道:“穿好衣服我们去医院。”
姜维尼戳屏幕的手一顿,抬起脸看向他,眨了眨眼睛道:“去医院做什么。”
“检查。”
姜维尼将手中的平板电脑搁在沙发上,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手搭在关锦庭肩上,忽然捂着嘴挨在他耳边偷笑的说:“骗你的,我根本没有怀孕,只是为了气丽莎的。”
她说了这样一句话,而关锦庭却一直站在那里许久,任由姜维尼吊在他身上,也没有说话,整个人像是陷入了沉默。
姜维尼挨在他耳边许久,也不见他说话,只听见他呼吸声正平常的在耳边响起,她有些奇怪的将脸面对着他,看向他面无表情的脸,皱眉又迷惑道:“怎么了?你怎么不开心。”
本来站在那里一直面无表情的关锦庭忽然将她有些动乱不安的手一把钳住,手心的力道将姜维尼捏地一阵生疼,她使劲挣扎着提醒说:“关锦庭!你把我捏疼了!”
可关锦庭脸上表情并不见半分松懈,手心的力道一点点收紧,姜维尼感觉到疼,挣扎无效后,她就要拿另一只手去推开关锦庭,他空下来的另一只手,快速又准确无误钳住她小巧的小巴,强制性将她的脸来面对他:“听着,我不喜欢你总是撒这样的谎,下次再犯的话。”
他将钳住她的手立马松开,改为钳住她的腰,伸出手就在她屁股上狠狠揍了几下,姜维尼本来还很好的心情,感觉自己久未开荒的屁股一下就开了花,被他狠狠揍了几下屁股他还不肯罢手的样子,便张开嘴在那里嚎啕大哭道:“关锦庭!你有病吧!突然之间就打人!我只不过是撒了一个小谎!以前也撒过很多次啊!怎么偏偏这次就打我!”
关锦庭见她嘴硬,手中的力道更加下足了狠手,把姜维尼打到哇哇大叫,再也不敢在张口说半句话了,他才将他松开,姜维尼第一时间就去捂着自己被揍的通红的屁股,眼泪汪汪的看向他,憋着哭声又不敢开口说半句话,怕他一时发疯又揍她。
她憋着哭声抽气着,关锦庭气还没消,看向敢怒不敢言的姜维尼,丝毫不为她可怜巴巴的眼神所蛊惑,依旧严肃道:“这是给你的教训。”
说完那句话便从玄关处拿着外套,手中拿着车钥匙将门拉开,便走了出去。
姜维尼站在沙发上捂着屁股完全不明白法神什么事情了,还有他的火气到底是从何而来的,自从关锦庭把她揍了一顿离开后,姜维尼就坐在客厅里一直等他,等到差不多五点,他还是没有回来。
她躺在沙发上左思右想,还是没有想明白自己到底是哪点惹他生气了,她记得以前无论她开多少遍这样的玩笑他都选择不理会,从来没有哪一次会发这样大的火。
她百思不得其解,在沙发上翻来覆去想了很久,最终没有想明白,便窝在那里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夜晚十点,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是在沙发上,房间内静悄悄的,除了她已经没有别人。
客厅里面由于没有开灯,有些黑漆漆的,姜维尼从沙发上摸黑走了下来,想要去开灯,刚走了两步没穿鞋的脚一下就踢上一个东西,姜维尼抱着红肿的脚痛呼着,在那里委屈大骂道:“死关锦庭,臭关锦庭,你别以为老娘喜欢你,你就可以揍我,我爸妈都没揍过我屁股,这辈子哪儿哪儿都被你揍过,你就去生气吧,最好是把你气死,最好是不要回来!”
说完,心里越想越气,抬起脚对着那凳子再次狠狠一踹,力道用的太猛,挡在前面不知道什物体的东西,一下便飞了好远,轰隆一声,姜维尼抱着几乎要残废的脚在那里惨叫。
心想着,自己到底是得罪了哪路神仙,今天她实在是没干什么缺德的事情啊,只不过是小小的气了一下丽莎,她难道就要遭受这样的皮肉之苦吗?
姜维尼最终一屁股坐到地下缓解自己的脚上的疼痛,虽然嘴上是那样说,可她还是坐在客厅里等了他几个小时,他也不打个电话给她,她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去哪里了。
姜维尼看着这黑漆漆的屋子忽然觉得有些毛骨悚然,看着屋子里的电器的指标灯在房间里面发出幽光,像是怪物的眼睛一般发着绿森森的光潜伏在那里。
她捂着眼睛什么都没想按照自己的感觉立马跑到房间内,然后伸出手将门狠狠一关,一下子就窜到床上拿着被子将自己团团裹住。
脑袋死死闷在被子中死也不肯抬起头来,尽管被子里的自己已经满头冷汗,闷得几乎已经要喘不过气来。
姜维尼记得有一年也是这样的夜晚,爸爸妈妈带着发高烧的弟弟大半夜去医院,他们走的悄无声息,等她半夜睁开眼,房间内漆黑无涯,她从床上爬下来跑去开门却发现房门紧锁,她一个人在里面哭的声嘶力竭,整个空荡的房间到处都是她害怕的哭声。
她哭了整整一夜,第二天累倒在床上,白天了,她张开眼,以为爸爸妈妈很快就会来开门将她带出去,可是她等啊,等啊,等到自己饥肠辘辘,等到自己口干舌燥,等到自己全身无力,那扇紧闭的门始终没有开启过,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里面关了多少天,直到她饿到奄奄一息,命悬一线才被人发现。
醒来的时候,爸爸妈妈弟弟,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没有了,她成了一位孑然一身的孤儿。
关锦庭从外面回来,将房门推开的时候他已经做好了姜维尼把家里闹的天翻地覆的准备,他站在玄关处将灯开了,里面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