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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让宋濂笑的这般欢快的,除了她喜欢那么多年的男人,还会有谁。
那车只是停了大概一秒,当宋濂落地,立马发动引擎转了个弯开走。
宋濂站在马路边上一直依依不舍目送着,我心里一股怒气升了上来,在苏茜这件事情上,我真的心有体会婚姻遭到第三者插入是多么受到伤害。
而宋濂却耗费在那个男人身上,而那男人却连保护好她都做不到,凭什么还这样犯贱任由他舍取。
我将手中的包往肩上一甩,便冲了过去一把抓住还忍不住收回视线的宋濂,她被我忽然一抓以为遇到什么小偷了,当即就想尖叫出来。
我冷着声音问,“那男人是谁!”
宋濂看清楚是我后,立马就没有先前那么惊慌,反而难得露出一丝很久不见的笑意,“你怎么在这里。”
我却并不让她逃离这个话题,再次又重复了一句,“那个男人是不是以前那个?”
宋濂看了我许久,忽然皱眉道,“宋文静,你在这里瞎闹什么。”
我说,“我在瞎闹什么?!宋濂!你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吗?如果那个男人爱你,你就让他离婚,让他娶你!让你不要受人欺负和侮辱!如果他能够做到这一点,就算明天他变成穷光蛋,你要嫁给他,我双手赞成。”
我说完,忽然冷静下来看向她,认真问了一句,“可他会吗?”
大概我的话问到宋濂心坎上去了,她像是被踩着尾巴的兔子,一下子情绪就高涨了起来,声音比我先前说话声还要大,她也不甘示弱说,“宋文静!我是你姐!别拿出一副长辈的模样来教训我!你不过是比我结婚早几年,也别把自己当成什么都懂!他虽然做不到这些,可他爱我!这什么都足够!总比你和林安航结婚这么多年,丈夫爱不爱你都不清楚!到最后还和你从小玩到大,对待比亲姐还亲的闺蜜给弄走了!你有什么资格来对我说教?!”
宋濂从小嘴巴就比我利索,比我刻薄,她连和父母吵架都从来不让半点步的,身为她妹妹的我,更加被别得到她半分的退让。
她不顾后果说出那些话的时候,真像是箭一样,一箭,两箭,三箭,毫不留情往我心口上穿心而过。
我眼泪一下没忍住,刚才被许深霖轻薄了我没哭,和林安航吵架的时候我没哭,被苏茜重重刮了一耳光的时候,我没哭。
却被宋濂这几句话将泪腺刺激到了。
我红着眼眶问了宋濂一句话,“你总认为爱情胜过一切,可姐,你有没有想过,假如和他结婚的是你,这么多年他却背着你在外面养了一个女人,吃你男人的,睡你男人的,花你男人的,你忍受得了吗?你有没有想过一切以爱情为理由的事情,全都是自私的,你真让我失望,知道我现在最想干什么吗?杀了睡我男人的女人,然后在将我男人杀了,自己也不活了。”
我说完,摸了一把眼泪,闷着鼻子说,“放心,我不会这样成全他们的,这样的下场往往是自己最惨,我会全身而退,让他们因此付出代价,你好自为之,现在的我,就是那男人妻子的想法。”
我说完,摸了一把眼泪,很快就离开。
☆、16。 被打
我在宾馆待了一天一夜,半夜饿的发慌,下楼去吃了个宵夜。
过马路红绿灯时,我看到马路对面一家酒店停了一辆熟悉的车,看了一下车牌,大骇。
心里想着见鬼了,怎么许深霖也在这里,立马将自己手中打包的一份煲仔饭抱好,绿灯一到,头也不回过了马路,去了宾馆,将房门紧锁,深怕后面的人马上跟上来。
我在宾馆躲了一天一夜,第二天不敢去上班,我从小就是鸵鸟式的性格,在面对自己不敢面对的,无论别人怎么逼我,我自己怎么去开导自己都是徒劳。
我还是没有勇气去面对许深霖那个吻。
我在宾馆里天人交战,关了一天一夜的手机开机,系统还没有恢复完全,短信提醒就争先恐吓往外冒。
全部都是陌生的电话号码,最后两个是林安航和我姐的。
我还在左右思考着要不要回电话给宋濂,虽然那天我们大吵了一架,可亲人没有隔夜仇,有时候爱情本来就是这样极其无奈,由不得自己做主。
宋濂没有错,她只不过是爱错了一个人,而我更加没有任何资格说她。
我思考了很久,决定还是要打个电话给她说声对不起。
刚打了过去,电话那端想了很久才被宋濂接起,她声音微微有些异样感,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宋濂已经比我抢先道,“宋文静,你婆婆现在在家,你快过来一趟。”
我心中忽然有一股不想的预感,刚想问宋濂我婆婆去家里干什么,宋濂直接严肃的给了我一句,“你最好有点心理准备,这次你闯祸了。”
我一头雾水,宋濂很少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过这样的话,手机里传出嘟嘟的声音,表示她已经挂断了电话。
我立马又播了一个电话给林安航,他不接我电话。
我心内已经明白似乎有什么事情发生了,而且挺严重的,有可能是我和林安航准备离婚的事情已经爆发。
想到这一点,我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知道他和苏茜那破事后,第一次以来的轻松。
我们之间终于要结束了。
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在宾馆里面退了房间,便拦了一辆车直接坐到自家门口,我站在楼下,从下往上看,四楼心里始终像是压着一口气。
在楼下反复深呼吸几口气,提着手中的包上了楼,到达家门口的时候刚想从口袋里掏钥匙,钥匙还没来及插入钥匙孔里。
门此刻就被宋濂从里面拉开,她眼神充满怪异看了我一眼,我为了昨天的事情有些小小的不自然,问了她一句,“怎么了?”
宋濂把我拉进来,“先进来再说吧。”
说完,便把们给关上,里面静悄悄的,我左右看了一下,刚想问宋濂林安航的父母在哪里。
我叫刚踏进玄关,安静的客厅里就传出父亲一句冷冷的声音,他说,“跪下。”
我没明白。
随着声音看向坐在沙发上手中握着一根手腕那么粗的藤条的父亲,母亲满脸病容坐在哪里,似乎有些没脸看我们。
我爸直接抄着手中那根藤条呼啦一下从沙发上一冲而起,对着挥了过来,就那一瞬间的平静,如投了一颗炸弹般混乱。
婆婆尖锐的声音立马抢在我姐姐想要去拦的前头说,“亲家公!我们先前说好这件事情先好好说,别激动!大人终究是不好的!”
我爸手中拿着藤条就对着我狠狠抽了过来,宋濂本来想要拦,见我爸是真的狠下心了,刚冲过来被那根手腕粗的藤条立马吓的倒退了几步。
那条藤条正好打在我腿上,针扎一样的疼,他打到我身体上那一霎那,我脑袋是麻的。
我爸一边拿藤条抽我,一边声嘶力竭骂着我说,“我以为你是不一样的!你和你姐是不一样的!没想到你也这样伤风败俗!我和你妈这辈子的脸全部都被你们丢光了!你们是想要逼死我们吗?你都这么打了,难道就不知道礼义廉耻吗?!从小读的书全从屁眼里读进去了是吗?!”
我爸一边抽我,我妈就坐在沙发上哭。
我姐就站在一旁哭着反驳说,“我到底怎么了!不就是让你们出去没了面子吗?!为什么你每次都要拿着我出来说事,宋文静没有错!是林安航那东西没良心!他在外面找了女人!你们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就在这里打人!根本不是宋文静的错!”
本来还在一旁费劲劝着的林母,听到我姐这样的话,立马脸色变的铁青,语气也没先前保留三分颜面,硬着嗓音坐在沙发上干脆也不上来拦了,一板一眼的说,“宋濂,这怎么就怪我们安航身上去了,那天我亲眼看到文静和一个男人进进出出,还是别人打横抱出来了!一夜未归!我家安航大度,要不是我亲眼瞧见!我还真不敢相信会是一向老实贤惠的文静呢!这事情你们必须要给我们一个解释!”
我爸听了这话更加的来气,他手中的藤条本来轻了一些力度,此刻竟然像是要夺命一般在我身上抽出深深的口子。
我妈坐在沙发上大声哭着说,“老宋,你就别打了,这孩子也是我身上掉的,这打下去迟早要出事的。”
一向听我妈话的父亲,此刻红了眼睛,语气里含着激动说,“你就别偏袒她了!如果不教训一下!她们真是连羞耻两个字都不知道写了!”
我妈从沙发上冲了过来要来拦我爸的藤条,宋濂见到这边这样一团糟的情况,她直接走到林安航母亲身边,口气火大道,“难道是我冤枉了你儿子不成!宋文静现在都怀孕了!你们要打就最好是把她彻底打死,连你孙子也一起给打死,正好让林安航外面那死妖精给你们林家去生,看能够生出个什么玩意儿,我要是冤枉了你儿子半分!我出门就被车撞死!”
林母听了宋濂这样一番话,直接从沙发上一冲而起,给了宋濂一耳光,她面色铁青说,“你少给我在这里造谣,我儿子我清楚,他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17。 初恋难忘
宋濂大概怎么都没想到林安航的母亲会这么大胆直接给了她一巴掌,林母在宋家一直是慈祥严肃的代表,却没想到在碰触到自己的利益之时,那些慈祥全都是放屁。
宋濂和我性格不一样,从小到大,她要是受了点点委屈,都要一滴不剩全部还回去,管你是谁。
林母给了她一巴掌,她冷冷的看了林母许久,伸出手就要将这一巴掌还回去,我妈在一旁看见了,早就料到宋濂由此一举,她的女儿她怎么还不了解。
她也顾不得我被我爸那棍子抽了,急忙就将我姐那一巴掌给拦住,她说,“宋濂!她是你妹妹的婆婆!你这做小辈的给我回去!”
宋濂想要从我妈手中抽出手,她脸上五个鲜红的手指印,面对我妈的阻扰,整个人特别愤怒,“凭什么!是大人就可以反咬一口!是大人就可以不明辨是非吗?!是大人他妈的就可以伸手打我吗?!是她无理在先!让我尊重她!她必须学会自我尊重!”
我妈脸上的泪还没干,她有气无力说,“你先给我冷静下来,你这样做是不行的,你以后让文静还怎么做人。”
我跪在地上,被打的全身都是疼的,我爸打了几下也累了,见我死咬着不说话,倒也将自己收中藤条一收,站在一旁铁青着脸一言不发。
而我终于从那迷茫中回过神来,也明白今天这是怎么回事了,林安航的母亲说亲眼看到我被一个男人抱着离开,也就是说那天我喝酒许深霖送我回去的那一幕正好被她看见。
我还在奇怪那天我回家后,林安航的母亲一直对我不阴不阳的,原来是这样一回事。
林母显然不是个什么善茬,见我姐伸手要扇她耳光,她重新做了下去,坐在那里纹丝不动,脸上跟个千山老妖一样,半点波澜都没有。
说实话我还挺佩服她那胆量的,如果有谁扬言打我,我一定拔腿就跑,还不带喘气的。
可林母却坐在那里跟圣母皇太后似的,冷笑了一声说,“你们宋家好歹也是读了书的,怎么教育出来的女儿一个比一个混,一个比一个还不像样。”
这话气的我爸将手中的藤条往桌上一扔,捋了捋袖子坐在了沙发上,语气依旧严肃,“嫌我们女儿没教